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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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的眼, 緋紅的頰,微張的唇,還有輕顫的身,每一樣都讓他為之瘋魔。 梁暄的手指撫上齊葉蓁的唇, 鄭重地印上一個吻。 齊葉蓁顫抖著閉上眼睛,兩只手抱上他的腰。 是的,她繳械投降了。 一吻結(jié)束, 耳鬢廝磨間,梁暄必須還要確定一件事。 即使他已經(jīng)不想再忍耐,可他仍然想要一個肯定的態(tài)度。 “你……”梁暄在她耳邊輕喘著氣兒,低啞的聲音性感到無以復(fù)加, “愿意嗎?” 這種意亂情迷的時刻,齊葉蓁的腦子都快當機了。 她只記得她迷迷糊糊地點了頭,迷迷糊糊被梁暄抱起來上了樓,就連躺在床上的那一刻都是迷迷糊糊的。 只有初次經(jīng)歷歡愛的疼痛在那一瞬間提醒了她,一切就這么自然而然發(fā)生了。 一整夜,她被他壓在身下翻來覆去地寵著疼著,直到最后連一絲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方才在他同樣熾熱的胸膛里沉沉睡去。 和有情人,做快樂事。 齊葉蓁不會后悔。 整個臥室里,只亮著一盞暖暖的小夜燈。 垂眸望著在自己臂彎里甜甜睡去的女孩,梁暄嘴角勾了勾,一臉饜足。 剛經(jīng)歷過激烈性.事的他,并沒有像齊葉蓁那樣精疲力竭。 此時此刻,他很想點一支煙。 可是女孩兒烏黑的腦袋枕著他的胳膊,小手還搭在他的腰間。均勻的呼吸一陣一陣如熏風(fēng)般吹過他的胸口。 他放棄了這個念頭。 抬首,正對著大床的墻壁上掛著一只鐘。時針剛剛指過“3”這個數(shù)字。 都這么晚了。 梁暄伸手從床頭柜扯過幾張紙巾,清理著床單上留下的痕跡。 一切妥當,他才擁著她赤.裸.綿.軟的身子蓋上被子,在她半夢半醒間吻了她的額頭。 “晚安,親愛的?!彼统恋穆曇袈湓诳諘绲呐P室里,柔情似水。 第二天齊葉蓁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 即使已被輕薄的紗質(zhì)窗簾濾過一層,陽光還是有些刺眼。她伸手擋著在眼睛上方,勉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 映入眼簾的是男人健碩的胸膛—— 齊葉蓁的眼睛瞬間就睜大了,困意全無。 這、這他媽一大早也太刺激了吧。 “醒了?”梁暄一只胳膊支著頭靠在枕頭上,側(cè)身瞧著她。 齊葉蓁只覺得脖頸處有一股不同尋常的寒氣——她也是光著身子的。 她立刻羞得鉆進被窩里,把被子拉過頭頂。 如果可以,她的頭頂應(yīng)該冒出一縷一縷的白色熱氣。 梁暄將女孩羞澀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嘴角劃過一絲促狹的笑容。 他伸出手想把她的被子往下拉一拉,無奈齊葉蓁拽得太緊。 “你躲什么?”梁暄好笑地望著做鴕鳥的齊葉蓁,在被子外面拍了拍,“該看見的昨天都看見了?!?/br> 齊葉蓁的臉更紅了,她似乎回憶起了昨晚的旖旎和瘋狂。 她小心翼翼地從被子里探出半個腦袋,只露出兩只圓溜溜的大眼睛,無辜地看著他。 “你瞎說,我明明什么都沒看見?!饼R葉蓁小聲抗議。 昨天只有一盞昏暗的小燈,加之她在床上完全是被動接受的那一方,全程不是閉眼享受就是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確實什么都沒瞧見。 梁暄將她的被子又往下拉了點兒,齊葉蓁對于大白天這么赤.身.裸.體坦誠相待還是提不起勇氣,直接羞得縮到梁暄懷里去了。 嗯,只要抱著他應(yīng)該就看不到什么了吧。 齊葉蓁這么想著。 齊葉蓁伸出胳膊環(huán)著他的脖子,嬌軟的小身子貼著他的,令梁暄心頭一顫。 他搖搖頭,語氣中滿是寵溺:“你呀……” 見女孩把頭埋在他胸前,梁暄又忍不住想逗逗她。 “你說你什么都沒看見?” 點頭點頭。 “那你想看什么?” 齊葉蓁抬起頭,眉頭擰在一塊,臉上風(fēng)云變幻。 這、這怎么好意思說嘛!? 雖然她還真的挺想看看的,因為她從來都沒有瞧見過真的。 就連昨天跟他那么親密地負距離接觸,也對此毫無印象。 齊葉蓁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咬著嘴唇不吱聲。 梁暄湊到她耳邊,輕輕含住她的耳垂。 經(jīng)歷過昨晚的探索,他大概已經(jīng)摸清了她身體的幾個敏感點。 因為每次碰她耳垂的時候,她的反應(yīng)都很令他滿意。 這次也不例外。 齊葉蓁的呼吸很快變得急促。 梁暄舌尖在她耳廓里打了個轉(zhuǎn)兒,磁性的嗓音挑逗著她:“說啊,看哪兒?” 齊葉蓁兩手抵在胸前,呼吸不穩(wěn):“誰要看了?” “你啊。不是你說要看的?” “我沒說要看?!饼R葉蓁辯駁。 “想看就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绷宏焉焓肿阶∷崛鯚o骨的小手,往下帶去,“你不僅可以看,還可以對它做些別的。比如……” 齊葉蓁的手碰到熾熱的一剎那,幾乎是條件反射似的想要躲開,可梁暄禁錮著她的手,她只能閉上眼睛,任由他帶著她的手動作著。 天吶,她是誰她在哪她在做什么? 齊葉蓁覺得昨晚眼睛一閉就過去,為什么今天早上比昨晚還他媽叫人心臟接受不了,她簡直快窒息了。 梁暄另一只手揉著她的發(fā),很滿意她此刻的“虛心好學(xué)”。 直到她似乎真的掌握了些訣竅,弄得梁暄反倒有些受不了了。 “好了,今天就教到這里?!绷宏阉砷_手,把齊葉蓁抱了個滿懷,“以后它就是你一個人的,請多關(guān)照。” 要不是為自己將來的“性.?!敝耄R葉蓁早就在他不停用se氣滿滿的口吻撩撥她的時候,一狠心將它掰斷。 這家伙,情話說起來不要臉也就罷了,sao話也一套一套的。 “你不上班嗎?”齊葉蓁終于想起來一件正事。 “我要是早上去上班了,你起床后會是想法?” “拔吊無情。”齊葉蓁想象了一下,經(jīng)歷過一晚上的翻云覆雨,醒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身邊空蕩蕩的,也許她真的會哭出來。 “所以我不是那樣的人?!绷宏盐橇讼慢R葉蓁的眼皮,這雙眼睛簡直有蠱惑人心的本事。 溫存一番,齊葉蓁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嚕咕?!表懥似饋?。 昨天晚上被他抱上床后,她就滴水未進。 梁暄抵著她的額頭,壞壞地問道:“我還沒把你喂飽?” 齊葉蓁耳根子都紅了,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能再跟這男人待在床上這么危險的地方了,她總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有可能被他拆解入腹。 梁暄也慵懶地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要去洗澡嗎?” 齊葉蓁點點頭。 “一起?”梁暄挑眉。 一起?洗澡!這也太讓人招架不住了,齊葉蓁慌忙搖著頭,從床上跳了下來,扯過自己昨天被他扒掉的衣服,匆匆閃進了浴室。 梁暄看著女孩消失在浴室中的身影,自顧自地笑了,起身去樓下洗澡。 女孩子洗澡總是要多費些時間的,尤其是齊葉蓁這么愛干凈的漂亮女孩。 哦不,也不該是女孩了。 是女人,他的女人。 梁暄沖了個澡就去廚房給她準備吃的。 齊葉蓁在浴室里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了個干凈,但是卻怎么也洗不掉身上他用唇密密麻麻留下的印記。 齊葉蓁坐在鏡子前擦著掛在身上的水珠。 印記存在的地方一直在提醒著她昨晚他干的好事。 脖子、胸.部、腰窩,不規(guī)則地分布著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吻痕。 抬起腿,嬌嫩潔白的大腿更是戰(zhàn)況慘烈。 她一邊擦著水一邊臉紅心跳著,昨晚的畫面一幀一幀回放著,猶如夢魘。唯一不同的是,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洗完澡下樓,梁暄已經(jīng)給她備好了簡餐。 齊葉蓁吃著飯,梁暄冷不丁冒出一句:“明天你跟我去機場接人嗎?” “接誰?”齊葉蓁舀了一勺子米飯送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