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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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個季魚的章證明這是專屬的誰也不許搶” 海坤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忍住不笑出聲來很快,他笑不出來了,連無聲的笑都笑不出來。 女人的章,從他脖子上,往上,一直蓋到了他嘴巴上,還用她靈巧的舌頭,蓋到了他嘴里,雙手一邊扯他身上的衣服。 水很燙,熱氣蒸騰,他身體里躁動不安。 “季魚”海坤推開她,按住她的頭,“我先幫你洗完澡?!?/br> 季魚意識雖有些模糊,卻能聽到他的聲音,以為他不愿意,頭枕在他肩膀上,雙臂依然緊抱住他的脖子不放: “能不能等我睡著了你再走” “你要趕我走?”海坤又沒打算走。 她醉成這樣,他怎么放心把她一個人扔在酒店? 海坤繼續(xù)給她洗背。 季魚卻沒有聽到他說什么,耳邊響起在酒吧洗手間的時候,黑珍珠向她炫耀的那些話。 她們比賽的時候,她一直不斷地上廁所,黑珍珠怕她偷偷躲在洗手間吃醒酒藥什么的,后來每次都跟著她去。 最后一次,黑珍珠也醉得不行,靠在洗手臺上,問她,她和海坤有沒有上一床。 季魚當(dāng)然說有,黑珍珠不信,說她一定是在吹牛。 “他說了他心里有人所以對別的女人沒有欲一望我一他一媽的才不信呢后來我們” “你們后來怎么了?” “用嘴啊”黑珍珠笑得很狂,跌跌撞撞得走出了洗手間。 季魚想追上去,問個究竟,胃里難受,翻湯倒海一樣,最終忍不住吐了出來,當(dāng)時整個人像掉進(jìn)了冰窟窿里,渾身冷冰冰的。 書上說,絕對不能問自己的另一半和他的前任在床一上的事情。 季魚用手捂住嘴巴,擔(dān)心自己一時沒控制住,會問出口。 海坤推了一下她的手臂:“季魚,醒了沒有?醒了前面身體你就自己洗。” “不要你幫我洗”季魚心情正郁悶,故意讓他難堪。 海坤一直坐著沒動,剛一動,水底下某個部位戳到了她,她又拉住他,不讓他動。 兩個人靜坐片刻,女人突然放開他,雙手抓住他的臂膀,推著他往后倒。 海坤雙手抓住浴缸邊緣,要穩(wěn)住身體,卻還是被她推倒半躺在了浴缸一頭。 女人一頭鉆進(jìn)了水里。 “你要練習(xí)潛水,明天” 海坤猛然倒抽一口氣,牙關(guān)緊咬,“行不行”這三個字沒能問出口。 漂浮著花瓣水面,只微微有些晃動,就像無風(fēng)的海面。水面以下,卻被她掀起了驚濤駭浪。 海坤抓住浴缸邊緣的手,越來越用力,指關(guān)節(jié)發(fā)白。 他松開一只手,伸手要把她拉起來,剛抓到她手臂。 女人像吃了□□,直接把他手甩開,牙齒微微加了一點力,咬住他已經(jīng)脹得難受的地方。 她這是在做什么? 她以前不喜歡他用嘴,用手勉強(qiáng)能接受,今天自己卻 海坤確信,這女人瘋了。 女人的愛撫,令他渾身震一顫,漸漸地,他整個人飄了起來,依稀看見,有條魚在大海里歡快地游過。 身體是魚,臉卻是一個女人,她在耀眼的閃光中浮游,沒有體積沒有重量。 海坤在崩塌的邊緣,強(qiáng)行把女人拽起來,推著她躺到了浴缸另一頭,連衣服都沒脫完,一如既往,直接闖入。 —— 海邊酒吧內(nèi),鄭淙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微亮。 大腦吃痛,他用長指捏了捏眉心,晃了晃頭,環(huán)視四周,酒吧里只有幾個打掃的服務(wù)員。 鄭淙低頭,瞥見錢包好像被人動過,驚坐起來,拿出錢包打開一看。 錢都沒了! 他搖頭苦笑。 鄭淙翻完錢包,確認(rèn)證件都在,松了口氣,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迅速離開了酒吧。 路過昨晚季魚和黑珍珠拼酒的那家酒吧,他腳步停了下來,停了約摸半分鐘,決定不進(jìn)去,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淙哥!”身后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鄭淙回頭一看,黑珍珠從酒吧里大大咧咧地走出來,睡眼惺忪,走到他面前。 “媽一的,老娘竟然輸給了一個小丫頭片子,她一定是作弊,昨晚不算數(shù),今晚再比,我一定要贏她。” 鄭淙雙手踹在褲兜里,往她跟前跨了一步,俯視她: “你再比一個試試?” “怎么?我就跟她比,你還想吃了我???!” 黑珍珠一臉不服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眼神越來越冷,也越來越兇,和以前的她認(rèn)識的那個灑脫不羈,什么事都不計較的男人完全不同,不覺往后退了一步。 “我就開個玩笑嘛。老娘好歹算是半個東道主,怎么會欺負(fù)你們這些外來客呢?” 黑珍珠其實也不敢再比了。 她也不蠢,當(dāng)然知道,季魚故意避開她的弱項,跟她比耐力。她這個人卻是最沒耐性的,正因為這樣,她昨晚喝得很快,最后怎么也喝不動了。 “問你個事,”鄭淙踢了她一下,“海坤找你辦什么事?是不是跟‘東方’號有關(guān)?” 昨晚他們一起喝酒聊天,其他的事海坤都說的很詳細(xì),一提到這件事,就顧左右而言他,明顯是有意在回避。 這件事和季魚有關(guān),他覺得有必要弄清楚。 “你想知道啊?”黑珍珠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不告訴你。我坤哥說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br> “”鄭淙拽住她的手,用力一繞,又和昨天一樣,沒幾下又把她困死住了。 “想不想做北歐的游客?”鄭淙知道黑珍珠對賺錢的事最感興趣: “你不用全部告訴我,說一點細(xì)枝末節(jié)也行,我給你介紹我兩個哥們,他們都是在公司里做高管的,每年企業(yè)員工年假出游” “成交!”黑珍珠兩眼放光,“但你要先把我放開。讓我坤哥看到了,我可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br> “”鄭淙忍不住笑,松開手,“真想拍死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br> “你拍死我,誰來告訴你坤哥讓我找什么人?”黑珍珠一副女王的姿態(tài),“想讓老娘開口,就得先讓老娘高興,喂飽肚子?!?/br> 鄭淙想起空蕩蕩的錢包,正想找個借口,既讓她開口,又免了這頓飯。 黑珍珠突然拍了下腦袋:“這頓飯你先欠著吧,我約了我坤哥呢,昨天好事被你們給攪黃了?!?/br> 她不等鄭淙開口,直接說了海坤委托她幫忙找的人: “坤哥讓我找的人,有兩撥,你們那兄弟枇杷就不用我說了,還有一個人,他沒說具體名字,只說肯定就在附近這些島上,這個人應(yīng)該很懂花藝,至少知道諾麗和銀劍花,有可能是華僑,或者另一半是??上У氖牵@個人很有可能離家至少十三年了。也就是說,我們不可能找得到要找的人,只能找他的親人。這怎么找?” 黑珍珠想的是,反正憑這些線索,也很難找得到人,說給鄭淙聽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還可以多做兩個大單。 鄭淙把這些信息默默記在心上,謝了黑珍珠,厚著臉皮問她借了路費,打車回港口去了。 第80章 酒店房間內(nèi),季魚躺在床一上,閉著眼睛裝睡,其實早就醒了。 海坤起床的時候她就醒了,瞇著眼睛,看著他在房間里來回忙碌,最后在靠窗的沙發(fā)上坐下來,手里拿著一份資料在研究。 她知道,他是擔(dān)心她還和昨晚半夜的時候那樣胃難受,他不在身邊,沒人照顧她。 原本昨晚他就要送她去醫(yī)院,她不肯,她體質(zhì)很好,連感冒都很少有,胃難受也是昨晚喝啤酒撐的,她從來沒一次喝那么多酒。 雖然很不情愿他去見那個什么黑珍珠,但一直這么裝睡,拖著不讓他走,實在不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朋友該有的行為。 季魚最終還是真的醒了過來,自己坐了起來,故作驚訝地問道:“你怎么還沒走???不是約了人談事情嗎?” 海坤放下手中的地圖,走到床邊,坐在床沿,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 “感覺好點了沒有?頭還暈不暈?胃還難受嗎?要是難受,我們現(xiàn)在去醫(yī)院。我今天不走,你今天也別去訓(xùn)練了,休息一天?!?/br> “那可不行!”季魚急了,推開他的手,“我沒你想得那么嚴(yán)重,我剛才是在裝睡呢。” “承認(rèn)了?”海坤雙手撐在她兩邊的床一上,與她平視。 他早就知道她醒了,兩只眼睛閉著,睫毛卻抖個不停。 季魚身體迅速往下滑,轉(zhuǎn)眼又滑到被子底下去了,從被子里面?zhèn)鞒鰫瀽灥穆曇簦骸翱烀δ愕娜グ?。?/br> “怎么有這樣的臭毛???動不動就用被子蒙頭,你不怕憋死?”海坤把蒙在她頭上的被子拉下來,“你就沒什么話問我?” “”季魚一堆的問題,潮水一樣瞬間涌到嗓口,被她用力吞了回去,“你們?nèi)マk事,能不能帶上鄭淙或者泥鰍???” “我一個人能搞定的事,為什么要帶上他們?他們都有事要忙?!?/br> “孤男寡女不方便吧?萬一那個黑珍珠再占你便宜,我又不在” 季魚看著男人越來越嚴(yán)肅的黑眸,聲音漸漸低了下來。 “她是不是跟你說了,用嘴做一愛” “別跟我說!”季魚用手擋住他的嘴,心里堵得慌,“不管你們以前是怎么樣的,我不想知道?!?/br>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焙@獾米ё∷氖郑阉饋恚?/br> “那次我們的船經(jīng)過馬六甲,被附近的海盜攔截,船上的人逃脫了,但船落入海盜手中,他們要燒船,我和鄭淙潛入,結(jié)果中了他們的埋伏,差點人和船都被他們燒了。黑珍珠不知道怎么在海盜船上,跟那個海盜頭子有交情,給了他一筆錢,說我和鄭淙是她男朋友,讓他們放人?!?/br> “兩個男朋友?”季魚忍不住打叉,“一個老公,一個情人?” “不是,都是前男友,正準(zhǔn)備跟其中一個復(fù)合,糾結(jié)不知道怎么選”海坤想起來就頭痛,“黑珍珠那張嘴,比鄭淙還能編,死的都能說成活的?!?/br> “我知道了,她是想你們兩個一起救,那海盜頭子一定不相信,讓她跟他們兩個各睡一晚再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