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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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了嚴母,羅年年又帶著剩下的東西去了男牢。 男牢里,嚴侍郎單獨一個牢房,嚴父和嚴侍郎的兩個弟弟一個牢房,是相鄰的兩間,羅年年也不用麻煩了,跟嚴父打過招呼,便來到嚴侍郎牢門前。 “公主?”嚴侍郎見到來人的時候,有些驚訝,萬沒想到羅年年會親自過來,“這里簡陋不干凈,公主您怎么能過來呢?” 羅年年抿了抿唇,頗不自在,低下頭道,“聽聞你冤枉,來看看你,帶著了些東西,別嫌棄?!?/br> “怎么會嫌棄?”嚴侍郎收起之前的驚訝,“公主還是請回吧,牢里陰暗潮濕,您不該來的?!?/br> 羅年年并沒有動,好一會兒才把荷包拿出來,伸手上前,“他們說,這個荷包是從你這兒得來的。” “……”嚴侍郎看了一眼,還是說道,“正是,牢里有規(guī)矩,不能帶任何東西?!?/br> 但是這荷包怎么到了羅年年手里?嚴侍郎是想不明白了。 只這荷包出現(xiàn)在羅年年手里,嚴侍郎還是有點小尷尬,好像自己的小心思被挖空曝光一樣。 羅年年明知道自己問的是廢話,可她好像也沒別的話說了似的,很快,又像是鼓足了勇氣,對身后的人道,“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有話與嚴侍郎單獨說?!?/br> “是!” 跟來的侍女宮人放下東西就走了,獄卒也是要走的,只是他們在猶豫,要不要提醒一下羅年年,這牢里周圍都是人,雖然嚴侍郎這里干凈又清凈,可嚴家還有三個男子在隔壁呢。 羅年年見人還不走,疑惑的看過去,難道是這里的規(guī)矩么? 獄卒糾結著上前,小聲道,“公主,要不小的留下吧,這里還有其他人,小的恐傷了您?!?/br> 這話說的夠委婉了。 也幸虧他的提醒,羅年年才想起來,這里根本就不是說悄悄話的地方?!澳恰袆诹?,我就問兩句話?!绷_年年小心的向里走了兩步,距離嚴侍郎更近了些,雙頰爆紅,聲音小的不能再小,“他們說你一直留著這荷包,還說是對你很重要的東西,我來是跟你解釋的,不想你誤 會了?!?/br> 嚴侍郎的心里莫名的感到了一股悲戚,難受的問道,“公主想說什么?” “我就是想說,這荷包其實是百樂戲樓特有的?!鳖D了頓,羅年年又道,“當年我和師傅學戲,哪里能有那么多銀子呢,這些都是師傅的,況且……” 牢內一陣安靜,羅年年一個深呼吸才繼續(xù),“況且當年我一無所有,本來沒想到要幫你的,是師傅提醒我,與其說當年是我?guī)土四悖蝗缯f是師傅幫了你,我只不過做了個中間人,把荷包遞給你罷了?!?/br> 說完這些,羅年年感覺自己輕松了許多,終于覺得那個施恩的擔子也放下了。 然后,羅年年便等嚴侍郎的話,這是個美麗的誤會,希望他別怪自己。 “我知道。”好一會兒,嚴侍郎才開口,卻是羅年年能聽明白,但理解不了的三個字。 “你知道?” 嚴侍郎點點頭,一直盯著她終于看到她抬頭了,“你說的,我都知道?!痹缇椭滥呛砂前贅窇驑堑?,說白了和羅年年一點關系都沒有。 可是,就是因為如此,他才越發(fā)的重視,不然他就更看不到她的一點影子了。 羅年年很快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卻是真的無話可說了。 “公主,您回去吧,您不應該來這里。”嚴侍郎低垂著眼,仍舊面無表情的道,“多謝您的好意,以后別來了?!?/br> 羅年年沒做聲,但是她深刻的感受到被人喜歡是什么感覺,有一點像蘭花姐寫的那樣,有點心跳,有點不知所措。 “我弟弟很擔心你。”沉默了一會兒,羅年年才找了個合理的理由,“他說你教的很好,想等你恢復了自由身,還能繼續(xù)教他,行么?” “羅公子是個好孩子,能教羅公子是我的福氣。”嚴侍郎恭敬的道,“我定會竭盡全力,教授公子?!薄啊边@回,羅年年是徹底沒話了,“那我先走了,嚴侍郎保重。” 正文 第426章 審訊 羅年年回來的時候,穆鈺蘭很是敏感的捕捉到她低落的情緒,拉過她安慰道,“東西送到就好,一片心意罷了,不必多想?!?/br> “蘭花姐,他說他都知道?!?/br> 穆鈺蘭淡笑著,一點都不意外這個結果,“然后呢?” “我就不知道了。” 穆鈺蘭拉著她的手,“這個案子要開審犯人的證詞了,反正都來了,聽聽看。” “嗯。”對此,羅年年沒什么意見,雖然心情莫名的低落,但是她還是希望嚴侍郎好的。 有些案子,是不需要經(jīng)過公堂的,有的時候,還需要獄卒在牢里取得證詞,供皇帝閱看,嚴侍郎的“欺君”案,就是這樣。 穆鈺蘭和羅年年所在的隔間,距離審訊室只有一墻之隔,中間有幾個隱蔽的窗口,能看到外面的情況。 審訊的人,主位是刑部的一把手,宇文琿是因為穆鈺蘭的緣故來旁聽的。 第一個被帶上來的,便是嚴侍郎。 “嚴侍郎,你我同朝為官,我不為難你。”刑部大人很是好說話,同時關注著宇文琿的反應,“你一直對外聲稱,自己尚未娶妻生子,可是自稱是嚴張氏的孕婦在你府上,說是你的夫人,此事你作何解釋?” 嚴侍郎沒有半點驚慌,堅定的道,“我沒有娶妻生子,這是事實,張姑娘照顧我父母,我才沒計較她的言行,和她也沒有夫妻之實,至于張姑娘有孕一事,我和父母弟弟們并不知情,還請大人明察?!?/br> “嘖嘖!嚴侍郎有點渣?。 币恢蹦P注的穆鈺蘭突然感慨了一句,“年年,其實嚴侍郎沒有我想的那么好?!?/br>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張姑娘作威作福的時候他不阻止不反對,現(xiàn)在落難了,嚴侍郎卻把問題撇得一干二凈,一點都不男人! 羅年年跟宇文琿一樣,把穆鈺蘭的話本子研究個透徹,自然能明白她的意思,只是這一次,羅年年很是不贊同穆鈺蘭的話,卻不敢大聲反駁,只小聲道,“他是個好人?!?/br> “……”穆鈺蘭驚訝的轉頭看了她一眼,卻是笑著道,“他為了保全自己,一點都在乎張姑娘,算什么好人?畢竟張姑娘也算是他的青梅竹馬,就算沒有感情,也有小時候的情誼在?!薄拔摇也贿@么認為。”羅年年低著頭,這是她第一次站在穆鈺蘭的對立觀點上,有點不太敢說話,所以聲音小小的,“這件事,本來就是張家有錯在先,張姑娘也不是好人,她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嚴侍郎的 ,卻要算計嚴家,也是因為此,才有了欺君之名。”頓了頓,羅年年偷看一眼穆鈺蘭,見她沒有要生氣的意思,才繼續(xù)道,“這件事牽涉的,不僅嚴侍郎一個人,欺君之罪,還有連累嚴家二老,他的兄弟,更有如今嚴府上下的人,嚴侍郎顧全大局無可厚非, 況且他也沒有撒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