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話說我追文時最怕遇到幾種作者,第一種是寫到一半說要備戰(zhàn)高考,然后再也沒回來;第二種是寫到一半說自己結婚生孩子去了,然后再也沒回來;第三種是說自己談戀愛了,然后失戀后再也沒回來;最后一種是寫著寫著突然告訴讀者編輯說什么什么不能寫,所以不寫這個劇情了…… 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一個清清白白的人,高考完了,單身狗,戀愛結婚等五六年后相親,沒有編輯來管我,我在這片土地上自由的生長哈哈。 ☆、龍之花嫁 米昭醒過來的時候, 并沒有腰酸背痛的生理反應,相反, 她覺得自己精神的不得了, 用句俗話來形容,她的丹田燃燒著太陽, 這種熱乎乎的狀態(tài)預計會持續(xù)很久很久。 然后, 她發(fā)現(xiàn)琰牙不見了。 如果不是體內(nèi)的契約灼的她心傷,她差點以為昨晚上的痛苦與瘋狂都是自己在做夢, 她試著感應琰牙所在,但他在的地方隔得離這里太遠, 米昭初步估計都不在一個空間了。 登時, 她的表情古怪起來, 這家伙莫非是拔rou無情走了?可惜,枕頭旁的小紙條說明了琰牙走得有多不甘愿。 “吾子已被帶回,請收下旁邊的東西?!甭淠_維爾戈, 有些泛黃的魔法紙條旁還有著一顆武裝寶石。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上了龍主的兒子, 而且還被捉jian在床。 龍族的真名不會隨便交出去,但到了龍主這種級別,真名被人知道也是無妨, 況且現(xiàn)任龍主的性格非常的、囂張。所以上輩子米昭也有聽說過他的名號,她覺得自己應該感謝龍主沒有忍不住把自己摁死。 她順手撈過那顆火紅為底金彩流轉(zhuǎn)的武裝寶石,覺得這龍主真是條有錢龍,真的巨有錢, 就是沒有常識,你兒子昨晚才和人家嘿嘿嘿,結果你第二天就把龍帶走還留了個疑似女票資的東西,要是尋常小姑娘怕要恨上一輩子。 這枚武裝寶石保守看也是a級貨色,忍住想現(xiàn)場來一發(fā)小魔女變身的欲望,米昭得離開了。 根本不敢想象清潔人員瞧見這混亂房間時的表情,她身上明顯被人清理過,光滑的細膚還透著健康的紅暈,恢復的這么快肯定上過藥,就是,在她認知里琰牙好像不是這種細致體貼的家伙。 拋去雜亂的心緒,少女捧起滿是風情的拉芬花裙,嘆息一聲換了一套戰(zhàn)斗法袍,度假結束了,她要立刻奔赴下一個戰(zhàn)場。 琰牙被他老爹帶走想想也是一件好事,現(xiàn)在他們都應該冷靜一下。 米昭不知道,維爾戈留給她的武裝寶石真名龍之花嫁。 曾經(jīng),有一位年輕的匠人冒著生命危險找到了住在高山之巔的龍,他跪在地上,懇請龍拯救他的公主,作為回報,他愿意用余生為龍打造一樣東西。 這位年輕的匠人身上有著矮人血脈,他長得矮小,心里自卑,但他的鑄造技術登峰造極,正是后世有名的鍛造大家。 他的運氣很好,遇上了一頭富有耐心的年輕母龍,龍族答應了他的請求,但她也要他立下誓言:“你余后的一輩子都會成為我的奴仆,記住你的使命?!?/br> 冰雪呼嘯中,龍降臨戰(zhàn)場,結束了戰(zhàn)爭,于是匠人心愛的公主避免了嫁給鄰國老禿瓢的命運,匠人遵守承諾,一直守候在龍的身旁,“您想要什么呢?華麗的冠冕、鋒利的神兵、還是——”,“你現(xiàn)在只要為我做飯就可以了。” 無數(shù)風雪肆虐的夜晚,龍在宮殿里沉睡,匠人老老實實的坐在旁邊烤蘑菇。 他忘記了公主,忘記了年輕時的志向,除了在宮殿里敲敲打打鑄造各種玩意兒就是為龍做飯。 每一次他做好一樣東西,都會詢問龍,“您喜歡這件東西嗎?” 而龍總是回答他:“一般般?!?/br> 匠人想得到龍的更好的評價,于是他不斷精煉自己的技術,直到有一天人族的軍隊打了上來,他才明白他已經(jīng)成為了世間罕見的鑄造宗師,所以人類打著報仇的旗號沖進龍的宮殿,妄圖奪取財寶。 宮殿坍塌了,龍全滅了敵人,她拖著疲累的身子出去了一趟,摧毀了敢于挑戰(zhàn)龍之威嚴的國家,回來后,趴在宮瓦廢墟上的龍奄奄一息,她溫柔的看著不斷哭泣的匠人,“你不是一直想要為我打造一樣東西么?用我的尸骨去打造你想要的東西吧?!?/br> 因為他想要的,就是她想要的。 風雪中,龍化作了人型,是一位高大的女武神,她在冰霜中消失,留下龐大的骸骨。 冰雪守護著這座高山,無人可以踏入禁域,匠人實現(xiàn)了當初的諾言,他用余生為龍打造了一顆武裝寶石,那是一套象征著遺失的愛意的武裝,“你總是冷冰冰的,可是我知道你在冰雪下埋著溫柔的熾熱。” 很多年后,一頭黃金巨龍來到了這里,他突破了雪山的守護,找到了冰霜巨龍的遺骸,一具矮小的人類尸骨躺在里面,他們緊緊相擁著,龍想了想,抓走了尸骨手里的寶石,離開了雪山,冰雪會掩埋一切。 那頭黃金巨龍就是維爾戈的曾祖父,后來武裝寶石夾在財寶里被打敗父輩的維爾戈接收了,他是條細心的龍,認真的清點過自己所有的財寶,這寶石雖然叫龍之花嫁,但卻是給人類用的,真奇怪。 既然兒子比自己先一步找到了伴侶,這寶石索性送給那人族小姑娘,反正人類都稀罕這東西,不知道為什么,維爾戈突然很想看看那小姑娘穿上那套武裝是什么樣子,畢竟那武裝出乎預料的不符合冰霜巨龍的氣質(zhì)。 不過這枚寶石米昭近期內(nèi)大概是用不到了,她出了酒店,就看見完全被她遺忘的守護騎士站在街對面默不作聲的盯著她,旁邊的朝龍影號被縮小關在了一只布偶兔子里,黑白交雜的丑萌兔子哭唧唧的跳進主人的懷里,看來是被伊斯尤里嚇著了。 米昭看著懷里棉花都從眼里爆出來的丑兔子,決定待會兒縫顆扣子補上,這都要嚇哭小朋友了,她此時才發(fā)現(xiàn)了這倆只的好,就算被拋棄了也能用匪夷所思的速度追上來,看見琰牙不在了也沒有其他反應,一個是巴不得琰牙趕緊走開,一個是眼里只有主人。 鬼知道她下樓時一路被酒店工作人員用同情憐憫的眼光打量好久,畢竟昨晚還是兩個人上樓,今天就剩女方一個人下樓了,什么意思還不懂嗎? 牽起騎士,少女抱著丑兔子走了,離開拉芬,離開花蕓壇,他們要做傳送陣抵達彌蘇,把同伴湊齊了一起去戰(zhàn)場上浪。 米昭勉強記起自己好像還有個弟弟在梅查卡特,但她沒有橫穿梅查卡特抵達彌蘇的勇氣,而且去了也見不到他,時間算的不錯的話米霖已經(jīng)去了學院島,眾星天天在大陸飄過來飄過去的,天知道去哪了。 要是這次行程順利,大概他們就要見面了。 眾星之島,少年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他眼角是常年熬夜的青黑,纖長的睫毛拉下一片陰影,背后門被人悄悄推開,瘦弱艷麗的女孩小心翼翼的為少年披上外套,她看到少年的手里好像握著什么東西,瞥了眼,愣住了,那是一塊金色的懷表,中央是一段魔法影像,光輝中戰(zhàn)斗的少女跳動在戰(zhàn)場,只是短短一段,不斷結束又回放。 下意識湊近想看清楚少女的樣子,沒料到少年卻突然醒了,少年冷冷警告進入自己房間的女孩,“我早就說過,離我遠一些,我只是你的監(jiān)測員,不需要你自作多情來照顧。” 女孩一僵,低聲道歉:“對、對不起,我只是擔心你,你總是這樣拼不顧身體,我、我很害怕你哪天就不在了。” “那也和你無關,我要是出了問題上面自然會為你換一個監(jiān)測員?!焙仙蠎驯?,少年掃開身上的外套,轉(zhuǎn)身離開。 不知哪來的勇氣,女孩突然出聲:“你這么努力是為了懷表上的人嗎?” 少年沒有因為她的話語停下步伐,只是留下一句不帶感情的建議,“你有空關注我不如想辦法在實驗里活的更久一些。” 身子一軟,她撐著桌子才沒倒下,雪白的實驗室里藏著她最黑暗的經(jīng)歷,但是想想,都讓她恐懼至極。 離開的少年再次打開懷表,眸色復雜,在與她重逢之前他不會倒下去的。 黃泉之領,青年擦拭著手中的匕刃,老瘸子一搖一擺的晃過來,棕發(fā)青年把匕首插進大腿旁的皮套,抬頭看向他的引路人。 他此時沒有套上皮甲,上身穿著無袖緊身戰(zhàn)術勁裝,看老瘸子往旁邊一坐就吸煙斗也沒有催促的欲望,往蒼白有力的裸臂上一件件套上護腕袖箭,那箭上還閃著藍盈盈的光,明顯淬了毒。 老瘸子先看了看他肌rou乍起的上臂,又看了看他勻稱漂亮的腹肌胸肌,幽幽的嘆了口氣,刺客已經(jīng)開始往身上套皮甲,眼見再不開口這小刺客怕就準備無視他走出去了,老人終于不再鋪氣氛了,“你這是又準備出任務了?” 刺客沒搭理他,明擺著的事還需要解釋?他披上斗篷,決定老瘸子再不說點正經(jīng)的他就直接走人。 “別忙著走啊,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老是毛毛躁躁的,”老瘸子背手搖了搖頭,“你也頗有老頭子我年輕時的風范,天天被一大堆大姑娘小媳婦追著,也不曉得你這冷冰冰的樣子挑中她們哪條弦?!?/br> 戴上面具只露出雙眼,青年轉(zhuǎn)身就走,老瘸子趕緊跟上,“前幾天那盜賊小姑娘都還問著你了,你說你一天憋著干嘛?身體遲早出問題,哪天死了都還是個處男都可憐……” 一把匕首擦過老瘸子飛了過去,躲在墻后的姑娘看著插在衣角上的匕首,“你個不解風情的臭冰塊,給老娘單身一輩子吧!” 冒險還在繼續(xù),所有的路終會抵達同一個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天使們元宵快樂,我明天就要回去上學了,回到那個山清水秀有濕地公園之稱的學校,每天爬山下山繞cao場跑步……放過我吧,我只是個戰(zhàn)五渣阿宅。 謝謝人尹雨文的手榴彈和黃山山山山山的地雷,還有小天使“團子姑娘”、“安子翟”的營養(yǎng)液,話說我今天做蛋糕把電飯鍋炸掉了哈哈,既然你們這么多人渴望父子花,我也就隨隨便便做了些鋪墊,還有你們鬧著要看的弟弟和江江,我給了戲份哦,你們問為什么還有妹子出場?沒有情敵的主角猶如咸魚,說不準我哪天想搞搞百合呢。 祈禱我明天在那窮山惡水的學校還能更新吧,因為我這幾天根本沒有寫存稿哈哈哈(此人已瘋) ☆、陌生的拳士 自由之邦彌蘇是一個溫柔的國度, 她擁抱所有的外來者,無論你是什么樣的人, 又或者你根本不是人族, 都可以在這里尋找自己的生活,可謂是冒險者之家。 史詩上描述, 有一天空中降落了大顆大顆的流星, 流星中爬出了怪物,怪物名曰異種。 像坎達加雷亞這樣的巨物, 整個帝國從中心展開了巨大的防護陣,即使周圍被肆虐破壞, 貴族生活的內(nèi)圍也完好無憂, 魯雅拉拉之所以淪陷的這么快, 也和輪達太的防護障有關,原本攻向輪達太的怪物被引向了光明的屬國,王城崩毀, 光輝不復。 目前與異種進行的拉鋸戰(zhàn)中,彌蘇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這個國家沒有專門對軍的部隊,可他們有無限的冒險者去戰(zhàn)斗,他們的背后站著魔法智慧種族, 異族派遣軍隊保護彌蘇。 唯有彌蘇是一個不用加入組織勢力就可以用戰(zhàn)場功勛換取眾星學習名額的國家,這也是米昭執(zhí)意花費巨款坐傳送來彌蘇的原因,她需要更進一步,去往天空之城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最近卡鹿加很熱鬧, 這座原本名不見經(jīng)傳的城市在異種戰(zhàn)爭中逐漸成為焦點,來自奧斯坦丁各地的人類、異族聚集在這里,他們渴望在接下來的戰(zhàn)斗中取得功勛,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包裹著異種降落的“流星”是異度空間的傳送點,怪物源源不斷的從里面涌出,只有圣級職介者才能夠封印異度蟲洞,前提是附近的怪物都被干掉了,沒有東西來打擾。 沙圖羲丹今天也在卡鹿加尋找能夠組隊的同伴,并非歧視,在他看來這些人類都太弱了,自稱高級魔法師的家伙輕易讓他近身,只消一掌就撅了過去,不堪一擊。 這樣的家伙如何值得他們保護?他不想遇到自己在前面苦苦沖鋒始終得不到支援的事,一個連自保都做不到的魔法師即使有著再高的攻擊力也只是個廢物,以為戰(zhàn)場是學校?怪物可不會傻傻站著不動。 腦后的長麻花辮隨著青年大步前進輕輕晃動,他額面綁著頗有民族風情的頭帶,除去腦后的辮子,只余一些清爽短發(fā),他唇面帶笑,墨綠色的眼里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寵意,不時有姑娘偷眼看他,大膽的還會直飛媚眼,他也不羞,一個個回過去,明明是眼角下垂的小狗眼,愣是被他恁的電人心魂。 遠遠的,羲丹看見冒險工會外面圍了好幾圈的人,他心下詫異,這冒險工會外頭自動形成了一片市集,賣的是人。 這賣不同于奴隸市場的販賣,往往有些強大的冒險者會在這里尋個位置“明碼標價”,如果和別人看對眼就會組隊,但引起這么多人圍觀還是很罕見的,上一次好像就是那個被他一巴掌拍飛的高級魔法師。 羲丹發(fā)揮種族特性,幾下就擠到了前頭,接著他看到了一位姑娘。 黑色的巨型十字枷插進堅硬的白石路板中,纖細的少女坐在橫木上,翻閱著手中的卷軸,一只丑的別具一格的魔法生物趴在她的膝上和她一起看卷軸,她坐的那么高,逆著光羲丹看不清她的臉,但看她的穿著,應該是位法師? 不確定的猜測著,羲丹抓過腦后的小辮子甩了兩下,尋常法師的法袍都帶著飄逸華貴的特效,眼前的姑娘的法袍明顯是改良過的,短的剛到大腿根,比起法袍更像刺客盜賊的短斗篷。 遺憾的看了看套著褲子穿著短靴的下身,這姑娘就不考慮穿穿露腿絲襪之類的東西嗎?羲丹把辮子拋回腦后,終于肯把視線移開,十字枷上掛著個牌子,上面詳細的介紹了少女的“價格”。 “現(xiàn)有中級戰(zhàn)斗法師及幽冥騎士,急需一個有合理rou盾和廚娘的隊伍共同去戰(zhàn)斗,如有結隊意向,請靠近十字枷揍倒下面的騎士?!?/br> 以少女坐著的十字枷為中心,無形的重壓揮退了實力不夠的冒險者,此時,身著幽藍魔鎧的騎士不過劍尖一掃,就讓新任挑戰(zhàn)者滾出了壓力圈,羲丹握了握拳,下一秒墨色指虎浮現(xiàn),對付這樣的對手,可以用上武器。 感受到了戰(zhàn)意,騎士看向穿著打扮明顯就是異族的家伙,當然,他腦子里沒什么多余的想法,瞧著那人抗過米昭的魔壓進圈,劍影無聲無息靠近了陌生人。 雙方各有優(yōu)劣,沙圖羲丹身上覆有重壓,但他的種族天賦不是白吹的,拳風如雷,不僅打爛那劍影,一番膠著的戰(zhàn)斗之后,小辮子竟然隱隱占了上風。 面盔之下,靈火爆裂,伊斯尤里經(jīng)歷了很久的車輪戰(zhàn),本就有所損耗,而且騎士只有在騎著東西時才能完整的發(fā)揮實力,陌生人的拳風又狠又烈,招招直殺致命處,身法又靈巧矯健,若不是有魔鎧護著,伊斯尤里怕是已被他扭折了軀腕。 上方的少女放下了卷軸,她看出伊斯尤里已經(jīng)忍不住想施法,他即將被陌生青年逼出了魔劍,沒有暴露實力的意向,米昭拍了拍手,正在與拳師對戰(zhàn)的騎士吃了一記,強行后退打斷戰(zhàn)斗。 打上癮的羲丹屈腿一蹬,竟是不放手的追了上去,米昭賞了他一道石壁,青年也不慌,一個上步再來個回返,穩(wěn)穩(wěn)落地。 “冒昧的問一下,你家有沒有廚娘?” 聲音很好聽,但羲丹不感冒,他仰頭朝著少女道:“你下來我就告訴你。” 嚯,米昭明白了,這青年認可伊斯尤里卻不認可始終沒出手的她,當她嚇大的? 把懷里的丑兔子甩給伊斯尤里,她后手一撐,朝著陌生青年殺了過去,她騰空的那一秒,十字枷嘭的沖出地面回應她的呼喚,巨大的鈍器被她揮舞著砸向拳師。 沒料中這看起來纖弱的姑娘來勢神威然然,羲丹化拳為掌,雙手畫圓做壁,硬吃下了這一擊,米昭沒有加力,一擊之后便收起攻勢,十字枷縮小被她負手掄與身后,她笑瞇瞇的看著小辮子,“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率先隱去拳上指虎,羲丹無辜的聳拉著自己的小狗眼,他不故意放電勾人時這雙眼睛特別騙人,小奶狗似的,揉了揉作痛的腕間他鼓起腮幫子,“你不是法師嗎?” 眼見對方已經(jīng)示弱,米昭也收回了歸元,她眉梢飛揚,笑得像只小惡魔,“不都說了嗎,我是戰(zhàn)斗法師。” 這姑娘長得很好看,近了才發(fā)現(xiàn)她長得其實不瘦弱,身材健康勻稱,可惜個子遠高于尋常姑娘倒顯得纖細秀頎,沙圖羲丹對這種類型不感冒,真不感冒,他認為女人若是不能像舒姆那樣嬌小可愛便最好是那豐乳肥臀的。 “行行行,那么這位法師小姐,”不過這樣可靠的姑娘很適合當隊友,給了他極大的安全感,“我叫沙圖羲丹,家里有著會做飯還超級可愛的舒姆,可以告訴我你和這位騎士的名字嗎?” “我是米昭,旁邊這位是我的守護騎士伊斯尤里,不要在意,他比較害羞不喜歡和別人說話?!?/br> 愉快的接受了青年請他們回家吃頓飯的邀請,米昭麻溜的給伊斯尤里戳上害羞怕生的標簽,不能讓可能成為未來隊友的家伙發(fā)現(xiàn)騎士的真身!天然黑絕不是萌。 說實話,米昭很久沒遇到沙圖羲丹這樣性格品味都正常的小伙子了,他開朗健談,除了喜歡sao里sao氣的勾搭小姑娘外沒什么缺點,而且米昭發(fā)現(xiàn)他勾搭人處于一種風流不下流的狀態(tài),還是個有人品的家伙的。 上一次遇到這么正常的小伙還是在魯雅拉拉從回憶里見到的原版伊斯尤里,至于現(xiàn)在這個不提也罷。 沙圖羲丹和他口中的舒姆在卡鹿加租了套民宅,米昭跟著青年走過石子小路,米色柵欄后波露薔薇開的正艷,羲丹開心的朝一看就溫馨和暖的小屋喊了聲舒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