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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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些天一樣。 他又一次抱著她,像狼,嗅著她脖子和發(fā)絲的味道,入眠。 背后男人的心跳和呼吸趨于平靜。許罌稍稍松口氣,然后,有點兒睡不著。 跟顧星沉同居快半個月,明顯的變化時,她胖了三斤…… 這陣子都是,她每天在家里等,顧星沉一下班就回來給她做飯,收拾她屋子。 飯后,他們偶爾下去小區(qū)散步,甚至去附近轉(zhuǎn)轉(zhuǎn)。 夜里,就躺在一起……抱著安眠。 這樣的日子,讓許罌恍惚記起高三那年,也是這座城市。 她來參加sohot音樂大賽的決賽,顧星沉陪她一起南下,在那套三室一廳的房子里。他們也同居過三個星期。 是他們,矛盾爆發(fā)前最濃的甜蜜快樂時期。 唯一不同的是:現(xiàn)在他們也睡在一起,卻不再有……親熱的行為。 但許罌覺得,最近開始有點兒享受這樣的生活。 什么都不用cao心,全部被安排得有條不紊。 有時候,還有一點兒,微微的喜悅…… 許罌稍稍動了下。背后緊貼的顧星沉的胸膛,寬厚,結(jié)實。 不知道為什么,顧星沉給人的感覺總是身體溫度偏低一些,肌膚溫溫潤潤呢。 但被他抱得久了,就能感受到,他心窩里徐徐傳出的溫度,火一樣熱。 昨天,唐糖終于錄完了那個苦逼穿越綜藝回c市。 然后今晚就約了幾個朋友,和朋友的朋友,大家一起聚下。男男女女,加上許罌,十好幾個人。 許罌把麥克風(fēng)幫忙遞給對面的女藝人。 唐糖看了她兩眼,說: “許罌,我看你氣色越來越好了,發(fā)生什么好事了?” 許罌看她一眼,“有嗎?” “有啊,大大的有!”唐糖嗑了一口瓜子說。 許罌摸摸臉,想起家里那個人來。 許罌:“星凡最近跟你聯(lián)系了嗎?” “沒?!?/br> 點點頭,許罌嘆了口氣,“孽債啊,江寰天天追我問她行蹤?!?/br> “寰哥那么喜歡孩子,知道星凡懷過他孩子又打掉了,不可能罷休。”唐糖說。 “呵。我就聽江寰電話里那口氣,挺可憐。但我也確實不知道陳星凡那女人躲去了哪兒?!痹S罌搖搖頭,“陳星凡那女人真是作孽?!?/br> 唐糖忽然笑得有點兒壞,“小罌,顧星沉這么帥,你們天天住一起,沒搞過?” 許罌看她一眼,板正身體抱臂,看扭扭捏捏一起唱歌的男女一人?!皠e胡說,我們只是朋友?!?/br> 唐糖十分不信:“你們這朋友做得,讓我看不懂啊?!?/br> 打火機呲地響了一下,火苗跳躍后很快滅掉,許罌點了根女士煙,單手抱臂,有點兒心煩。 她跟顧星沉的朋友關(guān)系,已經(jīng)到了最危險的邊緣。是中斷,還是繼續(xù)大家都當瞎子,她其實……也沒譜。 理智在警告她顧星沉的危險。可她偏偏,從小就是個不喜歡聽“理智“的人。沖動起來,就是作死也不怕。但每每看見顧星沉手腕上得疤痕,她就忍住……害怕。 那種壓力,讓她透不過氣…… 顧星沉還愛她,她早看出來了。 “女士們聊什么呢?這么嗨?!?/br> 周思明坐下來,他和唐糖已經(jīng)悄悄在一起,前陣子還被拍到,不過雙方工作室都否認了。 “許師姐,你似乎不高興啊?” 許罌看他一眼,“話不少呵?” 她笑容有點邪。 周思明立馬收斂,雙手舉了舉表示投降,不敢尋釁。“我錯了jiejie?!?/br> 惹得唐糖一陣笑,擰周思明,“你罌姐可曾是咱們高中的年級大佬,放尊重點,挨揍我救不了你哦?” 兩人笑鬧,都是戀愛的酸膩味。 因為有心事,許罌喝得有些多。 再加上朋友好久沒出來聚,大家都玩得比較開。等到結(jié)束,許罌人已經(jīng)有一點飄了。 唐糖跟周思明說送她回家,但被許罌拒絕了。剛在一起的小情侶,她才不當那電燈泡? 馬路邊,許罌對他們揮揮手,“趕緊走吧你們,別管我?!?/br> 唐糖不放心,“那你怎么辦?要不讓mason來一趟送送你。” “那基佬啰都啰嗦死了,看我喝酒肯定罵,千萬別告訴他。你們不用擔心?!痹S罌沖他們搖搖手機,“jiejie有人接呢~” 屏幕上撥了個電話,很快,那邊就接通了。 “喂,許罌?!?/br> 聽筒里,男人的嗓音清而深沉,有種安靜。 唐糖跟周思明鉆進車里,周思明還在不明所以,“咱們真不管師姐?” “放心吧,許?;ㄉ磉吷俨涣俗o花使者,咱們就別瞎打擾了!”唐糖跟司機揮揮手,讓他可以開了。 許罌看了眼天上的月亮,拿著手機打,說話帶了點醉:“顧星沉。我命令你,趕緊來接我!” 書桌前,顧星沉正在筆記本上敲著一封發(fā)往美國那邊的郵件,手機開的免提放桌上,聞言蹙了下眉,“你醉了?” “沒有?!痹S罌說,“醉不了,小jiejie我千杯不醉!懂?” “……”都開始調(diào)戲人了…… 顧星沉停下手頭工作,把手機拿起來專心聽,“人在哪兒。地址發(fā)給我?!?/br> “你猜???你猜~我在哪兒。” 許罌笑了幾下,又變臉,“算了,懶得和你猜。跟前男友調(diào)什么情啊,該搞的都搞過了,沒意思……” 顧星沉沉默了幾秒,聲音陰沉沉像冰:“地址!立刻!給我發(fā)過來!” 提了鑰匙直接出門,顧星沉開著車,在大馬路邊撿到了許罌。 許罌酒量好,確實不算很醉,處于八分清醒、兩分糊涂的狀態(tài),不過整個人還是有點脫了。 眼睛在濃密的睫毛下瞟著人,紅唇嫵媚得不行。她到處亂看。連偶爾從旁經(jīng)過的路人、車輛都不放過。 有人被她看得面紅耳赤。 這女人實在有點不成樣子!顧星沉直到把人弄回家,都一語不發(fā),臉色很難看。 門關(guān)上后,瞬間屋子一黑,只剩頭頂一盞鵝黃的小燈,只暈亮他們倆所站的地方。 許罌松垮垮靠著墻,一身酒氣。深v的連衣短裙裹著火辣的身材,露出來的皮膚,嫩得雪白。 完全的,尤物。 顧星沉盯了她很久,皺起了眉,他實在忍不住了,哪怕現(xiàn)在他僅僅只是她朋友的身份: “許罌,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喝酒這么晚,還一個人在大馬路上晃!你想什么呢!” 許罌瞟他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偏頭,沒理。 顧星沉:“看看你這樣子,多大人了還不知道收斂!萬一遇到壞人怎么辦?!” 許罌左右腳退掉高跟鞋,一下矮了一截,她抬臉仰視很高的男人,眉頭皺緊,“呵!你在教訓(xùn)我呢,顧星沉?” “不是教訓(xùn),我只是讓你知道這個道理?!?/br> 他說,“女孩子要矜持收斂一點,萬一發(fā)生意外怎么辦?” “可我不想講道理?!?/br> 她伸出涂了指甲油的手指,扯了顧星沉的襯衣衣襟,把他的臉往自己這邊拽了下,“還有,你以為你是誰顧星沉,你有什么資格訓(xùn)斥我?” “……” “你是我爸爸么,還是我男朋友?” 顧星沉:“……” 見對方不說話,許罌有些嘲諷地笑了。“你真以為,我吃你幾天飯就是你女人啊顧星沉?誰要聽你啰嗦啊……” “……” 顧星沉偏頭側(cè)開臉,眼皮蓋住純黑的眼睛,也遮住心事和情緒。整個人,冷漠堅硬,仿佛一下從人間抽離了,變得遙遠。 是,他無話可說。也沒有資格 管。 許罌看沉默的顧星沉一眼,然后,變臉似翻書,忽然又明艷地笑了下。 她漂亮的手,抓住顧星沉的襯衣衣襟,把他往墻上一推,整個人傾過去。 許罌踮腳,湊到顧星沉下巴邊?;旌嫌邢闼暮粑?,立刻撒到男人脖子的肌膚上。 顧星沉呼吸亂了一下,皺眉:“許罌,你干什么!” “呵呵,怕什么?又不吃你。就想……問你個問題。” 她大眼睛近近地看他清淺的胡須印子,還有,明顯的、微微顫動喉結(jié)。 顧星沉,心跳得很重。 鵝黃的光從頭頂落下,許罌勾著嫣紅的唇嫵媚地笑,像夜色里怒放的海棠。 她踮著腳吃力地吻了下他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