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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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玫瑰看到秦笙蕭梧都在場,心里好歹是輕松了一點兒,努力忍著恐懼,試著控制自己的翅膀,一開始分寸掌握的不到火候,翅膀稍微一動,直接從山洞里飛了出去。 “......完全控制不了嗎?”秦笙見狀目瞪口呆,趕緊快步追出去,看到趙玫瑰正歪歪斜斜的掛在大樹上,衣服被一根樹枝挑著,她不敢亂動,怕樹枝斷了掉下去,看到秦笙跑出來,可憐巴巴的求救:“怎么辦啊?我下不去了!” 秦笙知道是洛城出手阻止了她繼續(xù)亂飛,看著趙玫瑰可憐巴巴的樣子控制不住的好笑:“沒見過你這樣的!你自己的力量自己最有把握,我們也沒有好的解決辦法??!” “還是先把她從樹上弄下來吧!”蕭梧一手抱著安安,另一手按在樹上,瞬間冒出來的花藤繞著大樹一圈一圈的爬上去,猶如造型別致的螺旋梯。 趙玫瑰抖抖索索的伸出手,抓住了花藤后才松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把腳也挪過去踩中了,小心翼翼的爬了下來。 “嚇死我了!”腳踏實地之后,她才大大的松了口氣,一只手按著狂跳的心臟:“從上面往下看太嚇人了!腦袋都暈了好像要一頭栽下來一樣!我有恐高癥的!” 一個長了翅膀,明顯會飛的家伙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有恐高癥,秦笙只能同情的拍拍她的肩膀:“那你以后可有的磨練了!”最起碼不能在飛起來的時候因為恐高把自己給摔死??! “我到底得到了什么能力啊?”趙玫瑰手探到背后去,摸到了自己背后柔軟的翅膀,那上面居然還生滿了細細的小絨毛和鱗粉,她的手摸上去之后,就沾了一手彩色的粉末。 “就在這里說吧!”秦笙特意在洛城化身的大樹下面找了個地方盤腿坐下,團子打了個滾兒蹭過來,把大腦袋放在她腿上,幸福的打起了小呼嚕。 趙玫瑰趕緊湊過去緊挨著她坐下來,白子涵居然跑到這里來了,她心里還真害怕呢!挨著熟人,多少能給自己壯壯膽子。 “之前不是發(fā)現(xiàn)你被寄生了嗎?始作俑者就在這里呢!”秦笙抬起下巴點了點白子涵,趙玫瑰哆嗦了一下,往后蹭了蹭。 她沒有被人交出去交換人質(zhì)啊,怎么還是中招了呢?這個白子涵是不是有病啊,隨隨便便就用活人做實驗! 白子涵冷笑一聲:“如果不是我,就憑你的資質(zhì),這輩子也成不了異能者!”趙玫瑰完全是因禍得福了,叫他來說,該感謝他還差不多! “說到這里,有件事情我得向你坦白。”秦笙正視著趙玫瑰的眼睛,認真的說:“當初因為擔心你被富貴權(quán)勢迷了眼,做出什么無可挽回的事情來,我們在你身上其實是動了手腳的,還記得那些被種了花種的人嗎?其實你身上也有這樣一顆種子?!?/br> 秦笙把這話說出來,其實是做好了準備面對趙玫瑰的怒火的,好好的自己身上被放了這樣危險的東西,而且自己還一無所知,動手的是自己當成好朋友看待的人,是個人大概就沒辦法不生氣。 趙玫瑰果然愣住了,神色復(fù)雜的變幻了一陣子后,深深地嘆了口氣:“那個時候,你們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連我自己都沒辦法保證,我那時候就真的不會腦子一熱做出什么錯事來?!?/br> 她居然這樣簡單就接受了!這跟她想的有點不一樣?。骸澳悴簧鷼??” “我怎么可能不生氣?”趙玫瑰白了她一眼:“換成是誰,這事兒也沒辦法不生氣吧?你現(xiàn)在既然都坦白了,難道我還能揪著那點兒過去的事情斤斤計較?我趙玫瑰才沒那么小心眼!” 秦笙伸手摟住了她的肩膀:“好meimei!是我做錯了,我對你道歉!” “其實想想看,我也能體會你們的心情?!壁w玫瑰生氣之后,又搖了搖頭:“我那會兒真是鬼迷心竅的厲害,現(xiàn)在想想都驚訝自己居然做出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來。這窮慣了的人啊,一旦富有起來,就容易不知足了,有了錢還想要權(quán)勢,還想要地位,慢慢的把自己的心眼都給迷住了。如今感覺,就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br> 設(shè)想一下,如果她跟秦笙他們交換一下位置,知道自己底細秘密的人狀態(tài)不穩(wěn),隨時都可能把自己給出賣了,出于保險起見,她應(yīng)該也會跟秦笙做同樣的選擇的。 “破繭重生之后真的跟換了個人似的,連看待事物的角度都不一樣了??!”秦笙驚訝的看著趙玫瑰,發(fā)現(xiàn)她好像真的成熟了不少:“行啊,你以前要是能有這樣的心態(tài),我就不會那么不放心你了!” “你也說是破繭重生了,要是一點變化都沒有,那我多虧??!”趙玫瑰笑了起來,笑容明亮溫暖,充滿自信:“這么說吧,以前的我呢,太過弱小了,不管做什么都只能選擇去依附旁人,就跟無根之萍一樣,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啊!我是異能者了,我也會日漸變強,將來,我也會變成別人想要依靠的人的!” 她面帶憧憬,眼神卻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第129章 病變 趙玫瑰能有這樣的變化, 著實出乎秦笙的預(yù)料, 但是反應(yīng)過來后,她就只剩下高興了。 “有志氣!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秦笙跟趙玫瑰擊了一下掌, 然后趙玫瑰手掌一轉(zhuǎn)彎就摸向了熟睡中的團子。 她可垂涎這黑白團子好長時間了! 團子腦袋枕在秦笙的腿上,身子趴在草地上,整個一標準的熊貓癱, 趙玫瑰伸手去摸團子的背毛, 這次倒是沒有被躲開, 只是她仍舊沒討著好, 猝不及防下被狠狠的扎了一下。 要不是變異之后她的手掌上多了一層薄薄的保護膜,這一下子手指就該被扎出血來了。 “團子的毛怎么變成針了?”趙玫瑰一臉郁悶:“這么刺,這不是熊貓是刺猬吧?” “又不是只有你異化來著,我們團子的能力也在逐步增長?。 鼻伢厦F子的毛,說來也奇怪,團子雖然是在睡夢中,卻好像可以憑借本能判斷身邊的情況,趙玫瑰摸上去被刺了一下,秦笙的手摸上去,雖然同樣不是很柔軟, 卻絕對達不到扎手的地步:“說不定以后我們團子能變成森林之王呢!” “你快別逗了, 還森林之王呢!”趙玫瑰撇撇嘴:“人家老虎多威風多霸氣,虎嘯山林那才叫叢林之王!一只熊貓做叢林之王?它能干什么?用賣萌萌死敵人還是用體重壓垮敵人?” “你們的話題什么時候能偏回來?”白子涵已經(jīng)不耐煩了, 臉上露出了危險的表情:“我的時間是讓你們拿來討論老虎跟熊貓的嗎?” “您說話您說話!”兩個女人趕緊把徹底歪了的樓給正回來,正襟危坐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來。 “哼!”白子涵有些不爽, 不過看在實驗成功的份兒上,不跟她們一般見識了:“他們之前對你做的手腳可謂是歪打正著了,正好跟我在你身上下的寄生種相互融合了,形成了新物種,若是按照我之前設(shè)定的,說不定你現(xiàn)在就真的徹底變成蟲子了?!?/br> 趙玫瑰哆嗦了一下,緊緊拉住了秦笙的手,激動的熱淚盈眶:“姐,多謝你們救了我!”要不然她這會兒真變成一條丑陋的蟲子了! 秦笙扯了扯嘴角:“這就是天意啊!” “少廢話!”白子涵不給她們繼續(xù)歪樓的機會,對著趙玫瑰點了點:“你跟我過來,我要抽點血做檢查?!?/br> 趙玫瑰對他心里犯怵,有心想要躲到秦笙背后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站起來跟在白子涵身后了:“這是怎么回事兒?!”她沒想跟著去啊! “你最好給我乖乖的聽話!”白子涵溫柔的一笑:“我的耐心和脾氣可都算不上好!” “只是抽血,不會再有別的實驗了吧?”秦笙也不放心,白子涵太危險了,萬一忽然心血來潮又要在趙玫瑰身上做什么怎么辦? 白子涵連頭都沒有回,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直接帶著趙玫瑰走了,倒是莫舒攔下了她:“放心吧,實驗已經(jīng)成功了,先生應(yīng)該是打算做一下檢查然后記錄相關(guān)數(shù)據(jù),已經(jīng)成功的實驗沒必要再多折騰了。” 作為白子涵手底下經(jīng)受實驗次數(shù)最多的實驗體,莫舒在這上面絕對有著發(fā)言權(quán)。 蕭梧把安安送到秦笙懷里:“你還是多關(guān)心一下女兒吧!她該吃奶了!” 安安到了mama懷里果然開始在她胸口蹭來蹭去,秦笙趕緊抱住她,防止輕薄的衣服被拱開了走了光:“那我先去給孩子喂奶,你幫我看著點兒?。 彪m然山谷里面就這么幾個人,也不會有誰無恥到偷窺,她對于在外面哺乳還是感覺特別尷尬的。 安安吃飽了之后就要睡,秦笙哼著小曲一臉憐愛的看著小家伙胖嘟嘟粉嫩嫩的小臉,直到看到趙玫瑰耷拉著臉回來,才小心的把睡熟了的孩子送到蕭梧懷里:“結(jié)束了?” 趙玫瑰舉起胳膊來給她看:“喪心病狂啊!抽了好幾管子的血!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把我當成血庫來用了!” 秦笙目光掠過趙玫瑰,看到了她身后的莫舒:“咳咳!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些話要好好說說?”這倆人嚴格意義上是情敵來著!都說情敵見面分外眼紅,接下來的場合她是不是該暫退? 趙玫瑰一臉疑惑的回頭:“怎么了?難道還要抽血?” “我是想跟你談?wù)勆蝰龅氖虑椤!蹦骈_門見山,之后就看到趙玫瑰露出了一副驚訝的樣子,反應(yīng)過來:“你該不會還不知道我是誰吧?” 趙玫瑰知道,但是也是剛想起來!她是聽說沈聆的未婚妻在白子涵身邊,可是她不知道對方的名字長相??!剛醒來那會兒又被自己身上的變化弄的滿腦子漿糊,直到莫舒主動提及沈聆,她才反應(yīng)過來! 這特么就很尷尬了!她之前還對莫舒很有好感的,搞了半天這原來是情敵! “我跟沈聆之間什么事兒都沒有!”趙玫瑰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tài),撇清的話脫口而出:“他心里只有你一個人的?!?/br> 莫舒都愣住了,她可不是來興師問罪的?。?/br> “真的,你信我!”趙玫瑰悄悄打量著莫舒的表情:“我承認,我是對他動過心,但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頭是岸了!” 秦笙已經(jīng)悄悄挪到蕭梧那邊去了,但是出色的精神力還能幫助她清楚的聽到那邊的動靜,聽到趙玫瑰的話,忍不住咧了咧嘴,還回頭是岸呢,敢情沈聆就是趙玫瑰的無邊苦海??! “我們?nèi)タ纯瓷焦壤锏那f稼吧!”蕭梧對兩個女人的感情糾紛不感興趣,臂彎里睡著可愛的女兒,說話的聲音也極力壓低了:“有洛城在,這幾天大概又可以收獲一茬兒了?!?/br> 夫妻倆就去了山谷里他們開辟出來的田地那里,果然像蕭梧說的那樣,新一茬的椰薯已經(jīng)成熟的差不多了,再過兩天就該收獲了。 只是,當秦笙從土壤里扒拉出一個個頭碩大的椰薯之后,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上頭怎么多了這么多疙疙瘩瘩的東西?我記得之前種的沒有這個情況啊!” 看著簡直就像是癩蛤、蟆身上的毒腺一樣,密密麻麻的叫人密集恐懼癥都要犯了! “再挖幾個看看!” 秦笙把挖出來的這個丟在一邊,選不同的方向位置又挖出來好幾個,無一例外全都長滿了這種凹凸不平的硬疙瘩。 蕭梧的眉頭也皺起來了,這種變化有點非同尋常?。骸澳阆劝寻舶菜瓦M空間里去!”孩子還太小,抵抗力弱,萬一有個什么不好還是避著她點兒。 秦笙把熟睡的女兒送進了空間,出來就看到蕭梧已經(jīng)手起刀落劈開了一個,破成兩半的椰薯散發(fā)出一股爛紅薯的味道,原本應(yīng)該雪白的果rou透著一股銹紅色。 “感覺好像霉爛了一樣?!鼻伢嫌脴渲芘艘幌?,銹紅色的果rou不但散發(fā)著難聞的味道,用樹枝輕輕一戳就是一個洞:“難道是上了什么病了?” “不好說。”蕭梧跟著把另外幾個全都砍開了,結(jié)果卻是大同小異。 “我看這像是染上病了?!鼻伢峡纯茨歉砀泶翊竦谋砻?,再看看明顯霉爛的內(nèi)里:“這事兒得告訴張老一聲,得查明致病源是什么,要不然這高產(chǎn)新作物就成了一個笑話了?!?/br> 洛城的臉在旁邊一棵樹上悄無聲息的顯現(xiàn)了出來:“連這里都被波及了嗎?” 他忽然冒出來把秦笙嚇了一跳:“這棵樹不是你的本體?。∧闶窃趺磸倪@上面冒出來的?” “哦,但凡是在我的根系范圍里面,其他植物都可以作為我暫時棲身的容器的,只是時間不能長久?!甭宄请S口解釋了兩句,之后看著那霉爛的椰薯:“你們到河邊去看看吧,那邊的植物基本上都是這個樣子,小心點兒別離河水太近了,里面有些東西很難纏?!?/br> 夫妻倆對視一眼,果然向著河邊去了,還沒走到河邊,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周圍的植被問題了。 不管是高大的樹木還是低矮的小草,絕大多數(shù)植物身上都或多或少的長出了顆粒狀的東西,本來應(yīng)該蒼翠一片的植被透著一股灰敗的枯黃色,無精打采的。 “簡直像是植物中的瘟疫一樣!”秦笙忍不住脫口說道,說出來之后,自己卻是心中一跳,模模糊糊的預(yù)感到了什么,只是畫面一閃而過,很不清楚。 她自從有了預(yù)知異能之后,還是第一次這樣看不清楚具體畫面,難道她這個能力要消失了? “秦姐!蕭哥!”趙玫瑰的聲音把秦笙驚醒了,后者正拍打著翅膀歪歪斜斜的向他們飛過來,飛的......很低,雙腳也就將將離地而已。 即便如此,她臉上也帶著極其激動喜悅的表情,她會飛了!她有異能了!難道還不值得高興嗎? “你們怎么到這邊來了?這里的味道好臭!”趙玫瑰遠遠就停了下來,不肯再接近了,雙手捂著鼻子露出難以忍受的嫌惡表情:“好惡心的味道!” 她現(xiàn)在身上容納了昆蟲的基因,對某些東西感應(yīng)特別的靈敏,還沒有靠近,光是那股味道就已經(jīng)讓她警覺起來了:“你們快點回來!那個地方給我的感覺很不好!” 蕭梧拉著秦笙快步走了出來,他體內(nèi)的寄生玫瑰也在發(fā)出危險的訊號,這個地方好像真的有點不同尋常。 “這些植被生機都快被抽干了!”趙玫瑰見他們回來了,松了口氣,手搭涼棚的望著河邊的枯黃蕭條:“還有這股臭味兒!我的直覺告訴我,那邊一定有什么壞東西!” 蕭梧瞇起了眼睛,會是什么東西,在掠奪了這么大片植被的生機后,還讓距離河邊那么遠的椰薯也跟著染上了怪??? 第130章 嚴重 山谷里發(fā)生了這樣的變化, 自然不能瞞著白子涵和莫舒, 只是兩人對此的反應(yīng)都比較漠然,拿白子涵的話來說, 山谷是死是活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大不了他換一個合適的研究地點。 “算了,我就不該指望他能有正常人的反應(yīng)的?!鼻伢吓牧伺哪X袋, 喃喃的說。 “回去告訴安全區(qū)的掌權(quán)者, 疫病的事情我已經(jīng)有頭緒了?!卑鬃雍鋈焕洳欢〉恼f:“想要的話, 就讓他們拿出令我滿意的籌碼來交換!” “這么快?!”秦笙瞪大了眼睛, 這棘手的疫病可是讓一群專業(yè)人員都束手無策了,白子涵居然真的有了發(fā)現(xiàn),還是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你不會是在涮著我玩兒吧?” 要是她跟安全區(qū)匯報了,到時候白子涵根本就什么都拿不出來,那樂子可就大了! “涮你玩?你有這個資格嗎?”白子涵神態(tài)鄙夷的說:“勸你一句話,別把自己看的太重!” 蕭梧悶笑著捏了捏她的手,在她一臉郁悶的看過來時眨了眨眼睛:“沒事兒,你只要在我心里分量最重就夠了?!?/br> 雖然有點rou麻,但是不可否認的,她感覺自己的心情瞬間好轉(zhuǎn)了不少。 白子涵目睹了他們公然的虐狗行為, 冷哼了一聲。 趙玫瑰也跟著他們離開了山谷, 秦笙總覺得趙玫瑰有點落荒而逃的味道,而且躲避的對象還不是白子涵, 而是莫舒。 “你們倆說什么了?你這么種態(tài)度?”回程的車上,秦笙忍不住好奇的問趙玫瑰, 她坐在后排座上,懷里的小安安發(fā)出均勻的鼻息,偶爾會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來。 “秦姐,你說她是不是腦子有病?”趙玫瑰兩手抱著腦袋,露出倆眼睛來盯著秦笙,眼神發(fā)直:“我以為她是來興師問罪的,哪知道她開口就要把沈聆托付給我!托付給我??!那個男人比我還大好多歲呢,不是個不懂事的小娃娃啊,怎么托付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