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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唐寵后在線閱讀 - 第109節(jié)

第109節(jié)

    “另一撥人呢,阿翁可有什么猜測?”蕭燕綏一邊給蕭嵩倒茶,一邊應聲問道。

    “李林甫。”蕭嵩回答得頗為干脆,而且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篤定。

    “李林甫?”蕭燕綏聽了,卻是多少有些詫異,“阿翁為何覺得,另外的人,是李林甫授意?!?/br>
    蕭嵩只是道:“李林甫這人,心性狡詐,城府極深。你別只看他在圣人面前讒佞媚上,李林甫這些年一直坐在宰相之位上把持朝政,并且的可不僅僅只是圣人的寵信?!?/br>
    蕭燕綏眨了眨眼睛,輕聲道:“能夠做宰相之人,自然不是等閑之輩?!?/br>
    蕭嵩緩緩的點了點頭,略有些感慨的笑道:“你同東宮那李倓有些交情,估計,從他口中應該也曾聽曉,李林甫同太子李亨之間的那些明爭暗斗爭斗。能夠將國之儲君打壓至此,近平李林甫在圣人面前的巧言令色,可是不夠的?!?/br>
    蕭燕綏心中一囧,口中卻是從善如流的肯定道:“能夠籠絡黨羽、羅織罪名,對韋堅案、杜有鄰案上動過的手段,若非太子李亨見機得快,說不得便是一擊必殺的局面,能夠這般陷害別人,也的確頗費心力?!?/br>
    對于太子李亨,蕭嵩的評價卻并不怎么高,只是搖搖頭,輕聲道:“哪里是太子見機得快,只不過是三庶之案在前,廢太子李瑛前車之鑒猶在,圣人也擔心朝局不穩(wěn),無意再廢太子罷了?!?/br>
    說白了,太子李亨命比較好。

    雖然有武惠妃和李林甫對東宮之位虎視眈眈,可是,奈何戰(zhàn)斗力驚人的武惠妃死得早,壽王李瑁又攤上了楊貴妃那檔子事,就剩下一個大敵李林甫了,好歹李林甫勢力范圍只是局限在了前朝之上,總不至于后宮之中還隨時有人沖著玄宗吹耳旁風給太子使絆子罷了。

    略微思忖了片刻,蕭嵩的手里慢慢的摩挲著孫女剛剛才遞過去的茶盞,片刻之后,突然道:“若是西明寺那大和尚所言屬實,萬安公主對李林甫心生怨懟,那么,她當年為什么會針對你,阿翁倒是有些明白過來了……”

    蕭燕綏微微睜大了眼睛,直接問道:“怎么說?”

    說實話,萬安公主對自己那莫名其妙的敵意,在蕭燕綏這里一直都是個不解之謎。

    蕭嵩慢慢的說道:“這也只是阿翁的一個猜測,你先聽聽便是。以我對李林甫的了解,憑他的心性城府,既然他會專門在萬安公主的府中埋釘子,那就說明,他們兩人之間的爭斗由來已久,且積怨頗深。是了,萬安公主雖說手中沒什么大的權利,不過,圣人膝下兒女雖然眾多,得寵的卻少之又少,萬安公主倒是能算上一個……”

    “當年,萬安公主在西明寺想要制造意外傷害你,后來高力士帶人調查此案時,不是也說過,當時的人馬有些復雜么?”

    蕭燕綏睜大眼睛,微微擰著眉認真的分析著祖父蕭嵩所說的每一個字,還時不時的點點頭。

    “如果說,當時李林甫便先一步得知了萬安公主的打算,那么,這件事情便能說通了。六娘,你那時候年齡還小,估計也不太記得了,當時,你手上的傷大多是為了脫身才造成的,而非那些有意害你的人造成的。換個角度想想,一群人籌謀許久,最終卻讓你尋到機會脫身,最大的原因是什么?”

    蕭燕綏怔了怔,瞇了下眼睛,壓下心底多少有些難以置信的情緒,猛然道:“他們是故意的!?”

    “自然是有人有意放你離開,卻絕非所有人都樂見你能安然回家。”蕭嵩也瞇了瞇眼睛,看似老邁的眼睛里滿是精光,那一瞬,這祖孫二人臉上的表情都都是如出一轍。

    當年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太久,便是蕭嵩有諸多猜測,僅憑西明寺的道覺大師的證詞,也已經(jīng)無法再去驗證,只能是憑借他多年來對李林甫的了解,還有萬安公主的行事風格,大概的猜測揣摩道:“不管怎樣,六娘你當初的舉動,肯定也是出乎了幕后之人的意料。或許,就是因為你自己先一步脫身,又因為和張家小子撞到一塊,讓幕后黑手當時便無計可施,才會導致這件事查到后面,顯得處處蹊蹺,令人無法理解?!?/br>
    “……”蕭燕綏一臉無辜的瞅著自己的祖父蕭嵩。她突然覺得,在搞陰謀方面,自己可能有點腦子不夠用了。

    蕭嵩同她對視了一會兒,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自家寶貝孫女的腦袋,然后才直接舉了個例子,詳細解釋道:“比如說,萬安公主知道自己手下有李林甫的人,故意設了個局,從西明寺帶走你之后,想辦法把線索引到李林甫身上,以此造成阿翁和李林甫之間的爭斗?!?/br>
    “借刀殺人?”蕭燕綏輕聲道。

    片刻之后,她的聲音有點微妙,“阿翁,如果萬安公主深恨李林甫的話,你是不是替李林甫擋了刀?。俊?/br>
    蕭嵩:“……”

    祖孫兩個心情復雜,面面相覷了一會兒之后,蕭嵩點了點頭,心情微妙道:“還真可能是。”

    想了想,蕭嵩又道:“此外,還有一種可能便是,萬安公主對你心懷惡意,李林甫則是想辦法在其中加了把火,讓咱們家和萬安公主對上——”

    蕭燕綏扯了扯嘴角,“如果是這個思路的話,李林甫好像已經(jīng)成功了?!?/br>
    蕭嵩卻是笑著擺了擺手,沖著蕭燕綏眨了眨眼睛,否認道:“圣人把事情按下了,阿翁當時也不曾追究到底,至于你們小孩子之間的爭斗,于大局無礙?!?/br>
    不會傷筋動骨、更完全影響不到朝中局勢的暗斗,對于蕭嵩這樣浸潤朝堂幾十載的老狐貍而言,那都不算事。

    就像是他和李林甫這些年都意見不合,可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爭斗,始終都不曾擺到明面上,等到蕭嵩致仕之后,李林甫自然也就適時的收手,便是擺出一副同朝為官多年、感情深厚的假象,也是絕不在話下的。

    相較之下,李林甫和太子李亨之前的斗爭,可就是刀刀見血,不死不休了!

    蕭嵩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自家孫女,摸了摸她的頭,又道:“若是當初,你真的出了事情,阿翁是必然要追究到底的,便是圣人,也不可能再把這件事壓下去。只不過,若是事情真的按照幕后黑手的設計發(fā)展,蕭家究竟是會和李林甫不死不休,還是盯死了萬安公主,卻還是猶未可知,全看他們倆,當時誰留下的線索更多一些了……”

    蕭燕綏扁了扁嘴,雖說只是假設,不過,假設自己當年出事什么的,還是感覺哪里不對……

    或者說,如果當年遇到事情的不是她,換成一個真正的五六歲小孩子,沒準就真的會出大事了。

    又被自家祖父蕭嵩安撫得摸了兩下頭,大概就和給小獵犬順毛之后,蕭燕綏坐在那里,稍稍頓了頓,重新理了理思路,也輕聲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當時三方人馬都被牽連了進去,卻是不知道究竟是李林甫還是萬安公主能夠坐收漁人之利了。”

    想了想,蕭燕綏突然又道:“不對啊,阿翁,還有一個前提條件呢,萬安公主為什么會對我恨意這么深?”

    就算后來,蕭燕綏有過報復,她和萬安公主之間互相敵視,可以說是多年積怨,便是萬安公主更恨她了蕭燕綏也能理解,但是最初,蕭燕綏并不覺得,以自己一個五六歲小孩子的狀態(tài),能夠得罪了萬安公主去。

    說到這里,蕭燕綏干脆也把自己之前同李倓談起此事的一些想法也都簡要總結了一下,告訴了蕭嵩。

    蕭燕綏覺得萬安公主這人有點偏執(zhí),估計還有點反社會心理,不過,早年經(jīng)歷過玄宗和太平公主之間的爭斗,對于公主這種身份的女人,在這件事情上,蕭嵩倒是的確有些自己的思路和看法。

    “六娘,你覺得,一個得寵的公主,最想要的東西是什么?”蕭嵩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笑著問道。

    蕭燕綏不由得怔了怔。

    不過,蕭嵩本身也沒打算讓自家孫女回答這個問題,略微停頓了一下之后,他便用極輕、卻也個外地篤定的聲音自己回答道:“是權利?!?/br>
    “……”蕭燕綏眨了眨眼睛,卻沒吭聲。

    蕭嵩卻是漫不經(jīng)心的歷數(shù)了唐朝幾位赫赫有名的公主,其中,最出名的兩位,自然便是武后的愛女、曾經(jīng)當真把持朝政的太平公主,以及距離成為皇太女僅有一步之遙的安樂公主。

    也是湊巧,這兩位曾經(jīng)權勢滔天的女人,竟然全都是敗在了玄宗李隆基的手里……

    對于自家祖父總結出來的,“如果一個公主最想要的東西不是政治上的權利,說明她還不夠受寵”的理論,蕭燕綏不置可否,不過,真要說起來,不管是太平公主,還是安樂公主,都只不過是幾十年前的事情,參加過當年那些政變的人還都在呢,這些事情說起來,還真不算太遠……

    而且,順著祖父蕭嵩的這個思路來想的話,似乎,萬安公主發(fā)瘋的事情,也都有邏輯可循了。

    唐朝幾位能在歷史上大書特書的得寵公主的慣有思路,備受寵愛這是第一步,干預朝政是第二步,又有二圣臨朝、登基為帝的武后珠玉在前,登臨大寶差不多就是這些公主們尚未實現(xiàn)的終極目標了。

    沿著唐朝公主想要政治權利的老路,李林甫和宗室之人當年提議讓萬安公主代父祈福,基本上算是毀了她攬權的重要一步,畢竟是方外之人,超凡脫俗、不占俗事是慣例。

    當年,太平公主出家是為了避開吐蕃頌贊的求娶,不過,她乃是高宗和武后的愛女,一年后便直接還俗了,自然無甚影響,可是,換成同樣想要權利而不得的萬安公主的話,出家做女道士這件事,可以說把她的一輩子都毀得差不多了。

    當時,如果蕭嵩讓自己隨便哪個兒子和萬安公主訂婚的話,玄宗肯定會應允,自然,出家祈福的人選肯定就會替換了。

    然而,蕭嵩顯然是沒這個想法的,以萬安公主的偏執(zhí),為此恨上蕭嵩,似乎也說得過去。

    偏偏,不管是李林甫還是蕭嵩,顯然不是萬安公主一個人能夠對付的了的,正好,他們兩人本身也算是政敵,只不過,雙方的矛盾不算過于尖銳,并不曾正面針鋒相對過。萬安公主有意挑起李林甫和蕭嵩之間的爭斗,一下子便能對付兩個大敵,豈不快哉?

    “至于萬安當初為什么會盯上你,而非三郎五郎他們,”蕭嵩瞅著自家一臉“=,=”表情的孫女,分外憐愛的回憶道:“說起這些事情,我倒是想起來,當初,萬安公主剛剛出家的時候,還住在皇宮里,我同圣人私下里閑話家常的時候,應該說起過你?!?/br>
    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多年的時間,自己當時和玄宗具體說過什么,蕭嵩也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只不過,今日突然提起來,他才恍惚想起來,自己和圣人私下里閑話家常的時候,的確有一次,和剛剛出家的萬安公主碰了個正著。

    萬安公主那會兒剛剛出家,情緒狀態(tài)應該已經(jīng)不太對了,以她對蕭嵩不為人知的隱秘怨恨,在這種情況下,又聽到蕭嵩對自己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小孫女的一腔疼愛庇護之心,因此心生遷怒,自然便將備受寵愛的蕭燕綏視為了眼中釘。

    畢竟,“物以稀為貴”,蕭嵩嫡親的孫輩里,就只有蕭燕綏一個女孩,萬安公主同為女子,或許對此感觸更深,也恨得更深。

    第154章

    秋去冬來, 初雪添寒。

    等到年關將近,長安城的年禮也和往年一樣被人送過來。與之同來的, 除了徐國公府的家書, 還有蕭燕綏之前留在長安城中調查萬安公主手下人馬的結果。

    蕭嵩靠坐在椅子上,從旁邊的桌上,取過自己的老花鏡來, 慢悠悠的將其架在鼻梁上,又下意識的將手里的密信舉起來往外推了推遠,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完之后,才開口問道:“六娘在家嗎?叫她過來。”

    他身邊管事的婢女則是頓了一下,然后才解釋道:“今日, 東宮的李倓前來,六娘上午的時候便同他一起出外游玩了, 興許要傍晚才回來?!?/br>
    “哦對, 六娘昨日還同我說了她要出去玩。”蕭嵩笑著點點頭,轉而又道:“那就派個人出去找找,把他們兩個都叫來吧!”

    那婢女心中微驚,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口中卻是立即應道:“是?!?/br>
    比起偌大的長安城,山海鎮(zhèn)就顯得尤為小巧玲瓏了, 總共就這么大的地方, 蕭燕綏和李倓說是出門游玩,其實大多數(shù)的時候,都是李倓在陪著蕭燕綏去田間地頭、河流水利之類的地方了解情況。

    蕭嵩說要找人, 老宅這邊的人手自然立刻便布置了下去,有往日里隨著蕭燕綏一起出門做事的仆從護衛(wèi),自然是熟門熟路的,很快便在自家莊子的大棚附近找到了人。

    接到消息的時候,蕭燕綏還有些微微的驚訝,“阿翁急著見我?”

    不過,話音未落,蕭燕綏已經(jīng)甩了甩手,放下自己還在鼓搗的大棚作物,打算回家了。

    李倓立即遞過來一塊帕子,替她擦了擦手,同時低聲問道:“我送你回家?”

    過來傳話的護衛(wèi)看了李倓一眼,畢恭畢敬的,卻立即說道:“相公也請了李家三郎?!?/br>
    李倓雖然已經(jīng)被封了建寧王,不過,因為這是在山海鎮(zhèn)上,總是這么喊著實有些扎眼。

    而且,蕭嵩除了李倓第一次上門拜訪的時候,還客客氣氣的稱呼了李倓一聲建寧王,之后,也就換成了較為親近“三郎”這個稱呼。

    不過,或許正是因為遠離了長安城,蕭嵩對李倓的態(tài)度,也變得比以往親切了許多,尤其是對于蕭燕綏同他玩到一塊的事情,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全然的自由放任,弄得李倓一邊心中暗自欣喜,一邊又有種說不出的惴惴不安。

    等到蕭燕綏和李倓回到家的時候,蕭嵩已經(jīng)重新摘下了老花鏡,正坐在臨窗曬著太陽的位置,瞇著眼睛似乎有些在打盹。

    “阿翁!”蕭燕綏的聲音輕快的傳了過來,人未到,話先至。

    “蕭相公?!崩顐劸o隨其后,只不過,他雖然一直陪在了蕭燕綏的身邊,言語間卻顯得鄭重許多,不像兩人私下相處時的那邊隨意自如。

    蕭嵩這才睜開眼睛,含笑看了兩人一眼,招呼著他們兩個坐下,“都坐吧!”

    婢女已經(jīng)送來了上好的香茗,隨后,卻是無聲無息的出了房門,將這一室安寧留給蕭嵩和蕭燕綏祖孫二人再外加一個李倓。

    蕭嵩看了一眼直接坐在了挨著蕭燕綏的下首位置的李倓,略有些腹誹,不過,看見這兩個孩子相處之間的親近隨意的模樣,不禁又有些啞然失笑。

    他直接將手里的書信遞給蕭燕綏,“你們兩個先看看這個吧!”

    蕭燕綏接過書信,瞥了一眼便知道是自家的家書。

    李倓就坐在她身邊,自然也掃到了書信的內容,不可避免的,面上也閃過了一絲詫異的神色。

    快速的將這封密信看完,蕭燕綏的面上不掩驚愕,“李林甫居然真的在萬安公主手下埋了釘子?”

    雖然之前蕭嵩已經(jīng)同她說過這其間的種種可能性,不過,如今真的證實之后,蕭燕綏的心中依然免不了有些愕然。

    “李林甫攬權多年,萬安公主若是一直敵視她,特意留幾個人,這不奇怪。”蕭嵩擺了擺手,看了李倓一眼,又道:“此前,韋堅一案,還有杜有鄰一案,雖說不乏構陷罪名,不過,你以為那些被李林甫揪住不放的把柄都是怎么來的?”

    蕭燕綏沒吭聲,李倓倒是心中飛快的閃過了一個念頭。然而,轉念一想,卻又難免有些遲疑蕭嵩竟然會在他面前毫不掩飾的揭露李林甫的手段,究竟是意欲通過他將這消息傳遞給東宮,看太子李亨同李林甫死斗,還是僅僅只是因為自己同蕭燕綏的關系,而使得蕭嵩對自己不那么見外了。

    若是后者,李倓自然也會選擇保持沉默,而非肆意打破蕭嵩對他頗為淺薄的信任。

    看完這封信之后,蕭燕綏的目光掃過自己祖父身邊的桌案,顯然,上面擺放著的另外兩封信,蕭嵩沒有提及,應該是無意讓李倓知曉的私事了,念及此處,蕭燕綏也就沒有多問,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道:“萬安公主和李林甫之間,這些年除了暗地里的構陷,似乎并無明面上的交鋒?!?/br>
    蕭嵩笑道:“萬安公主手里畢竟沒什么實權,她仗著的,無非就是圣人當年對她的那一丁點歉疚和由此而生的疼愛罷了。”

    畢竟,不管萬安公主當初如何心生怨懟,但是,在玄宗的面前,她卻表現(xiàn)得一貫都是順著玄宗的心思,哪怕是父女之間,憑借著多年來始終費盡心機的討好,自然能夠從玄宗諸多的子女之中脫穎而出了。

    “可惜了?!笔捬嘟椨行┻z憾。

    說起來,在蕭嵩致仕之前,李林甫也是和蕭嵩一直暗地里互相角力,尤其如今李林甫還在支持安祿山,若是能看到萬安公主和李林甫狗咬狗,以萬安公主那近乎病態(tài)的瘋狂勁兒,再加上被李林甫多次打壓卻艱難求存的東宮必然會插手,說不準還真能將李林甫拖下水來。

    不過,蕭燕綏也明白,萬安公主的性格偏還有點反社會傾向是真的,行事上卻是還算謹慎,李林甫如今還大權在握,她就不可能不計代價的去對付李林甫,從她當年敵視蕭嵩,最終的手段卻是落在了蕭燕綏的身上,而且拐了這么多彎彎繞試圖引起蕭嵩和李林甫爭斗的做派就能看得出來。

    又說了會兒話,蕭嵩瞅著自家孫女和李倓,忍不住又比對著端詳了許久。

    這里沒有太子李亨,也沒有長安城內的諸多算計,如此一來,就算大體能夠猜到東宮的打算,蕭嵩看李倓的時候,依然還是覺得順眼了許多。

    當然,最重要的是,以自家孫女這個說出去多少有點古怪的愛好和性子,能夠和蕭燕綏相處良好且不帶半點勉強,讓蕭嵩來看,也只能是了兩個孩子碰巧就特別投緣這種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