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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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想法一出,周良魚瞪圓了眼:呸,什么彎彎魚?他明明是直直魚! 周良魚一張臉莫名自己紅了,都怪那廝,撩了不負責,還將他送走……絕對不可饒恕。 周良魚生怕虞煜臨再提這個,趕緊轉(zhuǎn)移話題:“等下這就要進宮了?燕帝可有說什么?” 虞煜臨:“暫時還不知,我先進宮,小俞你隨后陪著思菱進宮,你帶著的那些近衛(wèi)都是我的親信,他們只聽命于你。思菱,就暫時交給你了。” 周良魚拍了一下胸膛:“放心好了,公主的安危就交給我了?!?/br> 虞煜臨嗯了聲,張張嘴想再提先前同住的話,可瞧周良魚一副被嚇到的目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也就沒再提了。 而另一邊,周良魚松了口氣,三人往前走的時候,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胡渣與短發(fā):他要見到他了嗎?他……會認出來他嗎? 周良魚既不希望趙譽城認出來,卻又希望他認出來。 這種矛盾的心理,讓周良魚接下來半日坐立不安,煩躁不已。 思菱公主來找他的時候,偷偷趴在窗欞前,瞧著這一幕,奇怪地歪頭:“俞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進宮緊張擔心了?”怎么覺得俞大哥從剛剛就怪怪的? 周良魚摸了摸鼻子,隨意尋了個借口:“沒事兒,就……就是昨晚上被只蟲子咬了,沒睡好。”不小心隨口一說就是真相的周良魚就這么直到燕帝派來的人請思菱公主進宮,他的心才徹底安了下來。 明明先前一直那么不對勁,可真的臨到頭了,反而鎮(zhèn)定了。 第72章 周良魚:是他…… 周良魚與思菱公主一行人安然無恙的到了宮門口, 拿出先前準備好的身份文書, 大概是禁軍先前被告知過了, 他們并未被攔著,倒是被卸了身上的佩劍。 這也是宮里的規(guī)矩, 周良魚也沒多說什么, 交了佩劍,與其余的十余名近衛(wèi)護著思菱公主一路被一個小太監(jiān)領(lǐng)著,往舉行這次洗塵宴的宮殿去。 周良魚一路上都沒多說一句話,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在這宮里見到的第一個熟人,竟然會是燕云崢。 他們一行人走到一處時, 就聽到前方有幾個人在爭執(zhí), 周圍跪了一地的太監(jiān)宮婢。 本來給他們領(lǐng)路的小太監(jiān)一看到前方的人, 也噗通跪了下來, 不知怎么回事, 竟是渾身瑟瑟發(fā)抖。 周良魚皺著眉,思菱公主也好奇地朝前看了眼,轉(zhuǎn)過頭疑惑地看向周良魚。 周良魚不動聲色地朝她搖搖頭, 這才抿著唇桃花眼幽沉地望著前方正中央的兩人, 確切的說,是一個高高在上站著, 另外一個則是半跪著苦求著:“王爺,求你了……不要趕我走,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也是想留住你的心,明明以前你那么歡喜我,你看看,我還是以前的那個我啊,為什么你要這么對我?為什么要休了我?!” “是誰放她進來的?滾開,本王現(xiàn)在一眼都不想看到你!看到你讓本王惡心!”燕云崢大力揮開手,一張臉陰郁森冷。 姜如蔓大概是知道這是最后一次機會了,被揮開了又撲上來,死死摟住了燕云崢的雙腿,仰起頭,哭得雙眼紅腫,楚楚可憐:“王爺……你休了我,我回了姜家,只有死路一條啊!你忍心看著我去死嗎?” “哈哈,忍心看著你去死嗎?”燕云崢的身體晃了晃,猛地踹了一腳,大概是沒踹開,不過因為動作,側(cè)過了頭,整張臉露出來,消瘦陰郁,整個人與周良魚見到最后一面的燕云崢完全不同,先前燕云崢與燕帝只是面容像,可此刻周良魚瞧著對方,眉頭深鎖。 在周良魚皺眉的時候,燕云崢直接拽著姜如蔓的衣襟給扯了起來,另一只手捏著她的臉,喉間發(fā)出嗬嗬嗬怪異的笑:“那你又是怎么忍心的?你騙了本王你有孕,行,本王信你,這也沒什么,可你為什么……為什么要污蔑她是男子?如果不是你!不是你!本王怎么可能會看到那一幕!怎么會?本王如今這幅模樣,都是你害的……你讓本王如今日日夜夜都能看到她渾身焦黑體無完膚,看到她渾身是血向本王索命……” 燕云崢低吼出聲,那歇斯底里的瘋狂,讓在場的人都嚇得渾身瑟瑟發(fā)抖。 “不、不是這樣的,明明……明明……”姜如蔓還想說什么,直接被燕云崢猛地甩開了,重重撲倒在地面上,想再說什么,對上燕云崢陰郁可怖的目光,嚇得渾身一哆嗦,愣是一個字也沒能說出來。 燕云崢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被弄亂的衣襟,陰柔的目光涼涼看過去,撫了撫身上的褶皺,冷靜下來,聲音又低又溫柔,可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姜如蔓,趁本王還念著過往那點情分,不要再出現(xiàn)在本王面前。否則……那些人就是你的下場。本王希望,這是最后一次?!毖嘣茘樧詈笊钌羁戳私缏谎?,那眼神看得姜如蔓打了個哆嗦,再也不敢多嘴,跪在那里,嚇得渾身亂顫。 周良魚皺著眉看著這一幕:污蔑他是男子?什么意思? 這兩人不是以前你儂我儂的要死要活的,竟然還有決裂的一日? 還有燕云崢這鬼樣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周良魚滿目疑惑間,燕云崢轉(zhuǎn)過身,抬步朝這邊走來,周良魚迅速垂下眼,聽到燕云崢一步步朝這邊走過來,到了近前,也只是冷漠地掃了思菱公主一眼:“你是何人?” 思菱公主大概是沒想到會看到這么一場戲,她在大虞的時候不受寵,不過是一個義女,膽子也不大,垂眼,沒吭聲。 原本跪在地上的小太監(jiān)趕緊道:“回稟云王殿下,這位……就是大虞國來的思菱公主。” “原來是你啊?!毖嘣茘樀囊暰€在思菱公主身上掃了一圈,最后定定落在思菱公主那雙眼睛上,清明純善,帶著好奇,卻讓人有種施虐感,燕云崢瞳仁里似乎有光閃了閃,“你倒是長的不錯,聽說思菱公主是來和親的?怎么樣,本王剛剛休了一位側(cè)妃,要不……你就嫁給本王填補了這個空缺如何?” 周良魚:臥槽,不過是幾個月不見,燕云崢這是愈發(fā)的不要臉了啊,長得不錯?戴著面紗你哪里看到長得不錯了?這廝別是為了刺激小白花故意這么說的吧?這也太惡心人了?果然如今長得更像燕帝,作風也更加靠近了。 周良魚皺眉剛想說什么將思菱公主給帶走,不過顯然有人更加崩潰了。 姜如蔓看燕云崢今日情緒不對,想再找個機會,沒想到真的是鐵了心了,竟然……竟然要將這新來的和親公主也娶進來代替她的位置? 先前因為她假孕,皇后以為她會生下第一個云王的子嗣,為了讓第一個孩子名分高一點,去求了皇后,加上當時那個賤人慘死云王情緒很不對勁,燕帝竟是許了,將她破例提了嫡側(cè)妃的位置,這一切都是在云王將自己關(guān)起來的時候發(fā)生的,結(jié)果等對方出來,一切都變了…… 都是那個賤人,死了還要連累她,如今假孕的事情爆發(fā)出來了,加上那賤人死之前她冤枉對方是男子的事,加一塊讓王爺徹底厭惡她了,竟然借著假孕的由頭要休了她。 她好不容易爬上去了,她不能下來,絕對不能被休棄。 一旦她被送回姜家,只會是一枚棄子,只有死路一條,既然都是死,那不如就鬧大一些,她不信過往那么多年的情分,王爺真的不管她的死活。 姜如蔓站起身,目光陰毒地看向一臉懵的思菱公主,心底涌上一股憤怒,直接朝著思菱公主沖了過去:“不行,你不能娶她,王爺我錯了,你就算是打我罵我都可以,不要丟下我……嗚嗚嗚,王爺……” 姜如蔓邊哭著,邊朝著思菱公主的方向撞過去,方向正是不遠處的假山石,這撞過去,若是臉剛好磕在石頭上,花了這張臉,看她還怎么嫁進來? 周良魚站在思菱公主身后,將姜如蔓的表情完全收入眼底,瞇著眼:還真是本性難移啊,又開始使幺蛾子了? 在姜如蔓撞上來時,周良魚直接抬起手臂,在思菱公主面前一擋,隨意一揮,姜如蔓直接被甩飛了出去,重重撲在了地面上,一身狼藉。 周良魚這突然動作讓眾人都愣住了,顯然沒想到突然有侍衛(wèi)這么大膽,都看向了周良魚。 周良魚垂著眼,面無表情拱手:“云王,雖然這是您的家事,可我們大虞國千里迢迢帶著誠心前來和親,王爺您為了與側(cè)妃娘娘賭氣,先是借著公主來刺激側(cè)妃娘娘,這也就罷了,我們公主識大體,只當您是開玩笑。畢竟,以我們公主的身份,一個側(cè)妃的位置,您這是自己就能做了燕帝的主了?行,就算是這樣我們大虞也不計較,可如今一個側(cè)妃娘娘竟然膽敢對我們公主動手,這是您的這位側(cè)妃不識大體,還是……大燕完全未將我們大虞看在眼里?” 周良魚將聲音壓得低低的,冷冷的,一字一句清楚傳出來,讓燕云崢本來被姜如蔓氣得糊涂的腦子清醒了些。 燕云崢渾身一激靈,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大意之下胡說了什么,抿緊了唇,視線在這個模樣不堪入目的男子身上掃過,尤其是對方那短寸,更是看得皺眉,將視線轉(zhuǎn)開,雖然不得不承認這小侍衛(wèi)說得不錯,這件事的確是他有錯在先。 可一個侍衛(wèi)竟然敢對他指手畫腳,還真是…… 只是還未等燕云崢說什么,突然不遠處跪地的小太監(jiān)宮婢一聲疾呼:“拜見譽王殿下!” 燕云崢臉色一變,猛地轉(zhuǎn)過頭,果然就看到不遠處,一襲墨袍的男子冷著一張俊臉而來,銳利的鳳眸淡淡掃過來,帶著嘲弄的冷漠。 周良魚聽到譽王兩個字,身體一僵,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將心底的波動壓下去,抬起頭,望著那逆著光而來的男子,不過幾個月未見,他竟是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趙譽城…… 趙譽城邁著長腿走過來,在幾人面前三步外站定,冷淡的視線在幾人臉上掃過,最后落在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姜如蔓身上,再抬眼,視線冷漠地落在燕云崢身上,低沉的嗓音慢悠悠響起,可話里的譏諷格外的刺耳:“怎么?云王這是打算丟人丟到大虞?還是說,連家事都管不好,帶到宮里,等著本王幫你料理?” 燕云崢暴怒,攥緊了手,脖頸上的青筋暴起:“你……”他怎么敢這么諷刺他? 趙譽城睨了他一眼:“本王如何?” 燕云崢深吸一口氣,他被誰看不起也不希望被趙譽城看不起,直接抬手,一揮:“趕出宮,吩咐下去,誰再放她進來,亂棍打死?!弊詈笏膫€字一出,眾太監(jiān)宮婢倒吸了一口涼氣,紛紛應(yīng)聲,將姜如蔓迅速堵了嘴給帶出去了。 隨后深深看了趙譽城一眼,不愿看到對方,一看到他,就讓他想起來當初譽王府外,被對方拽著衣襟扔到棺樽前的模樣,那副被燒毀的尸骸仿佛還在眼前閃現(xiàn),刺激得他猛地甩了一下衣袖,率先離開了。 周良魚睨了眼遠去的燕云崢,放了心,看來他的偽裝是真的成功了,剛剛幾乎是面對面,燕云崢都沒認出他來。不過也是,任誰看到他如今的模樣,也絕對不會聯(lián)想到……曾經(jīng)的他吧。 燕云崢以及其他人周良魚完全不在意,可趙譽城這廝沒認出他,他應(yīng)該放心的,可偏偏在趙譽城朝這邊走的時候,周良魚反射性地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情緒波動。 趙譽城走到思菱公主面前,不過是面無表情點了一下頭,這才抬步繼續(xù)往前走,與趙譽城擦肩而過時,周良魚垂在身側(cè)的手慢慢攥緊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另外一個看似淡定,實則是心猿意馬。 趙譽城的視線淡漠的落在前方,余光卻忍不住瞥了過去,尤其是目光捕捉到他垂眼露出的下頜,以及那因為緊抿而略微泛白的唇,昨晚上嘗過的滋味再胸腔里躁動著,爆裂開,噼里啪啦的,讓他忍不住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勉強克制隱忍下來,最后幾乎,加快了步子,快步離開,不過眾人要么低著頭要么不敢多看,壓根沒注意到這一幕。 第73章 趙譽城:男女通吃? 趙譽城離開之后, 周良魚才松了一口氣, 同時又忍不住心里毛毛的, 這廝……竟然一丟丟懷疑都沒有。 雖然足見他的偽裝多么成功,可為什么這么不爽? 偏過頭, 就發(fā)現(xiàn)思菱公主正一眼不眨地盯著他瞧, 挑眉看過去:“怎么了?” “俞大哥,你……認識那個王爺?”思菱公主好奇,剛剛俞大哥周圍的氣壓好低,那種感覺好奇怪,就像是俞大哥認識這人,被對方給氣到而生出的不爽, 若不是相處這么幾個月, 她還真不一定察覺得到。 “嗯?”有這么明顯?周良魚壓低聲音:“怎么可能認識?我都沒來過這大燕國, 不過是挺好奇剛剛這兩位王爺說的話, 還有先前那位側(cè)妃與那個云王……” “俞大哥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 剛剛那王爺說什么污蔑她是男子,還夜夜索命,他們不會是害死什么人了吧?”思菱公主想到以前在宮里聽到的那些腌臜事, 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周良魚心里隱約有了個想法, 只是還需證實。他頭壓得更低,拍了拍胸膛:“交給我, 我?guī)湍銌枂??!?/br> 而另一邊,趙譽城走到石子路的盡頭,到底還是沒忍不住回頭看了眼, 可這一眼,讓他鳳眸瞳仁驟然一縮:“……” 他視線所及,瞥見不遠處周良魚與那和親公主挨得極近,狀態(tài)親昵,這也就罷了,當看到周良魚還朝著那和親公主最后拍了拍胸膛,笑了笑,那模樣……招人得很,可卻是對別人招的,這就…… 趙譽城瞇著眼,深深看了眼,才克制地抬步離開。 而事實上與思菱公主中間隔了一步多的周良魚拍完胸膛,就感覺后背突然毛毛的,像是被一頭野獸給盯住,無法逃竄。 這感覺太熟悉了,他忍不住回頭,卻什么也沒看到。 周良魚摸了摸短茬:瞎自戀什么?被打臉了吧? 周良魚急于印證他心底的那個想法,在一行人繼續(xù)往前走時,走到原先領(lǐng)路的小太監(jiān)身邊,抬起手臂搭在了小太監(jiān)肩頭,哥兩好地攏了攏,不動聲色塞過去一錠銀子:“小公公瞧著面善啊,這一路走著多無聊,我們隨便說兩句?” 那小太監(jiān)本來瞧這一路,這大虞國來的和親使臣不上道還以為沒油水可撈,未曾想,突然就這么大驚喜,喜上眉梢:“這位大人也瞧著有緣,不知想聊什么?” “剛剛那兩位說的什么污蔑是男子啊,夜夜索命,怎么聽著這么瘆得慌?我們公主平日愛看些話本,對這挺感興趣的,所以……”周良魚抬抬眉,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小太監(jiān)了然地笑笑,原來還是個愛八卦的公主。 偷偷四下瞥了眼,才小聲道:“這位大人,奴才跟你說,你可別說是奴才說的。剛剛前頭那兩位,可能大人與公主不認識。他們是我大燕國的云王殿下,以及云王殿下前幾個月新娶進來的側(cè)妃,不過這側(cè)妃剛開始是庶側(cè)妃,因為先前有孕,這才提成了嫡側(cè)妃?!?/br> “咦,既然有孕,可怎么說休就休了?” “這還不是那側(cè)妃自己作死?她犯了云王殿下的大忌了,說出來,我們都覺得這側(cè)妃腦子啊……不正常?!毙√O(jiān)大概看姜如蔓已經(jīng)沒翻身的可能了,說起來倒是沒忌憚。 “哦?這是個怎么情況?”周良魚不疾不徐問道,眼神卻凝重下來。 “這說起來還要提幾個月前,這側(cè)妃不知哪根筋不對,告到云王殿下那,說譽王……就是剛剛最后出現(xiàn)的那位的前王妃,也就是良公主是男子!你說這好笑不好笑?哪里可能一個好好的公主變成了男的?良公主長得那叫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呦,怎么可能是男子? 可也不知這側(cè)妃怎么跟云王說的,這云王當真跑去譽王府去問了,結(jié)果,剛好遇到良公主在別莊遇刺,一整個別莊都被燒成了灰燼,這良公主……自然也香消玉損了。 可云王不知道啊,他被當時發(fā)怒的譽王,直接給摁在了棺樽前,聽說當時云王直接就對上了那燒焦的尸骸,當場就嚇暈了。后來醒來,就有點怪怪的,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也不出來,這側(cè)妃不甘心,竟然趁著這段時間,鬧到了皇上那里,可經(jīng)過檢查尸骸,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若非當時這側(cè)妃懷有身孕,早就……不過沒想到,這身孕竟然也是假的!這不,犯了大怒就被休了,若不是云王還念在自小一起長大的感情,按照皇上的意思,是想直接給……”小太監(jiān)在脖子上抹了一下,也就沒繼續(xù)說了。 周良魚卻是怔住了:姜如蔓竟然知道自己是男子了?她怎么知道的?趙譽城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送他走的? 周良魚攥緊了手,可惡,有什么事不能跟他說的?瞞著他做了這一切有意思么?他要是真的一怒之下再也不回來了,他、他…… 他大爺?shù)内w譽城,更不想原諒他了。 “俞大哥?”思菱公主看周良魚情緒不對,連忙上前。 周良魚輕搖頭,將先前小太監(jiān)的話撿了重點隨意說了,可腦海里都是趙譽城當時送他走的畫面,以及當時在他耳邊輕聲呢喃的那三個字,周良魚撓了撓頭,蔫吧了。 到了殿門前,周良魚冷靜下來,想起來一件事,趕緊壓低聲音將思菱公主喚到一邊:“無論等下燕帝賜給你什么酒水啊一類的東西,通通不能喝,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