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胡小凌嘿嘿一笑:“躺的也難受,坐著看看風(fēng)景?!?/br> 那乘客也沒多想,就近坐下來和胡小凌又閑聊起來。 好不容易有些適應(yīng)的許夏聽見外面斷斷續(xù)續(xù)的歡笑聲,幾乎沖出來的聲音又被她生生吞了回去,身體也因用力不由更加緊致。 “想叫就叫出來,這里隔音沒那么差。”席澤被絞的幾乎控制不住。 許夏咬著食指關(guān)節(jié):“不行,會……會被笑話的?!?/br> 席澤雙手掐著她的腰咬著牙關(guān):“都是天南地北的,下了車誰也不會認識誰。”說完他突然站起來將許夏擱在床鋪上從后面用力,他現(xiàn)在終于記起一些功課,便忍不住想要試試,許夏卻因這突然的舉動驚呼一聲,隨即忙捂住自己的嘴,可席澤還在使勁,撞的她不得不用手死死抵著墻壁。 “什么聲音?”和胡小凌聊天的乘客四處張望。 “好像是鐵軌摩擦的聲音,沒事,正常。”胡小凌故意引開話題。 許夏聽見外面的對話,嚇得說什么也不愿意了,席澤見她抵觸到這般,只好退出自己動手解決。 八點,軟臥間的門終于打開,李媛忙扭頭看窗外,胡小凌則一臉壞笑的看向軟臥里,只見里面已經(jīng)收拾的整整齊齊,空氣里是香水的味道,席澤正坐在鋪上整理著東西,許夏則睡在上鋪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一切看起來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 “兄弟,一個半小時,可以啊?!焙×栊÷曊{(diào)侃,席澤臉紅的咳嗽一聲,許夏卻聽的將被子蒙的更嚴實了。 她現(xiàn)在很想洗個澡,渾身上下都是汗太難受了,可車上沒有淋浴的地方,她只能忍著。 可是,這樣下去會不會懷孕,畢竟席澤有兩次都在里面,安全期是怎么計算來著? 她拿出手機開始搜索,計算一番發(fā)現(xiàn)竟然不是安全期,突然就有些害怕起來,她還沒有做好要孩子的準備,于是決定下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買藥。 “被子不要捂的這么緊,起來吃點東西吧?!毕瘽烧驹诖策厡⒈蛔映堕_。 許夏呼的一下又將被子拉過去,只露出一雙眼睛,她還真是餓了,但一看到飯菜又覺得油膩:“我不想吃飯,你把水果拿點給我吧?!?/br> “你要吃什么水果?” “香蕉還有提子?!?/br> 本來這放在平日是很正常的對話,可兩人剛剛才親密過,很容易就對某件事物產(chǎn)生各種聯(lián)想。 “哦,想吃香蕉,那你剛才怎么不多吃點?!毕瘽裳凵癜党恋膶⑹钟痔竭M被子。 許夏沒想到他平??雌饋硪?guī)規(guī)矩矩的,現(xiàn)在居然這么不正經(jīng),嚇的一把按住他:“你再胡說八道,我可要生氣了?!?/br> 席澤見她禁不住逗,便去洗了水果拿來,可許夏再也不敢看香蕉一眼。 八個小時候,火車終于到站,許夏的身體依舊有些疼痛,走路也慢吞吞的。 “還痛啊?!毕瘽尚奶鄣膯柕?。 許夏蔫蔫的點了點頭。 “怎么個痛法?” “你想知道?”許夏說完突然拿起席澤的手把他的兩根指頭狠狠一掰,席澤立刻大叫一聲。 “疼嗎?” “疼?!毕瘽晌鴼狻?/br> 許夏咬了咬嘴唇:“你對我做的事比這還疼一百倍。” 席澤臉上不自然道:“那你怎么不早說。” 許夏恨不得再掰他一下:“我說了啊,可你就不聽,不但不聽,還……還更欺負人?!?/br> 席澤握住她的手:“別生氣了,下次我會注意的?!?/br> 兩人坐車到了酒店,席澤去辦理入住手續(xù),許夏則匆匆去了街上的藥房。 “你去買什么了?”席澤等了好一會兒才見她回來。 “藥?!痹S夏揚了揚手中的塑料袋。 席澤拿過來看了看,臉色有些不好:“你買這個做什么?” 許夏回道:“你昨晚不聽我的非要在里面,我正好不在安全期,萬一有了怎么辦?” “那就生下來?!毕瘽烧J真的說道。 許夏不依:“不行,你還要上大學(xué),我也還沒做好準備,以后再要也不遲?!?/br> “以后?”席澤想到她之前說的那些話,心中隱隱有一種不確定感,他不想以后要,他想現(xiàn)在就有。 “恩,以后再說吧,我要快點去洗個澡,渾身難受死了?!痹S夏說完便向電梯走去。 浴室里響起嘩嘩的流水聲,許夏正仔細的清理著身體,鏡子里的她青一塊紫一塊的,尤其是腰間,幾個清晰的指印落在那里,提醒著她之前發(fā)生過什么事。 席澤則站在窗前看著遠山,本來他們剛發(fā)生親昵的行為不久,浴室的水聲很容易就會引起遐想甚至讓人付出行動,可他現(xiàn)在卻沒了那心思。 許夏買的藥就放在茶幾上,他越看越覺得刺眼,可他又不能將它扔掉,畢竟許夏說的也在理,更主要的是她現(xiàn)在不想要孩子。 許夏洗完澡出來見席澤斜靠在窗邊,落日的余暉讓他看起來柔和又靜謐,完全不像昨天的那只小狼狗。 “我洗好了,你快去洗吧,待會兒出去逛逛。”許夏一邊擦著頭發(fā)上的水珠一邊說道。 席澤轉(zhuǎn)過身來,只見她裹著浴巾,頭發(fā)濕漉漉,不由又想上去要她一番,但他還記得手指的疼痛,所以還是忍著去了浴室。 許夏剛吹好頭發(fā)吃著藥,手機就收到一條信息,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歸屬地是遠在千里之外的一個小城市,上面寫著,他是我的,你不配。 她想了想,自己并沒有認識的人在那個城市,應(yīng)該是別人發(fā)錯了消息,就沒再管。 過了一會兒號碼又發(fā)來一條信息,我愛他,遠勝于你。 許夏皺了皺眉,然后回了條消息,對不起,你可能發(fā)錯號碼了。 又過了許久,那邊又來了一條消息,哦,不好意思,我發(fā)錯了。 許夏沒有在意,直接將號碼刪除掉。 因為西藏夜晚溫度比較低,原本夏衣的兩人都換上了比較厚的衣服,許夏直接長袖加外套,席澤則是一件白襯衫和休閑褲,他本就身材修長,白襯衣又是加分項,許夏看的心里忍不住一陣悸動。 “看什么呢?!毕瘽晒室饩従彽目壑圩?。 許夏咳嗽一聲打開行李箱:“把襯衣?lián)Q掉,穿這件衛(wèi)衣?!?/br> “為什么?” “以后白襯衣只能穿給我看,別人不行?!痹S夏霸道的說著,她以前從沒如此過,可昨夜兩人在一起了,她不知怎的就想讓他只屬于自己。 席澤抿了抿嘴,又將扣子一顆一顆解開,許夏咽了咽口水,隨后將眼睛移開:“你快點,別慢吞吞,還要出門呢?!?/br> 席澤忍住笑換上衛(wèi)衣:“好了,走吧?!?/br> 兩人在街上閑逛著,西藏的夜市與其他城市的想比極具地方特色,許夏因為身體還有些不適,便一邊參觀一邊慢慢往前走,席澤則握著她的手一直跟在旁邊,他的眼中有著甜蜜和憧憬,可內(nèi)心深處卻又是不安與彷徨。 “明天我生日,你打算送什么給我?!彼粗谶x織品的許夏問道。 許夏紅著臉囁嚅道:“禮物你都拆了,還問我送你什么,要不要臉。” 席澤哦了一聲:“可我拆的太快了沒看清,待會兒回去可不可以再拆一次?” 第37章 席澤是個說到就要做到的人,他說要拆一遍就必須拆一遍。 房間的門一關(guān)上,席澤就將許夏抱起來抵在墻上,因為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他現(xiàn)在壞心的想要做各種姿勢解鎖。 許夏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可折疊的人偶,整晚都在被他折來折去,她初時還有些害怕和難為情,到后來嘗到了妙處,便也由他去了。 只是一路下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咿咿呀呀語不成調(diào),倒是席澤幾乎是一聲不吭,唯有情到濃時他才會伏在她耳邊問道:“你愛我嗎?” 許夏神情迷亂:“愛?!?/br> “為什么愛我?” “你……啊……是我丈夫啊?!?/br> “丈夫嗎?”他嘆了一聲,不知怎的就生起氣來,一把將軟成水的她撈起讓她伏趴著。 許夏是極怕這種的,因為看不見身后人的表情,所以身體的感覺就會放大數(shù)倍,她聽說男人大都喜歡這樣,只因這會讓他們享受到征服的樂趣,可自己都是他的人了,他還要征服什么。 席澤握著她的腰將她拖到床邊,自己則站在地上,修長的手指掐著羊脂一般的肌膚,看著她散亂在雪背上的長發(fā),他眼中的火燒的更旺了。 許夏終于沒忍住,不爭的氣的嗚咽著向前爬,可還沒爬出兩步,突然頭皮一緊,身體也不由跟著直立,竟然是席澤扯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拉起來。 雖然才在一起兩次,但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席澤在這事上有些暴虐,起初她以為是他沒經(jīng)驗不知輕重,可剛才這一下卻讓她有些不安,是自己的錯覺嗎? “你……你輕一些?!彼滩蛔“?。 席澤又咬上她的脖子:“怎么辦,輕不了,要不你自己來?” 許夏心里也較上勁,她一抹眼淚:“我來就我來,你乖乖躺好?!闭f完她的臉就紅了,原來自己也是這么個不正經(jīng)的。 席澤終于松開她,眼睛里還有些不敢相信,但很快他就聽話的躺下,他頭發(fā)細碎搭在額前,半遮著朦朧的眼,薄唇微張,身體微微起伏,無端生出一種極致的美,許夏咽了咽口水,抖著身子爬過去找準位置緩緩坐下。 斷斷續(xù)續(xù)折騰到了凌晨三四點兩人才疲憊睡去,再醒來時已經(jīng)快到中午,許夏動了動身子,渾身跟散了架似的,不又哀嘆自己本就年長席澤,這以后該怎么辦才好。 “醒了?!毕瘽梢呀?jīng)穿戴整齊,他穿著白襯衣,領(lǐng)口微開,斜斜坐在沙發(fā)上正拿著手機查看消息,整個人神采奕奕的。 許夏有些懊惱,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又賴了一會兒床才裹著毯子進了浴室,她身上青紫一片,脖子上更是被咬的慘不忍睹,這人屬狗的么,這么喜歡咬人,為了遮擋痕跡,她不得不找了長袖穿上,脖子又用絲巾掩住,這才安心走出去。 “你在看什么?”她坐在席澤身邊,整個身子都歪了過去。 席澤摟住她有一下沒一下的弄著她的頭發(fā):“去年一年乾元的經(jīng)營情況。” 許夏來了精神:“這么快,業(yè)績怎么樣?” 席澤回道:“還不錯,公司恢復(fù)過來并有了盈余,你們家那7000萬,我聽我爸說已經(jīng)劃到你爸的賬戶了?!?/br> 許夏沒想到席明居竟然這么迅速,她原以為這7000萬怎么著都會拖一拖的,不過既然席家給了錢,為什么父親卻沒告訴自己已經(jīng)收到錢了。 她走到院子里給父親打了電話:“爸,叔叔是不是已經(jīng)把錢給你了。” 許文友那邊似乎有些嘈雜:“恩,給了給了。” “什么時候的事,你怎么不和我說一聲啊?”許夏有些生氣,如果不是今天席澤告訴她,她都不知道這事。 “一個多月了吧,你前段時間忙,我就沒說?!痹S文友解釋道。 “一個多月了?”許夏驚道,“爸,你那邊有些吵,能不能找個安靜的地方。” 許文友似乎并不愿意走開:“我這邊還有事要忙,等你回來了我們再說?!?/br> 許夏被許文友直接掛斷電話,她本想再打過去,但想了想電話里也說不清楚,還是回去再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