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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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的手放在宋西樓的頭上,一邊輕柔的摸著她的頭發(fā)一邊用溫柔無比的聲音開口:“看著我?!?/br> 他靠在桌子上,手壓在她頭上,隨后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把她的臉露了出來。 手指在她的唇瓣上摩擦著,動作輕柔的像是在撫摸什么易碎的物品,但是宋西樓卻感受到周邊的冷空氣朝她不斷的襲過來。 她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之后便聽見一聲:“呵?!?/br> 一直在唇邊流連的手使勁的壓了下去,唇邊被他的手指擠變了形,宋西樓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像是粘板上的魚rou,沒有反抗的余力。 隨即胤禛低頭湊到她的臉邊。 “他動過這里嗎?” 壓在唇瓣上的手更加用了幾分力,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但是里面帶著的危險氣息讓宋西樓不敢輕易的開口。 宋西樓別開臉,想擺脫他的控制,但是卻被這個霸道的男人更加用力的板了回來,呼吸聲音就在她的耳邊, “我問你他有沒有碰你這里?” 殘忍的語氣讓人都在能瞬間顫抖,宋西樓使勁的掐著手心才能讓自己能稍稍平靜一點:“沒有?!?/br> 似乎這個回答讓他稍稍有些滿意,那雙手終于有了絲毫的善心,放開了她的唇瓣。 卻沒有移開,伸出指尖從她的下巴到脖子,被他解開領(lǐng)扣不得不□□在外的鎖骨。 最后再往下,停留在那個微微翹起的高峰上,指尖也開始圍繞著它打轉(zhuǎn)。 宋西樓的心隨著他手開始顫抖,胸腔也開始起伏。 胤禛那雙寬大的手掌此時就伸出一根手指,若有若無的在上面打著勾,慢慢往下之后停留在了最高的一點,指尖停住放在上面。 “那——這里呢?” 帶點疑惑的語氣像是在自言自語,但手指卻一直往里陷著,另外一只手牢牢摟住她的腰桿,見她要逃立馬帶著她轉(zhuǎn)了個身,把她壓在了卓子上。 “放開我?!?/br> 宋西樓雙手往上揮舞著,但是這個時候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就明明白白的展現(xiàn)出來,就算宋西樓有千萬個心思,但是胤禛卻只用一只手就能一手包住她兩個拳頭。 他冷笑一聲之后手臂往上一抬,這個姿勢讓宋西樓的腰往上弓起來。 那處高峰更高了些,簡直就是像她在迫不及待的往他嘴邊湊。 胤禛對這個姿勢還是滿意的,一直抿著的嘴角也往上勾了勾,但是冰冷的臉上帶著無所謂的表情。 眼睛落在她的高峰上,冷漠的聲音繼續(xù)開口:“我問你,他有沒有碰這個地方?” 胤禛現(xiàn)在正處在暴怒邊緣,問完之后薄涼的目光就落在宋西樓的眼睛上。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沒有,”宋西樓閉上眼睛瘋狂的搖頭:“沒有,沒有,沒有?!?/br> 胤禛現(xiàn)在的樣子是宋西樓沒有見過的,她明顯的知道胤禛現(xiàn)在在生氣,但是自己卻不知道用什么表情來面對他。 “我與九阿哥沒有關(guān)系?!彼龥]有說謊,就算心里在懷疑,但是在她兩輩子的記憶里,沒有這個人的一點一滴。 “與他沒有任何一點關(guān)系?!闭f著說著眼角就往下流出一串眼淚出來,guntang的熱淚從眼角一直往耳邊流淌。 染濕了不停抖動的睫毛,抽泣的哽咽了幾下后泛紅了鼻尖,她的眼淚對胤禛來說一向都是管用的。 眼淚被一根手指拭去,胤禛伸出舌頭舔了舔,是咸的。 一直暴怒的眼睛也落在被他壓在身下的人身上,伸出手在兩邊刮了幾下。 “睜開眼睛。” 命令的語氣,因為那個人天生下來就是皇族,能站在權(quán)利頂端上接受別人的仰視。 她顫抖的眼睛試探的睜開一條縫隙,之后完全睜開眼,胤禛這才收回控制她的手,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上上下下把宋西樓從頭到尾看了好幾遍。 清冷帶著威脅的語氣說出口:“你可知道爺?shù)牡拙€?” “知道?!彼挝鳂屈c著頭,分外乖巧。 紅潤潤的小嘴張開:“妾身的這一切都是爺?shù)?,身子是爺?shù)??!?/br> “心也是爺?shù)??!?/br> “很好?!必范G點著頭,收回手指。 宋西樓剛要從桌子上起來,卻被他猛烈的撲上來壓了下去,沒有感情的冷淡聲音在脖子便環(huán)繞,胤禛的頭埋在她的頸脖邊,一只手在解她的衣扣。 情到濃時,她被他壓在桌子上,雙腿纏在他只解開褲子的腰兩側(cè)。 被他用手逗弄的全身泛紅,最后他才放過她,上前抵住,微帶著喘息聲開口:“把你剛剛說的,再說一遍?!?/br> 宋西樓嬌弱無力的躺在他身下,凌亂的發(fā)絲散落在兩邊遮住白皙圓潤的肩頭,半睜的雙眼閃著淚光,里面還帶著無辜與乞求。 “西樓的心是爺?shù)模碜邮菭數(shù)?,一切都是爺?shù)??!?/br> 隨著這句話說完,胤禛這才往前一送,毫不意外的聽見身下女子的啼哭聲。 *** 那日宋西樓的身上,身下,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 她的皮子本來就比一般的人嫩,稍稍用點力都能紅好久,更別說是胤禛那般使勁了,她躺在榻上,被子底下的身體青青紫紫看著十分的嚇人。 “主子?!?/br> 給她上藥的冬芽,手都是顫抖著的,眼淚不斷的往下掉,咬牙切齒的開口:“貝勒爺這是不把咱們當(dāng)人看,” 她一邊涂藥,一邊碎碎念的繼續(xù)開口:“主子你是光明正大抬進貝勒府的側(cè)福晉,貝勒爺卻待你比藤妾都不如。” 滕妾就是沒有名分任人隨意玩弄的女子,有些府上藤妾就算是玩死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冬芽一直邊哭邊念叨,這期間宋西樓都沒有反應(yīng),直到帳篷外面?zhèn)鱽硪魂嚭茌p的腳步聲。 宋西樓一直閉著的眼皮這才顫抖了兩下,轉(zhuǎn)過頭嘶啞的聲音開口問:“爺去哪了?” 胤禛自從那天之后,就再也沒回這個帳篷過,那個午后,他的嘶吼,她的哀求,都像是一場做過的夢。 但是醒來之后,全身上下的紅腫,青紫,僵硬的不能在動一步。 她伸出手臂,因為涂藥所以連衣服都沒有穿,她拉住冬芽的袖子問:“冬芽,貝勒爺呢?” 顫抖的語氣還帶著乞求,兩行眼淚從那雙晶瑩剔透的雙眼里流下來,宋西樓用盡力氣拉著冬芽的手腕,骨頭因為用力都擠變了形狀。 “主子?!?/br> “主子,你別哭啊,”冬芽扔了手上的藥瓶,慌慌張張湊上前去,一邊用手帕擦著宋西樓眼角的淚水。 急急忙忙抓著頭發(fā)就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就差著急的在原地亂轉(zhuǎn)了。 “告訴我——” 宋西樓的手沒有放開,反而抓的更緊幾分。 冬芽這才認(rèn)命一般,氣嘟嘟的出聲:“主子,貝勒爺這幾天都往鈕祜祿格格那去了?!?/br> “他還是怪我?!?/br> 宋西樓像是一瞬間沒了力氣,放下手嘴里繼續(xù)念叨:“他還是在怪我。” 帳篷外面站著兩個人,一個頭點著地恨不得當(dāng)做沒有耳朵,一句沒有聽見。 一個穿著藏藍(lán)色的長袍,一手方松在腰邊,一只手往后背著,拳頭握的緊緊的,始終沒有松開。 作者有話要說: 罪惡?。。。〈蟀胍沟?,快十二點的檔口,我還吃了碗餃子 雖然嘴上是那樣說的,但是我還是吃的很歡快(我也是沒救了,小天使們可不要學(xué)我) 第60章 綠帽 “走吧?!?/br> 胤禛回過頭,滿是情緒的眼睛里黑沉的像是一團化不開的墨,跟在他后面一直低著頭的蘇培盛也不敢多說一句話,這幾天爺?shù)男那椴缓?,誰都看的見。 他大概是知道爺這般反常肯定是與側(cè)福晉有關(guān),那天下午爺從帳篷里面出來的樣子,眼里一片猩紅,滿身的怒火像是要吃人。 蘇培盛還是第一次見爺這個樣子,著實嚇了一跳。 他跟了胤禛二十多年,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沒人比他還懂主子的想法。 但是爺卻是個習(xí)慣于隱忍的人,隨著年齡的變化爺?shù)男乃家苍絹碓诫y以琢磨。他還記得小的時候在阿哥所,那時候的爺還不會隱蔽情緒,喜怒哀樂都表現(xiàn)在臉上。 他在宮墻邊兒發(fā)現(xiàn)了一只小奶狗,非常的高興。用膳的時候總會在管事太監(jiān)的眼皮子底下偷藏糕點,然后下學(xué)后躲開奴才去喂它。 主子那幾天臉都是揚著的,但是沒過幾天,卻被管事太監(jiān)給發(fā)現(xiàn)了,做奴才的怕小奶狗到時候傷到阿哥,派人悄悄的把狗給處理掉。 主子聽說后大鬧了一場,下令把管事太監(jiān)打了幾板子,那件事鬧的大,皇上叫他過去訓(xùn)了他幾句。 那個管事的,被胤禛打了板子之后跟個沒事人一眼,但是二兩黃湯下肚后才把心里的不滿說出去。 之后爺就學(xué)會,在宮中好好的生存要藏住自己的心思,無論是喜歡還是討厭。 所以那天在看到爺這幅表情之后,蘇培盛內(nèi)心滿是不可置信,這么多年來,就算是爺被皇上罵過,罰過,也是沉著冷靜,很少在外發(fā)泄情緒。 “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這兩個活祖宗鬧成這個樣子?!?/br> 他跟在后面小聲的嘆氣,爺這幾日的樣子實在是太過于嚇人,搞得他們這些做奴才的人心惶惶,就怕一不小心丟了小命。 他小跑兩步跟上前面胤禛的腳步,拐彎的時候還是控制不住往身后看了一下,這個側(cè)福晉在爺心里的位置可能比他預(yù)想之中還要重要。 *** 宋西樓在床上躺了三天,期間喝了幾次手心的乳液之后傷好了一大半,只是外表還是一樣的青紫嚇人。 胤禛沒有再過來過,隨行的東西都被搬到了鈕祜祿蓮心的帳篷內(nèi),她還記得那日蘇培盛帶人過來那一臉為難的樣子。 與她這兒不同的是,鈕祜祿蓮心現(xiàn)在可謂是日日受寵,歡聲笑語不斷,襯托的她這兒格外的清冷。 宋西樓掐住手心:這一仗輸?shù)奶珣K。 躺在帳篷里還能聽見鈕祜祿蓮心丫鬟的炫耀聲,失寵之后整個主帳里就她與冬芽兩個人,但是胤禛的消息,鈕祜祿蓮心有多受寵卻是每天都能聽見。 “貝勒爺今天又得到皇上的夸獎?!?/br> “貝勒爺與九阿哥比試,還是貝勒爺更勝一籌。” “貝勒爺專門為咱們格格打的白狐,說是冬天的時候做成圍脖,格格可高興了呢?!?/br> 這樣的話幾乎每天都能聽見,讓宋西樓不想聽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