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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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生里最美好的場景,就是遇見你,在人海茫茫中靜靜遠望著你,陌生又熟悉...” 許罌都被rou麻了一把,忍著惡心假裝感動:“沒想到體隊的小哥哥還挺懂浪漫的嘛。我喜歡?!?/br> 又接著念下去,“自從前天,你站在高高的升旗臺上,如松柏一樣矗立,我的心……” 許罌有點兒懵。 升旗臺? 她什么時候當(dāng)過升旗手了? 許罌飛快通篇看完,心里就艸了。 赫然,那里頭的人名是三個字——顧星沉! 宋小枝見顧星沉和許罌兩人的臉都不對,湊過來一看,倒吸一口涼氣。 “不不不好意思,拿反了、拿反了?!?/br> 她想把兩人的情書換回來,可手伸到一半兒,顧星沉手里那封情書就被揉成一團廢紙,丟進垃圾桶。 “喂,那是我的情書,你干嘛扔!”許罌說。 “抱歉,字太丑一時沒忍住。”顧星沉垂下眸子,清冷英俊的臉?biāo)聘”竦?,“不如你把我的也扔了好了。公平。?/br> 第17章 妖精 宋小枝辦了慫事,在陳星凡、金宇的兇悍注目下,龜縮到自己位置上立起英語書擋住自己,不敢吭聲。 上課鈴響起。 徐靜夾著英語課本和教案走進來,班長喊了起立,祖國花朵們從土壤里參差不齊地鉆出來。 “老師好?!?/br> “同學(xué)們好。請坐?!?/br> 問候完后,大家又埋頭鉆回土里。乖學(xué)生上課,壞學(xué)生開小差。 上課前。許罌威逼利誘地從唐詩那兒打聽了自己翹課這幾天,班里關(guān)于顧星沉的八卦。 她挺意外,最近給顧星沉遞情書的女生竟那么多! 這個高一舞蹈小學(xué)妹,只是濤濤三千弱水里的一滴而已! cao。 一節(jié)英語課,許罌光盯著前頭顧星沉的后腦勺磨牙了。 以前真沒看出來呀,顧星沉如此招蜂引蝶! 哦,對了,許罌想起來,現(xiàn)在她算佛系了,初中那會兒她可比現(xiàn)在還囂張,學(xué)校誰不知道顧星沉是她罩的。 誰敢給她的人遞情書。 所以,現(xiàn)在顧星沉他是自由了,放飛了? 呸! 許罌托著腮,盯著顧星沉干干凈凈的脖子根兒皺眉頭。 “我的白菜,憑什么給別的豬拱?” “就是爛也得爛我地里!好歹肥下土……” 許罌自言自語罷,飛快從亂七八糟的書堆里抽出一只嶄新的作業(yè)本,嘩嘩寫下一排字。 呲啦,撕下來。 “have you ever been to the tryside?what did you see?”講臺上,徐靜寫了課題之后,照著書朗讀了一遍問題。 顧星沉目光在unit 2的問題上掃了一眼,這些問題過于簡單了,不用費什么心思。正此時,有一紙團越過他肩,跳到那個“did you see”上面。 顧星沉目光淡掃一眼,長指夾著中性筆,筆尖輕輕一推,把礙眼的東西推開。 接著,又有一團、兩團、三團接連不斷地跳過來,似在變本加厲報復(fù)他的不理會。 顧星沉想起體隊男生的情書,上面深情地描繪了他與許罌如何的浪漫偶遇。 以及,那男生還夢想“一親芳澤”,讓許罌做他“最幸福的女人”。 筆尖重重地擱在書本上,劃出一個黑點。顧星沉有些煩躁,沒理少女的sao擾。 當(dāng)然,他為此付出了代價。 椅子被暴躁的少女狠狠踹了一腳。 “通”地一聲。 接著是書本兒噼里啪啦落地的聲音。 嚇了同學(xué)們一哆嗦。 徐靜中指和無名指推推眼鏡,吃驚道:“顧星沉,怎么了?” 顧星沉從地上站起來,又一一撿起自己的書。 “是我的椅子壞了,徐老師?!?/br> 許罌沒想到破椅子那么不經(jīng)踹,她一腳過去就把椅子腿兒給踹折了,忍不住低頭捂嘴嗤笑。 唐詩明白緣由,同情地看看顧星沉,又怕兮兮地目光譴責(zé)許罌。 ——好可憐的窩邊草,好暴力的兔子。 陳星凡抽了抽一條眉毛,小聲說:“小罌,你可真喜歡欺負顧星沉啊。可憐他了我都……” 許罌揚揚臉?!罢l叫他自己不檢點,處處留情。” 陳星凡有點兒無語,悄悄問金宇:“喂,你覺得不覺得,小罌一遇上顧星沉就特別作、特別壞,非把人家往死里欺負。你說,這樣她還為了顧星沉送我機車呢?” 她摸摸下巴,嘖嘖,“哎。這個顧星沉說來也奇怪,脾氣真是好,這樣都沒發(fā)飆?!?/br> 金宇正默念著剛寫好的曲譜,聞言瞟了陳星凡一眼: “自己寵出來的妖精,怪誰?!?/br> “啥?什么意思。” 陳星凡回味了一下,豁然明了,瞅了眼蹲在地上安靜地撿著自己書本、作業(yè)、文具的顧星沉。 “你是說,顧星沉寵小罌呢?” 金宇陰著單眼皮,瞟一眼那個與他有著一樣內(nèi)斂、沉靜的少年。 大概是性格上這部分相似,金宇滿眼洞察,嚼著口香糖、塞好耳機,不回答陳星凡。 陳星凡神經(jīng)粗大條,沒金宇那么敏感,搔著耳朵小聲嘀咕:“就討厭你們這種沉默寡言的悶sao,什么心眼兒都藏心里。說明白點兒要死啊……” 椅子說壞就壞了,徐靜只得讓顧星沉自己去領(lǐng)把椅子回來。 “報告老師!”許罌站起來,“星沉同學(xué)找不到教務(wù)后勤處,我想助人為樂,帶他去!” 也沒等徐靜同意,許罌花蝴蝶一樣撲著翅膀,緊跟顧星沉飛出了教室。 三月下旬的春光溶溶、暖暖,微風(fēng)徐來,陽光被樹蔭雕刻,灑在小道上,一片搖曳的光斑。 少女的帆布鞋后跟被踩下去,露出玲瓏的腳踝。 許罌背著手,專挑有光斑的地方踩。 17歲的女孩兒,身材已有初長成的玲瓏有致,烏黑的長發(fā)邦成一髻高高的長馬尾,直流瀉到腰際。 青春、漂亮得不像話,像一朵怒放的海棠。 許罌盯著前頭的顧星沉背影。 “喂學(xué)霸同學(xué),你走那么快干嘛呀。就那么著急回去上課?” “課有什么好上的。跟我約會唄?” 顧星沉眼睛微微向后側(cè)了側(cè),瞄了許罌一眼,目光又落向前方。專心走自己的路。 少年腿長,步子大,走得快。 許罌跟得有點兒吃力,手往兜兒里一插,小跑步跟上去。 “喂,你等等我嘛顧星沉?!?/br> 聽見少女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顧星沉垂了下眸,始終還是沒理,只是步子稍稍放緩下來。 但他沒來得及想是不是應(yīng)該給許罌一些好一點兒的臉色,就…… 許罌朝著少年的弧度好看的屁股啪啪來了幾下子,揉了一把。 迎上顧星沉的生氣的眼睛,許罌笑嘻嘻:“你褲子上有灰,我已經(jīng)幫你拍掉啦?!?/br> 那哪兒是拍?分明是摸。 明目張膽的調(diào)戲。 顧星沉清冷臉上浮上一些紅暈,步子邁得更快了:“別跟著我,一根凳子還用不著你幫忙。”“我體力再不如你體隊的小哥哥,這點兒力氣還不差?!?/br> 許罌眼睛一轉(zhuǎn)。喲喲喲,吃醋嗎?顧星沉吃醋了嗎?他居然也會吃醋? 摸摸臉,許罌覺得有點兒神奇。顧星沉的自控力挺強,很少情緒失控。 “誰說你體力不好了?”許罌恬不知恥地朝對方曖昧地笑,“你體力多好我知道,別吃醋,乖?!?/br> 顧星沉臉燒了一下,埋頭就走。 許罌像條纏人的小狗,圍在少年長腿邊兒左晃右晃,纏個沒完沒了,搞得顧星沉不得不左右輪換方向地走,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踩到她。 “喂,顧星沉,你剛剛干嘛不回我紙條?” “我寫那么多,你好意思不回嗎?你是不是想跟我絕交呀?” “老實招了吧,你到底收了多少女孩子情書?。俊?/br> “看上哪個了?” “你看上哪個給我說說,哪怕你不想跟我復(fù)合我也祝福你,不過一定得是個比我漂亮的女孩兒才行,要被個丑八怪打敗我也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