第31節(jié)
蛇王看著米昭,三只眼里都只余下她一人,她懷抱著自己,利爪扣進自己的膚下泌~出~血絲,足以見她有多么難以自拔,“是了,就是這種感覺,來啊和我在一起!永遠和我在一起啊!” 天目異光閃過,蛇王白發(fā)妖~嬈,發(fā)尾不斷伸長化作一尾尾小蛇,米昭催動披在身上的那層流紗,擋下了蛇王的催眠控制,她現在感覺好極了,滿身上下都是涌動的魔力,她甚至覺得自己能一人團滅蛇源谷,但少女并沒有被忽如其來的奮勇戰(zhàn)意所主~宰,她的心口被護著,被一團冰涼清爽的源力包裹,讓她冷靜下來判斷目前的處境。 這蛇王快瘋了,與她纏斗只會陷入膠著最后耗光魔力任由宰割,她現在的第一要務就是帶著羲丹撤離和探索地形的舒姆會和,與蛇王打游擊戰(zhàn)拖延時間等待救援。 對了,她也沒忘記自己本職是法師,龍之花嫁其實是一套魔武套裝,那護甲不是擺設,一靴踩踏下去普通貨色不死也殘,同樣的,底下的紅裙上細碎的刺繡魔石和籠罩全身的薄膜都是魔力上的輔助,米昭既然要跑自然不會傻乎乎沖上去一刀一槍硬拼,她放了幾記大范圍龍語魔法趁著場勢混亂扛著羲丹跑了。 蛇源谷就是蛇王的天下,好幾次她拽著羲丹藏在一個角落想喘上兩口氣,回頭就是蛇王的臉,極致的癲狂后蛇王陷入了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貓逗老鼠般戲耍著兩人,每一次她都會更過分一些,米昭明白自己不能跑了,她拖不下去了。 羲丹想要掙開少女,他可以留下為她爭取逃出去的時間,但她只是死死抱住他,“待會兒拜托你了。” 底下,是蛇女們可怖的面容,面前,是蛇王游動的長尾,米昭沒有廢話,她身上的那層紗兒化作絲縷隱沒于空中,貼身薄膜上的魔紋全部亮起,蛇源谷下雪了。 那雪來的快極了,轉眼就演化為盛大的暴風雪,燃燒的暴風雪,雪花宛如一朵朵紅焰,落在蛇女身上瞬息便燒了起來,可它們只覺得冰冷,冰冷的焰火焚化四周的一切,蛇王不再擺出貓捉老鼠的游戲姿態(tài),她猛然上前,不管雪花在她身上灼燒出何等驚心的裂痕,她瘋狂的靠近少女,她的眼里只有在中心召喚風雪的少女。 迎接她的,是一直縮在少女身邊被她忽視的人類男子,他用幽綠色的豎瞳盯著她,獠牙探出,下一刻墨紫色的毛發(fā)從他的周~身冒出,撐破衣服急迅膨~脹,巨大的獸爪撕裂她被焰雪舔侍過的身子,蛇王尖嚎著攻擊著巨狼,狼獸不顧傷勢殺氣滿滿的回擊。 異種造成的毒素逐漸滲入體內,仗著自己皮糟rou厚羲丹咬牙硬撐,快了,他感受到哥哥的氣息了! 要護著身后的姑娘就注定他不能放手一搏,他的傷口越來越多,血流到了米昭腳邊,她只能倒在地上默數著時間,終于,回旋的飛鐮劃破蛇王意圖勒死巨獸的長尾,少年模樣的獸人揮手甩下幾個紫紅色的小瓶子炸開一片毒霧,霧散后原地只剩下傷痕累累的蛇王,她趴在地上,怨毒的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又是這樣毫不留情的拋棄她,想要逃出蛇源谷?做夢! 騎著巨狼的舒姆抱著癱軟的少女,他知道弟弟的體力所剩無多,這種情況下想要突破蛇源谷無疑于癡人說夢,指揮著羲丹到達他踩點時準備的隱秘地xue,舒姆把恢復人型后昏迷的弟弟和米昭放在一處,急急忙忙去布置遮掩手段。 “舒姆,過來,”少女有氣無力的呼喚把焦頭爛額的獸人招了過來,“羲丹,不對勁。” 米昭現在的情況比之前預想的好上許多,雖然還是魔力空虛渾身癱軟,但透支的不厲害,恢復幾天就能回過神了,她還有力氣關注了旁邊的羲丹,這一看就出事了,舒姆作為獸人本質上沒有那些講究,把羲丹擱一邊也沒給他搭件衣服,青年發(fā)青的身子和腫~脹的下~身在毫無遮掩的情況下顯眼的要命。 眉頭皺的死緊,清秀少年唇線撇作一條直線,他給羲丹細致的檢查了一番(甚至還拿工具捅了捅屹立不倒的小羲丹),給弟弟喂下幾罐不知名藥液就徑直到米昭面前給她灌藥。 差點被嗆住,藥液溢出了少女的嘴角,“你這樣把弟弟隨便丟一邊好嗎?他好像沒有好轉。” “我知道,所以你才應該趕緊恢復體力?!豹q豫了兩秒,舒姆仔細回憶了在本子里看到的畫面和描述,生疏的為少女舔干凈滑落的藥液。 米昭想要咬斷他亂~舔的舌頭,但苦于渾身乏力動彈不得,她不是個傻~子,頓時明白了舒姆話里的意思,“你看我現在這副樣子居然還幻想我能給他解毒?這么爛俗的橋段連狗血小說都不屑去寫了,你這是在強迫病人!” “我當然知道你體力不行,所以我正在幫你?!彼忌议g滿是鎮(zhèn)靜,就是喂藥的手有些抖,藥液抖在了米昭的胸前,他心里慌亂伸手擦了擦。 “你是不是覺得你弟弟那玩意兒就是個小蟲蟲隨隨便便就可以包下去?”米昭絕望的試圖搖醒舒姆,可她動不了,“我也想幫助隊友,可我現在實在沒有感覺,就算你把我摁下去我也套不進去!” 獸人一族器大活好,羲丹更是佼佼者,那玩意兒平時就駭人的很,現在在毒素的刺~激下完全可以用來殺人了,甭管是黃花大閨女還是成熟美~婦全部都要死,米昭縱然是傳說中騎過龍的女人也沒自信在癱瘓狀態(tài)下容下他。 聽到米昭扯著嗓子努力喊出的抗議,舒姆擦藥液的手頓住了,沒必要擦了,反正,都是要脫的。 “所以,我會幫你的,”他看著身下的少女,發(fā)揮了自己常年女裝的優(yōu)勢,淚珠兒一滾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水潤潤的眸子紅紅的鼻頭,可他的手伸進了米昭的衣內,“我會幫你找到感覺的,求求你,救救他?!?/br> 明明被侵犯的是她,為什么搞得像她欺負了他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夜絕殤的營養(yǎng)液,你們問我問什么突然玩這種狗血劇情,其實我也在猶豫,我原本沒想這么快上菜的,但是最近取材過度急需寫些什么來抒發(fā)一下…… 所以你們看不看嘛~要是覺得劇情太過我也可以脫掉褲子又重新穿回去的,然后過個七,八,九,十章再考慮上菜,扶下巴。 ☆、藥師與藥 米昭思想開放, 莫說男女之間的事,便是女孩和女孩之間的事她也可以接受。 可以如此試想, 要是每天都有美膩膩的小伙子在身邊轉來轉去, 即使大家都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心入非非也屬正常, 畢竟她雖然和某條龍有過一腿, 但男未婚女未嫁,便是嫁娶了, 多得是戴帽子的新路子,米昭不愿意自己一輩子都被束縛在一個人身邊, 她對于這方面處于一種玩玩就好別當真的狀態(tài)。 所以對于這事她自己也談不上特別吃虧, 大家都開心的話何必再矯情兮兮的別扭呢?至于守貞?笑話!她就是她自己的, 別人哪有什么資格來對她指手畫腳,想如何是憑著自己,何苦限于一小方天地。 這一切的前提是你情我愿, 若是此時她身體康健興奮頭上腦,來一次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 舒姆和羲丹都屬于作風良好無不良嗜好的類型,獸人性子爽快,做就是做, 不會在事后死死糾纏。 她能感到少年手法的生疏,他止住了淚,尋覓著尋覓著就會陷入一種迷茫,然后打量著她的身體, 再次試探性的伸出手。 舒姆的瞳色通常都是清透的,你可以在那雙眼里看見遠古茂密的森林,一波波綠浪席卷,帶起鳥啼獸鳴,他似乎天生就對這些事事缺乏興趣,比起找女人更樂意去照顧一些花花草草。 原先在沙圖部落的時候,女孩子本來就少,他雖然實力上佳但面容比那些女獸人好看的不知多少倍,舒姆覺得與其和她們在一起不如自己安安靜靜的待在一處,精工裁剪的錦衣華服與其被那些丑人糟蹋不如他自己來穿。 每一次有所動作,他都細細瞧著她的神色,若是有不舒服或者皺眉,他就會放輕或加重力度,米昭痛恨被引誘的自己,這少年一派懵懂但很認真的看著她,仿佛手下正在進行精密的草藥調制,可他紅著臉,軟聲撒嬌哄著她。 “會不會有些太重了,你舒服嗎?”漸漸的,看著少女別開的眼睛和散亂的衣服,異樣漫上了他的心頭,他跪坐她面面不適的合緊了腿,然后他聽到了少女的回應,“你要是真要做也不要扭扭捏捏的,用嘴。” 磨了磨牙,確定把犬牙收了回去,他附身彎了下去,知道對方大概沒心思與他進行真正情侶該干的事,也由于心底忽生的羞怯無法親上去,他把目光轉向了鎖骨,像是啃骨頭一樣啄了上去,又不敢太用力,不輕不重的撩的人心底難受。 接著往下,他晃了晃神,在藥理學里有時會需要制作一些藥劑材料,將從植被從提取的生命汁液混入稠粘的膠體,再經過多番處理,最后會變作一個個可愛的雪團子,羲丹曾經評價過看上去像一道美食,可惜他不愛吃甜的。 不過此番一瞧,或許他也不是不愛吃,只是喜歡吃些特殊的。 “你當自己是小貓喝奶是吧?!”米昭暴躁的指揮他,她上輩子多是和妹子廝混,對于如何在母源上作祟非常拿手,舒姆是一個很好的學生,米昭肯定自己曾經的想法,兩兄弟要是去牛郎店絕對是頭牌。 接著是腰,以及那其下,少年失了神,像是在品嘗一道美食般,主動行進著。 米昭宛如弓弦拉緊,原本癱作爛泥的身子又像找回了力氣,半弓著腰一把控住了舒姆豎起的耳朵,尾巴biu的挺直,他總算從開拓泉水的偉大事業(yè)中回過神來,抬起了頭,滿臉茫然混合著矛盾的掙扎,眨著小鹿眼無辜的瞅著她,“是我做的不好嗎?你這樣、我不太舒服?!?/br> 他嘴里的難受明顯不是通常意義上的,而是夾雜了些其他意義,少女喘著氣,“你不是說幫羲丹嗎,那你的手往哪兒放!” 面上和少女撒嬌,他雙手已然握住了她的腳腕往身下扯,舒姆今天穿的是褲子,沒有了蓬松的裙子遮擋,大包兒異常明顯,要是順著這路線進行下去,腿一纏腰一撞今天怕就沒羲丹的事了。 腦子一清,少年眼神流連滿是不舍,“你現在容得下了?” 長痛不如短痛,獲得米昭的肯定后舒姆迅速把昏迷的羲丹拽了過來,或許昏沉中也能模模糊糊的感受外界,他身上冒汗整個人像只燒熟的皮皮蝦,需要解毒的地方更是駭人無比。 提議的是舒姆,猶豫的也是他,兩人都癱在地上,作為中間人他簡直無從下手,這兩人傷著誰他都不樂意。 米昭背對著羲丹被少年抱在懷里,頭枕著他的肩,腿也被架了起來,歸根結底,不過是一次又一次的試探,兩個人不是天生就這么默契的,更別說此時不止兩個人,他們需要彼此理解,敞開心扉,終究才能坦.誠相待。 可就這樣一道一道的,緩上緩下的試探,大家都很憋屈,汗淌進了眼里,不是累得,純粹是痛苦的,但他仍是耐心足足的輕拿輕放,只是心頭苦悶,恐怕自己調制高級藥水時都沒這么謹慎小心,女人果真是這世上最難懂的生物,哪怕他扮得再像,終究不解其意。 不知什么時候,羲丹睜開了眼,一開始是空洞的注視前方,不太清醒,在起起伏伏只覺得自個兒火燒火燎,個中滋味只有自己知曉。 可那痛快就是不到底處,小辮兒胡亂的搭在一邊,壯實的胸膛跟著急促的呼吸起伏,來顯示他還是個活人。 就是舒姆放下她的一刻,羲丹空茫的眼聚焦,他望著背對著他的姑娘和自己的哥哥,忍住了所有的聲響。 無聲的比著唇形,少年示意他不要出聲,防止徒增尷尬。 于是羲丹就眼睜睜的看著少年做些不該做的事,例如親一口,例如控著她的手往不該去的處兒跑。 他心里是該胡思亂想的,可現在已經不是淺淺的小打小鬧了,那是洶涌的汪洋,在暴風雨下把小船顛兒的東倒西歪,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想什么,看著少女沒有回頭的跡象,他扭頭死咬住自己的小辮子避免出聲。 青筋鼓起,哽著喉嚨,他想把她摁在地上,就像是猛獸狩獵時,不顧一切,可他忍住了,忍得眼前被淚水模糊,渾渾噩噩間他看到了哥哥神迷意亂的臉,他知道,自己的臉上也是這個表情。 就像堆積邊塞長城總是要一磚一石慢慢鋪墊,我們想要得到豐厚的報酬,總要為此做出什么努力的。 純粹的,完完整整的容納,或許升華的是兩個人,又或許是三個人。 她倒在舒姆身上眼神也不太對勁,就連自己的手被他挪走了也沒什么反應,更遑論回頭觀察一下病人是否有被好好治療,舒姆掌握著她和羲丹的節(jié)奏,剩下的也唯有默默從中打撈一些甜處了。 正正經經的干事,這是第一次,琰牙那次恐怕更多的是一種折磨,也就是米昭心理強大才沒有產生心理陰影,恐懼男人一輩子。 雖說現下算作情非得已,她隱隱知道要出問題了,自己被琰牙一辦陽炎灌溉,她不知道他自己在外邊是怎么忍得或者說直接不忍,自己沒和別人來過還好,一來過水閘子一開今后恐怕就無法再置身事外了。 身下和面前的,是朝夕相處的同伴,他們之間本該是不會有這么親密的舉動的,哪怕是你情我愿的私下交易,也不該是這樣的。。 更別說她從來都沒想過,和他們有這樣的接觸,倘若說是錯誤,是不應該,也不對,只是這對于她來說,恐怕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有的東西你不去嘗試,一輩子也無感,可有的東西你一旦試了,恐怕日后就難以收斂,難以控制住自己,從此同伴不是純粹的同伴,本來就不誠摯的情誼恐怕更加崩壞。 說來奇怪,緩慢輕和的沉浮中,她只覺得側頸的血圖騰燒了起來,就像被強行扣上了神圣古老的印記。 她想要去伸手去碰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是自己的手在舒姆那兒,他明顯也沒有交出來的意思,只是覺得力量不斷的從那里涌出來,她徒然便有了力氣,于是自身的主動權便不再交由舒姆控制。 但是中途不管發(fā)生了什么,她都沒有回頭,不管羲丹到底是醒著還是昏著,都沒關系了,聰明人就該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大家還能好好的當同伴。 終于,說是絢爛的煙火可能是有些夸張了,畢竟現下大家有些不方便,這純粹是一場漫長難捱的治療,由主治醫(yī)師舒姆運用精妙的技法使用珍貴的藥物給弟弟治病。 舒姆為昏迷的姑娘擦干凈身子,羲丹不用裝死了,他其實還想再來幾下,但知道米昭身體情況憋住了,連舒姆都只用了手,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看上去是個情場老手的青年本質上還是個純情初哥,他對女性的認知僅限于本子和自我推測,也算天賦了得,憑著這幾手都逗得小姑娘喜笑顏開圍著他轉,至于為什么不開葷,在沙圖部落時是因為受到排斥以及妹子珍貴,不能胡來,到了外面更簡單了,自己和哥哥在一起就夠了,沒必要耽擱人家。 “沒想到第一次居然是和哥哥一起,這可真是……”怕再赤下去會忍不住爬向米昭,羲丹自覺穿上衣服。 描繪少女側頸有了變化的圖騰,舒姆沉默很久,一句話便讓弟弟僵立,“那你想第二次第三次乃至今后無數次都同我和她一起嗎?” 遲疑片刻,羲丹聲線不穩(wěn),“可是,她不愿意的吧,我們當初連血契都是逼著她立下的,想在一起一輩子,不說我們身后的那些事,她估計也不樂意?!?/br> 少年低垂著眼,對準她脖子,犬牙刺進了圖騰,火紅色的圖騰亮起,他胸口也多了個同樣的圖騰,羲丹吃驚的差點咬住自己舌頭,他無奈的看著哥哥,舒姆表面溫柔細膩心底固執(zhí)的要命,偏偏有什么還不表露出來,青年嘆息中俯身,在她的另一側脖頸做了相同的事。 等到她醒來,束縛著她的圖騰就會消失,她大概會欣喜擺脫與他們的糾纏,殊不知那紋章一分為二留在了他們的心口。 在吉古星,首領與勇士之間的血契是由不得侵犯的神圣契約,若是出現了萬中無一的情況,恰巧那首領和勇士性別不同又來了一炮,血契就會變異,獸人們稱之為婚契。 誰是主誰是仆?率先臣服的合該一輩子當她的奴。 “羲丹,要是最后我們沒死,我只希望她能念著這契約……算了?!?/br> ☆、泡澡邀約 她黑暗中渡步, 沒有方向,沒有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 當她以為自己會溺死在這無盡的深淵中,蒼藍色星墜照亮了這方空間, 黑暗褪散間滿空青頂寒穹, 她似乎看見了幽藍色的火光在閃爍,有人走近了她, 冰涼的鐵甲撫過她的面頰,悠長的嘆息回響在靜謐之間。 于是, 米昭醒了, 柔軟溫暖的皮毛包裹著她, 風聲呼嘯,她才發(fā)現自己躺在巨獸的身上,背后少年扶著她的腰, 留意到她醒了貼心的換了一個姿勢防止她被甩下去,米昭只覺得被他貼著的地方有些燙, 她明顯沒有失去昏迷前的記憶。 抹了把臉,她半撐起身子,啞聲道:“現在是什么情況?” “地xue被發(fā)現了, 我們在和蛇女兜圈子,恐怕磨不了多久。”溫潤甜軟的少年音讓她了悟,感應一番契約方向,米昭半掩著眼看也不看便道:“去東南方?!?/br> 沒有猶豫與問詢, 底下巨獸一個倒轉就沖了過去,驚起一片嘶鳴,沒過多久就被包圓了,蛇王搖曳著長尾游向米昭,這一次她很有把握不會再放跑人類,“我嗅到了yin霏的氣味,你愿意和底下的獸人做也不和我在一處嗎?同樣是異族為何還會有歧視?!?/br> 求別說啊jiejie,米昭心里狂風過境直罵這異種揭人傷疤,巨獸護著她,就好像自個什么都沒聽見,米昭再次感應一下救援地點,放心大膽的開始拉仇恨。 “你們當然不一樣了,起碼他和我做的時候不會想著吃掉我,”她仰起頭直視蛇王——的頭邊,又不是傻,真直直看過去等著中招啊,“異種與人類的戀情之所以不可能并非是因為情感,而是生物的本能始終凌駕于精神上的依足,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即便沒有看向蛇王,米昭也能感受到突而銳利的目光,頂著殺意她繼續(xù)道:“你的戀人真的背叛你了嗎?或許我該換種說法,你的儲備糧最后不是乖乖的落進你肚子了嗎?他已經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了。” “你這么一說,我到是真有了些印象?!比绻@份扭曲也能算是愛,蛇王此刻在笑著,怪物微笑了。 “我只當是因為他離開不甘之下產生的幻覺,沒想到,那份靈~rou結合的快樂竟是真的,可是,你為什么、要說出來?” 伴隨著話尾余音,蛇王近在咫尺! “我原本,還能再留你一陣兒。” 怪物的臉貼向了少女,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米昭的身子一點點僵冷,但她嘴邊卻帶起了狡黠的笑。 穿透一切的熾~熱光柱擦過少女擊穿蛇王,異種險險躲開也被轟沒了半邊尾巴,若不是擔心能量光束造成誤傷,奧羅拉覺得自己可以一炮解決了這只膽敢猥瑣自己隊員的異種。 “嚯,當老娘是死的不成,老娘帶出來的人還能被你想留就留!”灰藍色的人型機甲拔~出了插在背后的長刀,數據流閃間機械雙翼高頻率飛顫,在空中帶出一道道巨大翼芒。 蒼藍飛翼,空式特制戰(zhàn)斗機甲,以戰(zhàn)斗時橫掃四方揮揚四射的蒼藍翼芒閃耀在戰(zhàn)場,對cao縱者要求極高,必須擁有極佳的平衡體感和時局掌握,同時身體素質和魔導精神力也必不可少,因為對精神力的cao控比不上米霖之流的專業(yè)人士,所以奧羅拉作戰(zhàn)時以體感為主精神力為輔,無形中證明了她出色的戰(zhàn)斗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