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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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我呢?”陸昂四處看了看,然后從架子上拿了瓶酒下來,開了,倒了兩個小半杯,自己一杯,另一杯放到程錦辦公桌上。 “上班喝什么酒?!辈贿^,程錦還是推開椅子站起來,拿起了酒杯,示意了一下休息區(qū)方向,和陸昂一起過去坐。 兩人在相鄰的兩張沙發(fā)上坐下。 陸昂晃著酒杯里的酒,“你們這一趟很驚險吧?楊老師還出了趟國是吧?!被鼐┖髢扇诉€沒細聊。 “嗯?!背体\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下,但沒多說謝青山的事。 但即使這樣,陸昂也還是道:“既然出了這樣的事,那謝青山那邊是不是就算了?” 程錦沉默,看著手中的酒杯,然后端起來喝了一口。 “怎么?為難?”陸昂笑道,“我來辦就是了,不用你出面?!?/br> “我相信就算出了這樣的事,他過來也照樣能公事公辦,但思覓……”程錦沒繼續(xù)說下去,默了兩秒后,換了個說法,“這事弄得大家都尷尬,還是算了。我猜他應(yīng)該也不想再見到我們了?!?/br> 楊思覓和謝青山大概沒法在同一個空間里相處,那只好委屈謝青山了。 “很可能?!标懓旱?,“我晚點聯(lián)系一下他,看他怎么說。” 程錦點頭。 陸昂試探著八卦道:“楊老師不喜歡謝青山?之前人不是他推薦的嗎?” 程錦道:“之前他也就說了一句?!?/br> 陸昂笑了笑,不再多說,換了個話題,“那換誰呢?” “嗯?” “不用謝青山,總得換個人吧。大哥,我現(xiàn)在干著兩份活?!标懓阂呀?jīng)入職新崗位了,但老的這邊卻還沒人來替。 “這么快?”程錦道,“那你怎么還這么閑?” “……”陸昂翻了個白眼,“我很忙的好嗎?!百忙中抽空見你一面?!?/br> “行行?!背体\笑道,“你幫忙找個人過來,你覺得合適就行?!?/br> 陸昂嘆氣,“什么叫我覺得合適,又不是我用人,到時你用得不趁手還是你自己吃虧?!?/br> 程錦想了想,“那就照著你的標準來吧。” 陸昂挑眉,“那可難找了?!?/br> 程錦失笑,“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br> “失去我,你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标懓貉b逼地喝著酒。 程錦打量了一下陸昂,論能力,有能力的人他見過很多,論背景,他知道陸昂背景很深,但不了解深到什么程度,“怎么?你是要成為王的男人?” “……”陸昂差點把嘴里的酒噴出來,“你閉嘴!” “誰閉嘴?”有人在二樓走廊說。 啪嗒啪嗒,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在下樓梯。 陸昂認慫,“我閉嘴,行了吧。你們怎么不玩了?” “玩完啦?!边@是小安說的。 步歡笑道:“歇會兒。先喝個茶什么的?!?/br> “你們這日子過得舒服。” “看不順眼?” “不敢?!?/br> “陸總,你再忍忍,明天我們就滾了。” 陸昂看向程錦,“下個案子已經(jīng)定了?” “讓他們隨便挑一個?!背体\道,“怎么,你有案子?” 楊思覓走過來,在程錦身旁坐下,拿過程錦手上的酒杯,一口喝光了。 陸昂道:“算是有一個,不過去不去都行,沒什么要緊的?!?/br> “拿來看看?!?/br> 這是個有點微妙的案子。 事情發(fā)生在花海市,這個城市經(jīng)濟發(fā)達,思想開放,是個走在時代前沿的弄潮兒。 案情看起來不復(fù)雜,就是有個男人在朋友家玩,晚上留宿了,第二天他朋友發(fā)現(xiàn)他死了,就報了警。 死者身上有多處刀傷,尸檢后,發(fā)現(xiàn)死因是失血過多,致命傷在胸口,刺傷了心臟。同時發(fā)現(xiàn)死者身上有多處針孔,不過沒有在他體內(nèi)發(fā)現(xiàn)麻醉劑或鎮(zhèn)定劑。另外,死前發(fā)生過性行為——同性性行為。 死者的朋友是個同性戀,他不是獨居,他有兩個同居人,一個是他男友,另一個是室友。案發(fā)當(dāng)晚,他們?nèi)硕荚诩?。不過警察詢問時,他們都說自己當(dāng)晚在自己房間里,是第二天早上才發(fā)現(xiàn)死者已經(jīng)死亡的。 之后警方開始調(diào)查,查到現(xiàn)在也還沒個結(jié)果。 程錦道:“同性,是因為這個找到我這里來的?”因為他和楊思覓? “大概。” 程錦無奈地搖頭。 葉萊道:“這案子好像不復(fù)雜?!?/br> “看起來的確不復(fù)雜?!庇舞I道,“有什么隱情嗎?” “有?!标懓旱?,“一年前,嗯,一年半之前吧,另一個人也曾在這個‘三口’之家留宿,睡了一晚后也死了,死因和這次差不多。” 哦?大家都來興趣了。 “那次,這三個人無罪?”韓彬問。 陸昂點頭,“雖然他們看起來很可疑,但沒證據(jù)證明他們做過什么,后來檢察院還是起訴了他們,也開庭了,結(jié)果是無罪釋放——沒有刑事責(zé)任,可能民事責(zé)任還是要負的,具體情況,如果你們打算接手,自己去了解吧。” “沒證據(jù)啊……一點證據(jù)都沒?” “沒有,警方還懸賞過線索,但沒效果?!标懓旱?,“這三人被警方拘留時,還引發(fā)了同性戀群體的抗議,說警方歧視同性戀。據(jù)說當(dāng)時這事搞得很熱鬧?!?/br> 程錦道:“這三人是怎么解釋別人死在他們家這事的?” “他們說是房子里進了賊?!?/br> “有東西被偷走了?” “那倒沒有?!?/br> 步歡唏噓:“現(xiàn)在警方辦案文明了,早十年,這三個人肯定坐牢去了?!?/br> “所以以前冤案多?!背体\簡單地說了句。 小安道:“這次他們是怎么解釋的啊,家里又進賊了嗎?” “他們都說是有人從外面進去了——不是他們,那就只能是外人了?!标懓阂馕渡铋L地道,“是不是賊,這就仁者見仁了?!?/br> “兩個人死在他們家,還是差不多的死法,這能算是連環(huán)殺人案嗎?”小安說。 葉萊中規(guī)中矩地道:“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雖然是很可疑?!?/br> “先來看看涉案人員的資料?!标懓簭馁Y料中抽出幾頁人物簡介,“房主是這個人,叫章悅文,是個律師,那棟房子是他名下的,市區(qū)里的獨棟別墅,花海房價很高,一般人可買不起這樣的房子。” “有錢人,富二代嗎?”步歡問。 律師做得好,也賺錢,但應(yīng)該沒這么賺。何況這個章悅文才30歲。 “嗯,家境不錯?!标懓阂崎_章悅文那張紙,換了下一張,“他的兩個同居人,一個叫于希言,開公司的,it行業(yè)。另一個叫車鑒,以前是公務(wù)員,市政府辦公室主任,去年出了那事,就沒干了,現(xiàn)在在跨國企業(yè)當(dāng)高管。” 程錦拿起車鑒的簡介資料,“會找到我這來其實是因為他吧?”這是個官二代兼富二代,同時,性向也是同性。 楊思覓偏頭看了一眼。 陸昂笑道:“瞞不過你。他知道特案組,而且他很有自信,堅持自己無罪,不怕人查,所以想讓你們?nèi)退撟铩.吘惯@是第二次了。上一次還有很多人相信他們無罪——他們有錢有權(quán),還都是名牌大學(xué)出來的高材生,沒必要去做那種事。但這一次,相信他們無罪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br> 程錦道:“不是照樣沒證據(jù)嗎?” “是沒有,但如果大家都認為他們有罪,他們以后也沒法在花海繼續(xù)呆下去。” “如果怕人說,就算我們查清楚了他們無罪——假設(shè)真的無罪哦,他們照樣呆不下去啊,因為大家還是會議論他們,說他們有背景殺了人都能搞定……”小安突然發(fā)現(xiàn)所謂的“背景”也許會是他們特案組,趕緊道,“哎呀,我們還是不要去查這個案子了,要被人說為虎作倀的。” “如果怕人說,就算……”步歡故意重復(fù)了一遍小安之前的說的話。 小安捂臉,“我臉皮是很厚的,不怕人說!我是擔(dān)心你們的心理承受能力?!?/br> “謝謝了?!?/br> 大家都笑。 游鐸道:“我有些好奇,他們到底有沒有罪?” 本來是覺得有罪,畢竟死者生前發(fā)生過同性性行為,而那棟房子里正好有三個同性戀,這很容易讓人多想。但陸昂說那個叫車鑒的人對自己很有自信,不怕查,這讓人又覺得或許真不是他們干的? 程錦道:“我也好奇。如果是他們殺的人,他們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如果不是他們,那到底是誰干的,為什么要那么做?” 陸昂點頭。 楊思覓看著程錦。 程錦把頭偏向他那邊:怎么了? 楊思覓道:“這個季節(jié)花??赡苡信_風(fēng)?!?/br> “哦。怎么了?”程錦不知道他為什么要說這個。 楊思覓道:“應(yīng)該好玩。” 程錦,“……” 游鐸道:“可能有,但概率不大,8、9月時才是多發(fā)季節(jié)?!?/br> “哦,那就別去了?!睏钏家挼?。 “……”程錦拍了拍楊思覓的手:別鬧。 后來還是定下了接這個案子,總不可能真的因為什么天氣原因就不去,況且,就算是因為天氣,那也得是因為發(fā)臺風(fēng)不能成行,而不是相反。 至于楊思覓,程錦總能說服他的,用道理,或者用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