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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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沖出營帳,快速的跑到了離這個營帳不遠(yuǎn)的一個帳篷里,結(jié)果里面也是空空如也,就連在營地里一直來回巡邏的士兵都不見了! 在心里提醒了自己兩遍一定要冷靜,等稍微冷靜下來之后,我就開始回憶剛才的一舉一動。 首先我聽到了鬼夜哭的聲音,然后我走出帳篷,那時還看到那幾個侍女在圍著帳篷巡邏。再然后我發(fā)現(xiàn)了那個白色的影子,當(dāng)我靠近的時候她消失了。 然后轉(zhuǎn)身、起霧,等我回到營帳的時候,這些人就都不見了。那么問題就發(fā)生在那個白色的鬼影消失的時候。 這么大一個營地,上千號人不可能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凈凈,也就是說,眼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覺而已。 “漣漪——”我扯開嗓門大聲喊著漣漪的名字,喊了幾遍也沒聽到回音。 幻覺!肯定是幻覺! 肯定了這點之后,我開始想起了對策。我經(jīng)歷過各種各樣的幻境,也總結(jié)了一些在遭遇幻境時的經(jīng)驗。首先,我聽到的那聲鬼夜哭就應(yīng)該是導(dǎo)致我產(chǎn)生幻覺的根本原因?;蛟S那種哭聲的頻率有著催眠的作用,最終讓我陷入了幻境。 搜腸刮肚的想了半天,終于想起了老道曾經(jīng)教過我六字真言,他說只要念力集中,反復(fù)不停的默念,就能破除陰邪導(dǎo)致的幻覺。 既然如此我就試試看,我盤腿坐在地上,閉上了雙眼,集中精神開始默念起了‘六字真言’。 剛念了兩遍就感覺身后有人在拍我的肩膀。 不理它!這一定還是幻覺! “大哥哥——” 我心里一動,這個聲音好熟悉,好像是托婭的聲音! “大哥哥——” 我睜開了眼睛,緩緩的扭過頭去。 身后一個白色虛影懸浮在半空,臉色慘白,正是小郡主慕蘭托婭。 我趕緊站起來問道:“托婭,你怎么在這里?” “大哥哥,我回不去我的身體了,你要幫幫我!” “你到底是怎么搞成這樣子的?到底是誰害了你?” “這是我的劫數(shù)來了,跟別人沒有關(guān)系。你幫我拿掉我身上的符我就可以回到我的身體里面了?!蓖袐I說完,指了指自己額頭上和手腳上的符紙。 這些符紙發(fā)出淡淡的金光,在托婭半透明的身體上清晰可見。 “可是這些符是維持你身上陽氣用的,揭掉了你的rou身上就沒有陽氣了!” “沒關(guān)系,我有辦法回到rou身里面,這些符現(xiàn)在正在阻擋我進入呢!” 聽到托婭這么說,我很自然的就把手伸向了貼在她額前的那道符紙。 就在我的手馬上碰到符紙的那一剎那,托婭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我心里突然一顫,生出了一絲警覺。她剛才叫我大哥哥,但是她曾聽到過阿爾木叫我凌大哥,為什么會對我這樣稱呼? “托婭,青風(fēng)道長是你的什么人???” “他是我的師兄,怎么了?” 我收回了手,冷聲問道:“那你為什么不去找你的師兄幫忙,而要來找我呢?” 托婭的臉色微變,支吾著說道:“因為……因為我害怕青風(fēng)師兄,他平時對我好兇的?!?/br> “對你兇那是為了讓你刻苦學(xué)藝,其實在他心里還是很疼你的。你現(xiàn)在就去找他幫忙吧,大哥哥還有事,就不幫你了?!闭f完我轉(zhuǎn)身就往自己住的營帳走去。 “大哥哥——”托婭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擋住了我的去路。 “大哥哥,漣漪jiejie的符師兄拿不掉……” “哦,這樣啊,那你就去找漣漪jiejie就好了。連你師兄都拿不掉的符,我也沒辦法?!?/br> “不是的,你身體里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可以拿掉這符?!?/br> 我看著眼前的托婭冷笑了兩聲說道:“你不用裝模作樣了,我知道你不是托婭,現(xiàn)出你的原形吧!” 托婭驚訝的看著我,“大哥哥,你在說什么啊,托婭不明白?” “你想找我?guī)兔σ膊粦?yīng)該用這樣的方式吧?營地的人都去哪了?” “大哥哥,這只是個幻境,只要你幫我取下靈符,你馬上就能從幻境出去?!?/br> “你這是在威脅我么?如果我不幫你,你就把我困在這里是么?”我說完便不再理她,盤著腿坐在了地上,心里開始默念六字真言。 “大哥哥,你幫幫我,托婭真的不想死!”托婭一臉痛苦的哀求起來。 雖然看著眼前的托婭,但是我的精神卻前所未有的高度集中,情緒沒有絲毫波動,六字真言越念越快,一股若有若無的波動開始在我身體周圍震蕩。 ‘托婭’的臉色開始變得猙獰起來,漸漸的扭曲變形,一會兒的時間就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 變形后的‘托婭’長著一張鐵青的臉,長長的頭發(fā)垂在胸前,嘴巴里黑洞洞的一顆牙齒也看不到。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陰冷的聲音幽幽傳來。 我心如止水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只是集中精神念著六字真言。 “我要殺了你——”這厲鬼發(fā)出一聲尖嘯,舉起鬼爪向我撲過來! 就在他的鬼爪馬上碰到我的時候,我身上突然發(fā)出一道刺眼的金光,鬼爪被金光瞬間彈開,‘嗤’的一聲冒出了一股黑煙。 “啊——”鬼影一聲慘叫之后,身影慢慢的變淡,接著消散的無影無蹤了。 濃霧一下子把我包圍起來,接著眼前出現(xiàn)了黃色的光,視線由模糊變得清晰起來。 此時的我正附身在托婭的身邊,手離她前額上的符只有不到一寸的距離。 我猛的一個激靈,趕緊后退了兩步,出了一身的冷汗。 漣漪在一邊睡的正熟,而阿爾木此時也迷迷糊糊的半閉著眼睛。剛才若是在幻境中我揭下了這符,說不定這托婭就真的沒救了! 不過我并不打算叫醒漣漪,這個幕后的人既然沒有迷惑其他人而是選擇了我,那么很可能因為別人無法揭掉這道符。但是他現(xiàn)在失敗了,估計今晚應(yīng)該不會再故伎重施了。 綜合這一系列的事情,幕后的這個人已經(jīng)呼之欲出了。我倒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想要怎么樣,為什么在托婭的身上大費周章。 外邊那幾個侍女還在圍著帳篷轉(zhuǎn)著,東方已經(jīng)露出一抹魚肚白。我竟然在幻境里經(jīng)歷了大半夜的時間? 遠(yuǎn)處依稀可以看到青風(fēng)的營帳里還在亮著燈,幾個士兵不斷在他營帳外面巡邏著。 我心里暗道,看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到底還能偽裝到什么時候! 這時青風(fēng)營帳的簾子突然掀開了,青風(fēng)走出了營帳,向前走了兩步,并且向我這邊看過來。 兩束目光在空氣中碰撞,迸出了無形的火花。 ☆、第二百六十二章 分析時局 和青風(fēng)對視許久,一直到他轉(zhuǎn)身進了帳篷。 漣漪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過來,站在了我的身后。 “你去休息一下吧,我來看著?!睗i漪對我說道。 “不用,我有個想法要跟你說下?!蔽业吐曊f。 漣漪直視著我,靜靜的聽著。 “現(xiàn)在才度過了第一天,接下來還有六天的時間,我們難保這段期間內(nèi)青風(fēng)會耍什么陰謀詭計,與其這樣被動,還不如主動出擊,讓青風(fēng)沒辦法對我們再做手腳。” 漣漪沉吟半晌,最后還是搖了搖頭,“事情沒那么簡單,青風(fēng)現(xiàn)在還沒有和我們撕破臉,我們沒有理由打擊他,再者如果發(fā)生沖突,我們也未必是他的對手?!?/br> 我知道漣漪現(xiàn)在是在鼓顧慮我們,如果是她自己,就算是斗不過青風(fēng),全身而退肯定是沒問題的,但是有我們在就不一樣了。準(zhǔn)確來說,我們現(xiàn)在就是她的累贅。 雖然漣漪這么說,但我還是打定了主意要和青風(fēng)斗上一斗,就算是斗不過他,能讓他分神也是好的,這樣他就沒精力再來搗亂了。 想到這里,我默不作聲的走出了帳篷,徑直向巴郎的大帳走去。 來到巴郎大帳之前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部落里的人都開始忙碌起來。 我在大帳前被兩個士兵攔住,問我有什么事,我告訴他們,我要見巴郎大汗。 這兩個士兵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說大汗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并且讓我留下名字,說有時間的話會通報大汗。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這身行頭,一件破羊皮襖,一頂舊氈帽,怎么看都是一個下等的馬夫,也難怪這兩個士兵以貌取人不給我通報。 剛要轉(zhuǎn)身回去換一身衣服再來,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向這邊走過來。 是蒙都! 我心思電轉(zhuǎn),這人跟青風(fēng)有來往,既然如此…… 摘掉了頭上的舊氈帽,我直接向蒙都迎了上去。 自從進了克烈部,蒙都一直但都沒有和我打過照面,唯一的一次見面是他帶領(lǐng)手下趕走狼群的那次。 “蒙都將軍,我們見過。” 蒙都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兄臺真會開玩笑,那日我還以為你不會說話呢?!?/br> “蒙將軍見笑了,那晚我是有些失禮了,當(dāng)時看到你們那么多人馬,心里有些沒底。” 蒙都豪爽的笑道:“沒事的,那日我受小郡主之命前往保護貴部一行人安全,當(dāng)時兄臺的舉動讓我回來挨了小郡主的一頓罵呢!” “慚愧慚愧,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請蒙都將軍喝酒賠罪!” “好,那一言為定,能在三四百只的狼群包圍之下毫發(fā)無損的突圍,兄臺的膽識和功夫一定非常了得,有機會蒙都一定好好討教一番!” 蒙都說完對我抱了抱拳,看樣子有意要走。 “蒙都將軍,我有點事情想稟報大汗,可是這兩個守衛(wèi)兄弟不給通報,你看……”我欲言又止地說著。 “你找大汗有事?” “是的,而且是極度機密的事情,事關(guān)整個克烈部十幾萬人的前途。”我故意把事情說大,并注意著蒙都的表情變化。 蒙都思索了一下說道:“兄臺能在說具體一些么?我要通稟怎么也要有個借口才行。” “不能!這件事說小了關(guān)系到克烈部,說大了關(guān)系到整個草原歸屬。所以請蒙都將軍體諒我的苦衷。” 蒙都有些為難的說道:“那我就試一試,不過我不敢保證大汗會見你?!?/br> “那就拜托蒙都將軍了?!蔽冶Я吮啥甲呦蛄税屠傻拇髱?。 這個蒙都給我的感覺很特別,他并不像一個純粹的蒙古人,因為他剛才在跟我行禮的是時候,是拱手禮,并不是蒙古人的行禮方式,而且他對于我說漢語也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詫異。 這就說明他至少對漢人非常熟悉,甚至很可能在漢人社會中生活過,在蒙古人異常排斥外族的時代,他怎么可能有機會近距離的接觸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