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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花媚玉堂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朝堂上風云變幻,經(jīng)十年流轉(zhuǎn),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的情形——

    世家盤根錯節(jié),仗勢欺壓百姓、威逼皇權(quán),正當盛年的太子意氣風發(fā),身旁亦有能人輔佐,欲齊心剪除世家羽翼。然而當初景明帝身邊是出自寒門的韓太師,哪怕高居帝位,也未能扛住世家協(xié)力威逼,如今東宮身邊的梁靖本就出自世家,真到了那等地步,會如何取舍?

    若太子出師不利,反被世家挾制,屆時損兵折將,怕會如景明帝般消沉下去,再無昔日斗志。別說可能丟了儲君之位,即便有幸被保全,往后在世家跟前,也是鋒芒受挫,威儀不再。

    半晌沉默,梁靖似是看出他的顧慮,忽而拱手行禮,神情凝重。

    “如今的世家如同化了膿的刺,須狠心割除。梁靖雖出自侯府,卻也曾從軍歷練,游歷四方,深知民生多艱。京城里有皇上在,尚且安穩(wěn),別處世家橫行,挾制官府,最后禍害的,仍是無辜百姓。萬千將士拼了性命,守護的是他們的妻兒老幼、皇上的天下百姓,而梁靖,也是其中一員?!?/br>
    這話倒讓懷王意外,將他審視片刻,又道:“屆時梁家也會受牽累?!?/br>
    “我知道?!?/br>
    “不后悔?”

    “不后悔!”梁家答得擲地有聲。

    懷王似也被激起些許豪氣,“好!明日我會去太子那里一趟,你們回去等消息。”

    這便是有點動搖的意思了。

    玉嬛心中歡喜,同梁家對視一眼,當即拜謝。

    次日,懷王果然去了趟東宮,叔侄倆喝了兩壺茶,太子給的答復(fù)也與梁靖一致——刮骨療毒、剜rou去刺,哪怕傷筋動骨,也須去了禍患,重振皇權(quán)。

    懷王回府閉門沉思,終歸有了決斷。

    既要重振旗鼓,削世家羽翼,翻出當初挫敗景明帝的韓太師案便是最好的契機。而能觸動景明帝的,令他重拾斗志的,除了朝堂上的局勢,亦有深藏多年的故人情誼——那位嬌憨玲瓏的故人遺孤,興許是絕佳人選。

    懷王斟酌過后,便遣人遞消息于玉嬛,約定六月底景明帝壽宴時,帶她入宮。

    玉嬛得到消息,心中懸著的一顆巨石總算落地。

    前世在宮中做了數(shù)年女官,對于景明帝的性情,她已摸出了七八分,臨死前永王那番話,亦如烙印深深刻在心里——對于含冤而死的韓太師,景明帝始終是藏著愧疚的,所以即便時隔多年,仍對她格外照拂,許多事當時想不通關(guān)竅,此刻卻如云開霧散,漸漸分明。

    老驥伏櫪尚且志在千里,何況景明帝是真龍?zhí)熳印?/br>
    那份深藏的愧疚,曾被磨損的斗志,一旦重燃,蕭家會是怎樣的下場?

    第59章 第59章

    忐忑而期待地等了大半個月, 景明帝的壽宴終于如期而至。

    興許是心里積攢了太多事,壽宴的前一晚,玉嬛心緒翻涌,閉著眼睛躺了小半個時辰, 仍是了無睡意, 索性放棄掙扎, 睜眼瞪著頭頂上的錦繡羅帳。枕邊空空蕩蕩,她稍稍抬頭向外, 便瞧見了簾帳外的背影。

    ——梁靖披著寢衣坐在圈椅里, 正認真翻書。

    床帳里昏暗寧靜, 外頭燭影靜照, 他翻書的動作很輕, 像是怕吵到她似的。

    不過那背影挺拔筆直, 像是繃緊的勁弓, 隔著紗帳看, 賞心悅目。

    玉嬛將腦袋枕在手臂上, 望著他背影出神,漸漸的, 唇角便翹了起來。

    夫妻倆回京后, 便買了處四進的院落居住, 里頭丫鬟仆婦雖不算多, 卻都夠使。玉嬛頭回嫁人當主母, 內(nèi)外家事上頗為手生, 這陣子除了跟梁靖一道尋太師案的證據(jù)外, 便是外出拜會,從太子妃到梁靖交好的至友女眷,都認得面熟。

    梁靖則格外忙碌,每日里早出晚歸,因辦事利落穩(wěn)妥,極得東宮信重。

    好在他常年習武身體強健,縱是這般奔波勞碌,每日回府時仍精神奕奕,或是順路帶些玉嬛喜歡的糕點,或是在街邊買些小玩意,竟是意料之外的細心。夫妻倆自開了小灶,撿著愛吃的做,飯后在附近散步消食,倒是難得的閑適安然。

    玉嬛貪睡,每晚沐浴后便回榻上歇著,早早入睡。

    梁靖卻每晚都秉燭夜讀,只等夜半時玉嬛睡熟了,才熄了燈燭上榻睡覺。

    短短月余時間,竟是將書架上那幾十本兵書史書都翻了個遍。

    起初玉嬛以為他是酷愛讀書,慢慢地卻琢磨出蹊蹺來——梁靖跟她一樣,都是活過一回的,前世遠離京師的繁話錦繡,駐守在荒涼冷落的邊塞,平日里除了練兵打仗,能做的事不多,必定是將書翻遍了的。從他那震懾邊塞的威名看,他腹中的兵法韜略已出于眾人之上,哪還需要這般刻苦地秉燭夜讀?

    玉嬛留了意,前兩天借著喝水的時候瞥他的書,過了一晚再瞧,梁靖看的竟不曾翻動幾頁。

    這便有趣了。

    仿佛梁靖是拿看書當幌子,專等她睡熟了才肯上榻睡覺似的。

    玉嬛稍加揣摩,很快便有了點頭緒。

    她前世雖不曾有過夫妻之事,卻也久在宮闈伺候,知道景明帝沉迷在溫柔鄉(xiāng)里的緣故,且此番出閣,馮氏也教導(dǎo)了許多。似梁靖這般年紀的男子,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尤其他從軍歷練,身強體健,更是藏了滿腔熱血。

    先前新婚同寢,他雖不曾太過越矩,每回清晨醒來卻總有異狀。新婚夫妻,既許了后半生,洞房乃是人倫,即便兩人成婚之初尚有點生疏,他若要做此事,她也沒理由推拒。但他仍在克制,甚至尋了這般拙劣的理由,也小心翼翼地不曾碰她。

    以梁待她的細心體貼,這種事既然并非不能不愿,必定是有旁的理由。

    玉嬛對此很好奇,因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披衣坐起,踱步到他身邊。

    ……

    衣被悉索,燭影微晃,珠鞋挪過來,輕得像是夜里潛行慢游的貓。

    梁靖察覺動靜回過頭來,有點詫異,“還沒睡著?”

    “嗯?!庇駤稚砩吓思∫律眩锩鎸嬕氯彳?,勾勒出苗條身段,滿頭青絲鋪散下來,松松垮垮地搭在肩頭。她抬手斟茶,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書一眼,果然,不曾翻動幾頁。遂垂眸勾唇,帶了戲謔的笑,“還當你看書多認真呢?!?/br>
    梁靖的心不在焉被點破,神情不大自然,只低咳了聲,“給我杯水?!?/br>
    待玉嬛遞過來,啜了兩口,便問道:“有心事?”

    “嗯。在想明天的壽宴,不知道皇上會不會重翻舊案?!庇駤肿谧肋吚C凳,纖秀的指頭撥弄發(fā)絲,“畢竟他上了年紀,更喜歡朝堂上平靜無事,未必愿意掀起風浪?!?/br>
    “就算他不愿意,風浪一旦翻起來,他總得管?!绷壕傅故呛V定,安慰似的握住她的手,女兒家的五根手指柔軟纖細,他捏在掌心輕輕摩挲,聲音都溫柔了起來,“夜已深了,明日還得早起,不能熬夜?!?/br>
    “可是……”玉嬛咬唇,有點苦惱,“我睡不著?!?/br>
    心里總有事兒似的,調(diào)呼吸都沒用。

    她巴巴瞧著梁靖,有點求助的意思。

    梁靖隨手丟開書,打趣道:“難道是怯上?”

    “才不是?!庇駤值吐暦瘩g。畢竟前世在景明帝跟前伺候了數(shù)年,生死都經(jīng)歷過了,哪還會怯上?不過是事情懸在心里,總覺得不踏實罷了。遂將身子靠在梁靖懷里,聲音帶了婉轉(zhuǎn)撒嬌的味道:“你今晚早點睡,好不好?”

    那樣她枕邊多個人,心里踏實,更能入睡。

    梁靖自是應(yīng)了,起身攬著她過去,待玉嬛鉆進被窩,便揮手滅了燈燭,并肩睡下。

    羅帳熏香,周遭昏暗,同寢而臥時,她嬌軟的身軀貼在懷里,身上淡淡香氣入鼻,那隨呼吸起伏的輪廓便格外分明。梁靖身子微微緊繃,卻不言不語,只將她腰肢摟著,聲音低沉,“早點睡,凡事有我在。”

    玉嬛埋首在他懷里,悶悶地“嗯”了聲,片刻后,又往他懷里鉆了鉆。

    “有夫君在,我很安心。”

    很低的聲音,如同囈語,卻在安靜的夜色里清晰分明。

    梁靖原本竭力調(diào)勻的呼吸,霎時亂了。

    成婚月余,每晚變著法兒地晚睡,不過是怕他克制不住,在她心意未定時失了分寸,那邊有失他自持等待的本意。然而軟玉溫香在懷,前世今生,能走到心底里的就這么一個女人,同枕而眠,哪能真的坐懷不亂?

    搭在她腰間的手僵了一瞬,繼而血氣燥熱,在身體里亂竄。

    梁靖忍了片刻,還是沒能管住手,自她腰肢游移而上,停在柔軟胸前。

    隔著一層薄薄的寢衣,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小鹿亂撞似的,呼吸起伏不穩(wěn),不是臨睡前的波瀾不驚、心如止水,倒是……

    心頭猛地一跳,胸腔里如同打起驚雷,滾滾亂跳。

    他側(cè)身湊近,幾乎貼著她的鼻息,聲音低啞,“睡不著嗎?”

    “……嗯。”玉嬛遲疑了下,老實承認。

    方才撒嬌拉著梁靖早睡,是因心煩意亂,覺得在他懷里能睡得踏實些。待真的并肩睡著了,那顆心卻仍砰砰跳個不停,尤其當梁靖掌心愈來愈熱的溫度傳來,心跳便愈來愈快。她后知后覺地明白,其實令她提心的,或許是別的事。

    片刻沉默,梁靖忽而湊近,貼在她的唇上。

    極克制的親吻,打算淺嘗輒止似的,他輕輕摩挲,舌尖舔過她柔嫩的唇瓣,聲音喑啞,“還是有心事?”余音落在耳畔,帶著溫熱的氣息,聲音低沉溫柔,一只手卻鐵鉗似的箍在她腰間,力道愈來愈重,卻渾然不覺。

    他親她的臉頰,貪戀而克制,像是嗅著獵物卻不舍得下手的虎狼。

    玉嬛耳根似被火點過,昏暗里睜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硬朗輪廓。

    她點了點頭,“你也有心事?”

    “嗯?!钡蛦〉穆曇?,像是喉嚨被火燒過,“關(guān)于你?!?/br>
    “我也是?!彼p手收斂,沒敢亂動,“你先說?”

    “好?!绷壕割D了下,手掌挪過雪峰,落在她胸口。紅線牽系的平安玉扣就躺在胸前,溫熱柔潤,他借著極微弱的天光打量玉嬛,低聲道:“若不是祖父定下的婚約,你還愿意嫁我嗎?”

    很溫柔的聲音,卻帶著少有的忐忑。

    千軍萬馬中沖殺,一顆心淬煉得冷硬篤定,所向披靡,然而到了溫柔鄉(xiāng)里,卻不敢如縱馬行軍般橫沖直撞、肆意征伐。他怕她心里仍有顧慮,怕她受委屈,怕她背負兩世的重擔,分不出心思在男歡女愛的事上。

    而此刻心尖微顫,更怕她出言婉拒,將他從山巔推回去。

    呼吸似被拉長,梁靖屏住氣息,看到她眼睫微顫。

    “其實……”她咬了咬唇,眼眸微抬,漾起羞澀的笑意,“我愿意。你呢?”

    梁靖沒回答,只直勾勾地盯著她,眼底暗潮涌動,猛地低頭噙住她唇瓣,狠狠輾轉(zhuǎn)。呼吸驟然劇烈,連帶身體都guntang起來,他收緊雙臂,輕易撬開她唇齒,長驅(qū)而入,無師自通般卷著香軟檀舌攫取掠奪。

    他當然愿意,很早之前就是了。

    哪怕沒有婚約牽系,也想娶她過門,擁在懷里,護在翼下。

    心底狂喜如潮,身體guntang緊繃,手掌輾轉(zhuǎn)收緊,似要將她揉進懷里。

    玉嬛仰躺在榻上,臉頰緋紅,幾乎喘不過氣來,心底里亂撞的小鹿跑得無影無蹤,腦海里盡數(shù)被他的氣息占據(jù),她羞澀回應(yīng),將雙臂藤蔓般纏繞在他脖頸間,不止是心甘情愿,還有幾分歡喜。那層薄霧般籠著的迷障也被炙烤得無影無蹤,心思在云端起伏,眼前卻似云開霧散。

    是彼此喜歡的,哪怕沒有婚約。

    心底里暖意蕩漾,身子在他懷里蜷縮,直到梁靖的手探向褻褲時,才輕輕伸手按住。

    “得到后天。”她的聲音破碎斷續(xù)。

    梁靖喉間微微喘息,片刻后,被血沖昏的頭腦才明白她的意思。手掌眷戀游移,最終回到腰間,他的呼吸落在她胸前,炙熱喑啞,“嗯。我忍得住?!?/br>
    第60章 第60章

    六月底天氣炎熱,到景明帝壽宴的這日, 卻難得的有薄云遮日, 稍去炎炎暑意。壽宴設(shè)在上林苑里,滿京城的文武重臣、皇親國戚大多聚得齊全, 諸般珍奇重禮奉上來,于景明帝而言,也多是司空見慣之物。

    倒是懷王爺?shù)囊环荻Y物頗為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