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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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吟吟啞然。她還以為寧衡只是個一心埋首學(xué)習(xí)的學(xué)霸,平時接觸的時候也常常一言不發(fā)地陷入發(fā)呆中,應(yīng)該不會這么敏銳才對啊。 殊不知這只是寧衡在守護(hù)領(lǐng)地時被激發(fā)出的特別反應(yīng)。 “我——” 顧吟吟剛想解釋,忽然傳來的一個聲音打斷了她,“你讓開,讓我和寧衡說話?!?/br> 寧衡一愣。這個人的聲音音質(zhì)倒是也挺不錯的,和陶項明那種宛如古樂器的嗓音不同,陌生人的音色就像絲滑的巧克力一樣,潤潤的。一張略顯陰柔的年輕面龐出現(xiàn)在只露出一條縫的門對面,寧衡保持著距離稍稍往外一看,立刻被嚇了一跳。 青年人倒是長得挺周正的,就是雙眼中瘋狂的情緒令寧衡心驚膽戰(zhàn),連門也不敢開了,啪的一按。 被減弱的語聲從外面?zhèn)鱽恚骸皩幒?,你、你不要怕,我就是想親眼見見你,跟你說會兒話。如果、如果能簽個名,合個照,或者抱一下……那就更好了?!?/br> 這人似乎是自己的粉絲? 寧衡正在猶豫要不要打電話喊保安,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砼业囊宦暎殡S著熟悉的怒吼:“抱你個大頭鬼??!” rou體的碰撞聲聽上去似乎有些不妙,寧衡忙打開門,只見方才的陰柔青年正被陶項明摁在墻上,半邊臉頰高高地腫起。 “陶項明,等等,你別沖動!”寧衡跑上去阻止他,酒店的這一層住的全是明星和電視臺的人,真要出點什么事,那還不全網(wǎng)的人都知道了么? “別沖動……”陶項明微微勾唇,原本一笑起來就讓人感覺溫柔的面容,居然看上去有點瘆人,“寧寧,你先看看這個人都帶了些什么。” 他說著從青年兜里扯出一塊手帕,笑容略有些嘲諷,“這位中二少年,你該不會以為這個劑量的乙醚抹手帕上,真能一下就迷倒人吧?不過要是堅持蒙上個幾十秒一分鐘的,也說不定,但你就在酒店走廊上干這個,真不怕被發(fā)現(xiàn)?還是覺得寧寧反抗不了?” 寧衡無語地看向痛得齜牙咧嘴的青年,一下就聯(lián)想到了某個在直播間里不理智消費,疑似小學(xué)生的粉絲。原來那個人,居然不是小學(xué)生啊…… “你是虹貓?” 聽到寧衡說出這個稱呼,青年臉上一臊,但很快又挺起胸膛,承認(rèn)道:“對,我就是直播間的虹貓。寧衡,我喜歡你,比地球上任何一個人都喜歡你,陶項明你根本沒有資——啊嗷!” “虹貓”在墻上使勁兒掙扎,然而陶項明在出完一拳之后,立刻出手如電地繼續(xù)箍住他的雙手手腕,另一只手把他牢牢按在墻上,任他如何翻騰都巋然不動。 “就你這么弱雞,還跟我談資格?還有,你是不是名偵探柯南看多了?”陶項明十分不屑地拆穿道:“還說什么比地球上任何一個人都喜歡,下次能不能說個有創(chuàng)意一點的?哦不對,沒有下次?!?/br> 這下,“虹貓”的兩頰都腫得一般高了,他對陶項明怒目而視,“你出手打人,難道就不怕我拿監(jiān)控錄像去告你?” “你剛剛在監(jiān)控錄像里還把抹了乙醚的手帕都掏出來了呢?!碧枕椕鞑粸樗鶆樱凵褶揶淼仫h向顧吟吟,“而且這位大明星,是不是想讓網(wǎng)民都知道,你帶著個陌生人想要擅闖他人房間呢?” 顧吟吟渾身一抖,勸道:“鄔少爺,要不咱們還是算了吧,很快電視臺的人都會回來的?!彼齽倓偩秃蠡诹?,干嘛要答應(yīng)這大少爺?shù)囊螅媱澣ッ缘箤幒?,這種事一被人發(fā)現(xiàn)就是糟糕的黑點??!現(xiàn)在、現(xiàn)在只能希望鄔家的勢力能抹平這一切了。 “你們在干什么?”陳墨之和于睿比陶項明要晚一步趕到。剛剛走到樓下的時候,陶項明忽然說他有不好的預(yù)感,然后拋棄了還在上行的電梯,朝安全通道沖了過去。陳墨之先前還懷疑他只不過是想早點進(jìn)房間和寧衡這樣那樣,但現(xiàn)在看起來,居然好像真出了什么事。 眾人齊齊朝他看過去,“虹貓”眼睛一亮,當(dāng)即大喊道:“陳墨之,快救我!這兒有個人無故毆打我!” 陳墨之薄唇微張,難得的顯出詫異的神情,“鄔云,你怎么在這兒?” “你叫烏云?”寧衡一臉好奇,方才始終放在陶項明身上的目光竟難得地朝青年投了過去。 鄔云有點心塞,正想要說點什么來提高一下自己這名字的底蘊,就聽見寧衡自言自語地道:“不過既然網(wǎng)名叫虹貓的話,真名叫烏云,好像也沒什么奇怪的?!?/br> 于睿猛地捂住了嘴,生怕自己笑出聲來。他怎么感覺,寧神自從和陶項明在一起之后,氣質(zhì)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和眾人憋笑的反應(yīng)不同,鄔云十分想哭,畢竟他那么那么喜歡寧衡,寧衡卻…… “陶項明,鄔云他剛剛想要做什么,應(yīng)該也還沒有做成。你把他的臉打成這樣,不如就這么扯平怎么樣?你把他交給我,我保證有他的苦受?!标惸氲洁w家的背景,是自己的哥哥也不會輕易交惡的,怕將來這家人將來強行對寧衡作什么,便出言講和。 陶項明也慢慢放開了青年。這倒不是因為他真的什么怨氣都沒有了,而是高強度的運動已經(jīng)讓他疲憊不已,只是表面上撐著一口氣,現(xiàn)下最想干的事情就是抱著寧衡好好睡一覺。而且,他的靠譜小間諜于睿也已經(jīng)悄悄地朝他豎起了拇指,表示保證完成任務(wù)。 作者有話要說: 于睿:嘿嘿嘿,陶項明答應(yīng)教我練人魚線啦,我要發(fā)揮余熱,榨干鄔云?乛?乛? 陳墨之:下次買個人魚的cosplay服裝好了,我不信他真的眼瞎到那種程度…… 我喜歡你,比地球上任何一個人都喜歡你:出自《名偵探柯南》劇場版《瞳孔中的暗殺者》,柯南對小蘭的告白。 感謝寓于玉魚灌溉的營養(yǎng)液~ ☆、奇怪的論文 鄔云從陶項明手中掙脫, 立刻想要跑掉,在被陳墨之和于睿擋住之后,他瑟縮了一下,問:“陳墨之,你、你是不是想把我交給我爸媽?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屈服的!” 他話是這么說,但在瑟縮的同時, 眼中卻莫名地放出了希望的光彩,看得寧衡覺得有些奇怪。不過,為了讓這位看上去也還在讀書的青年將來不要再走上歧途, 他還是語重心長地勸說道:“烏云同學(xué),誘拐他人是違法犯罪的事情,我覺得你以后還是不要有這種想法比較好?!?/br> 陶項明又不高興了,拉著寧衡的手往房間里走, “寧寧,你管他干什么, 快進(jìn)來跟我一起困覺覺?!?/br> “你說什么無恥的話!”鄔云忽然大怒,連陳墨之都差點拉不住他,“你怎么能對寧衡做這種事?你這是在褻瀆他你知道嗎!” 然而陶項明和寧衡都表示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飄然攜手消失在門內(nèi)。 顧吟吟一看鄔云的事肯定成不了, 后悔不迭。那個鄔云認(rèn)識的青年也像是什么富家子弟,很不好惹的樣子,早知道寧衡還有這樣的朋友,她也不會冒險來干這種事啊! “我、我先走了?!彼龘嶂~頭, 作出不勝嬌弱的樣子,“頭好暈,我要回去躺會兒?!?/br> “剛剛和你一起來的時候,沒見她這么虛弱,不愧是大受歡迎的偶像劇當(dāng)紅小花旦。”陳墨之若有所思,眼角余光時不時瞥向于睿。后者感到非常尷尬,果然女神什么的還是要隔著屏幕才完美,真實性格還真是一言難盡啊。 嘲諷完某人的假偶像,陳墨之終于把視線投到鄔云身上,抓著他的手腕往樓下走,“你跟我過來?!?/br> “你、你有本事現(xiàn)在就給我爸媽打電話!” 陳墨之回過頭看了一眼虛張聲勢叫囂的發(fā)小,微微一笑,“哦?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爸媽已經(jīng)一年沒回過國,你不知道有多想惹出點事來叫他們回來,我會這么容易上當(dāng)嗎?” 鄔云聞言,瞬間像蔫了的芭蕉葉似的,垂頭耷耳。到達(dá)酒店大堂時,被助理簇?fù)淼牧钟钚ふ没氐竭@里,于睿伸長脖子多看了幾眼,摸著下巴思考,“好像明星的身材都挺好的啊,仔細(xì)想想,他們也很不容易。” 別人的身材他倒是都能注意到…… 陳墨之心不在焉地要求前臺開一套行政套房,對方竭力保持著一位五星級前臺接待該有的平靜,但她的眼神從不停掙扎的鄔云瞟到評價身材的于睿,還是忍不住顯出一絲詫異來。 “對不起,這位客人,酒店今天已經(jīng)客滿了。”原本明星出入的酒店就容易被一些粉頭大佬包下,更何況這次還是這么大的直播活動,一次來了八個人氣明星和網(wǎng)紅。 于睿聞言也把視線收回來,皺眉道:“那怎么辦?墨之,難道把他帶回你家?” 陳墨之搖了搖頭,忽然從兜里掏出一張信用卡,“刷這張副卡,開陳立之名下保有的總統(tǒng)套房。” 前臺看了看他的身份證,在系統(tǒng)里查詢到長期空置的頂樓房間,恍然大悟,繼而更加心情復(fù)雜起來。原來是大老板的弟弟帶朋友來開房,真是……城會玩啊。 上到頂層把門鎖起來之后,于睿好奇地打量房間的陳設(shè),很快就發(fā)現(xiàn)最大的一間臥室里有一臺70多寸的液晶電視。他嘿嘿笑了兩聲,掏出隨身攜帶的電腦接上電視顯示屏,同時喊道:“墨之,墨之,你快把他綁到床上。” 鄔云大驚失色,“你們要干什么!我還以為你們是正經(jīng)人。墨之你不是高材生嗎?你怎么能干出這種事!!” 陳墨之毫無觸動,從床側(cè)放領(lǐng)帶的抽屜里拿出兩根,把鄔云的兩手并攏綁在床頭,一腳綁在床柱上。鄔云一臉崩潰加難以置信,“你、你居然有這種嗜好。我告訴你,你要是在這里上我,我爸媽就算再不管我,為了面子也不會放過你的!” 陳墨之一歪頭,“你確定?你爸媽說不定會很高興呢,畢竟你終于有人接收了?!?/br> 他的話刺痛了中二少年的神經(jīng),他沒被綁住的右腿蜷縮了一下,低下頭咬住唇再也不說話了。 陳墨之在心底嘆了口氣,本來他對這位可憐的發(fā)小一直多有忍耐,但誰叫他這次惹到寧衡,不讓他斷了這個念想,不知道他還要惹出多少麻煩。于睿聽到他們倆的對話,也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停止了挑選小電影的手,把陳墨之拉出去,到另一個房間,問他:“你剛剛說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他每年只能見一次父母?!标惸恐鴫?,神情有些不忍,“他們家是那種很信八字風(fēng)水的富豪之家,俗話說天煞孤星天降臨,孤克六親死八方,鄔云就是這樣的命格。他出生死爺爺,三歲死奶奶,成年時父母遭遇車禍,險些身亡,巧合的是這些全都發(fā)生在他生日那天。自那之后他爸媽出國療養(yǎng),生意上的事情都是在他一位在首都的jiejie在管。他們都不再和他一起生活,每年回來遠(yuǎn)遠(yuǎn)地看他一次。他家里有一個請風(fēng)水大師布的局,每次親人和他見面的時候,他就待在那個設(shè)了局的房間里,隔著一堵玻璃墻看他們?!?/br> 于睿聽得瞠目結(jié)舌,“那些事也太巧了吧。” 說罷他又搖了搖頭,“不行不行,不能封建迷信。而且就算是這樣,他也不能想要來迷暈寧衡,拐走他啊?!?/br> “嗯,他精神一直有點不正常,我也想不明白他怎么會盯上寧衡?!标惸读税延陬5念^毛,感覺手感還不錯,滿意地指示道:“你不是和陶項明商量過給他一個教訓(xùn)么?聽說上次他直接扔了那臺不停蹦出小黃圖的電腦,你現(xiàn)在可以進(jìn)去給他放小電影了。我可以肯定的說,他的確很怕看到女人的身體?!?/br> 于??嗫嗨妓?,也沒注意到自己被薅了頭毛,忽的靈光一閃,左手握拳敲了一下右手手掌,“對了,我有一個20分鐘的小電影,就給他看那個吧,不折磨他那么久了。” 陳墨之:“……” 陶項明洗去一身的疲憊出浴室時,寧衡已經(jīng)側(cè)躺在床上縮成一團(tuán),沉沉地睡了過去。陶項明輕輕撫摸他的臉頰,記起自己好像在哪里看到過,說喜歡用這個睡姿入睡的人,特別沒有安全感。 昨晚直播了一夜,他料想寧衡應(yīng)該也沒睡,低下頭,肆意地含著他的唇蹂`躪了一會兒,果然沒見他有醒來的跡象。 “睡著了就跟醒著一樣乖?!碧枕椕飨袷窃趺从H他都親不夠似的,親完眼睛親鼻子,親完鼻子親嘴唇,最后還卷起了t恤,在他身上作亂了一通。 等到他醒來,絕對會發(fā)現(xiàn)啊…… 陶項明想著寧衡醒來時羞羞的表情,心滿意足地抱著人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是天昏地暗般的人事不省,所有的疲憊都在睡夢中沉淀下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寧衡已經(jīng)不在房間里,陶項明看了眼時間,是第二天早上的九點。他打了個電話過去,寧衡接起來時語氣輕快,問他:“正好你醒了,早飯想吃什么?我正在一家當(dāng)?shù)睾迷u五星的店排隊?!?/br> 自從接觸各種app之后,寧衡也知道吃飯前要查點評了,每回出去約會的時候,規(guī)劃認(rèn)真得像在研讀習(xí)題。想到他跟著gps到處找店的模樣,陶項明不禁莞爾,“那就買人氣top3,我要餓死了。我過來找你吧,帶多了提不了?!?/br> “不用了?!睂幒夂鋈宦曇粜×诵?,像是在和旁邊的人說話,“啊對,是陶項明。那個,馬上就到我了,我跟墨之他們一起的?!?/br> 掛了電話后,陶項明撓了撓一頭亂毛,心想自己這一覺是睡得挺久?,F(xiàn)在工作也告一段落,接下來的時間要專心陪寧衡。看到?jīng)]有合上的電腦,他忽然心里一動,跑過去解開了鎖屏密碼。 因為在圖書館自習(xí)時,寧衡偶爾需要查網(wǎng)絡(luò)資料,陶項明心疼他背電腦太重,就常常兩人一起用同一臺。所以寧衡的電腦密碼是告訴過他的,并不是什么生日或者電話一類的密碼,寧衡說這是他某次算題得到的一串隨機數(shù),很喜歡就當(dāng)成了密碼,陶項明還記了好半天呢。 如他所料,寧衡果然在看論文,pdf閱讀器里堆積著10多篇,還有一些標(biāo)黃的印記。文件夾里的論文細(xì)分到十分多的領(lǐng)域,然而在一堆幾何數(shù)分統(tǒng)計中間,有一個十分違和的文件夾,被取名叫做“生物”。 前幾天寧衡還說,他只有數(shù)學(xué)和物理還行,生物和化學(xué)不好,這是想要惡補一下嗎? 陶項明被腦海中寧衡拼命惡補的奮斗模樣萌得直笑,一邊點開文件夾。本想著隨便掃一眼,然而在看到那些論文的題目時,他卻忽然愣住了。 寧衡看的都是些英文論文,有很多專業(yè)詞匯陶項明并不認(rèn)識,但這不妨礙他看懂諸如“men”和“get pregnant”等詞匯。 再一查某些詞匯,陶項明當(dāng)即就想把自己暴打一頓。 uterus transplantszigong移植,castration surgery閹割手術(shù),這、這特么都是什么鬼!寧衡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才會去查這些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還有個十多章就完結(jié)啦,請珍惜接下來的狗糧(*  ̄3)(e ̄ *) 還記得倆娃還么沒在一起的時候,寧衡查過男性生子的論文嗎?是那個時候保存的啦 謝謝姅妜,玉成浮華,往大大的智齒里,(づ●─●)づ灌溉的營養(yǎng)液~ ☆、賽后悠閑放松 “話說, 烏云后來怎么樣了?”寧衡提著一盒生煎和一盒灌湯小籠包,跟兩個室友走在回酒店的路上。 于睿聞言,想起了昨天慘烈的情景,嘖嘖稱奇,“寧神,你是不知道,那個鄔云看小電影的時候, 跟看午夜兇鈴差不多,我和墨之在套房門口都能聽到他驚恐的尖叫?!?/br> 此時的寧衡也早已不是以前的寧衡,聽于睿這么說, 看他的眼神中帶上了幾分敬佩,“你居然能找到這么刺激的小電影,厲害厲害。” 于睿擺了擺手,神情蕭瑟地道:“哎, 你不懂,我還沒出力呢, 他就倒下了,實在是過于弱雞啊?!弊蛱焖徊贿^是放了20分鐘的小電影,鄔云就在臥室里慘叫個不停。等時間過了,他和陳墨之再進(jìn)去時, 就發(fā)現(xiàn)他嗓子也啞了,手上掙扎得全是一道道的紅痕,渾身都是汗。癱倒在床上的模樣,約等于一條瀕臨死亡的咸魚。 而陳墨之后來把他交給鄔家來接人的管家時, 他也絲毫生不出反抗的力氣,乖乖地跟著走了。不過在走之前,于睿好奇地問了他一個問題:“陶項明和寧神離開的時候,你說什么,困覺覺是對寧神的褻瀆,那是什么意思?” 鄔云死魚般的眼神瞬間被點亮了,里面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他聲音嘶啞,聽上去無端讓人感覺瘆得慌:“沒錯,像寧衡這樣的人,就該被人捧著,被人頂禮膜拜,任何妄圖對他動手動腳的行為,都是一種褻瀆!” 于睿和陳墨之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十足的尷尬。畢竟,都是脫離中二期那么久的人了,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跟這種孩子交流。 “你可是妄圖把寧衡拐走喲,你說這話不心虛嗎?” “我那是想把他帶到國外,給他提供最好的研究環(huán)境,請最好的專家,讓他能干自己最喜歡的事!如果寧衡想要的話,他還可以進(jìn)最好的大學(xué)去做終身教授,他講課那么好聽,應(yīng)該有更多的人聽到?!编w云憤憤不平,“陶項明能干什么,一看就是一個飽暖思yin`欲的家伙,寧衡那么純潔,像天使一樣,才不應(yīng)該和他談戀愛,去滿足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