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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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小丫鬟,古玉容隨后就回來了,緊皺著眉頭,對穆鈺蘭道,“王妃,我們是給元帥夫人下藥的,但絕對不會導(dǎo)致如今的情況,這事兒有蹊蹺?!?/br> “我相信你們,這事兒和你們沒關(guān)系,我猜,就是安之宣做的?!蹦骡曁m有九成肯定,又道,“跟爺說一聲,讓他別急,再讓人把消息傳進(jìn)宮里,讓皇帝知道,越快越好。” 古玉容猶豫道,“皇帝知道能有什么用?” “呵!”穆鈺蘭冷笑一聲,“皇帝為了讓我這個煞星進(jìn)賢王府,違背了自己三年前的旨意,難道會任由安母不行了?后天就是我們的婚期,萬一有個意外,那么我和爺只能再等三年,別無選擇!” 孝!一個字能壓一個人一輩子的年代,就是裝也得裝得像一點。 一旁的魏紫月補充道,“根據(jù)府里之前的消息,大公子故意劫了找御醫(yī)的事兒,就是想封鎖消息,不讓宮里知道,等真有了意外,小姐和王爺?shù)幕槭戮蛷氐讻]影兒了,什么都晚了!” 古玉容一驚,也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安母的突然病重透著古怪,若有意外,守孝歸守孝,但若是有人故意破壞什么,他們不能不防備。 “是,屬下立刻傳消息!保證一個時辰內(nèi),皇帝就會知道!” 看著古玉容離開,穆鈺蘭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找一身素凈些的衣裳,咱們也去前面看看?!?/br> 穆鈺蘭心里其實是慌的,不是因為她和安母有多少感情,而是擔(dān)心自己和宇文琿錯過這一次,就不知道會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哪怕之前安母故意算計排擠她,她都沒恨過安母,這會兒卻是恨得牙癢癢,她和宇文琿不就是想好好在一起么?咋就這么波波折折的。 但是她絕對不會讓某些人看笑話的,她要鎮(zhèn)定!淡然! 越靠近安母所在的院子,聲音就越嘈雜,因為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導(dǎo)致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院子內(nèi)外進(jìn)進(jìn)出出,不時伴隨著高高低低的哭泣聲,穆鈺蘭踏進(jìn)院子的時候,人已經(jīng)很多了。 進(jìn)了屋子,就見安立榮坐在床邊,一動也不動。 穆鈺蘭靠上前,看到安母蒼白卻有些猙獰的面孔,不由得閉了閉眼,而后才睜開,“義父,義母怎么會突然……” “都是你這個煞星!我要殺了你!” 說出這么憤怒的話之人,不是安立榮,而是隨她進(jìn)來的安之宣。 幾乎與此同時,穆鈺蘭轉(zhuǎn)身,正對上安之宣猙獰又帶著獰笑的面容,他的手里是一把匕首,對著穆鈺蘭刺了下來。穆鈺蘭卻是動也沒動,諷刺的勾了勾唇角,一把匕首,她會怕? 正文 第230章 一切都晚了 之所以安之宣會成為安尚書,而不是安將軍,原因簡單粗暴,因為他不會武!相比安立榮的兩個庶子在軍隊里磨練,這個安之宣卻是仗著安立榮的官位,被封了文職。 對于會武功的人,穆鈺蘭都不會怕,她的神力讓她有不怕的資本,更別說一個不會武功的安之宣了。 不待一旁的杜雯和魏紫月阻攔,穆鈺蘭只微微抬起手,便將安之宣要刺下來的匕首給攔住了。 不過是素手一抬,準(zhǔn)確的控制住了安之宣的手腕,穆鈺蘭看到安之宣眼底的殺意,便沒有再猶豫,學(xué)著古玉容教她的巧勁兒,兩根手指微微用力。 “??!” 一聲慘叫響徹內(nèi)外,凄厲的聲音嚇得內(nèi)外眾人一個哆嗦。 安母如今的情況就夠人心惶惶的了,又突然這么一聲慘叫,他們有點承受不來。 屋子內(nèi),除了穆鈺蘭三人,還有十幾個人,見安之宣對穆鈺蘭下手,心都提了起來,那一刻誰還有旁的想法?腦子都空了。 想阻止的,卻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穆鈺蘭這次死定了,事情的發(fā)展卻來了個大轉(zhuǎn)彎。 咣當(dāng)!匕首應(yīng)聲落地,同時安之宣也跪在了地上,左手撫著剛才舉匕首的右手,除了最開始的那聲慘叫,此時竟是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只有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上。 安立榮終于回過神來,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嫡子,看到丫鬟小廝上前去扶他,手還沒碰到呢,又是咣當(dāng)一聲,安之宣終于承受不住,暈死了過去。 “帶他下去,好好伺候著。” 得了安立榮的吩咐,眾人抬著安之宣出去了,因為今兒府里的氣氛原因,誰也沒注意到,安之宣的右手耷拉著,那是非正常狀態(tài)。 穆鈺蘭對于一個要殺自己的人,可沒有多少同情心,自然不會提醒,只看著安之宣消失的門口,決定藏起心底的善良,她不害人,也不能阻止旁人害她! 事情發(fā)展到如今,她沒主動做過什么,都是安家給逼的! “丫頭啊,今兒府里怕是都亂了,之宣的心情你要理解。”安立榮對穆鈺蘭說這些話的時候,是看著進(jìn)氣兒多出氣兒少的安母,“剛才就當(dāng)他是得了失心瘋,好在及時收手,你別放在心上?!?/br> 視線落回到安立榮和安母身上,穆鈺蘭默不作聲,失心瘋?及時收手?若不是她有點自己的本事,此時她還不如安母呢。 畢竟安母還吊著一口氣,她要是被安之宣殺了,可是命都沒有了。 “如今事不趕巧兒,別的我也幫不上你,你義母這般情況,希望你能明白。”說到這里,安立榮看向穆鈺蘭,“你來之前,你義母還跟我說,當(dāng)她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真的以為,敏敏回來了?!薄昂?!”穆鈺蘭實在是忍不住了,冷笑出聲,“安元帥,從你認(rèn)識我開始,就知道,我不是安之敏!在金州城,再回到長京,我盡可能的讓自己像安之敏一些,以為這樣能報答你對我的厚愛,卻不想是我自己 自作多情了!早知有今日,當(dāng)初我就不該答應(yīng)你做你的義女!” 安立榮的眼神有些閃躲,又看向安母,“不,你誤會了,我是真的對你一見如故……” “一見如故?還是為了向賢王示好?”穆鈺蘭的語氣不是很好,“只是你怎么也想不到吧,你自己做的決定,在這府里,有多少人是反對的?” 安立榮喃喃自語道,“如果我沒有做過那樣的決定,怎么會鬧到如今的地步?” 穆鈺蘭仰著頭,深吸一口氣,最終說了一句,“可是當(dāng)初,我當(dāng)您是我義父,那時候還有真心,卻不料走到如今這般田地!義父!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義母為什么會突然這樣!” “呵呵……”聽到穆鈺蘭再次叫他們義父義母,安立榮笑著落下了眼淚。 當(dāng)初不管是在雙河村,還是在金州城,他們這對兒父女也算是父慈女孝,可是自從回了長京,一切就都變了。 在長京城外的時候,他還鄭重的告訴過她,說踏進(jìn)這道城門,她就是他的義女,是府里的三小姐,還提醒她,她和宇文琿不認(rèn)識…… 可是回到府里后,一切就都變了。 是安母和安之宣喚醒了他對安之敏的種種回憶,原本是美好的回憶,卻漸漸演變成了偏執(zhí)和固執(zhí),甚至還對穆鈺蘭產(chǎn)生了種種懷疑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