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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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鴻寶道:“王明達我自己,不,我們就可以搞定,就不麻煩我爹了。” 他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容玦:“阿玦,等我養(yǎng)得差不多了,我們趕在孟文彬回去之前給王明達再套次麻袋吧!我想好了,這次我就坐在他肚子上,看他還敢不敢嫌我胖!” 容玦想了想那個畫面:“……”太美他不敢看。 栗鴻寶毫無所覺,繼續(xù)暢想:“他這種人,不打他都不老實的,打他一頓,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嚇唬我要摔我下來!” 容玦:“……”應(yīng)該沒有下次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西南洲的地雷么么(*  ̄3)(e ̄ *)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定京城的春天和漠北的春天是完全不一樣的。漠北的春天,總是伴著迷眼的黃色風(fēng)沙,而定京的春天,卻是夾著紅花綠葉的。 一大早,容玦便起床對著窗臺發(fā)呆。 白露一進門便見到這個場景,她先是等了一會,看時辰再也拖不下去這才提醒容玦:“殿下,該出發(fā)了?!?/br> 容玦哦了一聲,打了個呼哨叫醒小白,拍了拍它的腦袋:“快走,送完孟文彬后帶你去吃好吃的。” 小白睡得正香,被容玦一腦袋呼嚕醒原本有些不高興,但聽到有好吃的就不計較了,高高興興地梳理羽毛后跟著容玦出了門。 孟文彬?qū)τ谌莴i如此鄭重的送他很是感激,特別是容玦還一路帶了小白在前面飛探路。 ——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栗鴻寶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前幾日更是和孟文彬相約去套王明達,打完后更是覺得自己已經(jīng)完全好了。這次送孟文彬,他也堅決要跟著容玦送他出城。 定京城外的十里長亭。 “殿下,送到這里就好。”孟文彬策馬轉(zhuǎn)身,下馬抱拳,對著容玦道,“我此次回漠北,會向王爺稟告——”他忽而一頓,看向容玦身后不說話了。 容玦回頭,王明達和齊瀾正驅(qū)馬向這邊飛快奔來。 栗鴻寶大吃一驚:“王明達該不會想不開,想要在文彬回去之前打回去吧?!” 他看向容玦,手指比對:“我們有三個,他們只有兩個,文彬和阿玦都是練武的……我們肯定能贏!” 孟文彬一頓,擰眉看著他們兩個,和容玦對視一眼:“殿下……” “應(yīng)該不會吧……”容玦小聲嘀咕,“大皇子不會言而無信的吧?” “咳咳——”容玦輕咳幾聲,“先看看他們想要做什么,要是打架的話,我們也不會輸?shù)?。?/br> 剛好靠近聽了這話的齊瀾和王明達:“……” “誤會誤會!”王明達一拍大腿,大聲道,“其實,我們也是來送孟兄的?!?/br> “哈?”孟文彬驚詫不已,之前和栗鴻寶去打王明達,容玦雖然沒有去,但是他下手也不輕。 這王明達別是被打出了癮吧? 齊瀾沒怎么注意別人,他看著容玦道:“又見面了,世子?!?/br> 看來他們是真的來送孟文彬的,至于他們順便要做什么,就不知道了。 容玦代孟文彬道謝后,原本有很多話想說的瞬間就不想說了,四人相對無言。 風(fēng)吹過,唯有路樹樹葉沙沙響。 栗鴻寶和孟文彬自然是以容玦為首,容玦不說話,他們也不開口。 齊瀾和王明達也不知道要說什么。 ——他們其實是臨時起意要過來的。 王明達瞥向齊瀾,給他打眼色,期望他說點什么。 齊瀾默然,他又不是牙尖嘴利那一掛的,嘴皮子利索的不說話,他也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終究還是王明達受不了打破這個尷尬,他打了幾個哈哈:“其實呢,我對孟兄是非常敬佩的,偶然聽聞孟兄要回漠北,想到以后不能再見面就心里難受,所以這次特意出來相送?!?/br> “……” 一見面就打架,不見面還心里難受。 孟文彬的心情突然有點難以描述。 栗鴻寶目光奇異地瞄了王明達一眼:“你很想再被打?” “……”王明達想扇死自己。 栗鴻寶:“你要是愿意,我可以代勞,我們再來一次——老實說,我還蠻喜歡打你的,每次打完都覺得特別神清氣爽,舒服了很多?!?/br> 齊瀾轉(zhuǎn)開臉,肩膀控制不住的抖動。王明達怎么說都是他的好兄弟,他不能不給他兄弟面子。 至少不能笑得太明顯。 明明春光正暖,王明達卻忽然感受到了嚴冬的寒冷。 栗鴻寶這一打岔,緩解了孟文彬的尷尬。在之前的打王明達中,他都起了非常關(guān)鍵的作用,可以說,如果不是他非常準(zhǔn)確地將王明達套進麻袋里,容玦和栗鴻寶都沒辦法打得那么順利。 閑話不多說,容玦叮囑了孟文彬幾句,幾人再上前做分別。 “如此,屬下便告辭了?!泵衔谋蛳蚱渌寺砸槐?,“山水有相逢,相見必有期。若是有緣,我們還會再見!” 來時車馬流水,去時卻只有簡單的一匹馬。 孟文彬翻身上馬,不再留戀,啟程奔向遠方。 === 孟文彬走后,容玦道:“之前便和小白說好了,要帶它去吃東西——”他挑眉看向齊瀾他們,不再說話,期望他們能主動道別。 栗鴻寶點頭,撫了撫小白的腦袋:“我們要走了。”要不是齊瀾還在這兒,他會直接說“你們也該走了”。 這次出城,送孟文彬自然不是關(guān)鍵,誰沒事想送老是毆打自己的人? 王明達忍著性子,瞥了一眼小白,計上心來:“殿下還記得我們之前去南市吃的酒樓不?我看小白好似很喜歡那邊的點心,聽說那邊又出了新花樣……” 他話還沒說完,小白就興奮的嘎嘎叫了起來。 栗鴻寶很是驚恐:“阿玦,小白的聲音變了?!?/br> 容玦:“那是因為它撐到了,不想吃東西?!?/br> 自從來了定京,小白吃到了很多以前在漠北沒吃過的東西,變得更加好吃了。 飲食也更為挑剔,不好吃的餓著都不吃。 容玦有點憂愁,但又不能真的忍下心來訓(xùn)它。 ——他知道,小白還是有自己的判斷的,只吃它認定的人給它的。 不過,他乜了下齊瀾和王明達,什么時候他們也被納入許可范圍了? 這只叛徒鳥! 南市那間酒樓糕點精致,價格自然也不菲,還是新花樣,店家趁著新鮮勁,更是高價買賣。 王明達捂著錢袋,看著桌上琳瑯滿目的擺盤,只能在心里勸自己多吃點。 想要攻其人,必先攻其鳥。 可惜,小白吃飽后就翻臉不認人了,蹦蹦噠噠地窩到容玦懷里不動。 栗鴻寶明白:“小白困了,想要回去睡覺了?!?/br> 容玦點頭:“吃也吃完了,我們便告辭了,明日國子監(jiān)再會?!?/br> 王明達更加rou痛了,他快步追上他們兩個,急道:“等會,我還有幾個問題不懂,想請教一下……” 眼睛在容玦和栗鴻寶之間掃來掃去,他還是選擇了栗鴻寶:“想請教一下你,鴻寶兄弟的博學(xué)連陸先生都是極為贊嘆的,我這邊剛好有些疑惑,實在弄不明白?!?/br> 有了目標(biāo)之后,王明達說話就更加流暢了,簡直信手拈來:“我有心請教,奈何近幾日鴻寶兄弟都沒來國子監(jiān)上課,之后又一直沒有機會……不知可否容我登門請教?” 鑒于栗鴻寶多次參與毆打王明達的勾當(dāng),還親自籌謀了一次,容玦很難相信王明達能和栗鴻寶好好相處。 他狐疑地看著王明達,很不放心放兩個人單獨相處。 王明達是胖,但他是虛胖,和王明達這種已經(jīng)長成的少年還是有差別的。 齊瀾道:“正好,我也有些關(guān)于身法問題想和世子多多討教一下。不如我們分開走吧?我隨世子回府,正好可以送小白回去?!?/br> “這……”容玦不知齊瀾是何意,猶豫不決。 齊瀾上前一步,低聲在容玦耳邊道:“之前,世子所說的話,我已經(jīng)做到了,我想知道世子什么時候兌現(xiàn)一下自己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