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真好?!?/br> 我低低地笑了一下,將手里丁文柏送的項鏈扔進(jìn)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扔完,就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我遇到了去搓麻將回來的劉鳳蘭和王大媽。 劉鳳蘭看起來心情不錯,跟那王大媽兩個人都是笑呵呵的樣子。 本來我是想假裝沒看見人先進(jìn)電梯的。 但王大媽的眼尖,先把我給盯住了。 “唉,鳳蘭,這不是你家兒媳嗎?怎么整那么晚才回家?” 她一開口,我也是走不了了。 劉鳳蘭也上前來問我干什么去了。 我說:“跟文柏吃飯,他吃完回公司去了?!?/br> “呵呵,鳳蘭,你兒子和兒媳的感情還真是不錯。怎么就還沒有抱孫子的消息?” 劉鳳蘭涼涼地看了我一眼,說:“快了吧,都在吃藥了?!?/br> 她回答的倒隨意,完全忘記把我送到別的男人床上的這件事情。 就不怕我懷了,生出來的不是她兒子丁文柏的種? “其實生不出來也沒什么關(guān)系。如果你兒子不想離婚,可以在外頭找個人代孕??!現(xiàn)在代孕的費用也不算太高,就怕是你兒媳身體有問題,生不出來兒子?!?/br> 王大媽說著,還打量了一圈我的肚子,一臉遺憾萬分又夾雜著鄙夷的目光看著我。 我是懶得理她的。 但劉鳳蘭就不樂意了,“這事兒我們自己家里有數(shù)。醫(yī)生都檢查過了,就是喬靜的身體有點難以受孕,又不是不能生。為什么要找人代孕?代孕我還不如讓我兒子……” 說到一半她就閉嘴了,似乎意識到什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迅速轉(zhuǎn)移了話題。 “這個事我不著急,反正我也還年輕著,再等個三五年還等得起。我們家文柏說了,孩子的事情也要看緣分?!?/br> “哎呦,得了吧,你都五六十的人了,還年輕?” 王大媽語氣里滿滿的嫌棄。 劉鳳蘭臉色不大好,也不再搭理王大媽。 “我們到了,下次湊桌角就打我電話?!?/br> 電梯到了之后,劉鳳蘭對王大媽甩下一句話后,就出去了。 我慢了一步,就被王大媽拉住了手,壓低了聲音問:“小靜啊!你們夫妻結(jié)婚那么久都沒孩子,是不是丁文柏不能生?” 我猶疑了一會兒,王大媽就又蠱惑一樣催促著:“你告訴我,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去外面說的?!?/br> 不去外面說問這些干什么? 我抽出了手,對她笑了笑:“沒有這回事,只是緣分還沒到而已,而且文柏他……” 我欲言又止。 “喬靜,你還在磨蹭什么?” 劉鳳蘭偌大的嗓門就喊了起來。 我嘆了一口氣后沒再說話,急匆匆地出了電梯。 電梯門關(guān)上前,就聽到王大媽自語了一句:“果然是這樣!” 果然什么? 果然是丁家的兒子沒用,不能傳宗接代唄。 我勾了勾唇,看見站在門口一臉不虞的劉鳳蘭,便收起了臉上的笑。 她擋在門口不讓我進(jìn)去,我問:“媽,你這是什么意思?” 劉鳳蘭冷笑了一聲,塞給了一張酒店名片,上面還寫著一串?dāng)?shù)字,“你不是想自己走著去嗎?行啊,現(xiàn)在就過去,可別讓那位先生等急了?!?/br> 我接過名片,似笑非笑地對劉鳳蘭說:“媽,我其實挺好奇你是怎么幫我聯(lián)系上這位顧客的。” “哪來那么多廢話?忘記你之前是怎么跟我說的嗎?” 劉鳳蘭用力把我往外一推,半點都不客氣地冷喝道:“快去!耽誤了時間,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聽到這話,我臉色一沉,質(zhì)問她:“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那個人到底是誰?” 劉鳳蘭已經(jīng)被我問得越來越不耐煩了。 “是誰你有必要知道嗎?你不去,別說是我們丁家,你自己家里都要遭殃。喬靜,別怪我沒提醒你,到時候出了什么事情,我們丁家就當(dāng)沒有你這個傷風(fēng)敗俗、給我兒子戴綠帽的兒媳!” 這會兒鍋推得倒挺干脆。 但從言語里也可以知道,劉鳳蘭對那個不露面的神秘男人都帶著幾分忌憚。 按照酒店的地址,我打車過去了。 之后打了名片上的另一個電話,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個子高挑的男人就走到了我的面前。 “喬靜喬小姐?” 他開口詢問,我看著他愣了一下。 還沒等我問出口,他就說:“喬小姐不要誤會,是我家先生讓我下樓來接你的?!?/br> 我點了點頭,跟著他進(jìn)電梯的時候,就忍不住問了句:“你家先生……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愛好?”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回道:“喬小姐就當(dāng)做是吧?!?/br> 我又問:“那為什么偏偏是我?我應(yīng)該從來都沒看見過你家先生吧?” 他的語氣突然冷了下來:“喬小姐,有些事情不要知道的太多,對你才是好的?!?/br> 我氣笑了,“對我好?跟我那對惡心的公婆聯(lián)合,給我下藥,逼迫我跟一個陌生男人zuoai,這種事情還能對我好?你們有考慮過我是不是自愿的嗎?就不怕我報警你們強jian?”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我一定要把他給揪出來! “喬小姐,希望你能冷靜一點,如果沒辦法冷靜,就別怪我們采取特殊手段了。我家先生買下你,可不是來聽你說自愿不自愿這種話的。至于報警……呵,他們倒是敢管我們家先生的事?” 他的目光一下子凌厲起來,也是讓我第一次近距離的知道,什么叫有殺意的眼神。 這種對警察不屑的態(tài)度也讓我頃刻間寒毛乍豎,一股涼意從腳底升起。 能說出這種話的人,身份肯定非富即貴。 怎么也不可能是我得罪的起的。 劉鳳蘭的那些話,并不是在嚇唬我對嗎? “到了。” 他把我?guī)У揭婚g總統(tǒng)套房門前,然后將一個眼罩似的東西遞給了我,“喬小姐,戴上?!?/br> 我接過,沒有猶疑的戴上了。 知道的越少,越能保住這條命對么? 所以連上我的男人到底長什么樣我都不能夠知道。 這種性命隨時都被他人拿捏支配在手里的恐懼,像是蛛絲,一點點纏繞在我的心頭上。 看不見任何東西,往前走的每一步,都是緊張不安的。 咔擦。 門被關(guān)上落鎖的聲音驚得我猛然回頭。 然而,眼睛被蒙著我卻什么都看不見,我猶豫了幾次,都忍不住想要把眼罩摘下來。 但又還想要我這條不值錢的命。 往里走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就站在原地不動了,大概站了幾分鐘后,周圍還是沒有半點的響動,我才大了一點膽子,伸手摸向了眼罩。 然而就在我準(zhǔn)備摘下眼罩的時候,卻被一只手給緊緊抓住了手腕…… 第42章 他叫z先生 “痛……” 他真的很用力,我感覺自己手腕都要被掐斷一樣。 不用看都知道,鐵定要發(fā)青。 我用力地想要掙脫開他,卻聽到了低沉沙啞晦澀的聲音冷冽地警告:“不許拿下來?!?/br> 我喘了一口氣,低聲說:“好,先生你能先放開我嗎?” 說完這話后,他緩緩松開了掐住我的手。 我向后退了一步,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往后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痛呼一聲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摔在了厚實的地毯上。 什么也看不見的感覺真的很讓人難受。 緊接著,溫?zé)岬暮粑湓诹宋业拿媲?,這個陌生的男人蹲下了身,直接將我打橫抱了起來。 我慌亂地?fù)ё×怂牟弊?,隨著他的步伐,然后我被扔到了床上。 床上很柔軟,隨手就觸摸到了一件絲綢睡衣。 我已經(jīng)盡可能讓自己保持冷靜了,至少在他湊過來吻住我之前,我是這么想的。 “先生……那個,我能不能跟你談?wù)???/br> “嗯?” 他的手伸進(jìn)了我的裙子里,解開bra的動作快速又熟悉。 我雙手抵著他的胸口,提著膽子說:“先生……我想你可能有些特別的喜好。但是每次讓我蒙著眼睛什么都看不見,你不覺得會顯得無趣很多嗎?” 每一句話,我都能感覺胸腔里的心臟緊張地都快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