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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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 他扭著身子想要反抗,但繩子把他五花大綁完全動彈不得。 隨即就見自己那忽然就嫵媚天成的妻子投向了那侍衛(wèi)的懷里,就當(dāng)著他的面,纏吻起來。 …… “肖寂幾,你可真是不中用……” 蘇瑭在偶爾清明時會眼神迷蒙地看向被綁在旁邊的肖寂幾,嘴里吐出一兩句發(fā)自肺腑的感慨。 刁韃這時會順著看過來,眼里都是嫌惡和挑釁。 肖寂幾在心里一遍遍痛罵,卻罵不出聲。 那幫該死的蠢奴才,這么大動靜竟然都不知道進來! 等外面的月光被晨曦取代,屋子里早就不知道幾個來回,肖寂幾被綁了一宿,渾身筋骨都沒了知覺。 這時刁韃才穿戴整齊起身,一記手刀把人再次敲暈了才松開繩子。 “把他衣裳剝了放上去?!?/br> 蘇瑭也換了一身干凈的,指揮刁韃把肖寂幾剝干凈放在了并不是他造成的戰(zhàn)場遺跡上。 然后輕輕敲了敲外間的門。 楊柳垂首進來,目不斜視地走到梳妝鏡前幫她小姐梳頭盤發(fā)。 原來她先前也是裝暈,又無奈地聽了一夜墻角。 “小姐,我先走了?!?/br> 刁韃背手站在后面,看著銅鏡里的美人。 “回去收拾東西吧,很快你就可以調(diào)回內(nèi)院來了?!碧K瑭聲音里還帶著饜足,對于肖家即將發(fā)生的事情顯然是心有成竹。 刁韃點點頭,轉(zhuǎn)身從窗口翻了出去。 肖寂幾的人還守在大門外,夜里間或聽到一點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聲響他們都不以為意,都知道自家主子是個什么人。 但等著等著他們就覺得不對勁,都快日上三竿了,怎么還不出來? 礙于主子吩咐了,沒有傳喚不許進去,所有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還是領(lǐng)頭的一個是肖寂幾心腹,瞧著日頭漸漸大起來,心想今日肖老爺那里還有安排,才決定狠著心敲門。 誰知這邊剛剛敲了兩聲,院子外面就沖進來一大波人。 “朝廷捉拿欽犯,無干人等避讓!” 第8章 愛是一道光08 肖家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會有官差大白天直接沖進府里捉人! 朝廷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悄無聲息地就把肖府幾道門給圍住了,大門拍開后二話不說直奔主院。 先是在大書房把肖父逮住,然后又到處找肖寂幾。 根據(jù)逼問下人得來的消息在肖寂幾后院里轉(zhuǎn)了幾圈都沒見人,這才找來了不受寵的正室夫人院子。 也是因為如此,這都闖進內(nèi)宅了,守在里面的人還無知無覺。 “嘎吱~” 大門忽然從里面打開,原本被迷暈了,除非有解藥不然一兩天都不會醒來的大丫鬟楊柳面無表情地站在后面。 肖寂幾的人心里立馬大喊不妙。 但不等他們反應(yīng),就被沖過來的官差給制住。 說的是無關(guān)人等避讓,這次的捉拿目標(biāo)除了肖家父子,他們這些座下走卒中的頭頭當(dāng)然也是首當(dāng)其沖。 “大人,這是蘇大學(xué)士嫡女的閨房,外男多有不便?!?/br> 楊柳受過知會,這會兒絕口不提肖家大奶奶的茬,一口一個蘇家嫡女。 捉人的官差也是給蘇家面子的。 “本官奉旨捉拿欽犯肖寂幾,他人可是在這里?” “肖大爺尚未起身,大人可容我家小姐先行更衣?” 這話的意思明明白白,兩口子還沒起,你等女主人穿衣服先! 即便楊柳自己也不甚明白,小姐明明已經(jīng)梳妝整齊,為何還要讓她來這里拖延時間? 官差聽她這么說,也沒有硬來,只讓手下把院子守住。 等了沒一會兒,院外又有腳步聲喝著哭喊聲傳來。 “我兒!” 眾人回首,就見一雍容婦人帶著丫鬟婆子踉踉蹌蹌地跑進來,邊跑邊哭。 “大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夫君,我兒,到底犯了什么事,一言不合就要拿人!” 原來是肖母,先是聽說官差闖進門把丈夫抓了,現(xiàn)在又在滿府找自己兒子,她也是幾個撲空才追到了兒媳婦院子里來。 “楊柳,哪個不長眼的婆子如此吵鬧?” 正在院子里眼看就要沸反盈天的時候,正房里傳出清冷一聲輕斥。 肖母一聽兒媳婦把自己罵作“不長眼的婆子”,那還得了,當(dāng)即就帶著人浩浩蕩蕩地沖進去。 官差們一看,正好! 于是也領(lǐng)著人闖進屋。 就見一衣著得體,妝容端莊的女人款款從里間走出。 “發(fā)生何事?如此多人?” 蘇瑭在這么多人面前絲毫也不露怯,上輩子被浸豬籠的時候圍觀的京城百姓可是人山人海。 她這話是問楊柳的。 “小姐,大人們說是要捉拿欽犯?!?/br> “哦,我這屋子里有欽犯?” “蘇小姐,吾等奉旨捉拿欽犯肖寂幾,他可是在里間?” 官差也是有意思,在人家婆婆面前,也順著丫鬟的口風(fēng)叫了未出閣前的稱謂。 “夫君?他才cao勞一宿,這剛歇下,不知夫君所犯何事?” “這是朝廷的事,蘇小姐不必過問。”他們也是看在蘇大人的面子,不然怎么會如此和和氣氣? “如此,大人請便。” 蘇瑭不過是走走過場裝樣子,聞言立即側(cè)身讓過。 “蘇氏!”肖母這才找到插嘴的機會。 “你好膽!那是你丈夫!” 蘇瑭只看一眼,楊柳便立即上前,攔住要沖上來抓撓的肖母。 “婆婆,官差大人辦案,你還是不要在這里妨礙了,小心一起被抓進大牢……”她聲音柔柔的,但已經(jīng)不再叫她“母親”。 肖母氣極,但卻是被她的話唬住,周圍可是實打?qū)嵉膸У豆俨睿?/br> 不能攔著,她又擔(dān)心兒子,只跟著一起闖進內(nèi)間。 當(dāng)即跟那些官差一樣,被里面的糜亂景象給驚了一下,一時訝然—— 因為沒開窗,屋子里麝香味濃郁,床下亂七八糟丟了一地男子衣物,床上自己兒子正四仰八叉地呼呼大睡。 毫無遮攔不說,身下床單被褥凌亂中帶著不可說的痕跡,剛剛媳婦嘴里說的“cao勞一宿”所指為何不言而喻。 兒子不是一直不喜歡這個媳婦?怎的突然又…… 肖母愣住,官差們可沒。 他們直接撈過床褥把人一包就扛起來往外走,肖寂幾這才驚醒。 “啊,你們!這是、這是做什么!” “放我下來!” 忽然想到什么,于半空中到處瞟,見到靜立在一邊的蘇瑭當(dāng)即目眥盡裂,“蘇!嗚嗚嗚!” 但官差顯然嫌他太吵,直接塞了一團不知道哪兒薅來的布把他嘴巴給堵住了。 肖母一直追著出了二門才因為實在跑不動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臉恍惚。 丈夫明明告訴她,他們傍上了真正的大人物,不是蘇致禮那樣吝嗇的小人,今日之后肖家就要真正飛黃騰達…… 可今日還沒過,怎么就忽然父子二人都攤上了牢獄之災(zāi)? 她又讓人攙扶著想要去柳閣找蘇瑭問話,卻被下人拒之門外。 “小姐說昨夜太累,已經(jīng)又歇下,夫人請回吧?!?/br> 肖母氣得直哆嗦,但罵人人家又聽不見,這個院子又都是蘇家陪嫁過來的下人她指使不動。 想要讓家中護院過來硬闖吧…… 誰知那個早不知道被打發(fā)去哪里的蘇家侍衛(wèi)竟然杵在門口,以一敵十。 大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 她一番折騰得也乏了,后知后覺地想到丈夫兒子如今遭難,少不得還要求到蘇家頭上。 這才偃旗息鼓,回去清點銀兩想要去為丈夫兒子打點。 但屋漏偏逢連夜雨,這邊剛剛清點出來的銀子,隔天就被又闖進來說是搜拿贓物的官差全都抄走…… 救命錢瞬間就變成送命錢。 那可是肖家父子打著座師名號編造私賣科考試題的贓款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