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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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清眼前的局勢,這兩個人到底誰對誰錯? 老道雖然是年輕版的,但畢竟是我的師父。那個錢大炮和天魁說的話里表明,老道和他的上司,應(yīng)該是發(fā)動了叛變,控制了總部。 可如果我們出手,會不會改變黑盾的歷史?可如果不出手,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會不會像我等那些殺手一樣,永遠(yuǎn)也等不到? 數(shù)個念頭在我腦中不停的飛轉(zhuǎn),一時間難以做出抉擇。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一條人影從街道的另一頭快速向這里跑來。 我老遠(yuǎn)就看清了這人是誰,一身又臟又皺的道袍,跑起來兩個大袖子前后亂甩,不是老道是誰? 老道不知從哪里找來了一個抹布蒙了面,手里拿著一根長長的搟面杖。一邊跑一邊喊:“都給道爺住手!” 那兩個人打的正來勁,誰聽他的啊,該怎么打還怎么打,根本沒拿他的話當(dāng)回事。 老道身影連閃,竟然在瞬間分出了幾個虛影,舉著搟面杖朝這兩人打去。 砰—— 砰—— 這兩個打的正歡的家伙,竟然被老道一搟面杖一個,全部敲飛,摔在了地上。 老道胸口劇烈起伏,用搟面杖指著兩人罵道:“你們兩個鱉孫,一家人在這里打的熱鬧,豈不知道已經(jīng)中了別人的圈套了嗎?” 他此時說著一口地道的河南話,說完之后還向我擠了擠眼睛,那意思像是在問我:學(xué)的像不? 年輕版的老道倒在地上盯著老道看了片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只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錢大炮站了起來,對老道一抱拳:“這位道長,這是我們的家務(wù)事,您還是不要過問的好?!?/br> “老道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是外人?你當(dāng)我是外人?” 由于老道用抹布蒙著面,看不出表情,但從他的語氣可以聽得出來,他此刻相當(dāng)?shù)牟凰?/br> 錢大炮眼前一花,老道的身影瞬間消失在面前,他還來不及反應(yīng),后腦勺已經(jīng)被搟面杖狠狠的敲了一下,雖然不是很痛,但卻打的他眼前金星直冒。 “你們大小boss都跟我稱兄道弟,你說我是外人?” 錢大炮猛地轉(zhuǎn)身,但后腦又挨了一杖。 “我加入組織時還沒有你呢,你說我是外人?” “你們把組織搞的烏煙瘴氣,一分為二,對抗幾十年,道爺我兩頭奔走呼號,受盡了夾板氣,你說我是外人!” 老道一杖接著一杖,一直把錢大炮敲得滿頭包才停下了手。 丁佳雯也早已認(rèn)出了老道,在一邊看著捂嘴偷笑。 老道似乎出了氣,扔下了錢大炮不管,直接走到年輕的自己面前,用搟面杖指著他說:“趕緊滾蛋!” 年輕的老道站起來,甩了甩頭發(fā),輕蔑的看著老道:“我以后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真是好笑!” 說完,他仰天大笑著,轉(zhuǎn)身趔趄著走了。 這年輕的老道竟然一下子就認(rèn)出了這個是以后的自己!怪不得他會大笑不止。 老道搖了搖頭,走到我面前,扯下了抹布。 “怎么樣,我說趕緊走不是?非要扯進(jìn)這個麻煩里來!” 我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急切的問道:“師父,你是我們這幾個人中,唯一在這個時代有自己真身的。那你問你,你可記得當(dāng)年有過被你自己揍這事么?” “呃——那個錢大炮啊,你過來,我跟你交代點事!”老道一下對著那個錢大炮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嚷嚷,明顯是不想回答我的問題。 那個鋼刀在年輕版老道落敗之后,就已經(jīng)悄悄的溜走了。留下了四輛轎車和兩個倒地不起的司機(jī)。 這老道在可以隱瞞這個問題!但我也知道不能再問下去了,因為再問,他說的也不是實話了。 他身上的迷似乎正在變得多起來。我粗略的想了下,大概有這么幾點。 第一,他和小六兒出現(xiàn)在這里,真的只是因為意外么? 第二,他當(dāng)年是否經(jīng)歷過被來自未來的自己揍了一頓這件事? 第三,如果他經(jīng)歷過,那他回來就是要為了保證歷史的完整么? 第四,如果他沒經(jīng)歷過,那他做這些,不是在改變歷史么? 第五,他為什么不肯告訴我們真相?他真的是黑盾的成員么?那為什么黑盾的資料里,完全沒他這個人呢? 在我思考的這段時間,老道把嘴巴湊到錢大炮耳邊,低低的說著什么。 而錢大炮的眼睛不停向我瞄來瞄去,而且露出驚奇的目光。 最后,老道拍了拍他的肩膀,而錢大炮對著老道抱了抱拳,轉(zhuǎn)身攙著受傷的天魁離開了。 老道看著錢大炮走遠(yuǎn)了,本來一直挺著的腰瞬間彎了下來,接著屁顛屁顛的跑到丁佳雯面前,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 “領(lǐng)導(dǎo),這算不算咱救駕有功?總該給點獎金吧?” 丁佳雯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的眼睛看。 老道有些慌了,“我算出你們有難,過來解救,沒功勞也有苦勞吧……” “你最近算的很準(zhǔn)嘛,那你算算,接下來我要怎么對付你呢?”丁佳雯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 “別別別,你有什么只管問就是,我一定知無不言!”老道連忙討?zhàn)垼拔覀兿然厝フf好不好,這里人太多了?!?/br> 丁佳雯看了看,已經(jīng)有一些商鋪的人開始探頭探腦的向這邊看。而且這里是法租界,搞出這么大得動靜,巡捕房也該出面收拾殘局了。 于是我們開著兩輛完好的轎車,回到了杜公館。 剛進(jìn)門,老道的耳朵就被丁佳雯揪住了。 “組織里發(fā)生了什么事?” 老道馬上回答,干脆利落。 “叛變。” “誰叛變了?” “呃,這個人我說了你也不認(rèn)識啊,他曾經(jīng)是老板最好的兄弟。” “現(xiàn)在組織里情況怎么樣?” “不怎么樣,老板下落不明,叛.變方掌控了大權(quán),很多行員叛.變,剩下的大多流亡在外?!?/br> “那他們?yōu)槭裁匆刂莆覀儯俊?/br> “不知道?” “不知道?”丁佳雯手上開始用力的擰起來。 老道馬上呲牙咧嘴,“哎呦,姑奶奶,這個真不知道?!?/br> 丁佳雯松了手,“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你是什么時候加入黑盾的?現(xiàn)在那個你究竟是青幫的,還是黑盾的?” 老道一屁股坐到地上,“這個說來可就話長了啊!” “長話短說!” 老道一下挺直了腰,簡潔明快的說道:“是!我是以黑盾行員的身份加入的青幫。” “那青幫里還有誰是黑盾的人?” “杜月笙?!?/br> 他的回答著實讓我吃了一驚,這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纳虾┙谈?,竟會是黑盾的人?/br> 我仔細(xì)的想了想他見到我們后的表現(xiàn),他對我的超常之處并沒有表示太多的驚奇。只有經(jīng)常見到這種情況的人,才會習(xí)以為常見怪不怪。 “杜月笙有什么天賦?級別是什么?” “他的天賦是頭腦,智商超高。級別是a 級,專門負(fù)責(zé)為組織籌措經(jīng)費。” “這次政.變他是哪一方的?” “哪一方都不是,他中立,誰做老板他給誰賺錢,他只為黑盾老板服務(wù),不管老板是誰。所以這兩方誰也沒招惹他?!?/br> “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全程參加了是不是?” 丁佳雯終于問到了我想問的問題。 老道苦笑連連,“姑奶奶,我跟我徒弟一起來的,來這還不到二十天呢,怎么參加?” “這么說,這些事情你都經(jīng)歷過,這些都是你的記憶咯?” “呃,是記憶,但又不是記憶,這個事情跟你們說不清楚??!” 老道眼睛稍微的轉(zhuǎn)動了一下,我就知道,他從這以后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可信了。 “叛變的那些我是有記憶的,但是我記憶中,有一個人在我打敗錢大炮以后出現(xiàn),救走了他,問題是那個人不是我,而且,我記憶之中是沒有你們的!” 我對這話完全不信,如果在歷史上我們沒有來過,那些漢jian的死如何解釋? 丁佳雯聽了之后卻是眼神閃爍,似乎在判斷老道這話的可信度。 “在你記憶中,那個救走錢大炮的是個什么樣的人?” “那人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臉上好像有一團(tuán)黑霧遮著,看不清??!” “好啊,你敢騙我?!”丁佳雯作勢就要去揪他的耳朵。 “我說的是真的,那人的力量完全沒法匹敵,即使現(xiàn)在我見了他,也只有趕快逃命的份兒?。 ?/br> 老道的話讓我的心頭狂震,會不會是他? 或者說,會不會是我? ☆、第九十六章 撲朔迷離 我想到了在訓(xùn)練場里的那個號稱是我分.身的人。他是我迄今為止,見過的最有力量的人。 “那個錢大炮叫什么名字?”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插嘴問了一句。 “我只知道他姓錢,代號叫大炮,其余的不知道。黑盾的規(guī)矩你也懂的,行員之間很少有互相知道姓名的不是么?” 姓錢,會不會是年輕時的錢老? 那黑衣人為什么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