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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二婚也能撩起來在線閱讀 - 第21節(jié)

第21節(jié)

    “誰說的?”鄭南琪急了,“釗陽哥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了,沒人能比得上你。”

    裴釗陽有點欣慰,總算沒白疼這個丫頭:“算你嘴甜?!?/br>
    “等等等等,”肖昱行在一旁神情古怪地看著他們,“你們倆……難道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了?”

    裴釗陽愣了一下,一拳捶了過去,這一下可不像剛才打招呼,手下沒留情,肖昱行悶哼了一聲,捂著胸口倒退了一步,一臉的悲痛欲絕:“釗陽,你這樣重色輕友,小心遭天譴!”

    “南琪是我meimei,”裴釗陽教訓(xùn)道,“你每天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鄭南琪的臉騰地紅了,眼神閃爍地在裴釗陽身上游離,眼里是掩藏得小心翼翼的仰慕。

    她才不想做裴釗陽的meimei呢。

    要是有一天能站在裴釗陽的身旁,光明正大地和他手挽著手做他的另一半就好了。

    “釗陽哥,其實……”她吞吞吐吐地想再說兩句暗示的話。

    裴釗陽看了看手表:“南琪,今天你肖大哥剛回來,公司的事情要交接一下,晚上我還要替他接風(fēng)喝一杯,你自己去吃飯吧,不行的話,可以叫上玥玥,兩人一起,單算我的。”

    裴釗陽下了命令,無可挽回,鄭南琪只好三步一回頭地走了。

    肖昱行回來是接管研發(fā)實驗室的。他生性跳脫、思維活躍,在大學(xué)里的專業(yè)是電子科技,可以說是兼容了專業(yè)和創(chuàng)新,非常適合研發(fā)工作。原來負責(zé)研發(fā)的副總沉穩(wěn)有余,創(chuàng)新不足,以至于牡丹x6一直處于一種瓶頸狀態(tài),難以突破。

    兩人在一起對著下午的年度研發(fā)會議紀(jì)要進行了探討,晚飯索性在辦公室里解決了。

    一看時間,已經(jīng)八點多了,兩人就一起驅(qū)車去了云天會所。

    云天會所是他們?nèi)ψ永镆粋€朋友開的,朋友叫費鮑,就是那天打賭輸了喝了一瓶酒的,也是他打越洋電話叫肖昱行回來的。費鮑和裴釗陽一起當(dāng)過兵,當(dāng)年好得能穿一條褲衩,長得五大三粗的,卻有一顆細膩且擅長八卦的心。

    費鮑今天不在,兩人去了長包的vip室,開了兩瓶酒,各自倒了,碰了一杯,一飲而盡。

    肖昱行打量了他兩眼,“你那個神秘的老婆呢?啥時候帶她出來亮亮相?”

    裴釗陽沒出聲,只是又倒了一杯,又一口悶了。

    “別啊,”肖昱行算是服了他了,“你這個悶葫蘆,有什么心事說來聽聽,我給你出主意,別的我比不上你,談情說愛我最拿手了?!?/br>
    裴釗陽又沉默了片刻,困難地擠出一句話來:“女人……性和愛哪個更重要一點?”

    “愛?!毙り判泻敛华q豫地回答。

    裴釗陽的心里一涼,失神地看著酒杯中琥珀色的液體。

    如果說他和辛阮之間有的是性,那毫無疑問,辛阮和徐立方之間的則是愛。這份愛是否已經(jīng)隨著徐立方的絕情而消失,他不得而知。

    肖昱行敏感地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不是都已經(jīng)和你老公老婆這么親熱了,你還怎么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樣?”

    “你不懂。”裴釗陽苦笑了一聲,“事情很復(fù)雜?!?/br>
    “能復(fù)雜到哪里去?”肖昱行曖昧地擠了擠眼,“先說,那個了沒?”

    裴釗陽沉著臉,只是點了點頭。

    肖昱行明白了,想著那時候苦口婆心地拉著他看小黃片的心情,一股老父親的欣慰感油然而生。他拍了拍裴釗陽的肩膀,樂呵呵地道:“那不就結(jié)了。男人由性而愛,女人由愛而性,既然她愿意和你□□,就說明她最起碼不討厭你,以后做著做著不就愛了?!?/br>
    “真的?”裴釗陽有點懷疑。

    “比真金還真?!毙り判信牧伺男馗?。

    兩人舉起杯來碰了一下,酒杯發(fā)出了“?!钡囊宦暣囗?。

    肖昱行開始傳授他的獵艷秘籍,從甜言蜜語到浪漫技巧,一一詳細講解,末了說起終極秘籍:“我一個朋友,情人節(jié)在通天塔下的廣場放了半個小時的煙火,還在led屏上滾動表白,老婆都被感動哭了……”

    “煙火?”裴釗陽的心一緊,“二踢腳算不算?”

    肖昱行嗤笑了一聲:“給老婆放二踢腳那是腦門被腳踢——”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神情絕望地看著裴釗陽。

    從會所里出來已經(jīng)十點了,肖昱行酒興正濃,裴釗陽卻堅決要回去了,氣得肖昱行直嚷嚷,這個重色輕友、過河拆橋的貨色!

    裴釗陽喝了大半瓶,走起路來有點頭重腳輕,不過神智依然清醒得很,就是推門進去的時候沒把控好力度,沖進門去踉蹌了好幾步才站定了。

    辛阮剛好洗完澡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這兩天天氣稍稍暖和一點了,她換上了稍薄一點的家居服,洗完澡有點熱,她的臉頰緋紅,頭發(fā)濕漉漉的,領(lǐng)口半開著,露出了精致的鎖骨。

    一股熱意從小腹處升起,裴釗陽定定地看了片刻,啞聲道:“我?guī)湍愦殿^發(fā)?!?/br>
    辛阮嗔了他一眼:“喝酒了吧?還拿得動吹風(fēng)機嗎?”

    這簡直是在挑釁裴釗陽作為男人的尊嚴。

    他幾步就到了辛阮跟前,打橫把人抱了起來,辛阮輕呼了一聲,抓緊了他的衣袖,只好任憑他一路東倒西歪地到了床邊。

    可能是以前挑染過了,辛阮的頭發(fā)黑里透著栗紅,自然而有層次,發(fā)質(zhì)很軟,一股輕淺的柚子香味在電吹風(fēng)的熱度下漸漸散了出來,十分好聞。

    裴釗陽愛不釋手地把玩著,辛阮索性也就隨他了,遙控指揮著:“往后吹一吹……別光吹發(fā)根,發(fā)梢也吹一下……對,還有后頸哪里……”

    濕熱的唇貼上了后頸,裴釗陽把電吹風(fēng)一扔,壓了上來。

    狂風(fēng)驟雨般的吻雨點般落下,血液里的酒精在這一刻叫囂了起來,他只想埋入這個女人的體內(nèi),感受那銷魂蝕骨的美好。

    作者有話要說:  激情蕩漾~~

    還債,今天也許可能大概會有雙更吧orz,小天使們給醋哥加加油打打雞血,爭取20:11:14讓裴干部和大家再見一面!

    感謝土豪包養(yǎng)的霸王票,撲倒么么噠~~

    處處留情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80205 13:56:40

    第24章 驚蟄(七)

    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又許是肖昱行那句“做著做著就愛了”,這次的裴釗陽分外不知饜足,聽著辛阮的嬌吟低喘,遲遲不肯釋放。

    足足纏綿了大半個小時,辛阮香汗淋漓,雙目失神,無意識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裴釗陽這才吻著她,一起共赴了極樂天堂。

    懷里的女人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小口小口地喘息著,散發(fā)著一股特別讓他沉迷的淺淺香味。

    想這么多干什么呢?能和她裸裎相對、能擁她入眠,這在幾個月前還是一個癡人說夢的笑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現(xiàn)實,那么,說不準(zhǔn)在未來的某一天,辛阮真的能愛他愛得無法自拔。

    抱著這個念頭,他沉沉地進入了夢鄉(xiāng)。

    一連幾天,初嘗情欲的裴釗陽都有點食髓知味,喜歡慢慢研磨辛阮的隱秘所在,看著辛阮的身體為他染上的緋色,看著辛阮為他而失控地蜷起腳趾。

    不過,顯而易見,辛阮的身體一時有點適應(yīng)不了他無節(jié)制的索求,這一天早上醒來,懷里汗涔涔的,一摸,辛阮的身上背上居然都是虛汗,把他倒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辛阮覺得丟臉,死活不肯去看醫(yī)生,他只好咨詢了一下家庭醫(yī)生,暫時先買了一堆補品回來,給辛阮的手機訂好了一日三次的提醒,另外,他還制定了一套健身計劃,每晚拉著辛阮一起鍛煉,辛阮原本就有點嬌滴滴的,哪里受得了他這樣一本正經(jīng)的健身,不是偷懶就是耍賴,最后還使出了終極大招:“我馬上也要去上班了,一上班回來肯定太累了,不能鍛煉了?!?/br>
    裴釗陽愣了一下:“你要去哪里上班?”

    辛阮調(diào)出了信箱里的兩分面試通知書,一份是一所私立中學(xué)的助教,一份是一家公司的文秘,工資待遇一般?!拔覜]什么工作經(jīng)驗,又不是應(yīng)屆生,暫時就只能先找這類工作。”她有點赧然。

    裴釗陽沉吟了片刻,神情鄭重地道:“我覺得沒必要,這兩份工作都不適合你?!?/br>
    辛阮的臉色變了變。

    她想起了徐立方。

    大四的時候,她在一家上市地產(chǎn)公司實習(xí),當(dāng)時的部門經(jīng)理很賞識她,說她做事嚴謹認真,策劃也很有創(chuàng)意,提前就替她留好了職位,就等畢業(yè)了簽合同,然而結(jié)婚后徐立方歷數(shù)了這家公司的多項缺點,尤其提了這種地產(chǎn)公司需要和地方政府等方方面面應(yīng)酬,怕她太辛苦,又怕她被欺負,軟硬兼施地讓她推掉了這份offer。

    后來她又應(yīng)聘進了一家跨國金融公司,待遇和福利在同類中是佼佼者,當(dāng)時過五關(guān)斬六將,費了很大的勁,徐立方原本答應(yīng)得好好的,可一聽說有很多老外,一下子就改了口,說老外都是咸豬手,堅決不同意她外出工作。

    后來她才算明白過來,徐立方根本就是不放心她,只想讓她呆在別墅那一方天地里,成為他一個人的女人。

    現(xiàn)在裴釗陽這么說,難道也是打的這個主意?男人都這么自私嗎?自己功成名就,卻希望他的妻子只是一個默默跟在他身后的隱形人。

    她咬了咬牙,反駁道:“我覺得都挺好的,我不想無所事事,而且我現(xiàn)在需要工作賺錢?!?/br>
    “我覺得你不要這么著急,賺錢的事情慢慢來,”裴釗陽皺了皺眉頭,“耐心沉淀下來,才會有更大的收獲?!?/br>
    辛阮的心都涼了,徐立方最愛這樣使的就是這種緩兵之計。

    “那你是什么意思?每天讓我窩在家里嗎?靠你的錢生活?又變成一只金絲雀只是換了個飼主?”她一連嘲諷地問了好幾句。

    裴釗陽愕然,好半晌才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只是覺得你這么喜歡畫畫,又有天賦,放棄了太可惜了,為什么不繼續(xù)畫畫?”

    心口仿佛被什么捶了一拳,辛阮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賣給云旗通訊的表情包應(yīng)該很快就會有收入了,”裴釗陽繼續(xù)耐心解釋,“你畫的大毛和漫畫現(xiàn)在也很受歡迎,稍加推廣應(yīng)該就會人氣高漲,我覺得你可以多去觀摩畫展,系統(tǒng)地進修一下繪畫技巧,然后潛心鉆研你的那些作品,以后說不定能站到一個……你怎么了?”

    他頓時慌亂了起來,一把把辛阮摟進了懷里,一疊聲地問:“好端端地哭什么?我什么地方說錯了嗎?”

    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辛阮哽咽著問:“你……你怎么知道我喜歡……畫畫?”

    “我……當(dāng)然知道……”裴釗陽支吾了一下,“你mama不是很有名的一個青年女畫家嗎?女承母業(yè),你也肯定喜歡?!?/br>
    眼淚滑落眼眶,辛阮悲不自勝:“可是……她自殺了……我家里人都不讓我再碰畫筆了……他們怕我……走上我mama的路……我也很怕……”

    怕家人擔(dān)心,怕受了什么神秘詛咒,怕浪費身體里遺留下來的天賦,還怕在天堂的mama對她如此平庸而失望。

    左右為難、備受煎熬。

    “怎么會?”裴釗陽覺得不可思議,低頭去吻她臉頰上的淚水,“你mama那是意外,有我在,你不會有意外的,放心做你想做的事情,別的都交給我?!?/br>
    “真的……可以嗎……”辛阮喃喃地道。

    “可以,”裴釗陽頓了頓,“如果你還害怕,就記著是我強迫你的,就算有什么事也該沖著我來?!?/br>
    他的聲音沉穩(wěn)有力,好像天塌下來都有他撐著似的。

    辛阮定定地看著他,有片刻的失神。

    心臟那處“撲通撲通”地劇烈跳動了起來,她慌亂地避開了視線,吶吶地道:“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想一想的?!?/br>
    “走,”裴釗陽索性來了興致,“我知道這幾天有個畫展在美術(shù)館那里舉行,陪我去長長見識?!?/br>
    際安美術(shù)館坐落在新城區(qū)的黃羅江邊,主館帆船狀的造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而旁邊的兩個副館則設(shè)計成了古墓一般的造型,深褐色的天然石外墻,透著一股神秘的藝術(shù)氣息。正值周末,又是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江邊有好些游人,還有成群結(jié)隊的中小學(xué)生穿著校服在美術(shù)館前排隊等候參觀。

    停車場離主館有些距離,中間隔了一個小公園,桃花開得正艷,微風(fēng)吹過,便有粉色的花瓣從樹梢飄搖著落下,美不勝收,吸引了好幾個攝影師和模特在里面取景拍照。

    辛阮放慢了腳步,好奇地看了好幾眼,掌心一熱,手被抓住了。

    裴釗陽若無其事地站在她身旁,一臉專注地看著其中拍古裝漢服照的一對情侶。

    辛阮微微掙扎了一下,那手指卻和鐵鉗一樣一動不動,她嗔了裴釗陽一眼,也就隨他去了。

    這下裴釗陽便再也沒有松開手,兩人一路手牽著手,在鋪滿鵝卵石的小徑中往前走去,閑庭信步,不一會兒就到了主館內(nèi)。

    今天的畫展是幾名畫家聯(lián)合舉辦的,以油畫為主,其中不乏寓意深遠、技巧高超的佳作,辛阮一幅幅地看過去,沉浸在那些絢麗斑斕的色彩和形狀中;而裴釗陽對那些畫作并不感興趣,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了全神貫注于畫作的辛阮身上。

    今天辛阮穿了簡便的鉛筆牛仔褲和藍色套頭毛衫,外面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oversize的白色薄呢大衣,藍色帶白色碎花的圍巾點綴在胸前,清麗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