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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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胤禛面前,以往的經(jīng)驗讓她下意識的會做出這樣的反應(yīng),頭往桌子那邊看過去,臉上的傷心與羞憤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貝勒爺這么晚的過來,就是想對我說這些戳心窩子話的?” 燭火下印著那微弱的光,眼睛里面亮堂堂的,淚珠子在眼眶要掉不掉的打著轉(zhuǎn)。但是很快的她便掩飾過去,似乎不想讓自己這么脆弱樣子出現(xiàn)在他面前。 胤禛心里想道歉,但是卻拉不下面子,撩開衣擺走了過去,把坐在床上的人一把攔到懷里。 寬大的手掌在她身后拍了拍,卻感受到懷里的人身體在微微的僵硬著,放在他胸前的手緊緊抓著他的衣服,有些抵抗。 胤禛只感受到久違的味道,隨即感受到胸前的手將他往外推了推,緊接著就是小姑娘冷靜平淡的話:“我累了,貝勒爺請回吧。” 胤禛在她身后的手停了停,一時之間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拉不下面子道歉這等安慰之事他還是第一次做,就算是烏拉那拉氏都沒這般的不給他面子過。 就在想的瞬間,宋西樓一用力就把他推了出去,胤禛站在原地楞了楞,就見坐在床上的人一臉的心虛,見他看過來之后被子一裹: “妾身身體不適,伺候不了貝勒爺,爺還是去別的屋子睡吧?!?/br> 夜半深重的,他現(xiàn)在推門出去豈不是大張旗鼓?但是看床上的人卷起被子縮成一團(tuán),語氣也是氣嘟嘟的。 胤禛站在原地,揉了柔眉心。從下午一直到現(xiàn)在,他都是坐在椅子上看著床上的人,到現(xiàn)在也沒休息好。 說著,他便走上前,合著衣服躺了下去,秋夜里寒氣重,他隔著被子抱住宋西樓還能感受到她渾身的僵硬,還有細(xì)微的顫抖。 那日給她的傷害還是讓她對自己有了距離感,想到這胤禛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湊上前把臉埋在宋西樓的肩膀上。 過了許久,就在宋西樓以為他睡著的時候,聽見一聲小聲的嘆息,男子放低語氣念叨:“別怕我?!?/br> *** 胤禛消失,得益于蘇培盛的掩護(hù),烏拉那拉氏居然到了第二天才知道。 爺一直都不喜歡后院的人盯著他,所以整個后院包括她這個嫡福晉都不敢在這件事上光明正大的惹爺,于是蘇培盛小小的掩飾一下后,她們竟不知爺去了哪里。 一屋子的女人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沉不住氣。 “爺?shù)降兹ツ牧耍俊?/br> “貝勒爺可不是這樣的人,一聲不吭的沒個交代就走了。” 烏拉那拉氏坐在上方,被她們吵的頭疼的很,往下面掃過去,一個個的什么都不知道,嘴上說的倒是容易。 她把杯子往桌子上面狠狠的一放,里面的水溢出濕了半張桌子,一群女人這才安靜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吭聲了。 “大清早的,吵的我頭疼?!?/br> 烏拉那拉氏的眸子往下面一掃,看見鈕祜祿蓮心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鈕祜祿蓮心是有演技,但是滿臉的慌張就算是再極力隱瞞都露出了破綻,她第一次□□,沒想到的是人居然沒死。 自鈕祜祿長勝死了之后,鈕祜祿凌柱便徹底的將宋西樓給恨上了,若是以往只是單純的看重榮華富貴,不待見宋西樓的話,那么現(xiàn)在便是徹底的想讓她死。 “定然要讓她償命?!?/br> 這是鈕祜祿凌柱的原話,發(fā)泄之后摔在地上的杯子也是恨恨的,鈕祜祿蓮心嘴角帶著得意的笑,誘惑他吩咐人找殺手。 “阿瑪,你要多買些人?!彼H手把在貝勒府里存下的銀子放在了桌子上,咬著牙道:“那狐媚子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人的緊?!?/br> “我怕到時候貝勒爺會派人在她身邊保護(hù),這一次必須要了她的命,不然的話,死的可就是我們了?!?/br> 鈕祜祿凌柱點著頭,用她帶來的銀子都買了殺手。 但萬萬沒想到,一大早就收到他的口信,刺殺失敗,有人在查這件事,順藤摸瓜的就要查到她頭上了。 接著又聽見貝勒爺消失的事,綜合一下鈕祜祿蓮心立刻就明白了,這是南郊那邊出了事,爺巴巴兒的跑過去安慰去了。 她想的太深,一抬頭便看見烏拉那拉氏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鈕祜祿蓮心頓時間心里一慌,手里的帕子掉在了地上。 “行了,回去吧?!?/br> 烏拉那拉氏若有所思的看了鈕祜祿蓮心一眼,然后揉著眉毛讓人下去了,鈕祜祿蓮心最后出去,腳跨出門口的時候往身后看了一眼。 立刻就對上烏拉那拉氏那若有所思的目光,于是另外一只往前伸的腳收了回去。 “妾身還有事還要與福晉說說?!?/br> 烏拉那拉氏瞄了她一眼,垂下眼睛:“既然如此,那便進(jìn)來吧?!?/br> 李氏看了身后兩人的動靜,哼了一句:“裝模作樣。”扭著腰頭也不回的往前走了。 兩人一前一后,進(jìn)去之后烏拉那拉氏使了個眼色,大嬤嬤便叫丫鬟們都下去了。 屋子里安靜下來,鈕祜祿蓮心對著烏拉那拉氏跪了下去。 “說吧,知道些什么?” 烏拉那拉氏坐在椅子上,看著跪在身下的人,眉目淡淡。 鈕祜祿蓮心跪在地上,眼淚說來就來,流了滿臉可謂是梨花帶雨好不動人:“福晉 ,妾身大概是知道……” 她猶猶豫豫,咬著唇瓣:“知道爺在哪了?!彼靼?,爺既然隱瞞就是不想讓她們知道,怕福晉知道完顏氏不利而已。 “你知道?”烏拉那拉氏放下手,往前看過去:“爺在哪里?” 鈕祜祿蓮心暗道福晉上鉤了,但表面上弱弱的:“這段時間爺身在妾身這,但是——心卻不在。” 大哭兩聲之后,終于顫抖的開口:“爺?shù)男倪€在完顏側(cè)福晉身上,壓根就是將妾身當(dāng)作一個替身?!?/br> “你有今日,本來就是因為模仿完顏氏。”這件事大概整個府里都知道,鈕鈷祿蓮心自己不也明白,跟她在這揣著明白裝糊涂? 其實也是不舒心的,爺待完顏氏像是動了心。 她小心翼翼的,就怕爺從此再也不看她一眼,以前李氏孩子一個接一個生的時候,她都沒那么擔(dān)心過。 心里雖然壓根不想承認(rèn),在爺這件事上她作為爺?shù)母x,能接受爺一個一個的納妾回來,也能接受他去別的女人的院子。 因為這是作為一個嫡福晉的悲哀。 但是卻絕對,一點都不想讓爺把某一個人放在心里,自古皇家都會出一個多情種,后果也是萬分的悲慘,難道這一世會落在爺身上不成? 想到這,烏拉那拉氏眼神攝人。鈕祜祿蓮心一慌,生怕她不信急忙解釋:“福晉,爺每次進(jìn)妾身院子要水,都是引人耳目?!?/br> 閉上眼睛大喊:“妾身到現(xiàn)在都是完璧之身?!?/br> “砰?!?/br> 烏拉那拉氏從桌子上站起來,渾身顫抖。 “你說的是真的?”要說爺這一個月半個月都在鈕鈷祿氏那,居然碰都沒碰一下不說,還假裝要水迷惑她們。 她后牙槽咬的緊緊的,爺這是在給完顏氏守生不成? 就完顏氏是他的女人,她們幾個難道就不是了?烏拉那拉氏氣的顫抖,她從來沒有這么恨過一個人。 鈕祜祿蓮心點著頭,她才沒了最后一絲力氣坐回椅子上,好長時間過后沙啞的聲音出聲:“我讓人給你檢查,若是你說謊——” “妾身任由福晉處置。” 大嬤嬤聽福晉的吩咐,暗地里找個經(jīng)驗豐富的嬤嬤,帶到屏風(fēng)后面之后沒多久,鈕祜祿蓮心摟著凌亂的衣服,紅著臉出來了。 “福晉——” 烏拉那拉氏朝大嬤嬤看去,只見她搖頭。一瞬間只覺得什么希望都沒了,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她心里劇烈的慌張,還有覺得可笑。 “福晉,你要為我做主?!?/br> 鈕祜祿蓮心跪下來,繼續(xù)開口:“爺現(xiàn)在對著我碰都不碰不下,可見現(xiàn)在心里壓根裝不下別人?!?/br> “在獵場兩個人出了這么大的矛盾,如今爺說拋下我們就去找側(cè)福晉了?!?/br> “現(xiàn)在人在外面都能勾的爺看不上我們,完顏福晉回來之后還有妾身幾個的位置嗎?” 她這話說的,其實也就是烏拉那拉氏擔(dān)心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偷偷的養(yǎng)身體,就期盼著爺回來之后懷個孩子。 可現(xiàn)在爺都不碰女人了,她摸著自己的肚子,身子養(yǎng)的再好有什么用?一個人還能懷孕不成? 這件事不能跟人說,但是——德妃已經(jīng)念叨子嗣好久了,烏拉那拉氏以前念在自己沒孩子,所以不敢與爺說,但是現(xiàn)在也顧不得了。 想了想,她站起來:“貝勒府好久沒換血了,是因該讓額娘送些新人來才是?!?/br> 也免得爺一直惦記著一個完顏氏不放,不就是長的好? 烏拉那拉氏冷笑,只要是能讓爺雨露均沾,再漂亮的人,她烏拉那拉氏都能給爺找回來。 第68章 蘇州 鈕祜祿蓮心跪在地上,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烏拉那拉氏那恨意十足的眼神她看的清清楚楚。 她都這般說了,就不相信烏拉那拉氏能忍的下去,都是女人心思還能瞞的住誰不成? 爺這次為了完顏氏破了底線,烏拉那拉氏不會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的,她這次沒將完顏氏弄死,有的是人替她做。 又等了些許時間,果然就聽見烏拉那拉氏開口。鈕祜祿蓮心被她攆出去后,悄悄打聽了一番果然聽見烏拉那拉氏近宮的消息。 “這個女人還是這般的傻?!?/br> 走在路上,她得意又驕傲的笑著,烏拉那拉氏又怎么樣,還不是被她玩弄在鼓掌之間,這次進(jìn)宮肯定是要想辦法教訓(xùn)完顏氏。 自己這番計策,可謂是一石兒鳥。 烏拉那拉氏確實進(jìn)宮了,不愧是經(jīng)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重新打扮一番之后。外表上看過去,已經(jīng)沒了一絲破綻。 她仔細(xì)的瞧著銅鏡里面的女子,里面印出一張保養(yǎng)極好的臉,一眼看過去端莊大方,但是眉目只是清秀而已。 她以前一直都自持,女子只要出生,那么肯定就會嫁的好。她這也沒有想錯,她十三歲就被許給貝勒爺做側(cè)福晉,最為皇家媳婦那是何等的榮譽。 府里小妾一個一個進(jìn)來的時候,她一開始傷心過,但是有人說過,你是正妻誰也越不過你。 她便咬碎牙齒和血吞,硬生生的給咽了下去,見證著胤禛去疼愛一個又一個女人,但是確實是像那個人說的一樣爺生性冷淡就算是寵愛誰但是也沒人能越過她這個嫡福晉。 但是——今天卻不一樣了。 她看著鏡子里面印出的女子模樣,隨手抓過手邊的東西往鏡子上砸過去。 “福晉?” 丫鬟太監(jiān)們?nèi)脊蛳聛恚瑸趵抢鲜址旁谛乜谏希瞄L一會才開始吐氣。 “嬤嬤,把上次我寫的經(jīng)書帶著,”她眼睛看著前方,冷靜開口:“我們?nèi)タ纯搭~娘?!?/br> 她烏拉那拉氏以前大概是太過于和藹了,鈕祜祿蓮心居然膽子大到利用她起來,馬車一直在搖搖晃晃的,但是烏拉那拉的心卻一直處于平靜。 府里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都瞞不住她的眼睛,今個鈕祜祿蓮心是為什么來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無非是想借著她的手除掉完顏氏,替身上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