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楊天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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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推薦!求收藏?。?/br> 一天后,啟功王把皇都內(nèi)所有十五到二十,修為在鍛體六段的少年少女們都聚集在校場上,整個校場上可以說是人頭攢動。 飛云道長站在高臺上,飛云道長也不知道周一是不是師兄讓自己找的人,可是形式還是要走下的,人家啟功王也是給足了自己面子不是? 他的眼中蘊著神光,觀察著校場上的人們,然后挑出來看起來十幾個天資還行的人,其他沒有被選中的人看著他們眼中盡是羨慕與嫉妒。飛云道長看著這些臉上還有些許稚嫩的少年笑著問“你們可知何為道?” 校場一下亂了起來,亂哄哄的就像是菜市場買菜似的,這時被飛云道長選中的這伙人里一個十六七歲大的少年舉起手大聲的說“道為道義,所信教之人必信先奉教之道義,因而必遵循教規(guī),逢教義而行!” 飛云道長暗暗點頭,雖是照本宣科可也算的上是一種解釋。 這時,有一人舉起手來,大聲說“道為路,我之所行便為道!” “道為根本,萬條大道終究是殊途同歸,終究是在道之內(nèi)!” …… 接下來說什么的都有,可是這些飛云道長都是知道,沒有任何一人如同周一一樣,給他耳目一新的感覺,正準(zhǔn)備放棄的時候,一個少年舉起手來,說“道是萬事萬物的發(fā)展規(guī)律!物有物之道,人有人之道,天有天之道!天道、常道、大道!道普遍存在于各個時空和領(lǐng)域,在相對的空間里道時時刻刻無處不在!” 飛云道長眼前一亮,把那個少年拉到跟前,那少年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穿著一身黑袍,體態(tài)修長站在那里如同一顆青松! 飛云道長問“你叫什么?” 那少年答曰“楊天正!” “好名字,天有正道,你可愿入我道宮?”飛云道長又問,雖然有些草率,但是他對面前這個叫楊天正的少年有很大的好感! “對不起前輩,今天是家?guī)煱盐彝七M(jìn)來的,不然我可能現(xiàn)在去哪個酒樓里喝酒呢!”楊天正苦笑著說道。他是真的不想進(jìn)來,剛剛自己舉手也是自己師尊干的好事,也不知道他要干嘛! 下方的人安靜了下來,都看著高臺上的飛云道長和楊天正,另一邊的啟功王也是好奇的問下屬“他是誰家的孩子?” 這時季秋婳說“父王,他就是那天打傷我的人,沒想到他居然也不愿意進(jìn)入道宮!”接著傳音給張冷影,讓他通知周一楊天正來了。 聽到楊天正的話,飛云道長的臉色一黑,怎么當(dāng)我道宮是什么地方,一個兩個的都不愿意入我道宮,強忍著怒氣問“可愿告訴我緣由?” 楊天正撓著頭發(fā)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聽我?guī)熥鹫f你們道宮沒什么女弟子的,又地處西方大漠的,遠(yuǎn)離家鄉(xiāng),我不太想去!” 飛云道長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問楊天正“你認(rèn)不認(rèn)識楚河?你師尊是不是叫菩提老祖?。亢统邮遣皇且粋€師父教出來的徒弟?” 楊天正搖頭說“家?guī)熅臀乙粋€弟子,至于那個前輩剛剛叫楚河的人,晚輩的確是不認(rèn)識,前輩為何這么問?” 飛云道長一幅你騙鬼啊的表情,“為什么?你和他拒絕貧道的理由一模一樣,貧道懷疑你們是不是一個師父下山的!” “?。窟@是巧合吧?”楊天正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會和自己用同樣的理由來拒絕同樣的人。 “哈!可能是巧合吧!”楊天正的臉上出現(xiàn)尷尬的神情,那些貴族子弟沒想到最后被選上的會是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窮小子,心里一陣的羨慕嫉妒恨,可是現(xiàn)在這個窮小子貌似不想加入這個白發(fā)道人的宗門,心中剛剛熄滅的希望又重新復(fù)蘇! 飛云道長深深的看了楊天正一眼,嘆了口氣,又拿出了一塊木牌,和給周一的一模一樣。他說“想明白了,就向這塊木牌注入靈力,貧道會讓人來接你!” 楊天正不好意思的手下木牌,他是被他師尊給坑過來的,他沒辦法不來??! “前輩辜負(fù)您的厚愛了!”楊天正手下木牌,歉然道。 “無妨!你走吧!”飛云道長忍著心痛,把楊天正放走,飛云道長覺得師兄說的人除了周一就很有可能是面前這個楊天正了。可是這小子也不想加入道宮,我道宮什么時候這么遭人嫌棄了? 楊天正走出了校場,在腦海中和他師尊青霄尊者抱怨道“師尊你這是坑徒弟!剛剛您還用我的聲音去回答,而且還不讓我加入道宮!您這是想干嘛?” 楊天正的腦海中響起了青霄尊者的聲音“呵呵,結(jié)個善緣罷了,他這輩子都會在蒼辰世界待著,為師見那道人情絲纏身,雖然他的修為已到達(dá)萬壽境,可是他這輩子不可能破碎飛升了。所以和他結(jié)個善緣對你沒有壞處!” “至于加入道宮?除了昆侖其他的宗門世家為師一個也看不上眼!所以你還是先把皇宮地底的東西拿到手,然后再去中州,加入昆侖!”青霄尊者慢悠悠說道。 “嗯!那我先去坊市看看能不能淘到什么寶貝,要是有珍貴的藥材那就更好了!”楊天正向行人打聽了下皇都的坊市在哪里后,就跑去了坊市。 “二百年份的白須參,四百白靈幣!” “赤焰紅狼狼皮!一百白靈幣!” …… 坊市十分熱鬧,各種叫賣聲在坊市里響起。各種小攤隨處可見,藥材,獸皮之類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楊天正有過叫賣白須參的攤位,發(fā)現(xiàn)攤主手里的白須參只有區(qū)區(qū)百年的年份,可這黑心攤主偏偏要說是兩百年份。 “這位小哥,要白須參嗎?這可是兩百年份的,為了它,我的幾個兄弟都負(fù)了傷,你看只要四百白靈幣!”攤主臉上掛滿了jian笑。一看就是jian商! 白靈幣是蒼辰世界最低級的貨幣,在白靈幣的上面還有黃靈幣、青靈幣、紅靈幣、還有最高級的紫靈幣!一枚紫靈幣可以兌換一百枚紅靈幣,以此類推。 楊天正搖搖頭,繼續(xù)留意其他攤位有沒有自己中意的東西。 “天正,你右前方的那個攤位上有一個殘破鐵牌,你去把它買過來,那上面好像記載著什么術(shù)法!”青霄尊者突然說道。 楊天正聞言,走到青霄尊者所說的攤位前,沒有立刻拿起鐵牌只是大略的掃了一眼,拿起一株藥草問攤主“這株紫貝草怎么賣?” 那攤主見有客人來微笑著說“這株紫貝草三百年份,客人你給六百五十白靈幣吧!” 楊天正搖頭說“太貴了!五百,不然免談!” 攤主面露凄苦之色,打起了感情牌“客人你有所不知??!我?guī)讉€兄弟為了采這株紫貝草全都受了傷,在家里躺著呢!就靠我賣這些藥材賺錢養(yǎng)傷呢!” 怎么這些攤主都一個樣兒?他一路走來,基本上只要有人砍價所有的攤主都會拿出這一套說辭! 楊天正說面露“心疼”之色,“六百不過我要加上一些不值錢的東西!” 攤主一聽,連忙點頭,生怕楊天正反悔“好的客人!” 楊天正抓起幾個沒什么價值的小物件,然后把手伸向了殘破鐵牌。 就在楊天正快要得手之際,一根黑色的蛛絲粘在殘破鐵牌上,殘破鐵牌拉了過去,楊天正一下抓了個空,然后就聽見身后傳來一個清朗的男聲“一千白靈幣,這東西我要了!” 楊天正回過頭一看,一個俊朗非凡的少年站在自己的身后,在他的手里還拿著殘破鐵牌。楊天正沉聲道“閣下,這是我先看上的!” 俊朗少年咧嘴一笑“既然到我手里了,就是我的!”說著就彈出一小袋錢給攤主,攤主打開一看,十枚黃靈幣靜靜的躺在錢袋子里。 而搶走楊天正東西的正是周一,他接到季秋婳送來的消息,然后被張冷影帶著來到了坊市,跟在楊天正的身后,看到楊天正在一個攤位停下,周一立刻就看見了那塊殘破鐵牌。 像是這些坊市,只要有主角出沒,什么殘破功法呀!什么殘破地圖啊!還有什么眼瞎攤主搞錯了藥材啊,讓主角占了個大便宜,這些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 楊天正的臉色一冷,他自修煉以來就沒吃過虧,今天居然碰了個軟釘子!這時青霄尊者的聲音響起“天正,為師剛剛看了下,那極有可能是咱們要找的東西的地圖!你快去把那東西拿回來!” 周一漫無目的的走著,因為楊天正是主角的關(guān)系。系統(tǒng)免費開啟了定位功能,只要見到楊天正后。這個功能就會開啟,進(jìn)行定位。 周一看著面前的一個紅點一個藍(lán)點,藍(lán)點是自己,紅點也是楊天正,楊天正現(xiàn)在正不緊不慢的跟在自己的身后??磥碜约簱尩哪菈K鐵牌是個不得了的東西,不然楊天正不會這么上心。 同時,周一也更加確定了楊天正身上有個老爺爺了,不然他不可能會為了一個鐵牌去跟蹤自己。又或者他的身上還有一塊鐵牌?那塊鐵牌讓他嘗到了甜頭。所以他才會這么鍥而不舍! 周一來到白玉軒,門口的人來來往往的,鶯聲燕語,男人猥瑣的笑聲,女人的嬌笑,都傳入了周一的耳中,上次來還是就幾個人,怎么今天這么多的人? 走進(jìn)白玉軒里,楊天正緊隨其后,推開靠過來的女人,他的臉色有些發(fā)紅,他從來就沒有和女人這么親密的接觸過,除了以前在鎮(zhèn)子里偷看趙寡婦洗澡外,最親密的可能就是自己不小心碰了季秋婳的腳踝,然后被季秋婳打斷了胳膊! “沒想到這小子這么丁點大,就出來逛青樓!”青霄尊者笑道“你看看你,連這么個小孩都比不過!被女人碰了,臉都紅了!要不你在這里解決一下你的人生大事!” 楊天正被師父說的臉色通紅,默默的跟在周一的身后。 周一輕車熟路的走上三樓,走到正中戲語花的門前,輕輕的敲了敲“小花,開門!” “來了!”軟糯的聲音響起,下一刻,戲語花戴著面紗打開房門。看到周一開心的把他拉了進(jìn)來。然后關(guān)上了房門。 楊天正見狀自己也不好上去,就給身邊一個女人遞過來一個錢袋問,“這位jiejie,你知道剛剛那位公子進(jìn)去的房間,是誰的嗎?” 那女人掂掂錢袋,嬌笑連連“誒呦,公子,那可是我們白玉軒里的大小姐,戲語花!至于能進(jìn)她房間的人,在整個元武帝國里只有這一個人。就是剛剛那位公子!” “那剛剛的那位公子是誰?”楊天正又問。 “這你都不知道?你可知《清平調(diào)》和《木蘭詞》是誰寫的嗎?” “難道是他?” “正是!他就是當(dāng)今長公主的駙馬,未來的武烈侯楚河!要是能和這位大才子春風(fēng)一度,就是要我死也愿意!”那女人敷滿脂粉的臉上出現(xiàn)了向往的神情。 “看來還要從長計議,這人的身份不簡單啊!”楊天正走開思索起來。 這時,整個白玉軒突然嘈雜起來“什么?我們走,開什么玩笑?我們可是付過錢的!” “是啊!是啊!憑什么要我們走?” “憑什么,不走的話去天牢里走一趟如何!”冰冷的聲音一下蓋過了這些人的聲音。 眾人循聲看去,張冷影不知何時立于高臺之上,龐大的壓力把眾人壓的喘不過氣來。 只是一瞬,眾人如同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然后全都灰溜溜的離去。連帶著白玉軒里的人一同離去。 楊天正正欲走開,張冷影的聲音從他的背后傳來“所有人都可以走,就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