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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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總,準(zhǔn)備好了嗎?”江洹看了一眼神色略有幾分緊張的白雨薇,她是第一次看到女人露出這么緊張和忐忑的表情。 白雨薇遲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該說不緊張,還是說緊張。 江洹笑了笑,“白總是擔(dān)心出庭做證人的時候,和梅靜對質(zhì),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嗎?” 嚴(yán)格說起來,梅靜也是白雨薇的仇人,因為梅靜差一點就害死了她,害死了白江洲,更害死了她的保姆。 白雨薇貝齒輕咬紅唇,眼神復(fù)雜地點了點頭。她不知道自己等會兒再法庭上,面對梅靜會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她一直覺得自己足夠冷靜,可對上梅靜她完全沒這個信心保證自己可以冷靜下來。 “放心吧,有我在,”江洹笑了笑。 白雨薇看著他,這個男人為什么總能這么鎮(zhèn)定? “上車吧,被那些記者拍到不好,”江洹給白雨薇打開了車門,白雨薇深吸口氣,平復(fù)了下心情便上了車。 江洹關(guān)上車門,坐上了駕駛室,他看了一眼時間,嘀咕道:“奇怪,都七點多了,小倩姐怎么還沒回來?難道她不打算出庭了?” 他以為周倩昨天去看了外公,應(yīng)該連夜會趕歸來,再不濟坐早上的飛機也該回來了,可現(xiàn)在法庭都快開庭了,也完全沒見到周倩回來。 他拿出手機打了周倩的電話,卻發(fā)現(xiàn)那頭無人接聽,他心想周倩難道還在醫(yī)院? “算了,她不出庭也無所謂,”江洹也沒多想,周倩畢竟不是出庭作證的證人之一,她不出庭并不會影響公審宣判。 江洹隨后發(fā)動了車子,車子“嗡”地一下開向中海市第一人民法院。 大概二十多分鐘后,兩人下了車,一下車周圍就圍上來一大群記者,江洹皺著眉頭給白雨薇開了車門,擋下了那些記者,“讓一讓,我們不接受采訪!” 兩人擠出人群,這時候楊月帶著人來接應(yīng),“江洹,走這邊……” 幾人扭頭走向法院的特殊通道,這里自然沒記者敢圍上來。 “江洹,路上沒有梅家的人圍堵攔截你吧?”楊月隨口問了句。 江洹搖頭,“沒有,怎么了?你們來的路上,梅家的人攔住你們了?” 梅家居然還沒死心? 楊月皺著眉頭點了點頭,“路上有幾個自稱是馮書宏和黃孫豹家屬的人攔住了我們,說他們是無辜的,警方污蔑了他們。但是根本就不可能存在這會是,我查過馮書宏和黃孫豹根本就沒有家屬,我懷疑那些人是梅家人找來的?!?/br> “看來他們不敢來對付我跟白總,就只好來找你的麻煩了,”江洹嘴角一扯,梅家那幾個老東西,最近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這么蠢的伎倆也使得出來? 看來他們真是狗急跳墻了。 “應(yīng)該是這樣,我把他們轟走了,雖然我沒辦法證明他們是梅家找來的,不過應(yīng)該差不了多少,”楊月嘆了口氣,“這段時間警方動不動就被一些人sao擾,這些人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左一個自稱是馮書宏家屬,又一個自稱黃孫豹遠(yuǎn)房親戚。也真是把我們當(dāng)白癡,馮書宏早出事的時候怎么不來?現(xiàn)在跑來喊冤……” “不這樣他們怎么能達(dá)到本來的目的呢?”江洹笑了笑。 他剛說完,迎面就看到有幾人走在前面,其中一人恰是古雅,古雅見到他,笑道:“你們速度還真慢,我都等半天了?!?/br>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來那么早干什么,”江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聽說你昨天遇到觸手了?”古雅問了句。 江洹愣了下,“你怎么知道?他跟你說的?” 古雅想了想,“算是吧,我跟他還有不少聯(lián)系的,只不過那個呆子,平時沒事就在搗鼓他的研究,真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有什么好研究的?!?/br> “總比我這個大閑人要好吧?”江洹攤手,他轉(zhuǎn)頭目光落在古雅身邊的幾人身上。 古雅見到他的目光,不由笑了笑,“老朋友見面了,你們就不打個招呼?” 秦柔沒好氣兒地哼了一聲,“跟他有什么好打招呼的,這個王八蛋,離我越遠(yuǎn)越好。” 江洹臉一黑,“我怎么就成王八蛋了?你把話說清楚!” “切,你哪點不是王八蛋?”秦柔不屑地瞪了一眼江洹,“要不是你,我姐會變得這么消沉嗎?看你把人害得!” 江洹一扭頭,就看到旁邊的秦蘺自始至終都是半低著頭,一副沉默寡言的樣子,看上去像是根本不想說話一樣。 這幾天秦蘺一直都待在家里,幾乎就沒有出過門。她整個人十分消沉,郁郁寡歡,連話也都沒說幾句,就算秦柔他們怎么勸說都沒用。 似乎秦蘺陷入了一種自我的掙扎一般,她鉆進(jìn)了牛角尖,她覺得自己以往的所有行為都是錯的,自己簡直就是個蠢蛋,她完全沒有了以前精明干練、英姿颯爽的風(fēng)氣,看上去就像一個行尸走rou的木偶,那么的呆板…… 第0457章 :法庭公審 在秦柔眼中,秦蘺會變成這樣完全就是江洹害得,如果不是江洹的妖言蠱惑,秦蘺怎么會鉆牛角尖? 江洹冷哼一聲,“她自己看不穿,難道就怪別人?我沒錢,我去怪銀行?銀行怎么不給我?guī)装偃f花花?” 秦柔的邏輯還真可笑,秦蘺現(xiàn)在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完全是她自己陷入了誤區(qū),鉆了牛角尖,她要真的看得明白,根本不用別人來提醒她,她也會自己想通一切。 她要是自己想不明白,別人說再多也沒用。 “你!”秦柔快被氣瘋了,每次和這混蛋斗嘴,她都說不過他! “小柔,別說了,這不關(guān)他的事,是我自己沒有看明白,”秦蘺拉住了秦柔,江洹說得沒錯,她自己看不透,責(zé)任在她而不是在別人身上。 “這怎么會不關(guān)她的事?”秦柔可不這么認(rèn)為,“姐,你看看你現(xiàn)在憔悴的樣子,以后還能去執(zhí)行任務(wù)嗎?” “沒事的,我很好,”秦柔笑了笑,只是她那笑容卻分明像是強顏歡笑。 秦柔咬牙切齒瞪了一眼江洹,該死的混蛋,早晚有一天老娘會打得你滿地找牙,哭爹喊娘! “都別吵了,要開庭了,都快點出庭吧!”一旁的李崛開口說道。 秦柔這才罷休,不過她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還是不忘了瞪了一眼江洹,那眼神看上去像是恨不得把江洹給掐死。 江洹一腦門子黑線,多大仇? 他沒得罪這死丫頭吧? 不一會兒,眾人在法院工作人員的帶領(lǐng)下,來到法院后方的休息室,按照法定流程,他們需要根據(jù)情況進(jìn)行傳召上庭作證,提供供詞。 白雨薇、秦蘺、秦柔同時作為第一原告上庭,江洹則作為第二原告也跟著上庭,身為案件中的受害人之一白江洲,并沒有立刻過來,很明顯白江洲心中也有些掙扎。雖說梅靜心如蛇蝎,太過歹毒,可再怎么說也是自己同床共枕幾十年的妻子。 要白江洲指認(rèn)自己的妻子謀殺自己,他還是有點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不過他作為案件的主要證人之一,卻也是必須得上庭作證的,他上庭也是早晚的事。 梅靜作為主要被告,毫無疑問被帶到了被告席。 至于馮書宏和黃孫豹,自然也跟著被帶到了被告席,雖說今天的公審主要審判梅靜,但梅靜策劃謀殺白雨薇的案子,其中可少不了兩人的幫助,沒有這兩人的攪和,事情最后也不至于會鬧得那么大。 馮書宏和黃孫豹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們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牽扯到這么大的案子里來,還被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恐怕就算他們向法官求情也未必能夠輕饒! 原告方,也就是江洹等人的律師,自然是古雅。 被告方,也就是梅靜等人的律師,則是一個在中海市小有名氣的律師,這個律師也有點背景,不過對于這個所有人認(rèn)為梅靜必輸?shù)陌缸?,他敢接下,可見梅家在背后多半也使了點力氣。 至于觀眾席上,讓江洹等人有點意外的是,梅盛居然也來了。 “這家伙怎么來了?”江洹挑眉,梅盛現(xiàn)在居然還有心情來參與法庭公審? “應(yīng)該是為了防止法院公審偏頗,”白雨薇顰眉,“甚至有可能他們還有后手……” 梅家為了救梅靜,可謂是不擇手段,她不認(rèn)為梅家會因為受到江洹的警告就善罷甘休,人都有僥幸心理,不到最后一刻,都會抱著一絲幻想。 現(xiàn)在的梅家就是如此! “也許吧……”江洹皺了皺眉頭,他目光掃過梅盛身邊的梅遷,就看到梅遷用一種怨毒的眼神盯著自己,他不屑地一笑,這家伙果真是一條狗,早就丟了自己身為五階高手該有的氣度和風(fēng)范。 “三家主,現(xiàn)在怎么辦?”梅遷十分擔(dān)憂地看向梅盛。他心里對江洹,有種深深的恐懼。 昨天的經(jīng)歷,讓他明白江洹的手段根本不是他所能想象的,他甚至懷疑江洹的實力根本就遠(yuǎn)遠(yuǎn)不止六階! 梅盛深吸口氣,“看看吧,萬不得已只能走最后一步棋了?!?/br> 梅遷憂心不已,“真的只能那樣了么……” 在允許的情況下,幾個官方主流媒體被允許進(jìn)入了法庭,拍攝整個公審過程,以便公眾進(jìn)行監(jiān)督,讓判決結(jié)果不失公允。 “砰!”法官敲下法槌,神色嚴(yán)肅大聲宣布:“法庭公審,現(xiàn)在開始!” 所有人神色肅穆地坐下,陪審團也都各就各位,一場嚴(yán)肅的公審開始了。 “請控方律師,請你為本案作出簡單的案情陳述和控罪,”法官起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古雅帶著自信的微笑站起身來,對著法官和陪審團眾人鞠了個躬,“法官大人,各位陪審團。對于看過這次本案卷宗的人來說,這一次的案情非常復(fù)雜,牽扯到許多小案件?,F(xiàn)在由我為大家理清一下順序。首先在案發(fā)三個月前,我的當(dāng)事人白小姐和江先生,就曾經(jīng)多次受到過被告梅女士的刁難和找茬。本來這只是一些普通的小摩擦,可是梅靜本人卻心胸狹隘,恨上了我的當(dāng)事人,并處處為難我的當(dāng)事人……” 這些事情甚至不用古雅提及,在場一些人也都了解這些內(nèi)幕。 最初江洹和白雨薇與梅靜的恩怨,充其量不過就是一些小摩擦,可梅靜卻心胸狹隘恨上了兩人,經(jīng)常給兩人找麻煩,最后事情不斷鬧大,以至于最后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將兩個月前,梅靜曾經(jīng)公然傷害我的當(dāng)事人的大伯和堂妹,導(dǎo)致他們一個臥床不起,骨骼二次斷裂,另一個嚴(yán)重腦震蕩,幾乎險些成為植物人,”古雅語氣很冷,“相信大家都知道這么嚴(yán)重的傷意味著什么,而這一切只因為梅靜記恨我的當(dāng)事人,想要置他們于死地!因為這件事,我的當(dāng)事人非常氣憤,情急之下打了梅靜的兒子白展鋒。后來導(dǎo)致白展鋒住院,傷勢嚴(yán)重,但大家可能不知道,距離案發(fā)大概二十天前,白展鋒已經(jīng)在京城某家醫(yī)院醒來……” 第0458章 :捏造事實 古雅神色嚴(yán)肅,時不時用手指向梅靜,“但因為案件另一個人物,為了謀害我的當(dāng)事人江洹,他欺騙了梅靜,告訴白展鋒已經(jīng)死了。梅靜得知自己兒子死亡的情況下,精神崩潰,于是教唆黃孫豹去綁架我的另兩位當(dāng)事人的母親,孫芳。利用孫芳被綁架這一事,欺騙秦蘺和秦柔。兩人在得知母親被綁架后,急急忙忙籌款去贖人,而梅靜卻在同一時刻利用王翠蘭,讓王翠蘭拎走了那五十萬的贖款,同時她又在王翠蘭身上放置了微型炸彈,欲圖用炸彈炸死我的當(dāng)事人白雨薇和江洹。” 這話一說出來,不少人都心寒不已。 究竟得多么惡毒的心思,才會設(shè)下這種圈套,梅靜就那么心胸狹窄,恨不得別人死? “然而我的當(dāng)事人大家可能還有印象,上一次也是在這個法庭,我說過我的當(dāng)事人的職業(yè)是保鏢,身手十分強大,可以躲過子彈。他在炸彈爆炸的那一刻,救下了我另一位當(dāng)事人白雨薇,”古雅深吸口氣,繼續(xù)說道:“但是很不幸,炸彈因為放在我的另外兩位當(dāng)事人的外婆,也就是王翠蘭身上,結(jié)果王翠蘭當(dāng)場被炸死。釀成了一起十分惡性的殺人事件!” 秦蘺臉上流露出些許悲痛,她外婆人雖然性格很差很差,可再怎么說也是她外婆,就這么死了太悲哀了。 “如果說,這樣已經(jīng)釀成一起謀殺的話,那么接下來梅靜的所作所為,就可以說是天理不容!”古雅冷冷道:“在得知炸彈沒有炸死我的兩位當(dāng)事人后,她竟然綁架了自己的丈夫,也就是我的當(dāng)事人白雨薇的父親白江洲!她讓人綁架了他,威脅白雨薇和江洹,同時在案發(fā)地點埋設(shè)了大量的炸彈,準(zhǔn)備和所有人同歸于盡!她親手拿著槍,對我的當(dāng)事人白雨薇開了槍,導(dǎo)致她險些命喪黃泉,如果不是江洹施救及時,現(xiàn)在大家根本看不到白雨薇站在這里!” 所有人齊刷刷轉(zhuǎn)頭看向白雨薇,他們完全沒想到白雨薇居然在鬼門關(guān)邊走過一遭。 卷宗上只是簡單提及了下白雨薇遇到過危險,可沒明說白雨薇居然差點就被開槍打死了。 古雅最后深吸口氣,重重道:“所以,我懇請法官大人和各位陪審員,判處被告綁架罪,教唆殺人罪,謀殺罪名且對他人造成嚴(yán)重傷害和死亡的罪名成立!” 這樣的罪名可謂是十分嚴(yán)重,一個謀殺罪起碼就得做十年牢了,更何況還是多項謀殺罪,更導(dǎo)致他人重傷,還有一人直接被炸彈炸得尸骨無存。 加上綁架罪,教唆殺人罪,這些罪名疊加在一起,梅靜不死都不足以平民憤。 古雅施施然坐下,法官看向辯方律師,“請辯方律師做出相應(yīng)的辯護(hù)?!?/br> 梅家找來的辯護(hù)律師,十分禮貌地站起身來,朝著眾人鞠了個躬,朗聲說道:“法官大人,各位陪審員。根據(jù)控方律師所說,我的當(dāng)事人梅女士動手打了原告江洹的大伯江大川和堂妹江嵐,但據(jù)我所知,江洹在之前曾動手毆打過白展鋒,并導(dǎo)致白展鋒受傷十分嚴(yán)重,幾乎癱瘓。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的當(dāng)事人情緒怎么會不激動?” 不少人紛紛點頭,換了任何人在知道自己的兒子被人打成重傷,情緒沒有失控都算好的了。 以前也不是沒出現(xiàn)過,因為孩子被人打了一頓,家長糾集人殺了打人的人這種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