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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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他抓的有些痛,見他這樣宋西樓也有些生氣,卻聽他開口: “你是爺?shù)娜?,這段日子好好的在院子里不要出去?!?/br> “過段時間我會想辦法把你帶回府的,”說到這里又想到府里那個被鈕祜祿凌柱強行塞過來的冒牌貨,心里就是一陣厭惡。 當他的貝勒府是什么?什么貓貓狗狗的都敢往里面塞。 這個虧,他斷然不會白吃。 宋西樓看著他的背影走后,才把手里的東西拿出來,因為用力太深掌心都是被勒出的痕跡,里面的木雕甚至都有些濕。 身著紅衣,挽著弓,這上面的自己是那么的瀟灑,眉目間都是張揚自信,眼神卻溫柔的看往另外一個方向。 宋西樓的手指摸著那上面的眼睛,嘴里喃喃的:“你到底看的是誰呢?” 是誰,讓你活的這樣的自信驕傲? 趙文軒似乎還湊在她的耳邊,低沉的開口:“你不記得他了嗎?” 宋西樓捏著木雕,她到底是忘了誰? *** 回到府上的胤禛卻把自己關在了書房,想到剛剛的情景,嘆息一聲后閉上了眼睛。 實在是太失控了。 一股不能抑制住的火,左右了他的思想,平素里念再多的心平氣和都沒有作用,手腕上的佛珠摸著數(shù)了幾圈才算是平靜了些。 “爺,”門口傳來蘇培盛的聲音:“赫格爾來了?!?/br> 來人是個其貌不揚,粗眉黑皮的大漢,他上前幾步跪在地上:“奴才叩見貝勒爺。” 他是胤禛早年的親兵,胤禛十幾歲跟著康熙出去征戰(zhàn)的時候,赫格爾就一直跟在他身邊,算來算去比蘇培盛差不了幾年。 雖他生性魯莽,頭腦簡單,但勝在忠心。 上次直接帶著一隊人馬換了衣服砸了鈕祜祿凌柱的鋪子,后腳就把鈕祜祿家的祖宗八代給查出來了。 胤禛接過他遞過來的紙,看了兩眼后站了起來,問:“怎么查出來的?” 赫格爾抓了抓頭發(fā),有些害羞:“也是奴才無意間查到的,”他奉命去查鈕祜祿凌柱,卻沒想到查到件大事。 凌柱這些年與宋家老爺合謀,干了幾番事業(yè),錢倒是賺到了不少,但家里還是一無既往的清貧。 原因無他,一是大部分的錢財都拿去砸在換來的女兒鈕祜祿蓮心去了,想到這胤禛也是一陣冷笑。 二是凌柱好色,赫格爾查的時候查到他與自家的嫂嫂通jian。 凌柱的大哥十幾年前意外的去世了,但妻子圖爾佳氏卻留有遺腹子,十月后生下的是個男孩,也是鈕祜祿這一族的長孫。 長孫鈕祜祿長勝卻隨的凌柱的性子,好色成性,屋子里的丫鬟們沒一個幸免的。 除去之外最可惡的是此人好稚子,暗地里凌柱給他的錢財都拿來買了男童,大大小小的,已經(jīng)死傷三四個。 胤禛看了也是一陣厭惡,沉聲道:“把這些交給大理寺少卿,嚴明要他嚴加重罰。” 赫格爾辦事快,次日的鈕祜祿府上就被重兵包圍起來,二話不說帶走了鈕祜祿長勝,他剛剛還在房里與丫鬟們打情罵俏。 衣衫不整的就被人給拉了出來,腿都給嚇軟了,絲毫不能動彈。押著他的侍衛(wèi)是把他拖走的。 “救命,救救我?!?/br> 鈕祜祿長勝看見凌柱的時候眼里一陣精光,他大喊:“二伯救我,救救我?!?/br> 大理寺少卿卻是站在那,看著凌柱開口道:“有什么事,回大理寺再說吧?!?/br> 大理寺是什么地方?關在那里的人哪里有能出來的? 凌柱嚇的都不敢說話,老夫人聽說大孫子被官府的人抓走了,嚇的立馬暈了過去。 凌柱自己都爬不起來,還要過去伺候老娘,鈕祜祿府頓時一陣雞飛狗跳。 胤禛這幾日除了正院就是歇息在書房,午膳也時常的去李氏那里看看孩子。 西廂離李氏那里不遠,時常的就能看見在那住著的鈕祜祿格格。 一次兩次的還好,三次之后就算是胤禛不去見她,李氏也是滿臉的不高興。 這個新來的格格膽子怕是活膩了,明目張膽的截胡兒截到她這來了。 也不看看她是什么人,李氏涂滿蔻丹的手指點了點桌面,眼里閃過一陣毒辣。 胤禛坐在對面,毫不知情般的吃著碗里的飯,外面鈕鈷祿的呼聲像是一點都聽不見。 他這樣,不代表李氏愿意,用眼神示意一邊的奶娘把孩子抱下去后她邊道: “爺也是真狠的心,這鈕鈷祿meimei來了好幾天的了,爺就是不去見一見?!?/br> “你是要我去她的屋子里?”聽到這話,胤禛往她那兒一瞥,卻見她轉(zhuǎn)眼的就變了臉色。 李氏臉先是一白,隨后帶著點紅暈。嬌俏的瞪了他一眼,微微嘟著嘴:“爺慣會取笑妾身?!?/br> 胤禛笑了笑,沒說話。 李氏見他不反駁,腦里壞注意一閃,仗著胤禛心情好她今個倒是要好好的整治整治這鈕鈷祿氏。 “爺不若叫鈕鈷祿meimei進來?這天兒悶熱,我怕meimei嬌弱的樣子,待會受不了。” 胤禛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但還是點著頭:“你若是喜歡,便叫她進來就是了?!?/br> 李氏好久沒有被胤禛這樣的寵溺著對自己說話過,一時間臉頰真的紅了,羞澀的垂著頭,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好看的緊。 鈕祜祿蓮心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個場面。 兩人坐在一方桌子上,爺不知說了什么,把李側(cè)福晉的臉都逗得通紅,兩人之間親密無間,很是相配。 她嘴角滿是苦澀,又偷偷的拿眼睛去看胤禛,見他滿目溫柔看著李氏的時候,她心里頓時有一股取而代之的感覺。 爺長的這樣的俊俏,對待側(cè)福晉也是一等一的好,未來……未來還會是那般尊貴之人。 若是,現(xiàn)在看著的是我,該有多好。 想到這,她捏了捏手心,暗暗發(fā)誓:她一定要得到爺?shù)膶檺邸?/br> 像是聽見她的心聲,胤禛的目光慢悠悠的轉(zhuǎn)到她臉上,問:“找爺可是有什么事?” 鈕祜祿蓮心捏住手,還能是什么? 他那個不成器的哥,沒有用的阿瑪,她來貝勒府才多久就被關到了大理寺,托人來叫她向貝勒爺求情。 看著前面俊朗的人,她這樣丟人的話卻是怎么也說不出口。 “嗯?”胤禛見她不說話,挑了挑眉。 “沒事?!扁o祜祿蓮心一笑:“只是想爺了?!?/br> “砰?!钡囊宦?,是李氏放下筷子的聲音。 鈕祜祿蓮心這才知道說錯話,臉嚇的煞白。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蓮心好像要被整了 第26章 打臉 李氏冷笑一聲,拿帕子擦了擦嘴。 隨后輕飄飄的扔在桌子上,鈕祜祿懸著的心也跟著她手里的帕子忽上忽下,手緊緊的攥著衣袖,一句話都不敢說。 “meimei這句話,我可就不愛聽了?!?/br> 李氏紅艷的嘴唇輕啟,吐出來的話卻緊揪住鈕祜祿蓮心的心臟,她抬起頭怯生生的往胤禛那里看,就是希望胤禛能看她一眼。 大大的眼眸已經(jīng)滿是淚水,眼淚在眼眶里要掉不掉,惹人疼惜的緊。 她這一副樣子,胤禛倒沒看見,卻讓李氏咬緊了后牙槽,咬牙切齒道:“meimei好生算計,我還沒說什么呢,眼淚就出來了?!?/br>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怎么欺負了你?!?/br> “爺,您說,是不是?”李氏諷刺的看了她一眼,手臂軟的跟蛇一樣的纏在胤禛的胳膊上,柔弱的不得了。 胤禛話沒說,可手卻在李氏的手臂上拍了拍,意思不言而喻。 鈕祜祿蓮心這才知道自己失算,也是,她只不過是新來的,連爺?shù)纳矶紱]近過,怎么的爺也不會幫她不幫李氏。 畢竟,李氏還是個側(cè)福晉呢。 她不蠢,知道這個時候就要認錯,于是硬生生的把眼淚給逼了回去,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爺,側(cè)福晉,蓮心知錯?!?/br> 說是認錯,但跪著的姿態(tài)卻是好看的,腰桿挺的筆直,天鵝一樣白皙修長的脖子也只微低了低,垂著眼簾看著前方。 鈕祜祿蓮心很美,纖細瘦弱,在李氏艷麗的對比下,有股子楚楚可憐的意味。 果真,胤禛就被這美景了吸引了,放下筷子問: “見你臉色像是不好,可是有什么難處?” 鈕祜祿蓮心緊抓住自己的手,才壓抑住嘴里快要溢出的微笑,再次抬起頭眼圈卻悄悄的紅了:“多謝爺關心,蓮心沒事?!?/br> 只是絕口的不提凌柱拜托她的事了,再說了她覺得她那個大哥本就應該死。 既然都要死的,那么又何苦為難了自己呢? 胤禛眼里卻是閃過一陣冷笑,給了兩次的機會,可她卻是一句為家人求情的話都不說。 鈕祜祿府上花大把的銀子養(yǎng)了她十幾年,剛來貝勒府還沒一個月,就已經(jīng)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淡淡的看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卻道還未見過這樣薄情的人。 李氏眼睛左右的轉(zhuǎn)著,看著兩人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她笑了一聲:“爺,還是讓鈕祜祿meimei起來吧,這跪在地上多不好。” “沒點眼力見的還以為我在屋子里懲罰奴才呢?!?/br> 鈕祜祿蓮心嘴唇一白,這李氏可不就是明晃晃的暗指她像奴才? “來人,給鈕祜祿格格拿個繡墩過來?!崩钍献焐虾爸车乩飬s看了身邊的大丫鬟一眼。 那大丫鬟悄悄點了點頭,從里屋端了個繡墩出來,放在了鈕祜祿蓮心的面前:“格格,請坐吧。” 那繡墩跟李氏屋子里擺著的沒什么兩樣,就是上面?zhèn)€多了個軟墊,鈕祜祿蓮心思索一番,卻見李氏一直盯著,才硬著頭皮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