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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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姜民秀狠狠地拍了自己的嘴兩下,他怎么就那么笨,提前想好的詞都說不圓乎,“就是心腦血管的病,我也說不好,這樣吧,我明天還去醫(yī)院看你外婆,到時候我給陳管教打電話,我讓她當面給你講吧?!蹦芡弦惶焓且惶彀?,他編不明白他可以找他干媽幫著編,他干媽編故事編得老好了。 “行,那行,”劉濤一聽這才放下一點兒心來,能讓他聽到他外婆的聲音,那他外婆就應該沒什么大事,馬上要掛電話了,他又想起一件事來,“明天陳管教萬一不上班呢,我不就接不到電話了嗎?最近陳管教有別的工作,總不在?!?/br> 之前就為此拖了好幾天,害得他胡思亂想,都快成精神病了。 “那就讓陳管教給你錄下來,電話接通后,可以錄音的,等他上班來時放給你聽,你還能聽不出你外婆的聲音啊!” 姜民秀出的這個主意靠譜,劉濤忍不住贊他說:“行啊,臭小子,這才出去多久,你就長這么多本事,厲害啊我的弟!” 劉濤哪里知道,姜民秀那邊額頭都見了冷汗了,劉濤要是再盤他幾句,他非得露餡不可。 章節(jié)目錄 第一百四十一、心好累和想多了 說謊不是姜民秀的長項,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安撫住劉濤,又想到給劉濤許諾讓劉濤聽到他外婆聲音的事,連著早飯都沒心情吃,就要往醫(yī)院跑。 還是當媽的程婧嬈不讓,這個年歲的少年怎么能不吃早飯呢?再說了,就是姜民秀急急忙忙地跑過去,劉濤外婆也未必能在這個時間段醒過來,就算醒過來,醫(yī)生還要做檢查,老太太也得吃早飯恢復體力吧? 姜民秀說不過程婧嬈,他媽說得都好有道理,他無力反駁,只能在他媽的監(jiān)視下乖乖吃了早飯后,才由程婧嬈開車帶著一起去了醫(yī)院。 許是老天爺感憐姜民秀一片苦心,他們母子剛到醫(yī)院,就傳來劉濤外婆陳阿婆醒過來的消息,姜民秀沉寂好幾天的心情終于振奮起來。 他們母子進了病房,護工已經(jīng)給陳阿婆喂了小半碗稀粥,陳阿婆的精神狀態(tài)瞧起來還不錯,程婧嬈連忙讓姜民秀上前,和陳阿婆說劉濤的事,其他事都可以放一放,讓陳阿婆先蓄養(yǎng)幾分鐘,養(yǎng)好精神后,把對劉濤的叮囑什么的先說了,姜民秀好先拿電話錄下來。 這時候,姜民秀終于明白他媽的良苦用心了,他媽讓他和陳阿婆說劉濤的事并抓緊錄音是多么正確的舉動。 陳阿婆的歲數(shù)在那兒了,又凍又餓,連受驚再憋火,經(jīng)此一難,哪怕蘇醒過來,也是時醒時昏,清醒的時候少,每一回只有幾分鐘時間,錄給劉濤的電話錄音,是幾次拼揍后,聽起來才算順當?shù)摹?/br> 姜民秀傳給了陳京飛,陳京飛按約定放給劉濤聽,劉濤聽到是他外婆的聲音,除了有些虛弱,似乎沒有什么大問題,這才放下心來,興奮激動得幾乎要給陳京飛跪下來感謝了,看得陳京飛哭笑不得的。 陳阿婆這里可以慢慢地養(yǎng),官司可以慢慢地打,劉濤那邊安撫住,就萬事大吉了。 總覺得過完年之后的事情,多得人手忙腳亂的,無論是誰,好像連個過渡都沒有一下子就忙亂起來,原定的計劃統(tǒng)統(tǒng)被打翻,突發(fā)狀況配合意外連連,天生來找事似的,一個接著一個,應付得很力不從心。 程婧嬈坐在辦公桌后面的大沙發(fā)椅里,閉著眼睛,揉著鼻梁,聽著李主任滔滔不絕的匯報,仿佛聽天書一樣,不過就是一個出版社一個月的后勤流水,愣是讓李主任說得比國家發(fā)展和改革委員會的工作量還大,大約靳紫皇競選海苔國總統(tǒng)都沒有李主任這邊事多活忙吧。 程婧嬈還能不明白李主任浪費這么多唾沫子是為什么啊,可惜她不是老總編脾氣好、愛給這些老人面子,李主任在出版社四處傳她和她兒子的八卦,她沒有當時追究,已經(jīng)算是對得起李主任了,李主任還敢來她這里倚老賣老,真當她信佛多年改吃素了。 “李主任,瞧你說的這些工作羅列在一起也是挺辛苦的,” 程婧嬈笑得淡然,李主任也連忙跟著笑起來,心里還以為程婧嬈年輕好糊弄,誰知程婧嬈轉(zhuǎn)了話峰說:“這樣吧,李主任的年紀也大了,家里確實事多,總有些忙不過來的,后勤部副主任的位置空了多年,不知趁著這次人才招聘大會,我們也招幾個新人進來充實下新生力量吧?!?/br> 李主任一聽程婧嬈要招人進來提拔,這是要分她的權啊。 這么多年,她牢牢掌控著出版社的后勤部,老主編說多少次想給她提拔個副手,她都沒有同意,這程婧嬈不過是聽她多說幾句話,就敢拿這個來威脅她了。 這是她和程婧嬈第一次正面交峰,她是絕對不能認慫的,她說:“那正好呢,我也一直想有個幫手,趁著我還能工作,也給咱們出版社帶帶新人,等著我們這些老骨頭退休,新人正好變成手了?!?/br> 李主任這話說得客氣,可內(nèi)心是怎么想的,程婧嬈再清楚不過了,她在心里冷笑一聲,別看李主任現(xiàn)在好像很得意,她很快就能讓李主任嘗到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了。 因為這個后勤部副主任的人選,程婧嬈早就有人了,也是前幾天有人托到她這里的,這人自己雖是剛走校門的,但人家后面家大業(yè)大,可不是李主任能打壓得起的。 送走了李主任,程婧嬈就不想再見任何人了,她前一世搞了一輩子的教育理論,做了半輩子的學者,也沒覺得像現(xiàn)在這么累,果然和人打交道是最累的了。 她忽然有點同情起靳紫皇來,這人一生追求都是想和死人打交道,但奈何出身不容許,逼著他要和活人來往,也不知道靳紫皇最近怎么樣了。 電視新聞里,依然可以看到他精神奕奕的身影,看他競選的過程還算順利,沒有發(fā)生什么像馬克?吐溫所寫的《競選州長》那樣的狗血事件發(fā)生。 做為靳紫皇名義上的未婚妻,程婧嬈這里除了最開始新年求婚宴后有幾天需要避風頭外,其后就再也沒有受到什么干擾,可見靳紫皇的實力和威力,都不是一般人敢挑戰(zhàn)的。 程婧嬈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快接近中午了,不知道靳紫皇此時在哪里,若是在港城,兩地之間的時差可以忽略不計,這個時間段,估計著靳紫皇也該休息了,靳紫皇從來不是一個刻薄自己的人。 “哥,”程婧嬈的電話打過去后,靳紫皇那邊很快就接通了,“好久不見,最近怎么樣?上次的事情查清楚了嗎?” “已經(jīng)解決了,”靳紫皇回答得很輕松,“敢打我主意的人,我怎么可能讓他隔夜呢?!彼芑畹竭@把年紀,憑得可不全是運氣。 明明很霸道無禮的話,怎么從靳紫皇嘴里說出來,就顯得那么的理所當然呢。 “那就好,”程婧嬈估計著這種事情放到靳紫皇那里,問題也不會太大,畢竟按安薔的說法,靳紫皇長年辦理這種事情,絕不會吃虧的。 “聽說你接管了出版社,自己當老板的感覺怎么樣?” 那出版社就是靳紫皇全資收購下來的,他的東西就是程婧嬈的東西,他不可能去管一個小小出版社的事,他當初買下來就是送給程婧嬈的,程婧嬈是實至名歸的老板。 “不怎么好,累啊,cao心!”程婧嬈嘆氣,“沒想像中的瀟灑?!?/br> “那是當然,這世間最難cao控的就是人心,”靳紫皇于此道深諳嫻熟,他自幼學的就是這套,玩弄起得早已經(jīng)得心應手了。 “但是你何必要cao這份閑心呢,”靳紫皇給程婧嬈出了一個主意,“看誰不喜歡辭退就好了,你再換新人,這批不行再來一批,總有那么一批人,會適應你,讓你用得順手的?!?/br> 處于上位,何苦考慮下位,哪有那么多的時間和精力做這種糾纏,下位要想生存,總要自主地看上位的臉色的,何必本末倒置呢。 靳紫皇提供的方法,當然是可以最快解決出版社人際關系問題的辦法,但程婧嬈當初答應過老總編,不好把事情做絕,所以,她還要再磨一陣子才行的。 程婧嬈不想自己小小的出版社分靳紫皇的神,靳紫皇那是要當總統(tǒng)的男人,多少大事等著他處理呢。 程婧嬈開著玩笑問了一句,“哥,你什么時候準備登基???” 海苔國大選看著如火如荼的舉行,算上靳紫皇有三位競選人,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那兩位肯定是靳紫皇找來打陪襯的,在靳紫皇面前根本不夠看的。 “一切都得按步驟來,” 靳紫皇心里想的卻是他要是真登基了,也得攜著程婧嬈這位皇后啊,他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那總統(tǒng)座椅上有什么意思,這個按步驟來里,就有一步是怎么在登基前娶到程婧嬈。 程婧嬈自然沒有意識到她哥的想法,又把她這邊發(fā)生的瑣碎事,聊家常一樣聊給了靳紫皇。 靳紫皇其實都知道,程婧嬈那里發(fā)生什么他都知道,但他愿意聽程婧嬈說給他聽,無論多小的事,只要關系到程婧嬈,他都愿意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