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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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鳶被時遷抱著,耳朵里聽到了那群人的抱怨。 她喝醉之后像個小孩兒,說了一句‘吵死了’就拼命的往時遷懷里鉆,企圖隔絕掉外面的聲音。 哪知道就算時遷縱容她,將她整個人都抱在自己懷里,何鳶天生比人類好的聽力也無法被隔絕。 那群中年男人嘰嘰喳喳的吵的不行,她連時遷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何鳶發(fā)現(xiàn)自己躲不掉這些聲音之后,她就采取了主動出擊的形式。 走廊那頭,眾人正奚落蘇婉杏奚落的厲害,何鳶手指一動,就讓其中一個贊助商打了另一個贊助商的臉。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被打的人震驚:“你打我干什么!” 打人的人也震驚:“我……手自己動起來了!” “你他媽扯淡?。 ?/br> “真的是自己動起來的!” 啪、啪! 又是兩聲巴掌。 這回打人的是那個小男明星,他打完之后,自己也懵了。 “怎、怎么回事?” “你他媽敢打我!”被打的是個脾氣暴躁的中年男人。 這下,前面那一團人打在了一起,姿態(tài)相當難看。 時遷目睹這一切,最后把眼神放在何鳶身上。 何鳶面無表情:“吵死了。” 她還嫌吵,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打巴掌這么輕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何鳶喝醉之后完全放飛自我,公共場合……濫用能力。 她嗤了一聲,骨子里帶出來一種高傲的氣場。 平時被她藏在冷漠外表下的惡劣因子全部爭先恐后的往外跑。 何鳶掛在時遷身上,兇巴巴的開口:“都給我閉嘴。” 所有人在一瞬間,聲音都被剝奪了。 嗓子好似被按下了開關(guān),他們驚恐的發(fā)現(xiàn),無論用多大的力氣嘶吼,都發(fā)不出聲音。 接著,何鳶黏糊糊的往時遷身上倒,周圍的花盆和裝飾用的古董瓶子——乃至于前面的七八個人,走廊上所有沒固定的東西,全都漂浮了起來。 時遷看著那些人嚇破了膽子又發(fā)不出聲音的模樣,壓低了聲音,頭疼道:“……阿鳶?!?/br> 他的阿鳶現(xiàn)在像只奶味兒十足的貓咪,找了個自己最舒服的姿勢,賴在他懷里,暈乎乎的看著他。 何鳶瞪大了眼睛,把平時狹長的雙眼瞪的圓鼓鼓的。 時遷心道:……賣萌可恥。 第74章 心意互通 “眼睛瞪得再大都沒有用, 阿鳶,趕緊把人放下來?!?/br> 何鳶聽罷,喉嚨里像貓一樣發(fā)出了一聲古怪的咕嘟聲, 不情愿的在他懷里蹭了兩下。 與此同時,漂浮在半空中的東西也終于輕飄飄的落了下來。 好險何鳶現(xiàn)在還存留一點理智,否則這些東西直接從半空中摔下來, 先不說這些肥頭大耳的贊助商會摔得多嚴重, 先說漂浮在半空中的花瓶落在地上會造成多大的動靜。 東西歸位之后,那群人就像見鬼一樣看著何鳶, 甚至還有一小部分人以為自己在做夢, 伸出手用力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很痛,不是做夢。 何鳶把他們的聲音給掐死了,就算是嚇得屁滾尿流,他們也發(fā)不出一句聲音。 否則這群人因為驚恐而發(fā)出的慘叫聲會傳遍整棟大樓。 周倩已經(jīng)算是表現(xiàn)的比較鎮(zhèn)定的了。 整個走廊只有時遷跟何鳶沒有飄起來,怎么看都是這兩人搞的鬼。 但是她又拿不出確切的證據(jù),一落地之后, 她的目光就直勾勾盯著何鳶。 何鳶的眼神根本沒放在她身上, 她現(xiàn)在腦袋已經(jīng)暈成了漿糊。 時遷只能把她抱起來,小聲說道:“阿鳶, 超出普通科學(xué)規(guī)則以外的事情我可沒辦法搞定,現(xiàn)在怎么解決這一切?!?/br> 何鳶眉頭鎖的很緊, 但也聽到了時遷的聲音。 她勉為其難的睜開眼睛掃視一圈, 接著手一松, 那些人突然就跟斷了線人偶似的, 躺在了地上。 時遷看了很心虛,心想:該不會都死了吧。 片刻之后,這些人又跟無事發(fā)生一樣,從地上爬起來,面面相覷。 時遷認得這種表情,以前何鳶用過這一招,把人的短時間內(nèi)記憶給消除掉。 他松了一口氣,連忙抱著何鳶溜之大吉。 電梯到了樓下,顧翎打電話過來,問他去哪兒了。 時遷謊稱自己家中有事,先走一步。 到家之后,時遷把她放在床上。 他不知道怎么給何鳶解酒。 普通人喝一碗解酒湯就好了,關(guān)鍵是何鳶她不是普通人,這就難辦了。 而且這人喝醉之后,難以控制自己的行為。 何鳶在床上沒躺片刻,外面突然打起了旱雷。 原本晴空萬里的天氣一下子烏云密布,時遷連忙把手機翻出來一看:上面的天氣預(yù)報明明白白的寫著今天是晴天。 天氣預(yù)報沒有錯的話,看來這就是何鳶的問題了。 時遷坐在床邊,輕聲道:“阿鳶,你醒了沒?” 何鳶睡得正熟。 外面的雷也打的歡暢。 路上的行人紛紛駐足,幾秒不到的時間都藏進了離自己最近的商場里。 何鳶搞出來的這個異常天氣很嚇人,那雷仿佛要撕裂天空。 時遷拉開窗簾,rou眼可見的一道雷落在對面大樓的樓頂,那棟寫字樓全本開著的燈光一瞬間全都暗了下來。 這樣下去可不好。 時遷任由窗簾拉開,轉(zhuǎn)而去把何鳶半摟半抱的禁錮在自己懷里。 他喊了對方幾句,沒得到回應(yīng),時遷不死心,又折騰她片刻,企圖把她折騰醒。 后來他的目的達到了,何鳶睡眠原本就不深,時遷這么一折騰,她還真的醒過來了。 何鳶醒過來的一瞬間,外面的旱雷立刻停了。 隨之而來的是傾盆的暴雨。 方才的雷把天空撕裂一道口子后,云朵上積壓的暴雨潑水似的倒下來,形成了一條瀑布。 這么大的雨,時遷還從來沒見過。 人如果不打傘走在路上,估計會被澆死。 何鳶睜開眼睛,眼神卻不清明,深沉的要命。 她的瞳孔中間不再是人類的模樣,而是從橢圓拉成了一條線——像某種傳說中的生物才有的眼珠子。 何鳶原本被時遷抱在懷里,她睜眼之后果斷的把時遷反推上了床。 這一幕分外眼熟,二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何鳶也是這么把他推在地上的。 那時候他倆剛認識,時遷只覺得壓在他身上的女人好看的過分了一些,卻沒有現(xiàn)在這樣,心跳如雷,撲通撲通似乎要從胸口里蹦出來。 時遷干巴巴的喊了一句:“阿鳶?” 何鳶目光晦澀的盯著他:“你喊什么?!?/br> 時遷這時候知道賣乖了,反正他打不過人家,撒嬌賣萌還是很在行的:“喊你的名字。” 何鳶:“你不是不跟我講話嗎?!?/br> 得,翻上舊賬了! 時遷頓覺千古奇冤:“哪兒能啊!姑奶奶,我天天都想著怎么跟你說話!” 何鳶單刀直入:“你吃醋呢,吃夠了沒有?!?/br> 說道這里,時遷嘟囔了一句:“沒有,在吃十年都吃不夠?!?/br> 何鳶嘖了一聲。 時遷看著她,又說:“是他先遇到你的,我一想到這個就難受?!?/br> 何鳶沉默了片刻,忽然開口:“是我先……” 窗外的雷猛地落下來。 落得太近了,直接將玻璃整的碎裂了一塊。 時遷猛地轉(zhuǎn)頭,想來是沒見過距離自己這么近的雷。 何鳶瞳孔一縮,伸手把時遷的腦袋給掰回來:“你在看哪里?!?/br> 時遷:“顯而易見,窗外,阿鳶,你能不能不要打雷了,怪嚇人的。” 剛才那一下,確實很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