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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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莞沒有答話,她輕輕撫摸著還未隆起的小腹,如銀圣浩所說,試著慢慢感受一個神奇的生命。 營地內(nèi)一改往日緊張的氣氛,個個都精神抖擻,神情歡快。 當(dāng)然除了衛(wèi)里,他同幾個親信聚在營帳內(nèi)討論著什么 衛(wèi)里說道:“如今白若冷打了勝仗,倒是威風(fēng)了,所有人都去巴結(jié)白若冷了,還有誰記得我這個副將,你們說,該怎么辦,白若冷本來就一直壓在我頭上作威作福,若是再讓他得意了,還有我們的生存之路嗎?!?/br> 其中一人想了想開口道:“不如等回了政京,到了皇上面前,衛(wèi)副將您先將這功勞攬?jiān)谧约荷砩希綍r候若白若冷再跟副將搶功勞,倒顯得小家子氣了?!?/br> 另一人否認(rèn)道:“這方法不妥,軍營中那么多人都知道是白若冷打贏了這場戰(zhàn)役,若副將再將這功勞攬?jiān)谏砩?,往小了說不過是貪圖名利,受人恥笑,可往大了說,那就是欺君之罪,到時候白若冷肯定會大做文章,趁機(jī)打壓衛(wèi)副將您啊” 可人多了,難免會一人一個意見,還有人建議道“不如一不作二不休,安排人刺殺白若冷,等白若冷死了,衛(wèi)副將再將功勞搶過來,這不是皆大歡喜了嗎。” “若是白若冷那么好殺,早就死了一千次了。” “可能有什么辦法,總不能讓白若冷繼續(xù)做大,皇上雖然都想至白若冷于死地,可礙于百官,到時候卻不得不對白若冷加官晉爵,到那時,哪里還有衛(wèi)副將的立足之地。” “就算是這樣,我們也不能損兵折將去刺殺白若冷,搞不好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br> 這時衛(wèi)里拍了拍桌子:“別吵了,白若冷刺殺不了,就去刺殺他的女人,就算不能打垮他,也要搓搓他的銳氣?!?/br> 隨后一片贊揚(yáng)聲起。 “副將英明啊?!?/br> 而在主營帳中卿卿我我的洛雨和白若冷還不知道,一場針對洛雨的刺殺就要開始了。 此時白若冷同洛雨進(jìn)入空間,當(dāng)白若冷看到銀圣浩匐在玉清莞小腹上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冷哼一聲,一屁股坐到他們身邊,不說一句話。 銀圣浩抬起頭,笑著和白若冷打招呼:“冷,我剛剛聽到寶寶喊我爹爹呢?!?/br> 洛雨簡直是欲哭無淚,銀圣浩明知道白若冷如今對壁子藥的事耿耿于懷,還拿寶寶來刺激他,最后受傷的還是她。 白若冷拉住洛雨的手往樓上拖,還明目張膽的大聲道:“走,我們?nèi)ヒ獙殞殹!?/br> “不要了吧,我們身在軍營,離開那么久不好,還是趕緊回去吧,不然讓人發(fā)現(xiàn)就不好了?!?/br> 白若冷根本不聽,硬是將洛雨拉進(jìn)房間,一直到傍晚才出門。 他們離開空間的時候,銀圣浩和玉清莞看他們的眼神,讓洛雨有種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的感覺,而白若冷倒是坦然。 他們一到營帳,季言就過來說有幾個士兵鬧事,場面快控制不住了,需要白若冷出面。 白若冷也不疑有它,便叮囑了洛雨幾句,同季言前往解決,不過同時也留下不少人保護(hù)洛雨。 洛雨走到書桌前,隨意翻看著桌上的東西,一邊等著白若冷回來。 突然一陣風(fēng)吹來,燭臺上的燭火閃了兩下,最終熄滅。 隨后就是幾聲慘叫,洛雨意識到不對,趕緊將身子藏進(jìn)了書桌下面。 緊接著,洛雨只見帳簾被掀開,同時,八只穿有黑色布靴的腳輕輕走近。 洛雨大氣也不敢出,這幾人鬼鬼祟祟,定不是什么好人,不知是沖著冷哥哥來的,還是沖著她來的。 洛雨意念一動,那把小巧的手搶出現(xiàn)在手中,冷哥哥不在,拿著這個東西她比較有安全感,而且在關(guān)鍵時刻也能發(fā)揮作用。 “人呢。”其中一人用沙啞的聲音問道,這讓洛雨打了個寒顫,聽聲音就知道這人不是善茬。 “肯定還在這營帳中,我剛剛只看到白若冷出了營帳”其中一人回答。 洛雨睜大眼睛,是沖她來的,可她什么時候得罪過什么人了嗎。 洛雨本著惹不起就躲的原則,準(zhǔn)備進(jìn)空間中躲躲,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她在書桌底下?!辈恢l喊了一句。 “以為躲起來你就不用死了嗎?!鳖I(lǐng)頭的人嗤笑一聲,揮起大刀向桌下砍去。 洛雨大驚失色,本能的退出來,將手槍對準(zhǔn)幾人狂射子彈,雖然她也不知道有沒有射中,因?yàn)樗睦镞€是止不住的慌張害怕,她又要?dú)⑷肆恕?/br> 那四人沒想到洛雨有這樣的武器,一瞬間四人就倒下去三個,還有一人手臂中彈,狠狠的看著洛雨。 本以為能一次解決,沒想到她們還沒出手,卻先倒了三個,他還負(fù)了傷。 洛雨被逼到角落,她抬起手將槍口對準(zhǔn)那人的腦袋,努力保持鎮(zhèn)定:“為什么要?dú)⑽?,誰派你來的,我自認(rèn)沒有得罪過什么人?!?/br> 那人將大刀架到洛雨的脖子上,只輕輕一動,瞬間一道血痕出現(xiàn)在她的脖頸上,血珠連成串的掉落下來。 “在你死之前,我告訴你,你就不應(yīng)該是白若冷的女人,因?yàn)樗?,你才會死?!?/br> 洛雨心口一窒,那脖子上的傷被那人用大刀抵著,痛的她眉頭緊皺,大顆大顆的汗水從額頭滑落。 但她這種姿態(tài),不能被敵人看見,也幸好這帳中沒有了燭光。 洛雨突然發(fā)笑讓那人疑惑不解,狠聲問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自以為是,我手上的暗器,剛剛你也看見了,瞬間斃命,只是不知是你揮刀時的手快還是我的暗器快,若是兩方一樣快,我一個人,拉你們四個墊背的也值了。” “你” 洛雨勾了勾唇角,這人遲疑了,說明他不想死,那她也多了幾成勝算。 “你想試試嗎?!甭逵贻p聲說道。 這次換那人開始心慌,在這寂靜中,仿佛能聽到汗水滴落到地上的聲音。 “你不想死,我也不想死,不如你就離去,我們相安無事,你們四人一同來殺我,有三人死了,而你又受了傷,回去也好交代。”洛雨建議道。 那人沒有答話,洛雨繼續(xù)說道:“你要快些做決定,我想這里很快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到時候你想走也走不了了?!?/br> 那人冷哼一聲:“今天就先放過你?!彪S后快速跑出了營帳。 洛雨沒敢在背后放冷槍,她怕那人會不顧一切將刀砍向她。 不過倒在地上的那三人就不能幸免了,洛雨撐著差點(diǎn)攤到地上的身子,又為幾人補(bǔ)了兩槍,省的還有活口,在背后捅她刀子。 洛雨發(fā)現(xiàn),在不知不覺間,她的心開始變硬了,也可能是越來越融入這個時代的法則,敵對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不想死,只能讓別人來死了。 第202章 回京 做完這些,洛雨終是癱軟在地,雙手止不住的發(fā)抖,心跳的飛快,是因?yàn)閯倓偛钜稽c(diǎn)她就要去閻王那里報到了,還因?yàn)樗淮螝⑺懒巳齻€人,這本不是她想要做的,奈何身不由已。 而此時白若冷聽到槍聲歸來,那名正在逃跑的黑衣人自然也不能幸免了。 “綁了”白若冷冷聲命令道。 在他身后的季言趕緊上前執(zhí)行命令,他心想到,這下慘了,若造成什么損失,他萬死也難逃其疚啊。 白若冷大步?jīng)_向營帳,他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xiàn)在這般焦急。 而他此時大概也明白,此次士兵鬧事應(yīng)該也是人為事先先安排好的,就是為了支走他。 白若冷進(jìn)入營帳就見洛雨坐在角落,緊緊握著那把暗器,身上血跡斑斑,旁邊還躺著三個滿身是血的黑衣男子。 白若冷大步走過去,焦急的問道:“小雨,你怎么樣?!?/br> 洛雨抬起頭,見是白若冷,神情才松懈了下來,她搖搖頭:“我沒事,只是我又殺了三個人?!?/br> 白若冷抱住洛雨:“沒事就好,殺多少人都無所謂,只要你平安,看來以后我要時刻陪著你了,總是這么讓我不放心,有危險為什么不躲起來?!?/br> “我來不及了嘛,再說我這不是平安無事嗎?!?/br> “哪里平安無事,你這頸上的傷難道像是無事的嗎,話說,自從你認(rèn)識我之后,也受了不少傷,都是我沒保護(hù)好你?!卑兹衾湟贿呎f著,一邊從袖中拿出傷藥為她認(rèn)真的包扎傷口。 洛雨此時反到安慰白若冷:“都說千日做賊,而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有人想要?dú)⑽遥牢曳啦蛔?,況且,這樣我也能練就一手保命的好本事呢?!?/br> 白若冷捏捏洛雨的鼻子:“還保命的好本事呢,你看你殺個人嚇成這樣?!?/br> 洛雨揮開白若冷的手:“第一次親手殺人當(dāng)然會害怕,如果可以,我也希望這是最后一次吧?!?/br> “乖,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 “這沒什么,若還有人想殺我,我定會好好還擊回去?!?/br> 白若冷勾了勾唇角,那眼中有著明顯的寵溺與心疼。 “我讓季言將逃跑的那人綁起來了,一會兒一定要讓他說出幕后主使?!?/br> 白若冷說完冷冷的命令道:“季言,將人帶進(jìn)來?!?/br> 季言苦哈哈的應(yīng)是,將軍對他和洛雨姑娘的態(tài)度真是天差地別,明明前一刻還聲音輕柔,可轉(zhuǎn)身就對他冷言冷語的,他就想問問,這轉(zhuǎn)變,洛姑娘可以接受嗎。 “將這三人處理掉,然后你在外面候著。”白若冷說道。 季言應(yīng)是,開始干活,他知道這是將軍對他不滿了,沒有保護(hù)好洛姑娘,好吧,他確實(shí)有錯。 待季言退出營帳,白若冷才走近黑衣人,抽出腰間軟劍砍向那人的手。 黑衣人的手掌被齊腕切斷,那人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起來。 白若冷卻面無表情:“說,誰派你來的?!?/br> “不,不知道,我們都是跟著老大來的,說殺一個女人,只要成功了,就能得五百兩銀子?!蹦侨藬鄶嗬m(xù)續(xù)的說道,由于太痛,面容扭曲,并且慘白的嚇人。 “原來我才值五百兩啊?!甭逵臧底陨駛撕靡魂?。 這讓白若冷有些哭笑不得。 黑衣人見兩人沒有注意到他,悄悄向門口挪去。 可白若冷是什么人,就算沒有關(guān)注他又怎么樣,他的耳朵很是靈敏,一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都逃不過。 白若冷揮劍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傷口:“關(guān)于這次刺殺,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我會一刀一刀,直至你流盡血而亡為止?!?/br> “我說我說,其實(shí)我們?nèi)齻€算是排外最末端的殺手,厲害的殺不了,找我們的都是家里有些錢的平民百姓,鬧了矛盾,請我們?nèi)⑷?,一次掙不了十幾兩銀子。 可那個人找到我們,愿意出五百兩,要去軍營殺人,我們本來不敢的,可這么多錢夠我們一年用的了?!?/br> “這都是廢話,不過有一句倒有用,你們?nèi)齻€,那第四個是誰?!卑兹衾鋯柕馈?/br> “第四個就是找到我們的人,也是他把我們弄進(jìn)軍營的。” “什么樣貌。”白若冷問道,隨后坐在桌前執(zhí)起筆。 早知道死的那三人里有這么重要的信息,他就不該讓季言處理了,當(dāng)然,現(xiàn)在雖然是他錯了,不過他是不會承認(rèn)的。 隨著黑衣人的描述,白若冷畫出了那人的頭像。 “是這個人嗎?!卑兹衾鋵⒛钱嫹诺剿矍罢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