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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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穆老四的車到了門口就停下了,穆鈺蘭幾步走過人群,來到院子里,看著十幾個穆家來人,想發(fā)火兒,卻突然臨時想起來,自己不是在裝病么?! “你們……”穆鈺蘭逼人的氣勢瞬間收了回來,一副柔弱隨時會摔倒的模樣,“你們還敢來我們家鬧事,就算你們逼死我和我爹,我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院子里一時安靜下來,她這句話都相當(dāng)于詛咒了。 今兒來的十幾個穆家人,都是陌生面孔,昨兒來的六人一個都沒出現(xiàn),院子里也沒亂,和走的時候沒什么兩樣,可見昨兒的嚇唬是有效的,穆家人多多少少有點顧忌。 “穆蘭花,平日里族長待你們不薄,你們竟然……” “你們說這話的時候,良心不會痛么?”穆鈺蘭故作痛苦的道,“你們搶我們的財物,還要逼死我們父女,我相信,你們在做,天在看!” 開口的長臉男人被穆鈺蘭強(qiáng)硬的打斷,臉上還有些不悅,卻在她最后一句話后不甘的閉了嘴。 肥膩男人的腿到現(xiàn)在還伸不直呢,手還腫著呢,穆家已經(jīng)有人以為是報應(yīng)了。 所以今兒來的,算是穆家族長親近的人,辦事不會那么魯莽。 “哼!族長畢竟是你長輩,你傷了族長還有理了?” 穆鈺蘭繼續(xù)裝病,痛心疾首,雙手撫著胸口,整個人靠在樹干上,正是原身撞的那棵樹,“族長和穆長順是被府衙大人斷案懲罰的,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昨兒石嬸子托夢與我,說我這病來的突然,都是你們穆家害的,看在曾經(jīng)是同族的份兒上,我們還沒追究呢,你來我家鬧什么?” 長臉男人破口大罵,“呸!小丫頭整天不學(xué)好,瞎說什么?!” 當(dāng)年石家兩口子的死,穆家心里明鏡兒似的,所以一提石家肯定淡定不了,主要還是心虛。 況且,在他們眼里,穆鈺蘭還反咬他們一口,十幾個大男人早就想砸了這個院子和屋子了! 眼看著幾人就要動手,為首的長臉男人阻止道,“慢著!”他們今兒來不是為了打砸的。 況且穆家那邊還心虛,忌諱著報應(yīng)呢。 今早一聽到穆鈺蘭被石家托夢,穆家族長本就下身受傷,結(jié)果直接被嚇得失禁了。 “穆老四,穆蘭花。”長臉男人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小車上的穆老四,“族長如今狀況,都是你們害的,你們就要負(fù)責(zé),不然咱們就見官!” 眼看著穆老四被氣得要上前理論,穆鈺蘭搶先道,“見官就見官!只要你們能拿出我們傷了穆家族長的證據(jù),我們認(rèn)罪!” 穆鈺蘭毫不畏懼的與之對視,說什么見官不過是在嚇唬人而已,她和穆老四沒做壞事,府衙大人那邊對她的印象不錯,此時穆鈺蘭最不怕的,就是去府衙見官了。 長臉男人見自己的計劃不管用,冷哼一聲,又道,“族長念你們到底流著穆家的血脈,自然不會太難看,讓你們出十五兩銀子的藥費和養(yǎng)傷費用,就不追究你們的責(zé)任了!” “你們還要臉不要臉?!”穆老四被氣得臉都紅了,奈何自己的腿站不起來,只能干著急,什么都做不了。 十五兩銀子,穆家還真敢開這個口! 穆鈺蘭頓時明了穆家的目的,連裝病都忘了,冷笑道,“呵!見過無恥沒臉的,卻沒見過這么無恥沒臉的!” “哼!”長臉男人強(qiáng)硬的道,“穆蘭花,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們已經(jīng)對你們父女足夠仁義,聰明的就識相點兒!你們害族長重病,就應(yīng)該負(fù)責(zé)!” 穆鈺蘭身子一軟,再次想起自己要裝病。都怪穆家氣人,害她差點忘了計劃。 正文 第22章 真真假假 于是,穆鈺蘭靠著樹干委屈的道,“穆家族長是不是我們傷的,大家心知肚明,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們害的,那我就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否則不是被你們白匡了十五兩銀子?” “哼!既然如此,那就跟我走一趟。”長臉男人莫名的自信起來,跟他回穆家,在穆家的地盤,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穆家可是和邢家說好的,只要找個女子給邢家已死的兒子配冥婚,那三十五兩銀子就算兩清。 再把給穆老四父女的銀子要回來,也就算是圓滿了,銀子財物上沒損失,自己手里多的三十五兩銀子,就當(dāng)是穆家族長和穆長順兩人挨打坐牢的補(bǔ)償了。 這其中有邢家早先給的三十兩,還有多管穆老四要的五兩,不夠的就用地來抵。 穆家這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那也得穆鈺蘭配合才行。 長臉男人還做著計謀得逞的美夢,穆鈺蘭接下來的話,直接讓他的美夢破碎。 “可是石嬸子說,不讓我去穆家,我就不去了。”穆鈺蘭看向隔壁石家的方向,“石嬸子還說,現(xiàn)在被欺負(fù)了也別怕,穆家終會遭報應(yīng)的,石叔也說了,有他們幫我和我爹呢……” 穆鈺蘭絮絮叨叨說了不少,整個人都神叨叨的,越說,穆家十幾人臉色就越差。 明明是十幾個大男人,卻一個都不敢動手,余光看向石家,伴著穆鈺蘭神在在的聲音,越發(fā)覺得瘆得慌。 尤其在他們的角度上,看穆鈺蘭的動作和神色,就好像對面真的有人在跟她說話似的! 大門外,里長,羅胡氏,都在,若有所思的想著她的一番話,暗忖道,石家的托夢,看來都是真的了。 未了,穆鈺蘭見穆家的十幾個男人,嘆了口氣道,“穆家族長病重,而我和我爹分了家,按理說可以不管,可是,既然你們想讓我去,那我就去看看。”話落又沖著石家方向說了句,“石叔叔,我去看看就回,你們別擔(dān)心?!?/br> “你……”長臉男人頭上都開始冒冷汗了,他是想著帶穆鈺蘭回去,到時候任意拿捏,可現(xiàn)在,他猶豫了。 全因穆家對石家心虛,哪怕事情已經(jīng)過去十多年。 穆鈺蘭突然繃直了身子,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石家的方向,像是跟人說話似的,“石叔,石嬸子,你們放心吧,若是穆家再欺負(fù)我和我爹,你們再為我們父女做主,今兒我就跟他們回一趟穆家看看?!?/br> “……”周圍的人都嚇傻了。 長臉男人喘了好幾口粗氣,而后給身后的人一個眼色,又是害怕又是憤怒的道,“咱們走!這死丫頭撞邪了!” 門外的人立刻給讓出一條路來,看著穆家十幾個大男人逃命似的要離開,樣子著實狼狽。 可此時沒人敢笑話他們,更沒人敢大聲議論,周圍村民再看向穆鈺蘭的時候,除了驚恐就剩下心疼了。 長臉男人帶著人走的時候,從宇文琿身邊路過,村里來了陌生人,還在穆老四家,“你哪兒來的?和穆老四啥關(guān)系?” “他是我大哥同袍的兒子,特意來看望我們的?!蹦吕纤膿屜鹊?,“你們要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