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夢幻中餐廳[系統(tǒng)]、和隋煬帝戀愛的正確姿勢、早安,老公大人、信不信我吃了你!、七零帶著空間的日子、我的老公是忠犬、人人為她狂、朕的伴讀有點兇、無上天團[重生]、[綜武俠+劍三]我好像不是人
兩人都在一起相處了兩個月的時光,這么突然的一消失別說嬌氣包,就連自己都有些許的不適應,忍了忍,沒忍住。 他上前一把的摟過她,感覺嬌氣包整個人都在微微發(fā)抖,他摸了她的后背,憐惜的不得了:“乖,爺抽空就來看你?!?/br> 放下她之后,見她一直低著頭,雖然不舍但還是上馬,一揮鞭子就走了。 到了路口,身后的蘇培盛卻道:“爺,宋姑娘還在原地呢?!?/br> 胤禛轉(zhuǎn)過頭一看,幽靜的小院門前一人站在那里,久久的都沒消失。 原地的宋西樓卻低頭看著掌心,剛剛胤禛抱住自己的那一剎那,她感覺從手掌深處傳來的那股興奮感,久久的不能平息。 張開手掌一看,只見原本一直閉合著的花,慢慢的正在張開。 這是——要開花了? *** 胤禛去的時候是與十四阿哥一起,回來之時卻只有自己一人。 十四阿哥那晚消失就是沒打招呼自己回了京城,胤禛一路疲憊回到府后去了正院,烏拉那拉氏身為嫡福晉伺候他換了衣服。 可在椅子上還沒坐熱就來了圣旨,烏拉那拉臉上有些焦急,畢竟是多年的結(jié)發(fā)夫妻,胤禛握住她的手寬慰了幾句:“沒事,定然是為了這次江南一事?!?/br> 康熙急著找他來自然不會只是為了這江南一事。 但這次災情他卻處理的十分的得當,讓康熙都十分滿意,看著這個平日里少言寡語的四子,自覺是個真正辦事的人。 夸了好幾句后,他問:“你對江南知府江正齊怎么看?” 江正齊是太子的人,胤禛著實不好明面上參他,只含糊道:“不好判斷?!?/br> “你看看這個?!笨滴蹼S后就抽了本帖子出來,胤禛接過卻發(fā)現(xiàn)這帖子是江正齊自己的,他自己把自己參了一本,帖子寫的滿滿的就連雞毛蒜皮的事全部說出來。 卻把暗河堤壩沒能重建怪罪到太子頭上,還道:“一夜之間高漲的糧價大部分是太子的手下?!?/br> “他這上面說的是真的嗎?”康熙手點著折子,問。 “兒臣不知,”胤禛卻想到提前回京的十四,這里面定然是有八阿哥的手筆。太子在這件事情上摔了跟頭,明面上肯定是過不去。 還需好好想個辦法穩(wěn)住他才是。至于江正齊卻沒想到小看了他,這一招下來可謂是把他們幾個都打的兵荒馬亂。 康熙靠在龍椅上,瞇眼看了他半響,直到胤禛扛不住了才揮手:“下去吧,你額娘也想你了,你過去看看?!?/br> “是,兒臣告退?!?/br> 出了乾清宮就來到德妃的宮門前,打簾的是德妃身邊的大宮女,看見胤禛行禮后便道:“娘娘知道貝勒爺要來,早就在里面等著了?!?/br> 腳剛跨進內(nèi)殿,便感覺到里面絲絲涼氣,把他在乾清宮里憋出的火氣也消散了一些,德妃躺在榻上懶洋洋的,身下跪著一名宮女在給他捶腿。 “給額娘請安?!必范G剛跪下德妃就喊了起來,“你這一出去就好幾個月,瞧著瘦了不少。” 胤禛前段時間都在宋家小院養(yǎng)傷,一點沒瘦不說還長了些rou,就連回來烏拉那拉給他換衣服都說他長了,想到這他一笑:“兒子是瘦了些?!?/br> 德妃就笑著喊人上糕點,胤禛一轉(zhuǎn)頭就看見桌子上沒吃完的半盤西瓜,上面還冒著絲絲涼氣。 “額娘的身體不好,還是少吃點冰的?!钡洛w弱,冰鎮(zhèn)過的食物從來都是堅決不碰的,被他這么一說沒接話,只稱他不注意狠狠的瞪了下身邊的宮女。 胤禛點到為止,陪著德妃一起說了幾句家常,見德妃揉了揉頭之后識趣的退下,走的時候眼神在那盤杏仁酥上看了兩眼。 德妃就問:“可是喜歡,你等會,我找人給你裝上帶回去。 “這么多年,原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放下了。”出來后他看了眼手上的食盒。 微嘆口氣,獨自的走出宮外。 在他走后德妃殿內(nèi)的屏風后面卻走出一個人來,出來后立馬上去與德妃撒嬌:“還是額娘最好?!笔陌⒏缱谪范G剛剛做過的繡墩上,笑意盈盈。 “你四哥板著臉,看樣子知道你在這。”德妃親手給十四阿哥拿了片西瓜:“有什么事情還是你們兄弟兩最親,過兩天你還是去他府上走走。” “這事情可不是走走就能解決的?!笔囊豢谙氯?,手里的西瓜沒了大半,嘴里含著西瓜說話含糊不清:“這事你不用cao心,兒子自然有辦法。” 德妃看著心愛的小兒子,臉上是數(shù)不盡的柔光。 *** 自那日之后,胤禛就沒再來,宋西樓時不時的看著手掌上半開的蓮花發(fā)呆,她不確定手上的這個寶物是不是與胤禛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要不怎么他一抱,自己就渾身的舒爽呢? 就像……就像是戲文里唱的,吸走男人的精氣一樣。 “還需想個法子再試驗一次才是?!笨扇羰悄腥说胗浺粋€女人,他便自會來找她,若是他不惦記就算是強行壓來了也沒用。 “胤禛一下子出府三個多月,這時還不定在哪個溫柔鄉(xiāng)里呢。”宋西樓點著手心里的蓮花,戲調(diào)著道。 可隨即又歪著頭一笑:“可是,你若是明天還不來的話,那我就只有逼著你來了?!?/br> 而另一邊在書房寫字的胤禛立馬打了個巨大的噴嚏,手腕一抖還差一筆的字立馬就毀掉了。 蘇培盛嚇一跳,還道是爺生病了,連忙的叫廚房煮了好幾碗姜茶。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我們是去,去 去 還是去呢??? 答案太多了,好糾結(jié)啊 =3= 第15章 撞見 夜半烏啼,隱約的吹起了涼風。 窗外的大樹被吹的沙沙作響,偶爾還有枝條敲打墻壁的聲音。 宋西樓披上件外衣,點亮了屋子里的油燈,昏黃的燈光照在她側(cè)臉上,恬靜又溫婉。豆大的燭光亮起之后,就聽見極小的敲打聲,像是手指叩擊著窗沿。 一聲,兩聲,三聲。之后就沒再有半點的動靜。 還沒待她走到窗戶那,門外就有了腳步聲,隨后就聽見小全子喊:“主子,你睡了嗎?” “進來吧?!?/br> “吱嘎”一聲響起,進去后就看見宋西樓捧著油燈,小全子看了一眼之后就立馬的低下頭,問:“主子怎么起來了,可是哪里不適?” 他剛剛好像是看見了個人影,但是太快又不敢確定,爺吩咐他不準離開主子半步,他自然不敢懈怠。 “沒事,只是窗戶開了?!彪S著她的目光看去,果真見到那半開著的窗戶。小全子一笑上去關(guān)了起來:“大概是風太大吹開了,夜深了主子趕緊睡吧,免得著了涼?!?/br> 恐怕是自己睡迷糊有了重影,這夜半三更的哪有什么人? 見宋西樓點頭,他才放低聲音關(guān)上門,隨后一撩衣擺,坐在宋西樓的門口開始打盹起來。 次日起床時,冬芽就嘟著嘴滿臉的不高興,宋西樓打趣她:“這是怎么了,嘴巴上都可以掛油壺了。” 冬芽翹著嘴不說話,還是小全子笑呵呵的道:“早上做水晶糕的王大娘不舒服,冬芽jiejie這就不高興了唄。” “這也值得生氣?”宋西樓斜著頭插上一支玉蘭簪,簪尾的吊墜晃晃蕩蕩的好看的緊,她回過頭道:“我?guī)闳コ??!?/br> 冬芽一臉的興奮,搖著她的手:“小姐,你說真的?太好了我們到這里還沒出去過呢?!?/br> 宋西樓轉(zhuǎn)頭問小全子:“哪家的水晶糕比較好吃?” 他想都不用想,手一拍大腿:“那當然是玲瓏閣啊,他家的水晶糕最出名?!?/br> 于是,一大早的坐著馬車就來到了玲瓏閣,小全子趕馬極好,一路上都平平穩(wěn)穩(wěn)。 走進大堂,掌柜的眼尖立馬上前問:“前堂太過熱鬧,幾位來個雅間?”目光在三個人身上一掃,停在了宋西樓身上。 見她點頭,立刻笑瞇瞇的,大喊:“二樓雅間?!?/br> 帶她們上去的小二嘴也特別的靈活,樓梯才走了一半就把店里的糕點名報了個大半,冬芽急的流口水腳步明顯的快了些。 坐下之后,就求著宋西樓點她想吃的,宋西樓一向疼她沒半點猶豫就點了頭,小二樂于接了個大單子,伺候的更加勤快了些。 冬芽卻嫌棄,擺著手:“這里有我們,你趕緊去廚房催催?!?/br> 小二剛出去,卻又上來瘦小的伙計,急慌慌的指著下面:“貴人,您的馬不知吃了什么,拉稀拉的腿都軟了?!?/br> 小全子一臉的著急,看了宋西樓一眼之后:“主子,奴才下去看看。”那馬是他一手養(yǎng)大的,平日里與他也最親近,現(xiàn)在馬出事最著急的莫過于小全子。 待他走后,剛剛站在一邊含胸駝背的人抬起了頭,撲通一聲跪下:“小姐?!?/br> “冬柳呢?”宋西樓放下手中的茶,瘦小的漢子站了起來,走到屋內(nèi)的屏風前,手一推屏風就轉(zhuǎn)了個邊,露出里面的隔間。 “冬柳哥在那?!彪S著他的手一指,就見屋內(nèi)坐著個壯實的漢子,濃眉大眼狀似銅鈴,瞧著嚇人但人卻憨厚極了。 漢子撓撓頭,見著宋西樓就想跪下,她及時的攔住了:“這么著急可是查到了些什么?” 昨個響起的敲窗聲是她與冬柳之間的協(xié)議,要是有大事就用這個方式叫她出來,冬柳比她前一腳來京城,宋西樓讓他來查九爺,愛新覺羅:胤禟。 上輩子一直有個心結(jié)掛在她心上,康熙四十三年康熙下旨炒了趙家,趙文軒一府幾十口人全部死于大刀之下,其余旁支男的流放,女的為娼。 要不是趙文軒,在宋家那么些年她早就餓死或者凍死了,上輩子到最后她才查到趙家的死可能與九阿哥有關(guān),所以便叫冬柳提前來京城。 趙家是皇商,趙文軒一手雕刻手藝惟妙惟肖,每年都會被奉為上品獻給皇上,一時之間只要是趙文軒手里流出來的東西,都被人炒的比金子還值錢,九阿哥也是經(jīng)商的頭腦,宋西樓怕是趙家礙了九阿哥的眼。 “我日夜盯著九爺府,發(fā)現(xiàn)他這段時間常去鶯歌院,我派人盯了幾天,卻在那看見了江正齊。”江正齊是江南的知府,在江南橫行霸道逢人就打著太子的名聲,冬柳待他自然熟悉。 “江正齊?九爺?”宋西樓也是迷糊的,這兩個人照理來說應該是敵對的關(guān)系,怎么可能走到一起。 “還有一件事情更加奇怪。”冬柳說著抬頭看了她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宋西樓笑了:“對我還有什么不好說的?” 被那笑容恍了眼,冬柳這才開口:“外面現(xiàn)在都在傳,說暗河堤壩是太子下命不讓修的,江正齊以死明志,告到了皇上那。” 鶯歌院作為京城最大的紅樓,多的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二兩黃酒下了肚什么都敢往外說,冬柳跟蹤九阿哥那段時間也聽了不少。 “聽講皇上訓斥了太子,卻單單夸了四貝勒?!边@也是他剛剛猶豫的原因,他知道小姐與四阿哥有牽連,但是又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 “小姐,你看這些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宋西樓也搞不清里面的關(guān)系,按說這江正齊是太子的人與九阿哥那是老死不相往來,太子是未來的儲君,怎么會有人為了個阿哥放棄太子呢。 九阿哥身后站著的是八阿哥,江正齊難道單單看好他? 搖搖頭有覺得不太可能,除非是有什么不得以的緣故,不然太子怎么這么多年的都沒發(fā)現(xiàn),讓他來了今個這一招。 “江南,大水,突然上漲的糧價。”這些看似自然的景象,在宋西樓腦子里慢慢的連成一股線。 她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那場洪災究竟是天災還是人為。 要是有人趁大雨故意弄開了堤壩,至上萬災民的死于不顧,然后陷害給太子,知府是太子的人再由他出來挑明,一切看似都民正言順。 上漲的糧食,就是太子撈金的證據(jù),若是真是這樣的話,試問哪個人會同意讓一個至百姓生死于不顧的人來當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