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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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他在原地躊躇的時候,他后面的丫姑娘上前:“爺,奴婢把那個姑娘救上來吧。” 十三阿哥搖著扇子的手頓了一下,反問:“你會水?” “奴婢自幼就會。” 見她這般自信,十三阿哥也就點著頭:“好,河水涼,你小心點?!蹦擎咀狱c著頭,轉(zhuǎn)眼的也就跳了下去。 宋西樓不會水,掉下之后就被嗆了還幾口,與上輩子最后一天一樣,被大火燃燒的那種感覺又來了,宋西樓經(jīng)歷過一次,死亡的感覺她記得清清楚楚。 像是被人用手掐住了脖子,不能呼吸只有慢慢的通往死亡的道路。 她慢慢的沉下了水里,被河水沖擊的只能閉上的眼睛卻突然的睜開了,她不服,重新回來一次還什么都沒有做。 她不能就這樣的死去。 像是有了一道光,讓她學(xué)會了掙扎,也清楚的看見不遠(yuǎn)處有個人正像她游過來,看見那人的那一瞬間她有了希望,終于——來救她了。 之后就是一陣的昏迷。 胤禛是在一處水草茂盛的地方找到她的,她的腳脖子被水草纏住了,人也昏迷了過去,加快速度游過去,總算是把人摟在了懷里。 “西樓?”胤禛在水里搖了搖她,可宋西樓卻始終的昏迷不醒,沒有反應(yīng)。 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水打濕,勾勒出姣好是身材,宋西樓穿的是改良過的漢服,層層疊疊的穿上之后仙氣飄飄,可是沾到水后就全部黏在了身上,胤禛這下子可謂是把她看了個清楚。 嬌氣包看著小小巧巧的,可沒想到發(fā)育的那樣好,就不說胤禛那一只手就能掐的住的腰,胸脯上面都是鼓囊囊的,誘人的緊。 白皙到透明的肌膚在水里像是要發(fā)光,他剛有動作就見宋西樓的腰帶被水草給纏住了,他解了半天沒解開,怕她在水里受不住,干脆上去把她的身上的腰帶給解開了。 沒了腰帶之后,衣服就松松垮垮的半露不露,半邊肩膀都暴露在水面之上,襯著她那純真的外表有一種妖智的魅感。 胤禛當(dāng)場就停止了動作,看了好久的都沒回過神來。 若不是在水里……他及時的抹了一把臉,小姑娘實在是太誘人,要是知道自己這心思,還不得嚇壞了她?這也是他這段時間沒有去找她的原因。 就怕自己那露骨的思想把人給嚇跑掉。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人救上來,胤禛上前一手摟住她的腰,把人慢慢的帶出水面,一手托住她的臉以防她再嗆到水,然后慢慢的往船邊游去。 而船上早就躺著一個人了,粉白色的旗裝姑娘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她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上還帶著豆大的淚花,看著可真是可憐極了。 十三阿哥喝著茶:“小姐是哪家的?” 救人的婢子剛說了,這人本身就會水,在水里一時半會的也不會死。那么,就不得不讓他多想了。 “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沒齒難忘,但是”她微微的抬起頭,有些緊張的捏著袖子:“怕有心人故做文章?!?/br> 鈕祜祿蓮在暗地猜測他的身份,這個人不是四阿哥,像他這么大的年紀(jì)還跟在四阿哥身邊的,定是十三阿哥了。 也是個不能惹的人物,低下頭思索了幾番,再次抬起頭還未說話眼淚就流了滿臉:“救命之恩,小女子以后自會感謝,可現(xiàn)在人多眼雜我怕玷污了公子的名聲?!?/br> “公子就當(dāng)沒見過我,也免去了日后的閑言碎語?!彼咀拥囊路?,沒了剛剛時的慌張,站起小小巧巧的分外羸弱,字里句外的卻都在把自己與他撇清。 這倒是不像想賴上人的套路,十三阿哥也不能確定了,難道這個姑娘真是不小心掉進(jìn)水里的? 正想著,這個時候四阿哥帶著人上來了,十三阿哥急忙過去幫忙,胤禛卻揮開了他的手:“毯子。” 他今個自己出來的,除了十三阿哥連蘇培盛都沒帶,還是十三阿哥帶的婢女有眼色,拿來了毯子,四阿哥轉(zhuǎn)眼就披在了宋西樓身上,只露出一張巴掌大的臉。 白皙到透明的肌膚,小巧而精致的五官,臉色是慘白的看起來格外的柔弱。 就算是在宮里常年見到各色娘娘的十三阿哥也一時間看慌了神,難怪四哥這么的寶貝呢,這不就是個大寶貝嗎。 “四哥,這是小四嫂?” 胤禛正在給宋西樓檢查,見她只是昏迷過去沒什么事之后便放了心。 十三阿哥問的時候他便“嗯”了一聲,這人就算現(xiàn)在不是他的,日后也會是,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把人抱去船艙,因為走的著急撞到了堵在門口的人,他隨口就罵了句:“沒點眼力見的奴才?!?/br> 若是以往胤禛是沒這么大的火氣的,可是現(xiàn)在他懷里抱著的是矯氣包。 鈕祜祿蓮心站在原地,被那四爺懷里人的腳碰著差點一個釀蹌沒有站穩(wěn),可還沒等她看上一眼四阿哥,就被一句“沒眼力見的奴才”給砸暈在原地。 她——鈕祜祿蓮心從小到大從來都沒被人叫過一身奴才,在鈕祜祿家她一直都是最受寵愛的,突如其來的這句話差點讓她氣的變形,低下頭的眼神扭曲了一下,再次抬起眼圈都紅了。 悄悄的看了一眼身后,就看見四阿哥抱著那個姑娘,輕手輕腳的動作憐惜的不得了,她袖子下的手指緊緊的掐住自己,這個人是誰? 然而再怎么看,也只能看見被毯子遮住的半邊臉,可單單就是這半邊的臉就讓鈕祜祿蓮心一陣的慌張。 她有一種感覺,這個人是她今生的宿敵。 繞她自認(rèn)為美貌,在這個人面前也遜色了不少。 看著四阿哥那寵愛的樣子,可真是討人厭啊。 船慢慢的靠上了岸,小全子與冬芽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鈕祜祿家的奴才也過來要小姐接回去,四阿哥在聽見鈕祜祿幾個字的時候才看了鈕祜祿蓮心一眼。 “你是鈕祜祿家的小姐?”他兩邊的眉毛往中間皺,顯然的心情不是很好。 但……這又怎么樣呢?鈕祜祿蓮心甜甜一笑點了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之后就往自家的人身邊走去。 能在四阿哥心里留下印象就好了,其余的以后會有機(jī)會奪回來的。 第一件事,就是四阿哥懷里的位置。想到那個披著毛毯的女人,鈕祜祿蓮心就是一陣恨意。 四阿哥帶著宋西樓上了馬車,人還是在毯子里沒醒,胤禛收隨意的摸著她的頭發(fā),心里卻在想著事。 宋西樓的身世他已經(jīng)查的清清楚楚了,不過是十幾年前兩家抱錯了孩子罷了,不過宋家肯定是知情的,就是不知道鈕祜祿家怎么樣。 還有,今天的事太過于蹊蹺,兩人怎么會同時的掉進(jìn)水里?好端端的,宋西樓怎么來到的麗河。 早不掉,晚不掉的,兩個人偏偏都掉在自己的眼前,胤禛想到這里摸著宋西樓的手停了一下,隨后改捏起了手腕上的佛珠。 “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在騙我?!?/br> 許久之后,馬車?yán)飩鱽磉@樣一句話,還有一聲嘆息。 第19章 想你 這句嘆息之后,胤禛看著遠(yuǎn)方思索著,沒有看見毛毯蓋著的人手指動了動,之后馬車?yán)镆恢倍际瞧届o。 小全子把馬車趕的飛快,到了小院之后早就有人請了大夫來了,柳大夫是這一代最有名的大夫,一般人請不動,還是找了蘇培盛過去才把人叫過來。 柳大夫在給宋西樓把脈的時候,胤禛把小全子叫到了一邊的偏房。 小全子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刻,抖著腿就跪下了:“爺,奴才知錯。”奴才沒有照顧好主子,讓主子掉進(jìn)水里本就是奴才的失責(zé)。 胤禛從回來身上就一直冒著冷氣,扳著張黑沉的臉連蘇培盛跟不敢靠近,他跳水下去救宋西樓后身上一直都是濕的,黏在身上難受的緊。 手里捧著杯熱茶,才算是好受一些,看著地上跪著的人低下眉,掀開茶杯過好一會才開口:“你說說今個是怎么一回事?!?/br> 小全子不敢隱瞞,事無巨細(xì)只要是自己記得的都說了,說到上船的時候胤禛手頓了頓,問:“是你要上船的?” “是,奴才看人太多,怕有不長眼的到時候沖撞了宋姑娘,才提議說上船的?!?/br> 胤禛“哦?”了一聲,換了個坐姿繼續(xù)的聽,但身上的冷氣已經(jīng)好多了。 在又聽到提議要回去也是小全子的時候,已經(jīng)對宋西樓沒半點懷疑。 只在心里暗罵小全子這個蠢貨,都提的些什么意見。 人都差點救不回來,若不是自己恰好在的話。 光是想一下那個場面,胤禛就想把小全子給活剝了,人是他好不容易在江南帶回來的,交給這些蠢蛋倒是好,那么多人連個人都照顧不好。 “自己去貝勒府領(lǐng)罰,下次她若是再受傷,你也就不用在我跟前伺候了?!备闱宄虑榈膩碛珊螅范G抬腳就往外邊走去。 還要去看看嬌氣包有沒有事,畢竟在水里待了這么長時間,想想越發(fā)的心疼起來。 柳大夫在那寫方子,看見胤禛欲行禮,被他提前拉住了:“不必多禮,說說人怎么樣?!?/br> “這位姑娘身體本身就羸弱了些,又在水里呆了這么長時間,有些許的發(fā)熱。”他摸了幾把胡子,把手上寫好的方子交給在一邊的蘇培盛之后又繼續(xù)道: “這兩幅藥喝下去后應(yīng)該就會退熱,之后好好的在床上養(yǎng)養(yǎng),千萬不能再著涼?!?/br> “若是有別的狀況,一定要讓老夫過來瞧瞧?!?/br> “也好,”胤禛點著頭,往蘇培盛那看了一眼:“送送柳大夫?!?/br> 見人沒了影子后才抬腳去了宋西樓的閨房,腳剛踏進(jìn)去就聞到一陣蓮花的清香,仔細(xì)一聞還夾帶著蓮子的甜香味。 胤禛眉毛挑了挑,這味道他在宋西樓身上聞到過不止一次,是她身上的體香好聞的緊。 宋西樓躺在床上,身上蓋著棉被只露出一張蒼白的小臉,在睡夢中的人眉毛一直在皺著,很是不安。 他上前用手拂開跑到額邊的頭發(fā),夢中的人眉毛動了一下,之后嘴巴輕微的啟了啟,聲音太小胤禛沒聽清說的什么,俯下身子耳朵湊到她嘴邊。 “西樓,你說什么?” 可是這回人沒有再說了,胤禛還以為她冷,上手幫她捻了捻被子。 “我想你……”睡夢中的人翻了個身,手胡亂的抓著,碰到他的手后才算是心安下來。 胤禛在原地好久的沒回神,等反應(yīng)過來之后發(fā)現(xiàn)手被她抓住了,輕輕抽了一下沒有抽出來,可若是用力的話人肯定是要醒的。 “算了,任由你睡吧。” 那句“我想你”還在胤禛的腦子里,他開始反省自己這么躲著她是不是錯的,剛剛在水里也算是見識過的,小姑娘大了,可以嫁人了。 想到這,他的手指動了動,看向她的時候眼睛卻有了清明,她若是沒個家世得到話只能在后院當(dāng)個格格了。 這時候冬芽端著藥過來了,平素里張揚馬虎的人這個時候端著藥小心翼翼的不得了。 見到胤禛在這后明顯的楞住了,之后放低了聲音,提醒:“公子,我要給小姐喂藥了?!鞭D(zhuǎn)頭一看睡著的人,蒼白的臉龐格外的引人心疼。 胤禛卻沒說話,只微微抬起了手示意她自己走不掉,看著她手里黑乎乎的藥道:“給我吧,我來喂。” “那——公子你小心點。” 帶著苦澀的湯藥在他的手里卻是怎么也喂不進(jìn)去,小姑娘大概是怕苦的很,閉著嘴就是不喝。 胤禛拿著也沒了辦法,他還從來沒給人喂過藥呢,有時候家里孩子淘氣,他眼睛一瞪便都乖乖的喝了,哪像現(xiàn)在真是束手無策毫無辦法。 狠了狠心,拿起藥晚一口氣悶了下去,之后俯下身一下子渡到宋西樓的嘴里。 “這下好了,一滴都不剩?!碧痤^后,抹抹溢到嘴邊的藥汁,神情淡定的不得了。 一邊的冬芽卻“砰”的一聲掉了手里的托盤,“你……你……你?!?/br> 胤禛一個眼神掃過去,“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你應(yīng)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