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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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年級前幾名,的確成績很好。 她偶爾也是會有點羨慕的,但她真的不是學(xué)習(xí)的料,學(xué)不進去,已經(jīng)打算好高中畢業(yè)就出去打工了,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阮芍打了個響指,“沒錯,成績?!?/br> 杜娟和左岸還是一臉茫然,沒能領(lǐng)會她的意思。 阮芍當(dāng)即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兩人,“既然他最自信的就是學(xué)習(xí)成績好,那我當(dāng)然要在成績上碾壓他,這樣才能最有效的打擊到他的自信心,所以我決定高考把他踩在腳底下?!?/br> 杜娟左岸,“……” 這是失心瘋了? “哈哈,這志氣挺遠大的?!弊蟀陡尚α藘陕暎嘶亓俗约旱淖?,覺得沒辦法跟這樣的阮芍交流。 等她病好點再說吧。 杜娟欲言又止的看了阮芍好一會兒,可還是一句話沒說。 實在是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是夸芍姐志向遠大還是勸她別白日做夢? 都不太合適! 那她還是當(dāng)沒聽見好了。 第13章 左岸和杜娟的神色反應(yīng)阮芍自然看在了眼里,但她沒有解釋的想法,因為解釋的再多也不如事實有說服力。 更別提原身給大家的印象太深刻。 她現(xiàn)在說什么別人都當(dāng)她在發(fā)癲,她又何必費那個唇舌。 她只會用事實說話。 至于齊帆,雖然說品性有點不佳,但到底也只是個高三學(xué)生,醫(yī)藥費也討回來了,阮芍還真不一定要跟他計較到底。 就像她說的,只需要高考將他踩在腳底下,到時候不用她說什么,他都會無地自容。 剩下的時間不多,她要全都放在復(fù)習(xí)上。 高考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因為阮芍將精力都放在了學(xué)習(xí)上,左岸再怎么招惹都無濟于事,所以倒也安分了下來。 等到下午班會的時候,班主任陳老師看著坐在下面依然認真看書的阮芍,又想起中午隔壁班主任的幸災(zāi)樂禍,忍不住心下一嘆,移開視線,也不打算再糾結(jié)了。 順其自然吧! 這一天也算是相安無事的過去了。 阮芍回到家也沒什么變化,盡管任莎也知道她上周才剛考過試,今天出了成績,但她一句話都沒多問。 阮芍看出來她還是有些在意的。 不過沒辦法,她現(xiàn)在沒出成績,就算跟她說再多也不頂用。 她的想法沒變。 等高考結(jié)束用成績說話。 所以任莎的一些欲言又止她也就當(dāng)做沒看到。 本來以為接下來也會這樣平靜,一直到高考結(jié)束。 結(jié)果等第二天到了學(xué)校阮芍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太天真了。 “說吧,你這是怎么回事,跟誰干架了?”看著左岸一臉的鼻青眼腫,阮芍都有點頭疼了。 現(xiàn)在的高中生都這么暴躁的嗎?! 如果可以,阮芍真不想管。 但左岸在她受傷的時候還去探望她,雖然是去冷嘲熱諷的,不過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口不對心的傲嬌少年。 在班上,阮芍也沒再去跟其他同學(xué)拉交情,所以算起來跟她有交情的也就她醒來看到的左岸等人了。 不過一夜過去,昨天還好好的人就變成了這樣,阮芍還真沒法一句話都不問。 要說阮芍只是有點頭疼,班上其他同學(xué)就是震驚了。 特別是跟左岸的兩大護法胡宇和李暢,他們岸哥一向是揍得別人鼻青臉腫,什么時候輪到別人把岸哥揍得鼻青臉腫了? “岸哥,誰干的,你告訴我們,我們?nèi)ソo你報仇!”胡宇一副牛氣沖天的樣子,揍了左岸的人如果在面前,他肯定會直接撲上去。 李暢也沒好到哪里去。 就連杜娟和袁莉兩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而焦點中心的左岸卻是不耐煩的沖往這邊看的同學(xué)吼了一聲,“看什么看?再看揍你們信不信?” 一邊說一邊將桌子拍的啪啪作響。 他這脾氣一爆發(fā),往這邊看的人一下子暴減。 可看著還在看自己的阮芍等人,他一下子就xiele氣。 死魚一樣趴在桌子上不說話了。 阮芍可不慣著他,伸手推了推他,還在他額頭上戳了一下,“到底什么事?裝什么憂郁?” 被戳了額頭的左岸一下子就捂著被戳的位置坐了起來。 “你是魔鬼嗎?”他悲憤的喊了一聲。 他可是傷患啊! 余下幾人面面相覷,有些想笑,卻又怕笑出來傷了左岸的自尊心,于是都死死憋住,憋得臉都有些發(fā)紅。 被看到的左岸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阮芍扶了下眼鏡,頗為冷血的回道,“你連被人揍成這樣都不怕,我戳你一下怎么了?” 左岸鼓起來的氣一下子又散了。 或許他自己也想傾訴一下,在小伙伴的追問下終于吐出了實情。 要說他還真不是跟同學(xué)打架斗毆弄成這樣的。 他是跟自己的親堂弟打架弄成這樣的。 昨天考試不是出成績了么,他叔叔一家就來了他家特意炫耀堂弟這次考試成績有多好,說到時候高考肯定能考個一本大學(xué)。 如果僅僅是這樣,左岸還真不會跟人動手。 他雖然喜歡打架,但又不是瘋狗,逮著誰都要吠兩聲。 可偏偏他叔叔一家炫耀自己兒子也就罷了,還瘋狂的diss他。 他堂弟看他的眼神總像是在看垃圾,還故意嘲諷他腦子里裝的全是草,昨天更過分,還說他如果不是投了個好胎,就憑他自己,以后去工地上板磚都沒人要。 雖然因為他爸媽也在,故意用一種玩笑的語氣說的這些,但他知道這都是堂弟的真心話。 左岸這個暴脾氣還能忍? 當(dāng)然忍不了! 于是,他頭一次當(dāng)著父母和叔叔的面跟堂弟正面杠了起來,兩人狠狠的打了一架,他把堂弟打的流了鼻血,堂弟也把他揍成了這副模樣。 如果不是最后被拉開,他們肯定還會打得更瘋。 聽完來龍去脈,胡宇等人都沉默了。 但阮芍可不會沉默。 她犀利又直白的說道,“你叔叔diss你確實不對,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說的也沒錯?。 ?/br> 左岸跟她的處境還真有那么點相似。 一個是堂弟,一個是堂姐,總之都瞧不起他們就對了。 以為這樣她就會同情左岸跟他站在一起義憤填膺? 并不! 況且她還不知道左岸的堂弟是跟阮佩一個德行,還是只是恨鐵不成鋼想要罵醒他,在不知情的前提下,她并不想多加論述。 可其他人不知道她的想法。 她換了的芯子是個成年人,還是個曾經(jīng)身處高位的成年人,雙方思想就不在一條線上。 聽她這么說,左岸頓時就怒了。 這次是真的生氣,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只是表面咋呼。 “你什么意思?”左岸唰的一下站起身,怒視著阮芍,緊攥在一起的雙拳上青筋暴露,看樣子是真氣狠了,“想打架是不是?” 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 杜娟和袁莉齊刷刷的看在阮芍旁邊,生怕左岸真的撲過來。 就連胡宇和李暢都慌了,兩人站在左岸旁邊,準(zhǔn)備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拉一把。 他們這邊形式突變,班上的同學(xué)也被嚇了一跳。 有人想過來勸架,但想著雙方的斑斑劣跡最后還是退卻了。 班長悄悄去找老師了。 偏偏阮芍在這樣的氣氛下穩(wěn)得一匹,她環(huán)胸看著左岸,“生氣了?為什么生氣?因為我說的不對還是惱羞成怒了?還是說你覺得我哪里說的不對?” “芍姐,你少說兩句!”杜娟忍不住拉了她一把。 左岸氣急反笑,口不擇言道,“說我之前也不看自己是什么德行?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跟我還不是半斤八兩?” 在氣頭上說話都不會控制音量。 所以這話說的全班所有同學(xué)都聽到了。 好多人都忍不住暗暗緊張,覺得阮芍很有可能下一刻就站起來跟左岸正面杠。 但也有些人幸災(zāi)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