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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大佬從不跪鍵盤在線閱讀 - 第70節(jié)

第70節(jié)

    如果他不做這些,也不會是因為什么誓言的約束,只會是因為他自己不愿意。

    ——他們或許還沒看清楚,現(xiàn)在并不是他們讓不讓他走,而是如果他不愿意,他們別說站這兒威脅他,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

    立場不同,看問題的角度不同,在這些道士們看來,他不愿意做保證,就沒有什么約束。陽神大能只覺得對面的那人身上的氣息深不可測,……可還是要戰(zhàn),他吸了口氣,“那就來吧?!?/br>
    他一步跨出,站在景鈺原先的位置上,一拍法器,“列陣!”

    他也怕!也知道他們這樣做無異于拿雞蛋碰石頭,可他們必須去做!

    法器上光芒重新醞釀,膨脹收縮,收縮到了極致,顏色藍(lán)到發(fā)黑,就像附和著這些破釜沉舟的道士們一樣,壓縮的威壓越來越濃,空氣都在扭曲。

    終于,空氣扭曲到了極致,砰的一聲,猛然爆破,所有的道士們身體一軟,摔在地上。

    景鈺眼神微冷,看著那個法器,冷哼一聲,正待伸手…

    就聽一聲,

    “唔,這什么?”

    曲素睜開眼就見一個帶刺的鍵盤迎面飛來,她隨手拿住那把鍵盤,記憶有些混亂,眼神微微恍惚,

    “…這個用來跪,比以前的戒尺好多了?!?/br>
    準(zhǔn)備大發(fā)神威的鬼帝大大突然一個趔趄,表情僵硬。

    老道士:“………”

    陽神大能:“…………”

    所有的道士:“…………”

    用,用來跪??

    作者有話要說:  媽耶,好難寫qaq我又晚了…

    還有……大家都說要給我寄刀片!

    涼涼那么可愛漂亮又愛你們,你們竟然忍心?!

    晚安,有二更,別等。

    第67章

    這一刻, 所有的人都深入理解了那個預(yù)言……

    道士們眼神恍惚,腦海里閃過“戒尺和鍵盤哪個跪的舒服點”/“鍵盤有刺更疼吧”/“但是古代戒尺那么硬,也…”/等等一系列相互駁斥的問題,

    最后千言萬語化為一句恍惚的話,“對不起…”…我們可能知道的太多了。

    景鈺:“………”

    道士們?nèi)滩蛔∶悦5目聪蜿嚬?,……所以,說好的鬼帝不是怕老婆呢?

    陣谷:“………”

    陣谷有些委屈, 他也在懷疑人生啊。

    誰特娘的能想到,堂堂一個鬼帝、預(yù)言中滅世的存在, 竟然還真的怕老婆?還跪戒尺……誰信??

    天地之間很是安靜,有一種迷之尷尬。

    鬼帝大人還是挺淡定的, 可能做大人物就是需要這樣一種……厚臉皮??

    他微微一笑, 打橫抱起曲素,溫和自若, 若無其事的點了點頭, “無事我們先走了?!?/br>
    步伐不緊不慢, 悠然自在,速度卻是很快,只一閃而過人就消失了。

    那上萬陰兵早就在景鈺出來之后跪到了海面, 此時竟是緊隨其后,進(jìn)了空中的大門。

    吱嘎——

    這一聲明明輕微的不行,落入水中,卻讓海平面突然沸騰起來。

    祭壇爆發(fā)出劇烈的金光,掀起驚濤駭浪……

    在眾人忙著穩(wěn)住自己的時候, 那高處海平面不少的祭壇,隨著大門的關(guān)上,竟然搖晃著往海里沉去。

    嘩啦,嘩啦的聲音不絕于耳。

    有反應(yīng)的快的道士們連忙潛水而下,就見那應(yīng)該在水底的祭壇已經(jīng)不知蹤影,龐大的占據(jù)海底的山脈也離奇消失——

    風(fēng)平浪靜,所有的一切,不見了。

    .

    第二天。

    國家新聞聯(lián)播難得播了件有關(guān)辟謠的事,說昨晚午時天空出現(xiàn)的仙宮不是真的,無數(shù)專家已經(jīng)趕了過去,希望群眾們能理智分辨謠言。

    網(wǎng)上沉默了一會兒,無數(shù)網(wǎng)友們?nèi)滩蛔⊥虏?,“哥們,你信嗎??/br>
    “……你猜我信嗎?”

    這還要從昨天中午說起。

    昨天中午,嗯,大概是十點多吧,一切都和往常沒什么不一樣的一個上午,大多數(shù)人和往常一樣八點開始一天的活動,到這時也坐了兩個多小時,心情煩悶,抱怨著該死的悶熱的天氣,忍不住抽空偷懶打個盹…

    十一點剛過。

    秦明昨天這時候正在上班時摸魚,偷偷的看小說看到高.潮點…就聽一聲足以嚇破所有人膽子的尖叫響起。

    他一個激靈差點嚇萎了,連忙站起來,“怎么了怎么了?!”

    剛端著咖啡站在落地窗前、平常一身小資情調(diào)、自詡優(yōu)雅的女人咖啡潑了一地,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正歇斯底里的望著窗外尖叫。

    窗外,海邊天空。

    一片金光乍起,金光散去后,祭壇之上,九十九階玉梯憑空出現(xiàn),玉白色的大門虛影若隱若現(xiàn),上面雕刻著不知名的花紋,精致大氣。

    這不是重點,重點在于,畢竟海市蜃樓確實也有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情景。然而——他么這情景還會變啊!

    眾目睽睽之下,那大門就從一條縫隙,到完全大開。

    門后那個世界,有山,有水,有掩映在花叢之中的玉白色殿堂樓閣…霧氣繚繞,美麗的像是傳說,像是仙境。

    這總不能是假的吧??!

    這他娘的也不是重點,重點在于!之后還有人從里面出來了啊!從里面走出來了??!你們懂嗎?!

    雖然手機(jī)什么的都拍不下來,也是一閃而過,準(zhǔn)確看到的人不多,大部分人都不太相信真有人出來,但從頭看到尾的他們一小部分人是絕對不信那什么海市蜃樓的鬼話的!

    何況還有之后……——感覺九年義務(wù)教育塑造的三觀都崩壞了。

    網(wǎng)上當(dāng)時都瘋了。

    .

    沒錯,當(dāng)時的結(jié)界早就破了,之后道士們沉浸在震撼當(dāng)中,也就忘了要修復(fù)結(jié)界的事兒,當(dāng)時還真有一些人恰巧看到了這景象。

    陣谷恍恍惚惚的扇著扇子,不經(jīng)心的跟人說著話,“沒事,還好事態(tài)不大。”

    是的,事態(tài)不算大。

    畢竟祭壇出現(xiàn)的位置在深海,距離不近,只有沿??康淖罱哪莻€城市有一部分人能看到,再加上鬼帝出現(xiàn)一晃而過的時間,看到重要部分的人應(yīng)該沒有幾個。

    加上人都有從眾心理,當(dāng)大部分人都說看錯了,他自己也很有可能會懷疑自己,換句話說,反正就那么幾個人,頑固就頑固吧,沒有什么關(guān)系,老子不太想管。

    要不是昨天突然地動山搖,他們估計還在發(fā)呆。至于對鬼帝什么態(tài)度,他們商量過后,最終還是決定采用盡量交好方針。

    ——他們一群道士提著一股氣,當(dāng)時是真的想破釜沉舟的…可當(dāng)時那尷尬的氣氛,面對一個那樣的的鬼帝喊打喊殺的,陣谷喝了口茶,總覺得他們像群傻逼。

    提起的氣瞬間散了個干凈。

    當(dāng)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們打不過,而現(xiàn)在,連找都找不到人…微笑jpg

    只希望老道士的預(yù)言是準(zhǔn)的,找到鬼帝的老婆就不用擔(dān)心,畢竟陰盛陽衰嘛。

    不過……陣谷默默地看著手里的鍵盤,這玩意被曲素當(dāng)時隨手甩了回來,他要不要把這個送回給她,,就當(dāng)禮物?

    在他們手里屁用沒有,在曲素手里……總覺得很有用咋辦?

    .

    這是后話,說回當(dāng)時。

    地宮。

    剛一進(jìn)了地宮,景鈺身后的小金龍就撒起歡來,呼嘯而出,在花叢里打了個滾,沾染上一身花粉,歡快的飛進(jìn)了那個金色的山洞。

    那里其實是龍脈最中心,龍脈之靈誕生的地方…

    景鈺身為龍脈之靈,能力超乎想象,小金龍就是當(dāng)年他把一身龍氣抽出形成的武器,后來他因為要聚養(yǎng)神魂匆忙沉睡,他這個武器也被隨手扔下。

    后來數(shù)萬年,他向著同源龍脈之氣靠近,竟陰差陽錯的進(jìn)去這里,蘊養(yǎng)出一絲靈識。

    可惜沒想到當(dāng)時九星連珠之日,景鈺送曲素投胎,整個地宮衰弱了一瞬,竟然被一個道士闖了進(jìn)來把他帶走。

    出去之后天地元氣太少,他只能暫時僵化維持靈光不散,而后就是被清虛發(fā)現(xiàn)用途,——龍脈庇護(hù)一方水土,也必要那些人虔誠的信仰,……這也是那些陰兵的由來,因此被困在龍椅之上,直到那次古墓才逃脫。

    曲素兩個人并沒有在意小金龍和那些陰兵。

    “放我下來?!彼囊暰€正從景鈺的耳根出移開,打了個哈欠,隨口道,“不好意思了?”

    “什么?”景鈺放她下來,狀似不理解的微微翹唇,疑惑,“我為什么要不好意思?”

    跪自己的鍵盤,有什么不好意思?

    這里是一條石子小路,地宮建設(shè)在龍脈腹中,頂部并不是漆黑,而是防照外界,高空之中,有一團(tuán)壓縮到極致的金色龍氣充當(dāng)太陽,還有萬千星星當(dāng)做點綴。

    水流蜿蜒,清澈見底,淡藍(lán)色的花在風(fēng)中微搖,花瓣落在水中,打著旋兒順流而下。

    靜謐而溫馨。

    曲素被他的鎮(zhèn)定“折服”了,本來快扭開的頭重新轉(zhuǎn)了回去。

    她也有一些記憶。只她的記憶比較少,這萬年的記憶她都沒有,萬年以前的也都大部分沒有解封,除了一些印象深刻的,例如跪戒尺。

    此時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的耳朵,微笑提醒,“……你耳朵紅了。”

    麻煩裝的像點。

    景鈺表情一僵,想伸手去摸又放了下來,忍不住笑了出來,“在逗我?想看我窘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