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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和隋煬帝戀愛的正確姿勢在線閱讀 - 第38節(jié)

第38節(jié)

    第45章 害得我又失禮了

    樹建藩屏,封殖子孫。

    楊堅以兒子坐鎮(zhèn)軍事要地,于河北晉陽、河南洛陽、巴蜀益州三處軍事重鎮(zhèn)設(shè)置道行臺,分別以晉王楊廣、秦王楊俊、蜀王楊秀為行臺尚書令,蕃居重鎮(zhèn),但因著他三人年紀(jì)能力聲望資歷均難擔(dān)此重任,楊堅便給他們配備僚佐,一方面讓年幼的皇子能繼續(xù)接受良好的教育,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讓皇子們在遠(yuǎn)離父母的情況下,能順利地完成政治軍事重任。

    每一個兒子身邊的僚佐都是楊堅經(jīng)過反復(fù)思量挑選出來的。

    賀盾看得出來,楊堅其實是給兒子們構(gòu)建了一個穩(wěn)固的政治班底,僚佐里面文治武功搭配得當(dāng),一個不多,一個不少,每一個文臣武將的安排都是煞費苦心,各藩王署臣的官位只比長安京官略遜一些,總起來說,就是一個個小一號的朝廷機(jī)構(gòu)了。

    跟著楊廣的僚佐里,諸如王韶、李徹、李雄、韋師、張衡、馮慈明、張虔威、段達(dá)等人,一大半都是賀盾不曾結(jié)交認(rèn)識過的人,但她身為陛下的小粉絲,對這些在陛下少年時期起了重要作用的大臣們,一定程度上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王韶就不用說了,先前宇文赟時期就是有名的忠直骨鯁,文武雙全,才干不在高熲之下,現(xiàn)在是楊廣的主要僚佐,任職尚書右仆射,秩同宰相。

    李徹則是一員猛將,原先便是東征北齊的功勛大臣,后來又跟韋孝寬老將軍略定淮南,安撫淮南百姓,允文允武深得民心,任職晉王府總府軍事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李雄當(dāng)官正直,慷慨有大志,戰(zhàn)功赫赫又得楊堅信任,其余其人或文能治國,或武能安邦,都是有大才之人。

    楊堅把這幾人指派給楊廣,可見他對自己這個二兒子,是寄予厚望了。

    從長安去并州緊趕著也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這些肱骨大臣們的吃食住行雖是有府里的下人會安排妥當(dāng),但賀盾這一路上也沒有閑著,她又是大夫,大臣們的家眷子女哪個有身體不適的,她看病診脈安排吃食住行幾不耽誤,成日忙上忙下,車馬走起來也不閑著,這會兒剛給李雄將軍探完脈,回了自己的馬車就高興道,“阿摩,父親對你可真好,這些大人們,家世背景都是頂尖的清貴人家,還有實際的政治才能,個個都是務(wù)實又品性端正的實干好官……”

    楊廣聽了有些不以為意,是些能文能武的大臣,只是僚佐背景太硬,他實際上的權(quán)力就更小了,但這也是預(yù)料之中的事,剛出來這幾年,是不可能天寬地闊任由他所為的,這也無妨,一步步經(jīng)營,總有一天能看見成效,萬事皆妥,方可順心隨意。

    楊廣將手里的棋子隨手扔到棋甕里,見賀盾額頭上還出了汗,掃了眼她擱在案幾上的藥箱,微微蹙眉,“王大人他們的吃食住行我先前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了,隨行也有太醫(yī)令,外面烈日當(dāng)空,你是晉王妃,用不著cao這些心,好好在馬車?yán)镄菹⒈闶??!?/br>
    賀盾搖頭,乘著現(xiàn)在車隊半途停下來歇息,她便先把李雄的病癥情況給記錄下來了,這位大將軍戰(zhàn)功赫赫,渾身自有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正直神威,可常年累月的征戰(zhàn)難免會留下一些暗傷,現(xiàn)在是精神奕奕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就她記得的,這位將軍在任上沒多久就病故身亡了。

    楊廣失笑,“你這么忙上忙下的不累么,自己還要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學(xué)習(xí)典籍。”

    腰腹脊柱頭部多年前都受過傷,不排除舊疾復(fù)發(fā)的可能……這些地方倘若發(fā)生神經(jīng)病變,那幾乎就是致命的。

    賀盾認(rèn)真寫完了,這才搖頭回道,“阿摩,你別糊弄我了,安排吃食住行什么的,這個本來就是晉王妃的工作,阿摩你放心,我一路上經(jīng)常給母親寫信,有不懂的都問她,母親也愿意教我,不會出錯的……”

    她每日發(fā)出去的信什么內(nèi)容自然都是過過他眼的,里面除了慣常的關(guān)心想念之外,就是絮絮叨叨的請教如何處理這些雜事,她一開始連這些夫人的品級都搞不清楚,現(xiàn)在也能熟門熟路的安排坐席,路上遇到哪家有什么喜事,連分送禮品賞賜也能讓人舒心滿意了。

    大半個月下來,不說這些臣子們家里的小孩喜歡跟在她后面王妃jiejie長王妃jiejie短,便是素日里神色嚴(yán)峻的大臣們,朝事政務(wù)之外,對著他也和顏悅色了不少。

    雖說他未必需要,但王韶李徹等人似乎更愿意多指點他一些,這些變化他看在眼里,不用想都知道有他這妻子的功勞在里面。

    路途又奔波,忙得晚上窩在他懷里呼呼大睡,活脫脫就是奔著晉王府女主人的模樣去的。

    他用不著她這樣奔波勞碌,但并不妨礙他心情很好,一部分興許是被她專注投入的模樣感染的,另外一部分大概是喜歡她cao心這些女主人才會cao心的事,總之很不錯就是了。

    晉王妃能再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的夫君大人就更好了。

    楊廣看她寫得專注認(rèn)真,只覺可愛極了,忍不住湊過去在她臉上輕輕啄吻了一下,蜻蜓點水,像是因為湊得太近不小心碰到一樣,卻如羽毛劃過心底一般,讓他半邊身子微微發(fā)麻,楊廣看著她粉潤的肌膚有些失神,口里卻還知道要說點什么,“阿月,你覺得人活著是怎么樣的……”他就不知道她的所求所想。

    哈,陛下這是要跟她聊人生了么?

    這件事她從一出生就知道了。

    賀盾想起自己會說話起就背誦著的宣言來。

    人最寶貴的是生命,生命屬于每個人并且只有一次,人的一生應(yīng)該這樣渡過。

    回首往事,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愧,臨終時能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獻(xiàn)給了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yè)——為了人類的解放而斗爭。

    賀盾在腦子里將宣言背了一遍,頗為懷念,又想起這是**思想的真言,和陛下這等君主集權(quán)制的掌控者極其不匹配,兩人說不在一處。

    楊廣湊近了就不想挪開,就這么貼在她身邊,說話都是耳語的,“盾盾,你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么?”

    她當(dāng)然知道啦,這有什么難的。

    賀盾把陛下會發(fā)光一樣的俊臉推遠(yuǎn)些,擦了擦微癢的面頰,眉開眼笑道,“等老的一天,回想過去,能大聲的說出問心無愧這四個字,無愧于別人,無愧于自己,就行了?!?/br>
    不過真理就是真理,意思是一樣的,放到哪里都通用,放在陛下身上就是,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獻(xiàn)給了夢想和抱負(fù),不,陛下這里再加上享樂二字就是了。

    楊廣本就只是隨口拿來的話頭,看她精神奕奕一本正經(jīng)給了答復(fù),忍不住樂出了聲,“阿月,你每日腦子里都在琢磨什么。”

    賀盾把病例冊子收起來,又拿出先前的手稿,將從大人們那里問出的一些朝堂政令記下來,填充到楊堅趙綽那一場時,見陛下也湊過來看她寫的內(nèi)容,想著他以后對百姓極其殘酷,濫施酷刑,思量了一會兒,便打算問一問他是怎么想的,“阿摩,你知道父親為何刪減律條么?”

    馬車上長途慢慢,百無聊賴,楊廣也樂得阿月和他說話,便也打算聽她接下來可能出現(xiàn)的長篇大論了,并且沒有敷衍她,一針見血的說了實話,“父親當(dāng)律法是治國的手段,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大量刪減律條,這樣一來,律無正條,罪行不明,可調(diào)整的范圍和幾率就大了,趙綽之流拿這些事與父親起爭執(zhí)的機(jī)會就更少了。”

    “對的?!辟R盾贊道,“阿摩你真厲害,那阿摩你想過這樣一來會有什么弊端么?”

    這是真拿出僚佐老師的身份來了,身兼數(shù)職,她也不累么。

    楊廣捉了她的手握著把玩,壓著心里的笑意道,“這有何難,刑法無明確條文,父親想如何便如何,官吏們上行下效,有樣學(xué)樣,借機(jī)弄法是必然的事,量刑輕重端看官吏如何明斷,賞罰者不知由來,犯事者不知其所犯,刑律就亂了?!?/br>
    他說得條理清晰又漫不經(jīng)心,賀盾卻是聽得一呆,“那阿摩你知道這樣不對,為何還不同意趙綽大人的政論呢,父親先是枉顧法律殺了杖刑之犯,后來就直接刪減數(shù)百條律令了,這樣的事發(fā)生了好幾次,趙綽大人天天與父親吵架,都被貶官了?!?/br>
    個頭這么大點,關(guān)心的事還不少,楊廣回得心不在焉,“皇權(quán)必定大于法權(quán),君王君威不可瀆,令行禁止,有人不把父親的政令放在眼里,自然是要殺一儆百的,這么做也沒什么不對,自那次以后,可再沒jian商敢仗著家里有朝廷大員做靠山,就枉顧君威了?!?/br>
    陛下說的是有道理,好罷,這古早的年代都這樣,大多數(shù)集權(quán)君主被巨大的權(quán)利誘惑了,通常都會像楊堅一樣,隨意踐踏自己制定下的法律,短期內(nèi)成效卓著,他們會洋洋得意并且樂此不疲,可長久下去是不妥當(dāng)?shù)?,大隋輝煌璀璨如流星,耀眼卻短暫,這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政治必須通過制度和法律的權(quán)威來保障。

    可君主集權(quán)的時代又很特殊,要讓君主完全依法辦事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們并不把這些放在眼里,這樣的思想根深蒂固,要改變是很難的。

    任重道遠(yuǎn),尤其是她這等各方面皆不如陛下的人,如何才能說服他?

    慢慢一步步來罷。

    賀盾撓撓頭,又問道,“那阿摩,你知道父親的高明之處在什么地方么?”

    楊廣凝視著她一張精致漂亮的臉,雖是一本正經(jīng),也格外可愛,尤其是唇色潤澤,讓他就想起梨子那股清甜的味道來,“父親的高明之處在于,他濫加處罰的對象,大多都是朝中大臣,目的還是讓朝臣們知道君權(quán)至上,并沒有針對百姓,次數(shù)也不頻繁,所以父親這么做也無傷大雅,不會觸及國之根本?!?/br>
    賀盾是吃驚得不得了,看著漫不經(jīng)心的陛下是徹底說不出話來了,他都懂,都明白,當(dāng)了皇帝還濫施酷刑,逼得百姓臣子造反,實在是不應(yīng)該。

    賀盾有些郁悶地看了他一眼,心說要么就是忍了二十多年謀劃了二十多年一朝當(dāng)上皇帝,能大刀闊斧做自己想做的事,力道就用狠了,或者就是做出了些豐功偉績飄飄然開始放肆了,晚年出事了又沮喪不已,自此一蹶不振,英雄也就走向了末路。

    別看他是天才,但性情上毛病真是不少。

    賀盾還想再說點什么,門外銘心來回稟說啟程了。

    馬車晃蕩趔趄了一下,楊廣本就盯著她的唇,這下一晃順勢就親了上去,親完拉著東倒西歪的賀盾坐穩(wěn)了,面色懊惱,唇角的笑卻能閃瞎人的眼睛,“阿月,我正在發(fā)呆,馬車走起來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害得我又失禮了?!?/br>
    不知為何賀盾看他俊面帶笑心里就有點憋氣,又挑不出他話里的毛病來,就只轉(zhuǎn)頭收好紙筆,悶悶道,“我也在想事情,沒注意到。”

    楊廣悶笑了一聲,看她悶悶不樂又有點懊惱后悔,把她方才說的話在腦子里仔細(xì)過了一遍,微微瞇了瞇眼睛,想起紫氣的事,還有她收藏的那些舊物里有很大一部分是他的,目光就深邃起來,頓了頓湊到她身邊,低聲問,“阿月,你是篤定了我將來能當(dāng)皇帝,并且希望我當(dāng)一個圣明賢德的君主么?”

    第46章 阿月你好狠的心

    陛下突然來了這么一句,賀盾心臟都突突跳了起來,心念電轉(zhuǎn)間,還是決定不把將來那些事告訴陛下了。

    十四歲正是成長的關(guān)鍵時期,該走的路總要一步步腳踏踏實實的來,成為君王前的磨煉和經(jīng)營,是一位明主的必經(jīng)之路,他走向末路最大的原因還是在于他本身,先知的事就算不能當(dāng)捷徑,也是一顆不小的定心丸,告訴他難免揠苗助長,或多或少總歸是會受影響的,她不但不能干涉這個過程,還要一直督促他,督促他變得更好。

    打定主意賀盾便回道,“阿摩,人想做一件事,并且一直朝著這個方向不斷努力,總有一天是會成功的,我知道你有這個決心,你看,父親給你指派的官員,你不是所有的都能看得上,但你還是禮賢下士,對他們恭敬有禮,把他們當(dāng)做真正的幕僚和老師來對待,這樣就很好,你心中所求,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辟R盾是太了解他了,他平日里雖是待人溫和有禮,但實際恃才傲物,能入得他眼的當(dāng)真不太多,可無論是在朝臣面前,還是在楊堅獨孤伽羅面前,他都盡量盡善盡美,這樣費心盡力,若無所求,那才奇怪了。

    陛下只看著她一言不發(fā),俊面上連表情也欠奉。

    賀盾掩藏了一些事情本就有些心虛,見他這樣就忙補(bǔ)充道,“阿摩,我相面之術(shù)很厲害的……好罷,我來自很遠(yuǎn)很遠(yuǎn)以后的將來,知道點你的命數(shù),不太好,所以阿摩,你要多努力才是?!?/br>
    楊廣心頭一震,來自很遠(yuǎn)很遠(yuǎn)以后的將來……難怪暗七根本查不到她的來歷。

    這幾個字帶來的沖擊不亞于當(dāng)初發(fā)現(xiàn)她真的能藏在一塊石頭里,楊廣心里翻起了滔天的波浪,真的很想將她倒過來抖一抖,把她身上藏著的秘密全部抖露出來,她到底還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

    再者很遠(yuǎn)以后的將來,那是什么時候……楊廣沒錯過她說起這個將來的時候臉上閃過的懷念之色,忽地便想起先前的猜測來,雖是覺得荒誕之極,還是開口問,“世界大同,天下為公么?”

    哇,賀盾看著楊廣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半響找回自己聲音道,“世界大同,天下為公,阿摩,我做夢說夢話了么?”

    賀盾對八個字再熟悉不過了。

    這是孔子眼里最高層次的理想社會,包括詩經(jīng)中的樂土樂國,張魯?shù)奈宥访捉?,陶淵明的桃花源記,康有為的大同書,孫中山的天下為公,再到后面的社會共產(chǎn),這中間無數(shù)的先輩們?yōu)檫@種信念和理想努力奮斗過,大同思想貫穿整個天[朝歷史的始終,陛下飽讀詩書,知道這個并不奇怪,但能聯(lián)想到真人身上并且相信大同世界當(dāng)真存在,就太奇怪了,尤其是煬帝陛下這個大暴君。

    賀盾半響都說不出話來,把這一切都?xì)w結(jié)于陛下是個富有浪漫主義色彩的詩人,只有詩人的腦袋里,才會裝有這些瑰麗奇特的想象。

    可能是她尋常言語間不小心露了什么,陛下大膽推測大膽求證來的,賀盾半響不知說什么好,只贊了一句,“阿摩你真厲害?!彼溯呑蛹悠饋硪彩桥鸟R都趕不上的,人與人總是有這么大的差別在。

    楊廣并不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勉力壓著心里的驚駭,只這么看著賀盾不說話,自發(fā)現(xiàn)她年紀(jì)比較大以后,他越發(fā)不想在她面前露出任何一絲不沉穩(wěn)不穩(wěn)重,這樣莫名的情緒時刻出來作怪,讓他連一絲探尋她所在世界的欲望都沒有。

    他也不需要探尋,楊廣想。

    因為不管她從哪里來,是年紀(jì)比他大的老妖怪,還是年紀(jì)小他千百歲的后生,落在他身邊,落在他地盤上,就是他的人。

    看這副逮著機(jī)會就教導(dǎo)他的模樣,他的命數(shù)大概不是簡單的不好了。

    楊廣并未把賀盾的話放在心上,他命數(shù)如何不得而知,但事在人為,他不是父親,他并不信命,他只管做自己要做想做的事,不需要想這些,楊廣看著賀盾笑了笑道,“看來阿月你瞞著我的事不少。”

    風(fēng)聲馬蹄聲,車軸聲都是緩慢的,顯得馬車?yán)锇察o極了。

    賀盾嘴巴閉得緊緊的,心里有些緊張,生怕陛下問出一些她不能回答的問題,比如他會不會當(dāng)上太子,或者當(dāng)上皇帝,隋朝以后接手皇位的人是誰,諸如此類。

    楊廣看著賀盾這樣就知道她定是有些話有些事不好與他說。

    可惜他雖是不擇手段,卻一丁點不想從她身上知道什么,他想要的東西自己去拿,不靠她占卜先知,他一樣能給她撐起一方安睡自如的天地。

    她會這么想他,是還不夠了解他,也小看他了。

    楊廣暗自深吸了口氣,看著面前有些忐忑不安的賀盾,隨口問,“那阿月,你給我生了幾個兒子?”

    賀盾先是一呆,反應(yīng)過來他說了什么臉色頓時爆紅起來,連連擺手分辯,舌頭都打結(jié)了,“阿摩,不是我給你生的,我沒有給你生?!庇锌紦?jù)的陛下總共有四子二女,其中三子一女是蕭皇后給他生的,說起來再過一年多一點,陛下十五歲,就有第一個兒子了,可現(xiàn)在情況就很復(fù)雜,晉王妃不是二月了,賀盾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答應(yīng)七年后做真的晉王妃是何等草率的一個決定,事情變成一團(tuán)亂麻。

    楊廣聽了就冷哼了一聲,她記憶中的晉王妃不是她,那個晉王就更不是他了。

    這么急忙忙的撇清關(guān)系,是當(dāng)真沒想過以后的事了。

    楊廣方才被甜酒泡過的一顆心,瞬間就拔涼起來,又答應(yīng)以后不對她發(fā)火,便只看了她一眼,滿臉郁氣,“看來你答應(yīng)做真王妃也只是胡亂一說敷衍我的,現(xiàn)在就要后悔了,想不到阿月你是這樣的人……”

    楊廣說完便去了矮榻上,拿著輿圖隨手翻了起來,再有兩日的路程,就到并州了。

    賀盾見他生氣了,忙跟在他后頭在他身邊坐下來,比劃道,“答應(yīng)了就是答應(yīng)了,阿摩,我沒有敷衍你,你莫要生氣了,我雖是不知道以后的事,但現(xiàn)在這樣陪著你我也很高興,以后的事以后再說,順其自然?!彪m然她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怎么就答應(yīng)了,也確實沒想過生孩子這件事,但他們這樣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是糾扯不清,七年后等他長大了,何去何從一切自然就都明朗了。

    這樣說來倒真像她說的那樣,她并沒有抗拒他。

    楊廣唇角不由自主彎了彎,卻又立馬正了神色道,“那你是想讓我斷子絕孫么,母親不喜歡有妾室的男子,我這一生都不會娶妾的,你不生我就得斷子絕孫了,阿月你好狠的心。”

    怎么就談到了生不生的問題上了,真是一頭亂麻,賀盾臉上熱得冒煙,舌頭都打結(jié)了,“阿摩,我沒有說不給你生,我,咱們過些年再討論這個問題,現(xiàn)在你還太小了,等你長大些,若是還看得上我,我們再來說這個問題……”

    雖說不盡如人意,但已經(jīng)是很大的進(jìn)步了,楊廣雖是覺得還不夠,但也不好步步緊逼,便只看著她通紅的臉,目光灼灼,“阿月,你說的是真話么?”

    賀盾點點頭,七年的時間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如果他還想這樣,那成親也不錯,像這里的人一樣生活,她也會盡量做一個好的晉王妃,一個好妻子,不會她也可以學(xué),那該是另外一種新奇的生活,似乎也不錯。

    連孩子都愿意給他生了,心悅于他那就是遲早的事。

    楊廣心情舒悅,看著她還染著緋紅的臉,雖是知道差不多該收口了,卻還是目光炯炯地問了一句,“那這么說,阿月,你不是因為當(dāng)時騎虎難下迫不得已才嫁給我的了?”

    當(dāng)時不就是因為情況特殊兩人才決定假結(jié)婚的么,賀盾臉色脹得通紅,看著好不容易才高興起來的煬帝陛下,又硬生生把話憋回去了,心說他怎么這么難對付,高緯宇文赟不高興了只會把人拖出去打板子,打完心情就好了,哪里像他,一言不發(fā)讓她心慌不已。

    楊廣咧嘴笑得見牙不見眼,又很快收了笑搖頭道,“阿月我不信你……除非阿月你能親我一下,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

    饒是賀盾素來沒脾氣,這會兒心里也跑起了九頭刨土噴氣的老黃牛,呆站著不知如何是好,半響見他忽地看著她哈哈哈笑得胸膛震動,腦袋一懵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在捉弄自己,自小到大第一次有了氣血上涌的感覺,這時候也記不得面前的人是偉大的煬帝陛下了,手一伸就揪住他的耳朵擰住了,氣憤道,“你捉弄我是不是,好啊,你老實說你以前是不是也捉弄過我許多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