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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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今郭靖是她小弟了,對她小弟曾經(jīng)的師父,怎么說,她也不好太過分了。想到剛才柯鎮(zhèn)惡的舉動,江清歡對他還是有點改觀的。就是不知道柯鎮(zhèn)惡知道她是魔教妖女后,還會不會那么通情達理。 大概是不會的,這些江湖中人,最喜歡做的討伐所謂的邪魔外道。 江清歡確定江南七怪已經(jīng)不可能追上來后,就放慢了腳步??伤乃俣炔怕聛?,就看到了黃藥師。 黃藥師看向她,說:“我和雕兒都看見了?!?/br> 他說的,當(dāng)然就是剛才江清歡放走了汗血寶馬以及臨走時還戲弄江南七怪的事情。 江清歡嘻嘻一笑:“看見又如何?我那叫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br> 能不動手當(dāng)然就是不動手好,她也不是故意要戲弄江南七怪的。就是不知道那匹汗血寶馬在什么地方,她這輩子還沒跟汗血寶馬聊過天呢,想聊。 黃藥師卻輕哼了一聲,在黃島主看來,江南七怪真是連替他提鞋子的資格都沒有,真要打一架也不是什么大事。江清歡打不過,還有他呢。 他心里雖然是這么想,可嘴上還要說道:“你那點招數(shù),算什么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也不知道雕兒看見你這般,心中會有何感想。” 江清歡一聽黃島主的話,笑得更歡樂了,“可黃島主不也說過,雕兒又不會說人話,看見了也無妨啊?!?/br> 黃島主:“……” 她怎么會知道他曾經(jīng)遷怒白雕,還說白雕不會說人話的事情?! 黃藥師回到他們扎營歇息的地方時, 江清歡已經(jīng)坐在侍梭鋪好的毯子上,白虎趴在她身邊。 白虎抬眼,懶洋洋地看了黃藥師一眼,然后低頭, 旁若無人地舔了一下自己的爪子。 黃藥師見狀,頗有些無語。他總覺得江清歡養(yǎng)著的這只白虎,在江清歡身邊的時候, 是真把自己當(dāng)成了一只肥貓。 他正想著, 忽然一只手朝他伸過來,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是一個紅彤彤的野果。 梅絳雪站在他旁邊, 笑意盈盈地看向他, “剛才你和清歡出去的放風(fēng)的時候, 我和侍梭去摘的, 黃島主要嘗一個嗎?” 紅彤彤的野果, 女子白皙修長的手指幾乎能從光滑的果皮上倒映出來。 黃藥師搖頭, “謝了, 我不餓?!?/br> 正拿著一個野果啃的江清歡聞言, 忍不住抬頭, 梅絳雪臉上的笑容微微凝了一下, 隨即將野果拿回去。 江清歡:“師姐,我要吃?!?/br> 心中覺得有些尷尬的梅絳雪聽到江清歡的話, 心里松了一口氣, 她看了江清歡一眼,她將手中的野果拋給江清歡, 笑著開玩笑:“你這個小饞貓,怎么感覺你的肚子就像個無底洞似的?” 江清歡將野果接住,笑得愉快:“我還小,要長身體呢!” 梅絳雪:“……” 黃藥師看了看抱著野果啃得正歡的少女,忽然說話:“你放走的那匹汗血寶馬,好像來找你了?!?/br> 江清歡:“什么?” 黃藥師朝前方的樹林示意了一下,只見剛才那只汗血寶馬就站在樹林當(dāng)中。江清歡見到那汗血寶馬,眼睛都亮了。 “真的是來找我的嗎?” 她開心地笑著,就朝汗血寶馬的地方跑過去。 黃藥師站在原地看著少女繞著汗血寶馬走了一圈,大概是良駒寶馬皆有靈性,知道是江清歡幫了它一把。在江南七怪面前脾氣十分暴躁的汗血寶馬,在江清歡面前,竟然出奇地溫順。 沒一會兒,黃藥師就看到江清歡抱著汗血寶馬的脖子,十分親昵的模樣。 梅絳雪跟黃藥師并肩而立,目光落在江清歡身上,像是解釋一般跟黃藥師說道:“清歡從小就很有動物緣,冥岳曾經(jīng)還有人被她院子里停留的白蛇嚇暈了。” 黃藥師偏頭看向梅絳雪:“白蛇?” 梅絳雪:“是一條碗口大的白蛇,那白蛇就在清心苑的回廊上,冥岳弟子奉命去找清歡的時候,見到了那白蛇吐著蛇信朝他爬過去,便嚇得昏過去了?!?/br> 正趴在地上的白虎歪頭,看了梅絳雪一眼。 黃藥師聞言,卻笑了,“她可真是能招各種各樣奇怪的東西?!?/br> 梅絳雪微笑:“有時候,還是很羨慕她的?!?/br> 黃藥師卻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江清歡對著汗血寶馬又是搓又是揉的,嘴角有些不自覺地上揚。 在黃藥師分神的時候,梅絳雪已悄悄走開,接著便是一陣悅耳的簫聲響起。 何以解憂? 無以解憂。 梅絳雪一路上都在想自己的身世,在想她如果真的是師父的女兒,該要如何。 可惜,她想不出來該要如何?;蛟S,真的要到了不得不面對的那一刻,她才能知道自己該要如何去做。 有時候,真是羨慕江清歡。 活得那樣無憂無慮,肆意灑脫。 江清歡去樹林里跟汗血寶馬見了一面,然后就領(lǐng)回了一匹寶馬。梅絳雪等人早就見怪不怪,黃藥師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心里卻驚訝不已。 即便汗血寶馬通人性,知道江清歡是它的恩人,但至于就這么跟著江清歡了么? 而好不容易可以從天上落再陸地上的幾只鸚鵡,見到了汗血寶馬,先是一愣,接著便是不約而同張開翅膀,力求有潑鳥罵街的架勢,破口罵道——“哪來的妖艷賤貨!” 站著并沒有栓繩子的汗血寶馬不動如山,懶洋洋地靠著白虎的江清歡先是瞄了不遠(yuǎn)處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黃島主一眼,接著看向幾只鸚鵡:“不許亂罵?!?/br> 關(guān)二哥將頭埋在翅膀下,“小jiejie勾搭了野馬,難過。” 劉皇叔:“嚶嚶嚶嚶?!?/br> 飛將軍膽大包天地飛到汗血寶馬背上,卻被汗血寶馬一抖,給抖了下去。 飛將軍猝不及防,只好怒罵:“你這無恥狂徒!” 反而是白雕,慢悠悠地停在江清歡的身旁,十分乖巧的蹭了蹭江清歡的臉,讓江清歡摸摸之后,又飛上江清歡身旁的那棵大樹上蹲著。 跟白雕一比,幾只鸚鵡簡直就是鳥中流氓,江清歡有些無奈,再度告訴自己這幾只貨都是她要養(yǎng)的,不能怪鸚鵡,家教不嚴(yán),怪她。 可幾只鸚鵡實在有些過于鬧騰,江清歡只好使出殺手锏:“別吵,再吵黃島主將你們的毛拔光!” 三只鸚鵡頓時安靜如雞。 閉目養(yǎng)神的黃島主忍無可忍地張開桃花眼看向江清歡。 少女卻雙手托腮,鳳眸彎彎,“黃島主,你可真是太管用了。” 本來想跟江清歡說他并沒有拔鳥毛這種不良習(xí)慣的黃島主,對著少女那樣的笑容,默了默,又將話吞了回去。算了,她狐假虎威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黃島主移開視線,然后不經(jīng)意就掃過了白雕。 白雕蹲在樹上,也看著黃島主。 黃島主桃花眼微瞇,到底江清歡是怎么知道他曾經(jīng)說白雕不會說人話的? 白雕歪著腦袋:=。= 黃島主看著白雕那模樣,忽然異想天開:難不成這只雕兒還能去江清歡面前告狀? 可那個念頭才一冒出來,黃島主就覺得自己最近大概是被江清歡的這幾只動物弄得有些瘋魔了。 一只雕怎么可能會跟江清歡告狀呢?就是它想告狀,也得江清歡聽得懂它的鳥語才行。 可江清歡怎么會聽鳥語呢? 不可能! 江清歡到歸云莊的路途,除了在路上小小戲弄了一下江南七怪之外,一路上也算是頗為平靜。 在白虎告訴她梅絳雪小臂上好像有個鬼畫符一樣的東西后,江清歡在路上就試探了一下梅絳雪,梅絳雪的小臂即使是不小心被她燙傷了,也不要她幫忙上藥。 不管梅絳雪小臂上是不是刻著字,她的行為也確實可疑。江清歡想,梅絳雪要真的是師父的女兒,也不見得是壞事。 梅絳雪從小就是師父養(yǎng)大的,這些年來師父雖然不曾教她武功,可從來沒有虧待過她。更何況當(dāng)年的骨rou分離,并不是因為師父,而是因為羅玄。 江清歡這么一想,就覺得沒什么好糾結(jié)的,時機到了,梅絳雪的身世自然也會揭曉。 心大如斗的四姑娘就抱著完成師父交代的任務(wù)是第一重要的心情,沒心沒肺地帶著幾只小萌寵到了江南太湖邊上的歸云莊,附帶一匹毛色發(fā)亮精神抖擻的汗血寶馬——小紅。 向來文雅,起個名字更是講究到不行的黃島主聽到江清歡叫汗血寶馬的名字時,忍不住委婉地提醒她:“雖然這汗血寶馬是自愿跟著你,但它始終是萬里挑一、可遇不可求的汗血寶馬,叫它小紅,是否會委屈了它?” 江清歡:“不叫小紅,難道叫寶馬?” 黃藥師聽到寶馬那個壓根就不是起的名字后,默了默,說道:“那就還是叫小紅吧?!?/br> 人間有味是清歡,黃島主覺得眼前這少女的名字就起得就挺好的。 可黃島主就是鬧不明白怎么讓江清歡給汗血寶馬起名字,她就那么直接粗暴呢? 要是真叫寶馬,得多俗氣! 寶馬俗氣不要緊,要緊的是這匹寶馬與他同路,黃島主并不想一路上,都聽見江清歡寶馬前寶馬后的叫喚。 一行人到了歸云莊,一年之內(nèi)在歸云莊接待了兩次自家?guī)煾傅年懗孙L(fēng)生受寵若驚,畢恭畢敬地在門口迎接。 可陸莊主不止是看到了他的師父黃藥師,他還看到師父帶著兩個相貌出眾的姑娘朝他走來。什么情況?該不會是師父跟著洪七少幫主去了一趟云南,給他撿回了兩個師妹? 陸乘風(fēng)心里還在狐疑著,黃島主已經(jīng)跟他介紹了梅絳雪和江清歡。 梅絳雪只是禮貌朝陸乘風(fēng)笑笑,可江清歡卻十分自來熟:“都聽說陸莊主的歸云莊,讓那些偷雞摸狗的小賊能進不能出,我也是久仰大名?!?/br> 陸乘風(fēng)對著少女,微微一笑,“清歡姑娘嚴(yán)重了,陸某所學(xué)的,不過是家?guī)煴臼碌氖R幻??!?/br> 江清歡一腔熱情,聽陸乘風(fēng)這么一說,就不再說了。 也不知道黃島主是怎么教徒弟的,他的徒弟好像從來就只會說黃島主的好,將師父當(dāng)成神一樣。 陸乘風(fēng)趕緊讓下人領(lǐng)著江清歡和梅絳雪進了歸云莊,而白雕也帶著鸚鵡飛在上空跟著江清歡所走的方向飛去。 黃藥師讓梅絳雪和江清歡先走了之后,就跟陸乘風(fēng)說道:“清歡姑娘性情與旁人有些不一樣,你對她要多關(guān)照。你讓她住在我上次那個院子里,就挺好的?!?/br> 陸乘風(fēng)聞言,登時愣住。 讓江清歡住在上次師父住的院子里? 師父這帶回來的姑娘,該不會是未來的師母吧?! 第030章 陸乘風(fēng)愣在了原地, 看著黃藥師。 半晌,陸乘風(fēng)才找回了自己的舌頭,追上去問黃藥師:“可是把那個院子撥給了清歡姑娘,師父住什么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