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是走是留
諸位,你要看到是隨機防盜章節(jié), 那就是你v沒買夠一半章節(jié)啊?! 〖t鴛很是猶豫, 期期艾艾:“若是……若是有人心儀另一人, 恰她手里又有一樣對心上人頗有好處之物,那人……殊少爺,你覺得那人該如何是好呢?” 葉殊暗道一聲:果然! 雖說葉殊認定紅鴛自私自利, 不會得了“神功”后立即告知葉俊,但若紅鴛當真愛慕葉俊到想也不想便將此物獻出,倒也算是對葉俊真心實意,他或者要改一改原本的打算也說不準。如今見紅鴛當真將其瞞下, 眼神閃爍, 似乎不必他來挑撥,自己便有了些打算……就叫葉殊心中泛起一絲冷然。 葉殊原本便對此女很是厭憎, 而今更是毫無憐惜之意。 當下里, 他順著那紅鴛的心思,便說道:“如若是我, 就以此物為聘,迎娶心上人為妻。雖說此舉有些乘人之危,但人心皆是rou做, 長久下來, 總能叫她心軟。更何況在我心里,若我愛慕了誰, 必是再無人能比我待她更好, 又怎舍得叫她在旁人身畔, 被那等心意不誠之人慢待呢?” 紅鴛一聽,與自己的心思不謀而合,不由想著:確是如此。天底下還有哪個能同我一般愛慕俊少爺?我有此物在手,比之那些大小姐來對俊少爺更有助力,也算配得上了。又想:定是上天憐我一片心意,否則哪會讓我尋到那神功?只是還要小心行事,不可叫旁人察覺了端倪。 想罷,她心里急切,同葉殊說話間也帶了些敷衍,正是如坐針氈。好容易說了一會兒話,她自覺已掩飾得了,就急急同葉殊告辭。 葉殊也只當不曾看出來,放她離開。 待其走后,他便繼續(xù)修行。 此后只需等上幾日,他再多下山幾次,想來便可探聽到不少消息了。 · 數日后,葉殊就帶著田里采來的藥材下了山。 入城之后,他照舊到老大夫的醫(yī)館里換了些銀錢,便去尋了一家酒樓坐著,要聽一聽近來發(fā)生的稀罕事。而若是要打聽,自是人流復雜的一樓最為合適了。 葉殊找了個角落坐下,要了一壺茶兩個菜。 許是晏城主乃是一名講理之人,這城里的風氣除卻那幾大世家以外,其余之處都還不錯。他這一副山野之人的打扮,到這酒樓里用飯,那小二也挺殷勤。 茶和菜上齊后,葉殊一邊慢慢吃,一邊細聽周遭之人言語。他耳力極佳,每每若是有他愿意聽的消息,都能聽個一清二楚,若是不愿聽的,略過去也很容易。 不多時,果然就有一些沾邊兒的話,被他收入耳中。 “聽說最近葉家葉俊大出風頭,以這堪堪及冠的年歲,到臨縣將那潛逃十余年的江洋大盜抓了來,到城主府獻人頭領懸賞去了。” “可不是么,那江洋大盜極為兇悍,不然也逃不得這樣久,縱然有時泄露了行跡,追上去的人也都給他殺了,死狀十分殘忍,久而久之,便無哪個俠士敢去抓人了。沒想到,葉家這位少爺竟能有這本事,實在是……” “依我看,可未必是這葉俊的本事,恐怕還是葉家跟了高手過去,叫這葉俊沾光罷?” “嘿,可不能這樣說!聽聞此番還當真不假,那葉家雖也有隨行的高手,但真正出手的,還真是那葉俊!” “葉俊的武功的確已是不錯了,但那江洋大盜更為兇悍,哪里能被他獨自抓?。俊?/br> “據說有人親眼所見,說那葉俊突然實力大進,故而才能做到如此?!?/br> 接下來,便是一些討論葉俊為何實力大進,是否是葉家花大代價換來了一門神功,又或者葉俊有什么奇遇之類。 最后才有一人說道:“我倒聽說,并非是那葉俊有奇遇,而是一名美婢將祖上所傳的一部神功秘籍取出,交給葉俊習練……” 聽得此言,就有不少人笑而不止,皆說那葉俊艷福不淺,也不知是否將那美婢收用了?也有人笑說,那葉俊不可辜負美人恩云云。 只不過既然說到了美人,話頭便是一轉,之后也都是男子之間的葷話黃話,說的俱是佳人美色了。 葉殊便不再聽,安靜將余下的飯菜吃了,再喝完茶,就此離去。 ——那紅鴛倒也知道些手段,將此事鬧得沸沸揚揚,叫眾人都知道,也好叫葉家中人不可立時過河拆橋。 只是,倘若僅僅如此,怕還是不夠的。 · 葉家,一間廂房內。 纏綿水聲不絕,女子呻吟柔情百轉,而后男子一聲低吼,便云歇雨收。 里頭還有些情話喁喁,突然門外來了人,在外頭揚聲道:“俊少爺,大老爺有請!” 門內便有個略帶沙啞的年輕嗓音傳出:“知道了?!?/br> 然后又有幾聲安撫親吻之聲響起,房門被打開了。 一個相貌英俊的青年走出來,他的衣衫有些亂,眼里是剛發(fā)泄過的饜足,以及一絲不快。 房門掩映間,隱約可見一名嬌美少女攏著胸衣,滿面酡紅,春情無限。她正癡癡地瞧著青年的背影,滿眼遮不住的羞怯與愛慕之意。 青年回頭朝她笑了一下,隨即大步而行,很快穿過走廊,來到了一處堂屋內。 在此處已有人等著了,乃是個相貌威嚴的中年男子,以及一名雍容華貴的美婦。 兩人看到青年后,原本坐在貴妃椅上的美婦急忙起身走過去,握住了青年的手:“我的兒,委屈你了!” 中年男子也是沉聲問道:“如何?那賤婢說了么?” 青年冷哼一聲:“她還指望著嫁我為正妻,如何肯說?” 美婦登時柳眉倒豎,厲聲叱道:“她也配?若非是有這神功秘籍,縱然是個妾,她也做不得!” 中年男子眼里帶著nongnong的不悅:“那個賤婢,好大的膽子?!彼蛔∮挚聪蚯嗄辏瑔柕?,“俊兒,你已練過了,究竟如何?” 青年隨便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吐口氣說道:“那神功不愧是神功,孩兒剛剛修習了第一層,內力已是從前一倍有余,且尚在不斷進境。只是第一層極為容易,如今已學到頭了,若是要再更進一步,還得學第二層去。” 美婦咬牙:“可恨這樣好的神功,偏被那個賤婢得了去!還說是自己祖?zhèn)鞯纳窆?,要真是祖?zhèn)鳎€能留到現(xiàn)在不成?” 中年男子與青年也都這般認為。 那等下賤的女婢,自不可能有如此珍貴的神功,想來她不知是自哪里奇遇得到了,竟拿來用了要挾的手段。 ——這三人,正是葉家嫡系的大爺葉振,其妻唐氏,以及其子葉俊。 葉振問道:“她已然將身子給了你,怎地還不吐口?” 葉俊說道:“此女心計頗深,早先只說有一門祖?zhèn)魃窆σI于孩兒。因她曾為孩兒辦了些事,孩兒便給她一點顏面瞧了一眼,孰料那神功果然神妙,卻只有第一層……原本孩兒也想著,若是奪了她的身子,能叫她死心塌地,然而她雖是任由孩兒擺弄,在此事之上卻還是咬牙不說。賤婢就是賤婢,當真不識抬舉?!?/br> 唐氏怒聲說道:“將她關押起來嚴刑拷打,便不信她不肯說。” 葉振則是擺手道:“不成,不成。她不通武藝,若是一個熬不住死了,后頭的神功自哪里來?萬萬不能冒險?!?/br> 葉俊不甘道:“莫非孩兒真要娶那下賤之人為妻?” 葉振拍了拍葉俊的肩:“為父知道,此事是委屈了你,但等你將這神功盡數學會了,再來處置她也不遲。到那時,你神功大成,天下間橫掃無敵手,妻子病逝又算什么?” 唐氏不快道:“那賤婢卻還要糟蹋吾兒……若是她懷了胎,又該如何?吾兒被迫娶這樣一個賤婢為妻,豈非是大失顏面?” 葉振笑道:“不礙事,此事稍加改動,便可成一段佳話?!闭f帶此處,他聲音里有一絲狠辣,“若是日后那賤婢不曾懷上,只管讓她病逝就是;若是她懷上了,生下來的資質好,則去母留子;資質不好……區(qū)區(qū)賤婢又怎配誕下吾兒的嫡子?自是讓那雜種隨了他親娘去?!?/br> 唐氏聽到此處,痛快許多,便說道:“也是,吾兒身為男子,縱然到時年長幾歲,再娶門當戶對的妻子亦不遲。” 葉俊聽得父母這一番言語,氣順了些:“那孩兒就暫且委屈一段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