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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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當(dāng)初溫婉清雅的白玫瑰。 遙遙所望若即若離,反而是讓人寤寐思服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床前白月光。 甄曉對性格驕矜的原主厭了膩了。 而體貼小意柔情款款的布瑤便成了他那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小白花。 丈夫背著自己跟閨密你儂我儂,原主一直被蒙在鼓里。 但白月光心越來越大。 特別是在甄曉他二叔宣布放棄甄家繼承權(quán)專注海外事業(yè)之后,從三代搖身一變成為甄家家主的男人,以及男人身邊妻子的位置自然就更加不一樣。 布瑤竭力討好甄曉把他哄得三迷五道。 一邊朝她在外面豢養(yǎng)的忠犬抱怨,說是甄曉對她死纏爛打,自己還被高傲自大的原主嫉恨多方欺凌打壓。 那位忠犬就是蘇瑭在飛機上見到的年輕男人,畢廉。 畢廉知道曾經(jīng)布瑤喜歡過甄曉,但后來被拒絕后就已經(jīng)死心,當(dāng)初甄曉向原主求婚還是她在旁極力幫忙。 誰知那對夫妻竟然還不愿放過這個可憐的女人! 畢廉在一次同學(xué)聚會上趁原主不注意在她的酒里下了藥,后來在大家都喝的差不多的時候把人拖去了隔壁沒人的包間。 他當(dāng)時本來計劃用道具造成她被玷污的假象拍了照送到甄氏。 但看著昏迷中嬌艷可人比從前學(xué)生時代更加成熟嫵媚的女人,畢廉還是沒管住自己。 他一邊逞了獸欲,一邊還在心里覺得對不起布瑤,事后慌慌張張?zhí)与x現(xiàn)場,連門也沒顧上就這么大敞著。 離開時正好撞到幾個喝醉的酒客,那些人好奇地進了包廂…… 原主醒來只見到幾張陌生的臉,還有就是阿鼻地獄。 驕傲如她,怎么受得了這樣的打擊。 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地跑出去,卻被疾行的汽車收走了年輕的生命。 這就是原著劇情,原主到死都不知道當(dāng)初那么熱烈追求自己的丈夫跟閨密攪在了一起。 不知道算是她的幸還是不幸。 “醒了?” 甄曉注意到頸項邊呼吸的變化,伸手摸著她的臉頰,又親昵地捏了捏。 “嗯~”蘇瑭順勢在他掌心了蹭了蹭。 喉嚨里發(fā)出甜膩的低吟,就像是熟睡的小貓被人鬧醒后不依不撓地在撒嬌。 甄曉顫了顫,忽然就覺得領(lǐng)結(jié)系得太緊。 這位女朋友,哦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未婚妻了。 她性格張揚,待人熱情,但很少有這樣嬌柔的一面。 他就想起來聽人說過,有的女人表面上對你不假辭色,但一旦真心愛上你,從前萬般瞧不上的討好功夫都會絞盡腦汁地使出來。 甄曉不禁有些期待。 最開始接近這個女人的目的的確不單純,但她論長相畢竟是罕見的極品,他是真的有點動心。 如果再能有點夫妻情人間的小情趣,那當(dāng)然是多多益善。 那么他也不會吝嗇于對她再好一點。 跟蘇家保持親近的關(guān)系對自己的事業(yè)也是非常有利。 “還要再瞇一會兒么?” 他不禁把人摟得更緊一些,另一只手伸過去捏起她的下巴,微微低頭。 女人睡眼惺忪,那霧氣朦朧的雙眼半瞇著,睫毛根根纖長卷翹。 “你捏疼我了~” 她忽然喃喃出聲,紅唇隨之一張一翕,潤澤的唇珠嬌艷誘人。 甄曉眼底泛起迷戀,情難自禁似的壓下。 跟之前求婚成功時表演給人看的蜻蜓點水不同,這次他吻得很重,明顯帶著欲念。 蘇瑭迷蒙地雙眼似乎這才漸漸被吻醒,但隨即又沉迷于男人纏綿的索求,瞳仁收縮又散大。 甄曉眼睛瞇著,將她的反應(yīng)看得清清楚楚。 心底掌控一切的滿足感讓他忍不住更加深入地舔舐她的齒列和上顎每一處敏感的地方。 果然就聽到她鼻息間溢出難耐的哼聲。 這細細碎碎高高低低的吟叫讓甄曉猛地一側(cè)身,雙手按著她的手腕就把人壓倒在寬大的真皮座椅上。 他追人追了這么久,除了矜持的牽手擁抱和簡單親吻,還沒真的嘗到過她的滋味。 這還是第一次對方這么主動迎合。 嘖,果然成了未婚妻就是不一樣。 “別~” 在他已經(jīng)輾轉(zhuǎn)開始吻過下巴在她散著馨香的鬢邊耳后嗅聞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女人終于軟軟地把他推開。 甄曉撐起身,看著她緋紅的雙頰和濕濡的眼尾,真是恨不得馬上就去領(lǐng)證。 那樣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把人丟在自己地盤里那張?zhí)刂拼蟠采稀?/br> 蘇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坐起身。 “頭發(fā)都被你弄亂了?!?/br> 甄曉喉結(jié)滾動,干咳了一聲清清嗓子才道:“這下醒了?還暈么?” 那語氣半是關(guān)心半是調(diào)笑,一雙桃花眼痞痞地勾著她,尋常女人還真是招架不住。 但過了劇情之后的蘇瑭對這男人的心思簡直是洞若觀火。 在感情上,對付這樣“風(fēng)流多情”的男人最大的成就,自然是把他馴成一條只知道聽話搖尾巴的狗。 什么紅玫瑰蚊子血,蘇瑭不信這一套。 換成她來,永遠只做男人的心口朱砂痣,求而不得,印在心尖成為他永遠遺憾的痛。 “哪還敢暈?”蘇瑭拍開他按在膝蓋上已經(jīng)鉆進裙擺的手。 “再暈都被你吃掉了。” 甄曉簡直被她那勾子似的小眼神兒看得抓心撓肺。 心想難怪都說女人需要男人的滋潤,這還沒滋潤上呢都露出了妖精尾巴,以后還得了!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吃飯?” 蘇瑭整了整頭發(fā)坐直,手肘撐在靠背上側(cè)身看向未婚夫。 “去我家,爺爺一直念叨要請?zhí)K家大美人過來玩,你從前都不愿來的?!?/br> 甄曉這句抱怨是真,雖然兩家老一輩關(guān)系好,但二代都是男的又差著年歲,年輕一輩平時很少往來。 蘇瑭是個女孩子,就更不可能一個人跑去甄家玩兒。 “哦,你也不早說,我什么都沒準(zhǔn)備?!蹦挠猩祥T做客空著手的道理? “瞎說什么呢!”甄曉寵溺地刮了刮她挺翹小巧的鼻頭,“人去就好,他們高興?!?/br> 說著捏起她的左手,拇指在她中指上摩挲。 求婚成功了,這才是他想要讓爺爺奶奶看到并且為之高興的。 最開始二老知道他跟蘇家嬌嬌女談上的時候還別扭了一陣子,畢竟在他們心里那是二兒子的內(nèi)定媳婦。 但現(xiàn)在講究自由戀愛,年輕人他們怎么管得了? 更何況唯一的孫子還沒成年就沒了爹媽,在甄老的心中還是很偏愛的。 于是也就默許了他們在一起。 反正老二從來沒松口過人也不在,嫁給兒子還是嫁給孫子都是嫁進了甄家,算是全了老一輩的念想。 蘇家更是萬事以寶貝女兒的意愿為重。 所以一聽是甄曉要求婚,就點頭只要女兒答應(yīng),他們也絕不反對。 二人這么親親我我一陣子,車已經(jīng)駛進甄宅花園。 蘇瑭第一次來,卻并不張望,只跟甄曉手牽手下車,又肩并肩走進客廳。 兩家長輩早就等在那里,一聽外面動靜就都從沙發(fā)里站了起來。 四雙眼睛齊刷刷就被蘇瑭左手中指上明晃晃的訂婚戒指吸引過去,隨即四張老臉都笑成了黃菊。 “瑭瑭來啦!” 甄老率先開口,杵著拐杖就要迎接上去。 蘇瑭趕緊掙開甄曉的手上去攙扶,“甄伯伯您坐著別動?!?/br> “噯噯,瑭瑭飛了那么久回來,路上辛苦了吧!” 甄老就被她扶著又往沙發(fā)這邊退。 “我們幾個同學(xué)合租了飛機直飛的,不辛苦?!碧K瑭一邊解釋著一邊笑著朝自家父母點頭,“爸,媽!” 蘇家二老也是笑吟吟,女兒扶了親家翁,他們就去拉女婿。 一家人親親熱熱地在沙發(fā)組里坐了下來。 “阿曉真是越長越帥,從前見到還那么一丁點兒,轉(zhuǎn)眼都這么高了!” 蘇母拉著甄曉坐在旁邊,親熱地拍他的手。 “蘇奶、伯母可別夸我,我要驕傲了~” 甄曉按理該叫她蘇奶奶,但現(xiàn)在要娶人家女兒,自然要改口,剛剛那生硬的轉(zhuǎn)折眾人顯然都注意到了。 大家都笑著遮掩過去,但四位長輩心里都是同時一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