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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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長順大張著口,忽而閉上了嘴,隨后憤怒的罵道,“死丫頭你敢糊弄我!” 穆長順一個大男人,覺得被個小丫頭耍了,怒火中燒,爬起來想揪住穆鈺蘭出氣,只聽“啪”一聲響,府衙大人大聲喝道,“放肆!” “大人。”穆家族長上前兩步,哼道,“穆蘭花平日里刁鉆得很,黑的都能說成白的,剛才所言毫無邏輯,還請大人明斷。” 邊說著,穆家族長從袖子中拿出一小塊碎銀子,要遞上桌案。 啪!又一聲驚堂木,府衙大人怒了,“膽敢公然賄賂本官!來人!依律杖責(zé)十五大板!” “是!” 兩側(cè)的衙役立刻上前執(zhí)行命令,頓時穆家三人還有穆鈺蘭父女都傻眼了,剛還唇槍舌劍,這會兒因為一小塊兒碎銀子的賄賂,讓府衙大人動怒了,這就是傳說中的作死? 回過神來,穆鈺蘭父女自然是高興的,給彼此一個堅定自信的眼神,就默默的在一旁看穆家族長挨打,怎么看怎么順眼! 穆家族長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還是穆長順回過神來,跪地哀求道,“大人恕罪??!族長年紀(jì)大了,打不得??!” “此話有理。”府衙大人卻一個眼神都沒給穆長順,又道,“念及穆家族長上了年紀(jì),打五大板子,剩下十大板就由著年輕人來替!” 說前面的時候,穆長順還松了口氣,想著五個板子也不錯了,結(jié)果聽完府衙大人話,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憋死,頓時覺得自己屁股火辣辣的疼。 兩側(cè)衙役再不給他們辯駁的機(jī)會,幾人上前就將人拉了下去,板子就位,開打! 旁觀位置上的百姓紛紛叫好,倒是坐實了府衙大人清正廉明的好名聲。 穆劉氏嚇得臉都白了,跪在堂前也不敢求饒,只默默的流淚說冤枉,還有空拿眼刀子刮穆鈺蘭父女。 穆鈺蘭趁熱打鐵,“大人,剛才穆長順?biāo)月┒窗俪?,一會兒說爹爹摔倒時候旁邊沒人,一會兒又說自己在旁邊親眼所見,請大人做主!” “穆蘭花你不也在撒謊么?”府衙大人還沒開口,穆劉氏就恨恨的道,“你還說穆老四是摔山坡!你也有罪!” “我就是故意詐穆長順說實話!”穆鈺蘭轉(zhuǎn)頭故意道,“這不是讓你們說了實話么?到底是山坡還是水溝,訟紙寫得清楚!” 穆劉氏暗恨,這死丫頭什么時候這么牙尖嘴厲了?卻不忘威脅她,“穆蘭花,你和你爹還是雙河村的人,是我們穆家的人,得穆家庇護(hù),你們父女竟然狀告自己家族,是何狼子野心?!” “你們算計我和我爹的時候,就是狼心狗肺!”穆鈺蘭不甘示弱,“到底誰狼子野心,你問問你自己的良心!” 穆劉氏的眼神微有些閃躲,還想辯駁什么,上座的府衙大人,一拍驚堂木,而穆家族長和穆長順的板子也打完了。 “大人冤枉啊……” 穆長順疼死了,可還不忘喊冤,他們陷害穆老四父女的事兒死都不能承認(rèn)! 府衙大人看看訟紙,穆家不承認(rèn)罪名,但剛才說漏了嘴,穆老四的腿是因為救治不及時才殘廢的,而穆長順說自己就在一旁親眼所見,沒有管,的確有故意傷害的嫌疑,再加上穆家族長賄賂,定案也不是不可以,但如果再有些證據(jù)就更完美了。 “咚!咚!咚!” 堂上眼看著快接近尾聲之際,堂外傳來沉悶有力的敲鼓聲。那鼓換新的了。 府衙大人不由得看了一眼穆鈺蘭,之前就是這個小姑娘一激動把鼓敲破的。 穆鈺蘭似有所感,一陣心虛,低著頭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外頭卻傳來哭天喊地的聲音,“大人要為民婦做主?。‰p河村穆家謀害我兒性命!求大人做主啊!” “!” 這一聲喊,讓堂內(nèi)眾人為之一振,穆鈺蘭直覺這是神助攻,倒是穆家三人瞬間臉色慘白。 府衙大人猛一拍驚堂木,喝道,“將堂外喊冤的人帶進(jìn)來!” 只一會兒,外面府兵守著,衙役將一婦人帶了進(jìn)來,那婦人跪在堂上,呈上訟紙,高聲道,“大人,民婦兩個月前經(jīng)人聯(lián)系,得雙河村給我兒尋一房媳婦,雙河村穆家收了我們家的銀子,卻遲遲不將人送來,我兒昨兒就沒了,求大人做主!那雙河村穆家貪了錢財不辦事,害得我兒慘死??!大人做主!” 那婦人又一陣哭喊,穆鈺蘭卻后退到穆老四身后,今兒穆長順三人不死也脫層皮,雙案并罪,看他們?nèi)绾谓妻q! “邢家?”府衙大人看過訟紙,問道,“你有何證據(jù)?” 正文 第9章 純屬巧合 邢家婦人又遞上一張畫押的紙張,“字據(jù)為證,白紙黑字,還有簽字手印!” 府衙大人確認(rèn)過后,便道,“你且抬頭看看,這可是你要狀告之人?” 邢家婦人抬起淚眼,這才看見堂上跪著的穆家三人,三人卻不敢抬頭看她。 婦人起身辨得認(rèn)真,忽而激動的道,“大人,正是他們!他們收了我們邢家的銀子,前后足有三十兩!” 啪!驚堂木一響,府衙大人厲聲道,“穆家,可認(rèn)罪?” 三人被這一聲響嚇得一哆嗦,現(xiàn)在人證物證俱在,再想狡辯,沒有好果子吃。 “大人……”穆長順看了看穆家族長的臉色,小心道,“小的是好心啊,還給穆蘭花尋了門親事,是她自己不同意,這不關(guān)……不關(guān)我們的事兒啊!” 邊說著,穆長順還指了指穆鈺蘭,邢家婦人看得清楚,此時心里只有自己剛死的兒子,哪里還有是非? “你這小賤人!都是你克死了我的兒!”邢家婦人惡狠狠的指著穆鈺蘭道,“我兒生,你不嫁,我兒死,你該去陪葬!” 穆鈺蘭恨不得滅了穆家三人的口,這會兒把她給牽涉進(jìn)來就是故意的,穆老四急道,“大人!求大人做主!我們是被害的?。 ?/br> “這位夫人別胡說!”穆鈺蘭大聲道,“和你有畫押的是穆長順,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和我爹一不認(rèn)識你,二沒拿你的銀子,三……我今年十三,根本不到規(guī)定的成親年紀(jì),你找錯人了!” “你……”邢家婦人一窒,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迷茫的看向上座的府衙大人,“大人?” “邢家證據(jù)確鑿。”府衙大人決定一件件處理,“本官判穆家歸還邢家三十兩銀子,賠償對邢家不守信用,五兩銀子,穆家可知罪?” 穆家一聽只是陪銀子,想想剛才的板子,立刻應(yīng)了,“多謝大人開恩!小的們愿意!” 邢家婦人咬牙,對此并不滿意,指著穆鈺蘭道,“大人!該是讓她給我兒守寡才是!她是穆家給我兒說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