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第21章:情人 “除非……”韋逸飛把我摟在懷里,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除非是我的情人……” 韋逸飛說完放開了手,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跌坐在地上,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什么?” 他說什么?情人?他竟然想讓我做情婦? 這不可能!我這輩子做是什么都不會做別人的情人?。?/br> 他雙腿交疊地靠在沙發(fā)上抽煙,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螻蟻,勾著嘴角嗤笑,開口就諷刺道,“沒聽清嗎?你不是要我?guī)湍銌??我給了你一個幫你理由,不好?” “韋逸飛……你不肯幫我就直說……用得著這樣羞辱我嗎……”我頭還昏沉著,半瞇著眼睛怒視著他,只可惜我說出來的話軟綿綿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別說是震懾他了,連我自己聽了都覺得弱。 “我說,這是什么情況?”旁邊的人一臉好奇,帶著探究的眼神,停下手里的動作,都看了過來。 “這么好的一姑娘,你小子也太不值得憐香惜玉了!要是我肯定舍不得!”韋逸飛旁邊的一個穿白色t桖的年輕小伙子湊了過來。 “就是!要我就恨不得手心里,哪像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們懂什么!人家韋少是缺女人的人嗎!像你們!一個個都是單身狗!”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調侃著韋逸飛。 我坐在地上,人群外縮了索,盡量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沒你們事兒!玩你們的去!”韋逸飛邪笑著揮了揮手,把他們都轟走了。 “你要是覺得是羞辱的話可以不答應,我也沒有逼你。”韋逸飛換上一個邪魅的表情,把我拉起來摟在懷里,嘴唇緊貼著我的耳朵,輕咬著。 我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渾身軟綿得任由他拉來推去。 “放開……我死也不會當你的情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不停掙扎,怒瞪著他,呵出的酒氣噴在了他的臉上。 韋逸飛擰著眉頭,神情有些嫌棄,別過臉去。 我冷笑,呵!現(xiàn)在知道嫌棄了?當初睡一起的時候怎么不嫌棄? “隨便你!”韋逸飛雙手一攤,松開了我,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 我踉踉蹌蹌地起身,想要離開這里,卻看見了我媽打來的電話,我心里一突,突然有了個不好的感覺,該不會是…… “媽?”我跌跌撞撞地走出外面,接通我媽的電話。 一接通就聽見了我媽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嬌嬌……醫(yī)生說要是明天我們再沒有錢做手術,你爸他……” 聽了我媽話,我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讓我的哭聲從嘴里跑出來,但是眼淚卻一滴接著一滴地落了下來。 “嬌嬌,要是你爸他走了,媽也想跟著你爸一起走……你一個人要好好照顧好自己……”我媽的聲音輕輕的,卻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出了這么無情殘忍的話。 “媽!……你胡說什么!”我歷聲打斷我媽的話,心里疼得厲害,眼淚怎么抹也抹不完。 要是沒有借到錢的話我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怎么辦? 韋逸飛不是說只要我答應做他的情人他就會幫我嗎? 現(xiàn)在不要說是做他的情人,就算是去做小姐去陪酒,我都會去! “媽,你別擔心,我已經(jīng)接到錢了,”我抹了把臉,看著那扇寫著803房號的門,目光堅定,“媽!你先告訴醫(yī)生,讓醫(yī)生動手術,錢我明天就寄回去?!?/br> “嬌嬌你說什么?那么大一筆錢,這么短的時間你哪里來的,嬌嬌,你可不能做傻事??!女孩子家最重要的就是清白,你……”電話那頭的我媽,焦急地連聲音都變了,我甚至能想象得到我媽急的團團轉的樣子。 聽著我媽的話,我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我死咬著嘴唇,怕我媽會聽出什么異常,軟著聲音安慰我媽,“媽,沒事兒,我是問朋友借的,你好好照顧爸,我還有些事就不多說了,我過兩天就回家。” 掛了電話后,我使勁拍了拍臉,深呼一口氣,再次走進803號包廂。 “我答應你!”我看著韋逸飛,堅定地說出這句話,“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br> “哦?什么條件?說來聽聽?!表f逸飛看了我一眼,低頭玩起了手里的牌。 “我需要錢,五十萬,現(xiàn)在就要!”我緊捏著衣角,字正腔圓地說。 韋逸飛抬頭看了看我,“五十萬我可以給你,但是石嬌,你別跟我說你拿這錢去養(yǎng)林遠!” “錢怎么用是我的事。”包廂里人全都看向了我,但是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繼續(xù)說,“還有,我只能答應你做一年,一年后,不管我有沒有還清你的錢我們的約定都要作廢。 韋逸飛勾起唇,嗤笑一聲,諷刺我,“石嬌,你當我傻嗎?你還有得選嗎?”我愣住了,是??!我還有得選嗎? “那好!我什么時候還清你借我的錢,我們的約定就什么時候作廢!”韋逸飛還是低著頭在玩手里的牌,我有些著急,怕他會不答應,“這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好!可以!”韋逸飛丟掉手里的牌,抬腿搭在了酒桌上,“但是你必須隨叫隨到,明白嗎?” 我捏著衣角的手再次緊了緊,“好!”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在打什么啞謎,能不能說來我們聽聽?”坐在韋逸飛旁邊的男人一頭霧水地問。 韋逸飛沒有回答他,邪笑著,攬著我的腰離開了803包廂。 這么晚,他要帶我去哪? 他好像是看出了我的疑問,“去盡你該盡的義務。” 當我站在酒店的大堂里的時候,我才明白了他口中所說的義務是指什么。 我抿著嘴唇,一言不發(fā)地跟著他去了酒店房間,從我答應他做他的情人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會有這個時候。更何況,我們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還有什么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