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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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日,何達便將事情查清楚。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竟是何昕語與王姬接觸,從而設(shè)下了這個圈套時,何達只覺這個同胞meimei是如此陌生。 “你為何要陷害王妃?”何達在何昕語的閨房內(nèi),冷聲問了她一句。 何昕語連忙否認道:“兄長在說什么?” 何達冷笑一聲,列出搜集到的人證,他反問:“證據(jù)確鑿,昕兒還要狡辯么?” 何昕語的面色隨著何達的話,逐漸變得蒼白無比。突然她起身,淚眼汪汪地跪在了何達面前:“兄長,饒meimei一命。祁王若知道真相,他不會放過我的?!?/br> 何達見何昕語的轉(zhuǎn)變?nèi)绱酥欤膊恢难蹨I是真是假,只是道:“你以為祁王是傻的?這事我瞞不住?!?/br> “兄長,昕兒一定會改過的,不會再害人!”何昕語哭著想要爬到何達腳邊,她還是想讓自己的兄長幫忙遮掩一番。 何達閉了閉眼,就算他有心想要包庇meimei,以祁王之精明,也會被看出來。 況且,他并不傾向于包庇這個一直演戲的meimei。 于是何達拔腳就走,再未去過何昕語的閨房。隨后他并未隱瞞,將此事一五一十地稟報給了祁王。 尹擎蒼知道自己對元蓉的傷害不可挽回,因此他直接賜死了當(dāng)晚扮演凌軒的藝者,以及三名謀害王妃的幫兇,那就是當(dāng)初皇上賞賜下來的王姬。 至于后果如何,是否引得皇上震怒,這是后話。 而何昕語,她畢竟為何達的meimei。尹擎蒼便讓何達回府后對她行家法,隨后再挑了離錦和縣極遠的一個地方官宦人家,命令何昕語五日內(nèi)啟程出嫁。 這叫眼不見為凈。無論何昕語的父母如何哭鬧,此事祁王都沒有松口。 先前受傷的司琴,已被抬出了柴房。尹擎蒼派人送去了不少膏藥,然而司琴還是得休養(yǎng)一階段。 這日午后,尹擎蒼提著只精致的籠子回到王府正房,籠子里有只毛茸茸的白色幼貓,藍色的眼瞳純凈清透,模樣十分討喜。 元蓉本倚靠在貴妃榻上睡著,迷糊間卻感覺有個溫軟的物體在懷內(nèi)動。她頓時睜開眼,發(fā)現(xiàn)是只白毛的折耳貓,眼瞳的顏色少見的漂亮。 尹擎蒼站在她身旁笑道:“西域商人賣的貓,本王特地買來送你的。這只可是價格最高的,生來就稀有?!?/br> 元蓉摸了摸幼貓短小耷拉著的耳朵,神情淺淡,看不出有多少喜色。 尹擎蒼心里打鼓,都說女子喜歡這毛茸茸的東西,元蓉這該不是要退回他買的貓吧。于是祁王連忙道:“你可別再送給丫環(huán)去?!?/br> 元蓉抱著乖巧打滾的折耳貓,并未松手:“貓留下,王爺人出去?!?/br> “好好好,本王晚膳時分再來。” 雖然王妃要趕自己走,然而尹擎蒼心內(nèi)還是高興,總算元蓉愿意收下他送的貓了。 這只折耳貓先前經(jīng)過專人訓(xùn)練,并不會抓撓碰它的人,各種小姿勢軟軟萌萌的。元蓉抱著它玩了一下午,心情似乎被治愈得好了不少。 直到晚膳時分,她才命人將折耳貓送給丫環(huán)喂食洗澡。這貓似乎很青睞元蓉,起先賴在她懷中不肯下來,好不容易離開了元蓉的身子,被抱走的一路上又扭頭喵喵叫。 不一會兒,尹擎蒼如約而至,他坐在膳桌前,給元蓉夾了不少菜:“蓉蓉多吃些?!?/br> 元蓉望了眼碗中米飯上那一大堆葷素菜,就冷淡地說了兩字:“油膩。” 登時尹擎蒼夾菜的手臂頓在那兒,他無奈道:“那你倒給本王。” 元蓉并未將那些菜倒給祁王,只是撥到了旁邊的青花瓷碟子上,倒了個一干二凈。 尹擎蒼見此不好勉強,他想了一陣子,才找出個適合跟元蓉說的話題:“可給那只貓取了名字?” 元蓉本不欲回話,突然她微挑了眉梢:“王爺覺得叫琪琪好,還是王王?” 琪琪和王王,都是祁王的諧音。一般人避開還來不及,元蓉竟打算將他的封號用在貓身上。 尹擎蒼聽后沒說話,可謂難得好脾氣,反正這也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只不過他覺得,自己接下來還是安靜用膳的好。若是他再作妖,沒得被元蓉懟。 二人用完晚膳,尹擎蒼接過丫環(huán)呈上的藥瓶,朝元蓉道:“蓉蓉,該上藥了?!?/br> “已經(jīng)好了,不必上藥。”元蓉轉(zhuǎn)身就往房里走去,卻被祁王一把捉住。 這幾日都是尹擎蒼代替丫環(huán),給元蓉身上的青痕涂抹化瘀的藥膏。眼下他揮退了所有丫環(huán),將元蓉一把抱起,走向床榻。 “妾說了已經(jīng)好了!”元蓉不停地掙扎,她不想再被祁王冠冕堂皇地占各種便宜。 尹擎蒼理直氣壯:“不看怎么知道?” 要知道蓉蓉是他的王妃,他為何不能看?不看白不看。 于是尹擎蒼將元蓉抱至雕花床榻之上,不由分說地剝了她的衣裳,頓時元蓉姣好身段再無遮擋。 她皮膚白皙如玉,身子上只有幾塊淡淡的青印,按理說根本無需將衣裳全部脫去。可尹擎蒼卻趁機大飽眼福,將元蓉攬在懷內(nèi),清涼的膏藥抹遍她全身。 元蓉只覺羞恥,先前祁王是如何罵自己的,她到現(xiàn)在都記在心內(nèi)。 于是尹擎蒼一個不留神,發(fā)覺元蓉又開始默默抽泣。頓時他慌了神,連忙將錦被披在她身上:“怎么了,可是冷了?” 元蓉卷起錦被就往里縮去,她此刻一點都不想看到祁王。當(dāng)初若不是爹娘,她怎會嫁給祁王。若不是為了好好過日子,她怎會委曲求全。 可祁王回報自己的是什么?他上回那般羞辱自己,誰知道還有沒有下回? 尹擎蒼扳過元蓉的肩頭,高大的身影壓在她身上,替元蓉暫時擦干了眼淚。祁王此刻再度陷入后悔之中,他知道那晚自己說的話有多傷人。 “蓉蓉,別哭了,你要打本王也可以?!?/br> 此時尹擎蒼抓住元蓉的手,他使出幾分力道,真的打向自己的臉頰。尹擎蒼未免打疼元蓉的手,這才沒太使勁。 隨后他將元蓉的手放在臉側(cè),尹擎蒼一臉認真地望著元蓉,示意她隨時都能打上來。 元蓉抽回了自己的手,粉拳狠狠捶向祁王的胸膛,她一邊哭一邊道:“王爺怎么可以把妾說成那般……” “好好好,是本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蓉蓉一直都是最好的?!?/br> 尹擎蒼連著錦被一起抱住元蓉,這回他終于開竅,俯下頭溫柔地吻元蓉的額頭。 親完一陣后,祁王現(xiàn)在是不能再后悔了,要他說什么軟話都行:“本王拿性命擔(dān)保,以后絕對會相信蓉蓉,你大人有大量,別跟之前的本王一般見識,好么?” “不好?!痹亟K于漸漸收住哭聲,聽聞祁王如此放低姿態(tài),她本想放他一馬,然而卻突然轉(zhuǎn)變了想法,“王爺以后不得勉強妾?!?/br> “這……”尹擎蒼頓時不知該怎么辦了,他現(xiàn)在只有元蓉一個女人。若是答應(yīng)了她,那自己未來該過得有多悲慘? 可元蓉此時面帶淚痕,一雙明眸經(jīng)過淚水的浸潤,更顯楚楚可憐地看著祁王。 尹擎蒼未免元蓉再哭,心一狠,咬牙答應(yīng)下來:“日后不會勉強你?!?/br> 元蓉得到自己想要的許諾,這才滿意地不再哭泣,穿好中衣,轉(zhuǎn)身睡去了。而祁王心內(nèi)則是一片愁云慘淡,家有嬌美王妃,然而能看不能吃,這可怎么辦? \ 即使無法和離,可讓祁王從此無法勉強自己,也是不錯。 昨晚元蓉難得香甜地入眠,故她翌日醒得晚了些,祁王并不在身旁。然而丫環(huán)給她掀開帳幔時,元蓉卻看見尹擎蒼坐在桌前,手拿剪刀,似乎打算修剪一盆花草。 眼看祁王的剪刀直直地沖向連著花朵的花莖,元蓉連忙道:“王爺這般會剪壞的!” 尹擎蒼好似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收回剪刀,轉(zhuǎn)頭朝元蓉道:“蓉蓉醒了?本王想修這盆花,不料越修越丑?!?/br> 元蓉瞥了眼那盆被剪得亂七八糟的蝴蝶蘭,她無奈地蹙了蹙眉:“王爺別剪了,待會妾來修?!?/br> “好?!币嫔n說罷便不再剪花,乖乖等元蓉梳洗用膳完畢。實際上這不過是他的一條計謀,沒有自己這片綠葉,怎襯得了蓉蓉這朵心靈手巧的嬌花? 于是待元蓉將那盆蝴蝶蘭重新修好后,尹擎蒼坐在那兒就夸道:“蓉蓉不僅人美,修剪的花也美?!?/br> “……”元蓉聽聞祁王的阿諛奉承,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在借機討好自己,“不敢當(dāng)?!?/br> 元蓉心想,看來是由于如今祁王得顧及她的意愿,這人才轉(zhuǎn)變了性子。然而這都沒用,她還是不會讓祁王再有機可乘。 于是元蓉開始趕人:“王爺今日不用去軍營么?” “今日休沐?!币嫔n見第一次夸元蓉?zé)o用,就開始下一輪贊美,“蓉蓉,本王覺得你很美,尤其穿了這身衣裳,當(dāng)真美得不可方物。” 祁王夸贊人或事的說話方式就是,美美美。 元蓉面無笑意,直接戳穿祁王的謊言:“以前王爺不還嫌妾的衣裳不好么?” 尹擎蒼此刻連忙矢口否認,外加繼續(xù)夸贊:“哪有,本王的蓉蓉穿什么都好看?!?/br> 元蓉十分不吃祁王這一套,她決定不理會祁王,吩咐丫環(huán)道:“把昨日的貓帶上來?!?/br> 尹擎蒼頓時又開始獻殷勤:“本王去取?!?/br> 于是堂堂祁王,被王妃指使去下人的院子跑了一趟,將折耳貓抱來。路上尹擎蒼逗了會兒那只幼貓,企圖讓它對自己生出些好感來。 祁王的美好想法是,哄好這只貓,待會再讓元蓉坐到自己身上來,他再借機吻她,最后抱上床榻。 可不料尹擎蒼剛踏入正房,這只折耳貓見到元蓉在內(nèi),開始掙扎個不停,令祁王只能放它下地。 隨后折耳的小白貓邁著四條小短腿兒,跑到元蓉裙擺邊,自己叫了兩聲。 元蓉俯下身,將它抱入懷中,隨后開始逗貓,并未多看一眼祁王。 尹擎蒼站在原處,心想自己路上的計劃都被那只臭貓給毀了。 眼下他總不能特意讓元蓉坐到身上來,那樣也太明顯了,故而尹擎蒼只好道:“蓉蓉,把貓抱來,給本王也玩一會兒。” “王爺要跟妾搶貓?” 元蓉有些驚訝地抬頭,看不出來祁王還挺喜歡幼貓的,還是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本王沒這意思?!币嫔n根本不喜歡貓,他不知該怎么接過話茬,在門口干立了一會兒。 元蓉倒是挺喜歡折耳貓的,她將它抱在懷內(nèi),逗得它喵喵直叫。 尹擎蒼見這一人一貓如此和睦,頓時感覺受到了排擠。不得不說,還不如一只幼貓得寵的祁王,此刻感到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挫折。 他皺眉欲將這種糟心的感覺揮去。然而事實擺在眼前,那就是,人不如貓。 等元蓉想起祁王還一直立在房內(nèi)的時候,她抬頭望去,發(fā)覺已看不到祁王的身影。 登時元蓉也沒在意,低下頭就重新逗貓。 \ 現(xiàn)如今王府下人都知曉,王爺每晚都會宿在王妃房內(nèi),似養(yǎng)成習(xí)慣一般。之前那么大動靜,恐怕都只是二人在鬧矛盾。 然而只有尹擎蒼心內(nèi)清楚,這些日子他過得有多辛苦。 每日,每夜,他都在爭取自己本該行使的權(quán)利。然而元蓉愣是油鹽不進,但凡祁王動一點歪主意,她意識到后都會直接拒絕。 偏生尹擎蒼還不肯放棄,他昨晚本想趁元蓉睡著謀取一點福利,卻不料一動元蓉她就醒。 尹擎蒼只好老老實實地管住自己的手,然而他一夜未睡。 這日來軍營時,何達望著神情不太對勁的祁王,笑問:“王爺怎么了?” 尹擎蒼頓時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傾訴對象,他皺眉開始倒苦水:“上回發(fā)生那事后,蓉蓉不讓本王碰她?!?/br> “這個……”何達想笑,然而上回的事為他meimei一手促使,故他忍住了心內(nèi)笑意,“如今王爺是不打算再勉強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