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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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她家出來關(guān)上門,正好遇到兩個警察在走訪住戶,他們看到我之后顯得有些驚奇。 “你是這里的住戶?” “哦,不是,這是我朋友家?!本斓皖^看了看手中的本子,然后轉(zhuǎn)身走向了旁邊的住戶開始敲門。 這時死者住的那個房間的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并且貼上了警方的封條。 下樓之后,現(xiàn)場的警戒線仍在,但是警察已經(jīng)走了,現(xiàn)場圍觀的群眾也少了好多。 剛要走,身后就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 我以為是老道,但是回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卻是昨晚歪戴帽子的保安。他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討人厭表情。 這人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討厭,心里莫名其妙的不想和這個人接觸。 于是我揮手打開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瞎拍什么呢,跟你很熟?。俊?/br> 他出口就是那句讓我更加討厭的話:“你是這個小區(qū)的住戶么?” “哎——我說你這人有病是吧?我是不是這里的住戶跟你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嗎?這里又不是私人領(lǐng)地,你管的著嗎?”我開始變得毫不客氣起來。 他突然冷笑了一聲:“的確跟我沒關(guān)系,如果你跟我來看看,你就不會以為我多管閑事了!” 說完這句話,他貌似不經(jīng)意的抬頭看了看警戒線里的那灘血,“希望你不是下一個?!?/br> “哎,我說你怎么說話呢?咒我死是不是?” 保安不理我,轉(zhuǎn)身就走。 我想了想他說的話,他說要我跟他去看看,去看什么?然后我突然又想起剛才阿蘇說的話,她說這個小區(qū)只有兩個保安,而且都是老大爺,那這個保安是哪來的? 如果他是假冒的,那我可有理由報警了! 于是我就跟在他的身后,向保安室的方向走去。 位于門口的保安室里面有兩張床和一個小小的辦公桌。桌子上放著一個登記本,下面放著一個紙箱子,里面裝著一些報紙。 那保安低頭在紙箱里翻了一會兒,拿出了一張舊報紙。遞到了我面前。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干嘛?” “看看就知道了?!?/br> 滿腹疑惑的接過報紙打開,一眼就看到了頭版位置上大大的照片。 一個打著頭部打著馬賽克的女人躺在血泊里,身體扭曲著。 標(biāo)題上寫著:華苑小區(qū)女主戶從二十二樓墜樓身亡,警方介入調(diào)查。 我看了看日期,這已經(jīng)是一年前的報紙了,而且正好是一年前的今天。 “怎么了,叫我來就為了給我看一個一年前的舊報紙,你有點意思沒有啊?”說完隨手把報紙摔倒了桌子上。 他并不生氣,“有意思的馬上就給你看?!?/br> 一邊說,他一邊伸手打開了辦公桌上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信封。并且在信封里抽出了記張照片。 “你膽子大么?”他拿著照片并不給我,而是問了一句看似毫不相干的話。 “當(dāng)然大,沒點膽量還能算個男人么?我要是沒膽的話,我就找個地方做保安去?!蔽叶旧嗖“l(fā)作,諷刺了他一句。 他呵呵笑了一聲,完全沒有生氣的意思,“但愿你看完了這些照片還能說這句話?!?/br> 說著,他把照片遞到我的手里,自己坐到了椅子上,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點燃。 我接過照片,剛看了第一張,我渾身上下的汗毛全部起立,身體如墜冰窖一般。 照片跟報紙上的一模一樣,只是沒打馬賽克。 那個摔死的女人,是阿蘇。 照片上她瞪著兩只無神的眼睛,鮮血在她的身下蔓延。四肢也扭曲的不成樣子,用四個字形容的話,就是慘不忍睹。 下面的記帳都是從不同角度拍攝的特寫。但每一張,我都能看出,這個女人的確是阿蘇無疑,甚至她身上穿的衣服,都跟我剛才見到她時一模一樣。 然而我隨即想起了一個關(guān)鍵的問題,那就是這個保安怎么會有這些照片的?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吐了個煙圈說道:“這些照片都是我拍的,那天是我當(dāng)班,早上巡邏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跳樓了,于是就把第一現(xiàn)場拍下來了。后來警方說蘇小姐是自殺,我就把這些照片留了起來?!?/br> “然后呢?” “過了一些日子以后,我在當(dāng)班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女孩子,長得特別像蘇小姐,等我出去看的時候,她卻根本不理我,只顧著挎著一個男人的胳膊,親熱的說話。我當(dāng)時以為我看錯了,就沒當(dāng)回事。但是第二天,那個男的就死了,也是從二十二樓跳下來的。” 他有扔過來幾張報紙,上面報道的還是這里的跳樓事件。 “之后我又見過她兩次,但那兩次無一例外的都死了人。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能看到她,但我可以確定,那些男人的死都跟她有關(guān)。直到昨天晚上,我看到你跟在她身后,怕你出事,這才把你攔住了。但是沒想到,還是有人死了。” 他說完之后,我也看完了手上的那幾張舊報紙,一股寒意把我包圍起來。照這么說,這個阿蘇是要害我?如果我昨天晚上跟她上了樓,是不是今天躺在樓下的男尸就變成我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離奇的監(jiān)控畫面 保安見我不說話,又繼續(xù)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今天來這里的原因,但是我覺得也應(yīng)該跟蘇小姐多少有些關(guān)系。我勸你一句,想保命的話,以后千萬不要來這里了?!?/br>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保安室,腦子里只想著一個問題,那就是阿蘇到底是不是鬼,這些跳樓的男人,到底和她有沒有關(guān)系。 剛到小區(qū)門口,老道不知道從哪里走出來,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扯到了一邊。低聲說道:“那棟樓有問題!” “我早知道有問題了,就在二十二樓。” 老道驚奇的看了我一眼,“行啊,不賴嘛,這么快就查到了?” “不僅查到了,我還特么的差點成了死者趴在地上呢!” 他一下來了興趣,“快說說,怎么回事?” 于是我把昨晚碰到阿蘇的事情,和剛才那個保安跟我說的情況又跟老道說了一遍。 老道蹙著眉頭想了想,“不對啊,如果這個保安說的是真的,那么這個鬼魂在這里已經(jīng)活動了一年了,我早應(yīng)該知道了啊!” “切,你還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這個城市的暗夜守護者了是吧?什么靈異的事件還都得讓您老人家知道才行?” 老道完全不理會我的諷刺,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走,咱倆找那個保安去!” 于是我?guī)е系烙只氐搅吮0彩业哪莻€小屋前。 “喏,就是這里了?!?/br> 老道仔細(xì)的看了看這間簡易的小屋,推門就往里走。 進了屋之后,那個保安卻不在這里了,只有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五十歲上下老人在聽著一個半導(dǎo)體收音機。 見我們進來,老保安關(guān)掉收音機問我們有什么事。 我客氣的問道:“大爺,剛才那個年輕的保安呢?我們找他有些事?!?/br> 老保安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這里一共兩個保安,我就是那個年輕的,你有什么事?” 我一下懵了,繼續(xù)說道:“剛才在這里的那個保安不是你們小區(qū)的嗎?大概二十七八歲,歪戴著帽子,個子高高的,圓臉長得有點黑……” 大概形容了一下那個保安的樣貌,可是我發(fā)現(xiàn)我說的越詳細(xì),這個老保安的臉色就越差,最后干脆粗暴的打斷了我的話。 “沒這個人!趕快走,你們是看我歲數(shù)大,來消遣我了是不是?” 說著擺出一副趕人的架勢。 老保安的態(tài)度引起了我的懷疑,如果沒這個人,他為什么會是這種態(tài)度?而且還擺出一副趕人的架勢? “大爺,您別誤會,我真的是剛剛在這里才見過他的?!?/br> 老保安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本子,上面寫著‘交接班記錄’,他翻到最后面的幾頁,指著上面的一張照片問:“是不是這個人?” 我看了一眼,那是一張半身的工作照,上面的確是那個歪戴帽子的保安。 “是啊,就是他,您不是說沒這個人嗎?” 老保安鐵青著臉喊了一句:“他一年前就死了!” 死了?還是一年前?那我剛剛見到的是誰? “可是……” 我剛也繼續(xù)說話,老保安卻長嘆了口氣說:“這孩子人挺不錯的,可惜是個短命鬼?!?/br> “您能給我說說是怎么回事嗎?” 老保安坐到了椅子上,好像在整理思路,半晌后才幽幽開口說道:“這個人叫趙剛,老家是鄉(xiāng)下的,我們兩個一起被招聘到這個小區(qū)當(dāng)保安,他負(fù)責(zé)夜班我上白班。每天夜里他都不停在小區(qū)里巡邏,還親自抓到過幾個小偷,公安局還給他發(fā)過獎金??珊髞砦野l(fā)現(xiàn)他有段時間他老是請假,我問他有什么事,他說他談戀愛了,而且女朋友還很漂亮也很有錢。用現(xiàn)在的話來時叫白……白什么來著?” “白富美。”我順嘴接了一句。 “對,就是白富美,后來我就勸他,讓他小心一點,咱就是個小保安,人家白富美圖咱什么?別讓人當(dāng)猴耍了。結(jié)果他就跟我急了,說我老了,不懂年輕人的愛情。然后過了幾天,他就從22樓跳下來,摔死了?!?/br> 我心里一緊,又是22樓! 可是如果趙剛是鬼,那為什么大白天的還能出來?并且和我交談了這么長的時間? 我還要再說,老道在身后扯了扯我的衣袖,那意思就是要走。我趕緊跟老保安說可能是我看錯了,然后就離開了保安室。 出來之后我就問老道什么意思,事情還沒搞明白呢,為什么急著要走。 “你跟這老頭是問不出什么的,要想搞明白事情真相,還是要靠自己才行!” 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爬上我的心頭,“你什么意思?” 老道看了我一眼,“意思就是說,我們要親自看看這22樓到底是個什么龍?zhí)痘ue!” “好,我支持你,不過我先突然想起還有點事要辦,這么重大的事情就有勞師父了!”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老道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一臉壞笑,“徒弟,你現(xiàn)在氣色很不好,印堂發(fā)暗,雙目無神,典型的撞鬼跡象,如果你就這么走了,我怕她晚上還回去找你的!” “嗯?”一個大大的問號從我腦中升起,似乎老道對我認(rèn)識阿蘇這事,已經(jīng)了如指掌了?。?/br> “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不過我看你眉角微紅,明顯的運交桃花,但印堂晦暗,證明這不是桃花運,而是桃花煞,凡遇桃花煞者,輕者萎靡不振倒霉三年,重者嘛——”老道突然止住不說,但我知道,這下文絕不是什么好話。 我想了想,反正即使要來也不是我一個人,老道鐵定要跟著的,于是話鋒一轉(zhuǎn)說道:“既然師父說了,我晚上肯定是要來的。” 老道這才點了點頭,松開了我的手腕。 “我們先回去準(zhǔn)備一下,這次可是個大活兒?!?/br> 跟在老道身后的我聽了這話踉蹌了一下,什么叫大活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