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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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聽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哦,我是北——北平來的學(xué)生?!?/br> “我聽別人說,北平那邊可不太平,日本人建立了滿洲國,聽說就要進(jìn)軍華北了呢?!?/br> “是啊,日本人太可惡了,不過他們勝不了的,我們最終會打敗他們?!?/br> “那就最好不過了,不過我看光依靠國軍可不行,聽說共.產(chǎn).黨的紅軍可是很厲害,他們可以打敗日本人?!?/br> “是啊,最后勝利的,的確是共.產(chǎn).黨?!?/br> 我不知不覺間就說了一些我本不該說的話。但隨即意識到畢竟這個時候還是民國,尼古拉斯教授曾經(jīng)告誡過我,讓我不要著這個時代的人互動。 于是我便閉上了嘴,不再說話。開始欣賞著1934年上海灘的風(fēng)景。那車夫見我不再說話,也閉上了嘴,悶頭拉車。 車子足足跑了半個鐘頭,我慢慢的開始生出一絲警惕,據(jù)我對歷史的了解,這個時候的上海被稱為‘東方魔都’萬國云集,怎么找個旅店就這么難? “車夫,你把車靠邊停下吧,我還有些事,不住店了?!?/br> “馬上就到了先生。”車夫說著,腳下的速度卻愈發(fā)快了起來。 我剛想跳下車去,卻轉(zhuǎn)念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這個時候的上海,也應(yīng)該有黑盾的存在,可是為什么克拉克他們不告訴我呢?難道不想讓我聯(lián)系他們,怕引起‘蝴蝶效應(yīng)’? 眼前的這個車夫絕對不會是一個車夫這么簡單,既然找到了我,何不靜觀其變呢?反正以我現(xiàn)在的身手,這里還沒有什么地方能困的住我。 想通了這個環(huán)節(jié),我反而輕松的躺在了車上,翹起了二郎腿。 車夫又跑了十幾分鐘才在一個大院里停下。我清楚的看到了這個大院的門口掛了一個牌子。 “上海市警察總署?!?/br> 那個車夫放下車把,轉(zhuǎn)過身來摘掉了頭上的氈帽,手里也多了一把手槍。 “下來吧共.黨分子。” 共.黨分子?不過他說的也沒錯,我的確是在大學(xué)的時候就入了黨了。看來這個車夫應(yīng)該是軍統(tǒng)的人。 我剛下車,十幾個端著步槍,穿著黑色警服的警察就把我圍了起來。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一起對準(zhǔn)了我。 一個胖警察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幾眼,“是共.黨分子么?” “是。”我平靜的回答了一句。 那個胖警察臉上明顯僵了一下,以往抓的的,不管是不是共.黨,都首先否認(rèn)自己不是。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么痛快就承認(rèn)的,而且還是這么從容不迫。 “知道共.黨分子的下場么?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我的確是中.共.黨員,沒騙你們?!?/br> “拷上拷上!太囂張了這小子!帶到審訊室,我要親自審問!”旁邊走過來一個警察,手里拿著手銬把我拷了起來。 我沒有做任何的反抗,任憑這個警察把我的雙手背到腰后,拷了起來。 “隊長,這小子身上有槍!”一個警察從我身上搜出了我的那把手槍和那個錢袋,拿到了那個胖警察面前。 胖警察把錢袋拿在手里掂了掂,直接裝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 “柯爾特1911,槍還不賴嘛,收好了,這個可是證據(jù)!”胖警察把槍遞給旁邊的一個手下,然后做了個手勢,幾個警察就把我拉到了警署大樓里。 我這輩子一直安分守己,遵紀(jì)守法,但是沒想到到了這里才一個小時就被警察給抓了起來。而且還是在這個時代殺頭的罪名。 進(jìn)了審訊室我才知道,哪里有什么審訊,這里簡直就是一個刑具展覽室。 各種各樣的刑具分布在這間審訊室的各個角落,光我認(rèn)識的就有‘老虎凳’、‘烙鐵’,墻上還掛著各種型號的皮鞭、夾棍、和成套的竹簽。 兩個警察把我手銬解開,雙手鎖到了一個架子上。 那個胖警察退了警服,只穿著襯衣,走到墻邊挑了一個大號的皮鞭,抖了一下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鞭響。然后拎著鞭子,陰笑著向我走過來。 “年輕人,交代出你的上線和下線,我或許可以保你活命?!?/br> “我還真不知道我有沒有上下線呢,我告訴你也沒有用,你抓不到他,要不我告訴你我的入黨介紹人咋樣?” “跟我貧嘴?”胖警察那雙金魚眼一瞪,掄起鞭子就抽在了我的身上。 但是皮鞭落在我身上之后,我竟一點(diǎn)痛感也沒有,甚至說一點(diǎn)感覺也沒有。 這是怎么回事?盡管克拉克說我的身體強(qiáng)度是s級,但是不至于一點(diǎn)感覺也沒有吧? 我有些慌了,順嘴說了一句:“你再用點(diǎn)力氣好么?” “呦呵!你小子骨頭還挺硬!”胖警察說完,猛地把鞭子掄圓,狠狠的抽了下來。 啪——啪—— 鞭子接連不斷的抽下來,但我還是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仿佛這鞭子根本沒抽到我的身上。 “用點(diǎn)力吧,你沒吃飯么?”我也急了,不停的催促起來。 胖警察一直抽到大汗淋漓,甚至連呼吸也急促起來。 “給我烙鐵!我看你小子還嘴硬!” 旁邊的一個警察趕緊把通紅的烙鐵遞到了那個胖警察的手上。 “這可是你自找的!” 至于這個烙鐵燙到我身上具體會怎樣,我心里也沒底,但是如果我能感覺到燙,我絕對有把握在第一時間脫離開這個架子。 “嗞——”一股青煙冒起,胖警察獰笑起來。 青煙散去之后,胖警察才把烙鐵從我身上拿開。 我的心里一陣哀嚎,我這是失去所有的感覺了么?為什么一點(diǎn)也感覺不到疼痛呢? 咣當(dāng)—— 胖警察的烙鐵掉在了地上,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我身上的皮膚完好無損,烙鐵并沒有在我的身體上留下任何傷痕。 “你們把他先送到牢里,在外面架上四挺機(jī)槍,日夜輪班看著他,有一點(diǎn)閃失我全把你們當(dāng)共.黨斃了!”他的額頭已經(jīng)伸出了冷汗,但仍然強(qiáng)自鎮(zhèn)定的指揮著。 “是!” 兩個警察上來把我從架子上解下來,拽著把我送到了監(jiān)房。 此時我的心里一直在想我為什么沒感覺這事,根本就沒在乎他們把我怎么樣。 當(dāng)進(jìn)了監(jiān)房我才意識到,我被監(jiān)禁了。 牢房門口很快跑過來幾個警察,原地趴下四挺機(jī)槍就那么架在了監(jiān)房門口,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了我。 ☆、第八十七章 竟然是他? 我現(xiàn)在絕對有把握在兩分鐘之內(nèi)把這些警察全部放倒,并堂而皇之的走出警察局的大門,但我不敢輕易那么做,倒不是怕驚世駭俗,因為尼古拉斯跟我說過,我所做的一切都有可能引發(fā)蝴蝶效應(yīng),從而改變歷史。 萬一外面的這些警察有一個恰好是未來某個具有影響力的大人物的祖先,再恰好我一不小心把他個殺了,未來會變成什么樣子? 介于此,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先待在這,想想別的辦法吧。 我掃視了一下監(jiān)房,地面上鋪著一些散發(fā)著霉味的稻草,算是床鋪吧。角落里還躺著一個被打的皮開rou綻,渾身是血的人,此時正盯著我看。 我小的時候每當(dāng)看那些抗戰(zhàn)題材的影視劇,我就對那些被敵人抓住,經(jīng)過嚴(yán)刑拷打但寧死不屈的人敬佩不已。 眼前的這個人目光中滿是警惕,冷冷的看著我這個新來的‘難友’。 我靠著墻坐下,閉上眼睛開始想對策。 這個胖警察已經(jīng)覺察到了我的異常之處,想必此時正在向上級報告。只是不知道這個時代的黑盾是否也和政府有關(guān)聯(lián),如果有的話,估計他們肯定會很快出現(xiàn)在我面前。 “走狗!” 一聲恨恨的咒罵在我耳畔響起。 我看了看遍體鱗傷的‘室友’,他的眼里正射出仇恨的光芒。 “哥——哦,同志,你是在罵我么?” “呸!誰是你的同志!” 看來他把我當(dāng)成是軍統(tǒng)的特務(wù)了,我看過一些資料,說軍統(tǒng)經(jīng)常會在關(guān)押共.產(chǎn)黨的監(jiān)室里安插密探,冒充地下.黨,從而獲得情報。 我渾身上下雖然衣服破破爛爛,但是身上卻一點(diǎn)傷痕也沒有,難怪他會把我當(dāng)成敵人。 “同志你誤會了,我不是特務(wù),我也是黨.員?!?/br> “哼!沒見過那個走狗自己承認(rèn)的!” 我有些哭笑不得,但是我知道就算我怎么解釋他也不會相信的,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多費(fèi)唇舌給他解釋,反正我很快就會離開這里。 過了一會,鐵門被打開了,兩個端著槍的警察站在門口。 “出來!該上路了!” 上路?我? 我剛站起來,一個拿槍的警察對我喝道:“不是你!” 那個‘室友’艱難的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身上千瘡百孔的衣服,昂首挺胸的想著門口走去。 這是要把這人處決?我心頭一震,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小時候的英雄形象在我面前被帶走處決! 我猛的上前兩步,擋在了那人面前。 “你找死?。 蹦莻€警察反轉(zhuǎn)步槍,用槍托向我的頭上砸來。 接連砸了幾下之后,他見我絲毫沒有躲,而且頭上沒有留下任何傷痕的時候,他的臉色開始變了。 嘩啦—— 兩個警察向后退了幾步,拉開了槍栓。 “去叫你們的上司來!”我冷冷的說道。 “你退后,不然開槍了!” 我向前逼近,“我再說一遍,叫你的上司過來!” 砰—— 一個警察在驚慌之下,槍走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