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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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季小姐光長了一雙會堵人的嘴巴,遇到點事情,就等著男人來給你出頭?一個不夠還夠,我是該夸你有魅力呢,還是接受你就是個會躲在男人背后的慫貨?” 季魚笑了笑,掙脫海坤的手,走到黑珍珠身旁,又走回來,再走向她,眼睛一直盯著吧臺上的兩排啤酒。 她當(dāng)然看出來了,黑珍珠就是想整她,還拿海坤求她辦的事來威脅她! 季魚走到她面前,站定:“既然珍珠小姐盛情邀請,我當(dāng)然要給你這個面子。喝酒可以,但比賽規(guī)則我來定?!?/br> “不錯啊,夠膽。不過,說好了,不管什么規(guī)則,今天就我們倆喝,誰要是靠男人,誰就是個孬種?!?/br> 黑珍珠單手叉腰,另一只手豎著大拇指往靠墻的桌子指了指: “兩位哥,麻煩你們讓個位。等季小姐喝趴下了,給淙哥一個英雄救美的機(jī)會,我和坤哥繼續(xù)談事。就這么說定了?!?/br> 海坤要發(fā)話,季魚用眼神阻止他,垂落在身旁手暗暗向他做了個一k的手勢,示意不用擔(dān)心,她能搞定。 “我說的規(guī)則只有兩條:第一條,如果我贏了,不管我男朋友請你幫什么忙,你能幫就不準(zhǔn)再找借口推辭,更不能再以此要挾他,讓他陪你喝酒,趁機(jī)占他便宜。” “誰占他便宜了?”黑珍珠一本正經(jīng)地否定,臉皮果然夠厚,催促季魚,“你直接說第二條吧?!?/br> “第二條,我們不比喝酒的速度,只比量,誰喝得多,誰就勝。時間也不限定死,誰喝不下去了喊停,比賽就結(jié)束。” “這有什么難的。”黑珍珠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下來。 她根本就沒把季魚放在眼里,連海坤都喝不過她,她怎么可能會輸? 海坤聽了這兩條,稍稍松了口氣。 鄭淙原本有些不放心,但海坤在,他也不好說什么,跟隨海坤,一前一后走向靠墻的桌子坐下來,遠(yuǎn)遠(yuǎn)看著吧臺前的兩個女人。 她們面對面各站一端,兩個人中間的吧臺上擺放著兩排啤酒,服務(wù)員做了個開始的手勢,兩個女人各端起一個啤酒杯,開始喝酒。 黑珍珠幾乎是一口氣一杯,沒幾分鐘,她已經(jīng)往前走了好幾部,身后都是空酒杯。 季魚這頭她不緊不慢地喝著,根本不像比賽,跟平時和朋友聚會喝酒聊天沒什么兩樣,還拉了張高腳椅坐下來。 鄭淙有些不解:“她這是在喝酒,還是在喝咖啡?” “你還好意思說?我讓你來,你把她拉過來干什么?你讓她在外面坐著不就行了?” 海坤在吧臺前坐下來的時候,就從酒杯折射的影子,看到了季魚,也看出她沒打算進(jìn)來,結(jié)果鄭淙一來,兩個人就一起進(jìn)來了。 鄭淙看向?qū)γ娴哪腥耍幌褚酝欠N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表情,卻一臉嚴(yán)肅: “說說吧,你們倆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你不用隨便鬼扯來糊弄我。是不是跟‘東方’號有關(guān)?” 鄭淙上午去機(jī)場接泥鰍和季魚,無意間從泥鰍嘴里聽到了這三個字。 “你肯定不知道,枇杷離開的時候,給我和泥鰍都留了紙條,上面就寫了這三個字。我猜想,他是怕你不告訴我們這些事,也知道你會把他送走,所以有意提醒我們?!?/br> “”海坤心里抽痛。 他沒想到,枇杷會這么做,心里更過意不去,當(dāng)時不多給他一些信任,執(zhí)意把他送走。 鄭淙覺察到他的情緒,給他倒了杯酒,推到他面前,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坦白告訴你,如果不是因為枇杷出事,我根本就不想回來。反正你能扛,什么事都能自己搞定。我和泥鰍腦子都有病,腳底抽風(fēng)才跑回來?!?/br> 鄭淙說這些話有些心虛,枇杷出事,是他回來的一個好借口,但真正的原因,他必須承認(rèn),是因為季魚。 在南舟島的時候,海坤被困,她心急如焚c痛苦萬分的表情,他一直不會忘記,也永遠(yuǎn)不想再看到。 可他很清楚,如果海坤出了什么事,最痛苦的人肯定是她。斯賓塞島很有可能是他們追蹤黑鯊征途的最后一站,他必須和他們并肩作戰(zhàn),一同走完。 以后去哪,他還沒想好,但肯定不會再留在“鯤鵬”號上。 他這種心思,海坤不用問也看得出來,但什么話也沒說,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看向吧臺。 季魚不見了! 黑珍珠焦急地等在吧臺前,嘴里嘀咕:“他一媽一的老娘沒見過這么矯情的女人,喝酒比賽,中途還要上廁所?!?/br> 季魚從酒吧里面的走廊慢悠悠地走出來,一邊用紙巾擦手上的水,回到吧臺前:“不好意思啊,我腎虛,尿急尿頻?!?/br> “噗”鄭淙口中的酒差點噴出來,轉(zhuǎn)眼笑趴在了桌上,“女人也會腎虛嗎?” 海坤也忍不住笑了,他就知道季魚不會那么傻,往黑珍珠的槍口上撞。 她這是故意在拖延時間,把黑珍珠拿手的速戰(zhàn)速決,轉(zhuǎn)變成她擅長的一場持久戰(zhàn)。 季魚是一個世界冠軍級別的潛水運(yùn)動員,比耐力,全世界都沒幾個人能勝過她。 “別轉(zhuǎn)移注意力,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鄭淙把他的思緒拉回來,繼續(xù)剛才的話題。 海坤把十三年前“東方”號沉船事故大致講了一遍,但略過了他在季魚十八歲時,兩人相愛又分開的事情。 “這些事,不用你們插手,我會解決。你和泥鰍兩個人繼續(xù)做以前的事,泥鰍先跟隨另一艘追蹤船,在周圍海域巡邏。你幫忙找枇杷,他失蹤當(dāng)天,我就讓人密切關(guān)注各個離島港口,包括機(jī)場這條線,還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所以他一定還在這個島上。一定要在他落入黑鯊手中之前找到他?!?/br> “還在島上,那就好說。對了,枇杷真名真姓你知道了嗎?” “孫中丕。” “離偉人孫一中一山這么近,只差一座山啊。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告訴你的?” “嗯?!焙@Q定把枇杷送去福利院的時候,工作人員要求提供真實信息,他問了枇杷,枇杷也沒有隱瞞他。 海坤詳細(xì)講了枇杷失蹤以后他收集到的線索,兩人商量著怎么找人。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酒吧亮了燈,來的客人也越來越多。 吧臺前的兩個女人還在拼酒,周圍已經(jīng)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 彼處,一棟靠海的私家別墅。 深入別墅內(nèi)部的沙灘上,對著大海的方向擺放著兩張?zhí)梢?,上面各坐著一個人。 一個身穿綠色軍裝,頭發(fā)花白,年齡應(yīng)該有七八十歲,精神矍鑠;他旁邊的年輕男人,穿著黑色風(fēng)衣,戴著黑色寬邊帽,手上還戴著黑色皮手套。 花甲老人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放下:“阿郎,把你說的那個人帶上來,我看看。” “就是一個小人物,總司令何必勞神?我們還是談?wù)勮F叉的事情怎么解決。” “怎么解決?你不是派人混進(jìn)監(jiān)獄去了?阿郎,你心胸要開闊一點,鐵叉成不了什么大氣候,你何必死盯著他不放?” “既然成不了氣候,留著何用?如果我沒猜錯,他一定被那個人轉(zhuǎn)移了,那么沒血性的人,一點蠅頭小利就能把他收買。成了叛徒的人,死不足惜?!?/br> “先把人帶上來吧,我有話問他?!被桌先擞洲D(zhuǎn)移了話題。 被叫做阿郎的黑衣人沉思半晌,拿起旁邊桌上的手機(jī),撥了個電話。 不久,兩個黑衣人押著一個身材敦厚c臉上表情惶恐的年輕男人走過來。 第78章 枇杷被兩個黑衣人反手押著一直往前走,眼睛被黑色布條綁住。 他聽到了海水的聲音,依稀聽到有兩個人在談話,聲音越來越近,近到兩米開外的地方,被身后的人按住肩膀,停下來。 “你叫什么名字?”有人好像在問他,聲音聽起來像是一個慈祥和藹的老人。 枇杷搖了搖頭,表示他不會說話。 “裝,你一他一媽的還給我裝,我看你會不會說話?!边@個聲音,枇杷也很熟悉。 他被綁來的第一天,這個人就問他,“鯤鵬”號船長下一步有什么計劃,是不是還在追中國白鯨鯤。 枇杷猜想他應(yīng)該就是黑鯊,剛才那個老人是他們的總司令。 他正胡亂猜想,下巴突然被人抬起來,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住他的兩邊臉頰,強(qiáng)行把他的嘴巴捏開。他力氣不小,并且越來越用力,痛得他直冒冷汗。 這個黑鯊,不是一般的殘暴,第一次見面,因為他不說話,就給了他三個耳光。 “嘶”枇杷突然倒抽一口冷氣,感覺到了冰冷的刀子戳入口中。 他想干嘛?割掉他的舌頭嗎? 枇杷嚇得瑟瑟發(fā)抖,脊背發(fā)冷。 “阿郎,你給我住手!”總司令大喝一聲。 卻根本阻止不了黑鯊逼他開口的決心,他嘴里很快有股腥味,舌頭鉆心的痛,在流血! “總司令,我記得很清楚,當(dāng)年在船上,他會說話。他又不是啞巴。要是真不能說話,留著舌頭有何用?還不如讓我割掉拿去喂鯨。” 枇杷痛得齜牙咧嘴,等著那個總司令來阻止黑鯊,結(jié)果,等了好一會兒,舌頭真的要斷了,他終于大叫出聲來: “你要我說什么?” 知道他會說話的人不多,除了楊泰銘,就只有十三年前“東方”號上的人。海坤也知道,但他已經(jīng)不記得以前的事,跟不知道一樣。 由此,他更確認(rèn),這兩個人就是黑鯊和他們的總司令! 總司令命人除掉了他眼睛上的黑色布條,起身走到他面前: “既然會說話,為什么要裝啞巴?是你們船長的意思?” 枇杷搖了搖頭,表示否定。 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說話,經(jīng)歷了“東方”號的災(zāi)難,他確實不會說話了,但他不是天生自閉。 如果不是那次季魚突然出現(xiàn)在“鯤鵬”號上,他太震驚,驚叫出聲來,他都不知道他還能說話。 “說話,啞巴了嗎?”黑鯊惡狠狠地盯著他,“說,你們船長是怎么找到斯賓塞島來的?每年都來,他為什么那么確定,我們在這里?是不是鐵叉跟你們勾結(jié)的?” 枇杷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黑鯊瞬間轉(zhuǎn)向旁邊的老人:“我沒說錯吧,鐵叉那個混蛋,一直跟中國人勾結(jié),他必須死!” 總司令似乎也很失望,卻無話可說,只嘆了一聲氣。 “剛好,我們把這頭小肥豬送進(jìn)監(jiān)獄去,殺了鐵叉?!焙邗徖@著枇杷轉(zhuǎn)圈: “如果我沒猜錯,那個人一定把鐵叉轉(zhuǎn)移到斯賓塞島來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種套路,我見多了?!?/br> “鐵叉的事,先不要那么急?!笨偹玖罨氐阶簧?,重新坐下來來,看起來有些疲憊,顯然年紀(jì)大了,站久了吃不消。 “我同意,”枇杷突然主動開口,“剛才這位爺爺問我為什么裝啞巴,是因為,我是鐵叉安排在那個人身邊的間諜,我要殺了他?!?/br> “為何?”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