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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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譽城原本往前走的步子一頓,皺眉:“他現(xiàn)在在哪兒?” 趙管家小聲道:“在后院訓(xùn)練場。”想了想,加了句,“跟焦公子?!?/br> 趙譽城嗯了聲,“去后院收拾一個院子出來?!?/br> 趙管家差點崩潰了:“不、不是吧……王爺你真的同意公主住進(jìn)去?。俊?/br> 趙譽城睨了他一眼:“本王何時說公主要住了?給焦公子準(zhǔn)備的?!敝劣谀俏蛔魉赖摹攵紕e想。 第52章 周良魚:……大戲啊。 趙譽城到訓(xùn)練場時,遠(yuǎn)遠(yuǎn)瞧見周良魚正在一個男子面前得瑟,不知說了什么,手把手開始去教對方擺姿勢,擺完了,背著手特別有成就感地繞著男子走了一圈,摸著下巴,似乎覺得缺了點什么。 等趙譽城走近,就聽到周良魚一把歡實的小聲音:“對對對,我就說還差點什么……來,把這個頂上,這個是為了鍛煉你的忍耐力的,防止你亂動,前功盡棄?!?/br> 趙譽城:“……” “焦糖你就放心好了,你瞧我現(xiàn)在這么厲害,你只要跟著我,我一定把你培養(yǎng)的跟我一樣厲害!”周良魚豪情萬丈地拍了一下胸口,就把手里的一截木頭放在了背對著趙譽城的男子頭上。 “公、公主……這樣真的行嗎?我看師父練功的時候,不、不這樣?。俊苯固米诓恢@一天被周良魚怎么“折騰”了,聲音都有點不穩(wěn)。 “這肯定不一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方式嘛,你師父那么厲害,都快趕上王爺了,我們?nèi)缃瘛€處于初級階段,好在我已經(jīng)出師了,以后就有我給你特訓(xùn)了!”周良魚邊說著,邊拍了一下焦堂宗的肩膀,焦堂宗抖了抖,頭頂上的木頭差點晃下來,趕緊站穩(wěn)了。 焦堂宗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但剛剛公主露了一手好像的確挺厲害的,可…… 他抬眼看到一臉躍躍欲試要將自己所學(xué)都交給他的周良魚,心底一暖,公主還是這么好,盡她所能幫他。 結(jié)果,不知周良魚看到了什么,本來正說得手足舞蹈,突然嘎嘣表情一僵,心虛地往木人后躲了躲。 焦堂宗回頭,看到不知何時譽王正倚著一株梨花樹,面無表情瞧著公主:“繼續(xù)???不是已經(jīng)出師了?讓本王瞧瞧公主到底有多厲害?這都能收徒了,要不……本王給公主開個武館?公主去當(dāng)武師?嗯?” 隨著趙譽城的每句話往外倒,周良魚往木人后躲得往下一寸:這廝怎么今個兒回來這么早?提前了半個時辰有余。 但當(dāng)著焦糖的面這么慫也不行啊。 “哎呀,王爺你回來了?累不累啊,你看看這是誰?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周良魚一陣風(fēng)一樣從木頭人身后躥出來,手搭上焦堂宗肩膀上時,動作極快地將他頭上的木頭給塞到了腰后,掰著焦堂宗的肩膀一轉(zhuǎn),一個懵逼,一個燦爛,形成鮮明的對比。 “焦公子。”趙譽城忽視那張讓人頭疼的臉,朝焦堂宗淡定點頭。 “譽王,冒昧打擾,還請見諒?!苯固米诠笆?,態(tài)度謙遜,未得到主人家的同意先是醉酒一夜,著實失了禮儀,可昨日見到公主著實激動,加上以后可能要與師父再次離別,多喝了幾杯,未曾想不勝酒力,就這么…… “無妨……焦公子與玨太子的事情本王已然知曉,玨太子先前也寫了信給本王,本王已派了人秘密前往協(xié)助,不日怕就有好消息傳來。這段時日,焦公子盡管在譽王府住下?!壁w譽城朝焦堂宗走去,在兩人面前三步外站定,視線在周良魚落在焦堂宗的肩膀上掃過,鳳眸一瞇,嚇得周良魚迅速收回手。 “你、你早就知道……焦糖要來?”周良魚從話里提出關(guān)鍵信息,差點炸了。 這廝竟然瞞著他! “知道,如何?”趙譽城原本沉沉的目光緩和了不少,挑眉看過去。 “不如何……”周良魚嘀咕一聲,敢怒不敢言,小眼神卻躥著兩簇火焰掃過去:早知道竟然不告訴他,想撓他。 趙譽城精準(zhǔn)地捕捉到他的小眼神:早告訴你?你確定不會搬個小板凳早早跑去府門口等著?等著告訴全天下? 周良魚心虛,挺了挺胸口:你、你可以提醒我啊! 趙譽城的注意力被他的胸口吸引,腦海里閃過昨夜周良魚醉酒間猛地扯開胸前衣服的模樣,那白花花的一片胸口:“……” 周良魚一直扮女子,幾乎沒在外人面前露過面,自然養(yǎng)得一身的細(xì)皮嫩rou,與他們這種在軍營cao練的糙漢子完全是兩種膚色,簡直記憶猶新。 趙譽城將視線轉(zhuǎn)開了,壓根不再往周良魚那邊瞥,周良魚孔有一肚子的話要用眼神表達(dá),結(jié)果對方不鳥他? 哎呦他這小暴脾氣。 趙譽城同焦堂宗談了一些詳細(xì)大荊國的情況,周良魚則是站在一旁一會兒摟一摟木人,一會兒趴在上面,最后干脆腦袋搭在木人的手臂上,怨念得瞧著那兩人:這還有個大活人呢。 趙譽城視線不經(jīng)意看過去,挑重點選了幾個問題詢問了之后,結(jié)束了話題,直接喊來趙管家送焦堂宗去新整理出的院子。 “等、等等,不對……說起來我還沒說,我打算跟焦糖一起住過去。”周良魚看焦堂宗要走,迅速跟過去。 “你確定?”趙譽城鳳眸幽幽一瞇,掃過去,看的周良魚小身板一僵,有種被威脅的錯覺。 “確、確定啊,怎么了?焦糖一個人住進(jìn)去,萬一燕帝懷疑派人查怎么辦?我要是住過去,就當(dāng)我一個人,不就行了?”周良魚覺得他想的簡直天衣無縫,突然冒出一個人不合理,但他住進(jìn)去,假裝焦糖不存在,這就合情合理了!他太聰明了。 “所以……公主是打算在我們在燕帝面前假裝‘恩愛’之后,立刻就分房?嗯?”趙譽城不知何時靠近了,壓低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呼吸拂在肌膚上,周良魚忍不住覺得怪怪的,迅速往旁邊一躲,搓了搓耳朵:說話就說話,靠這么近干嘛? “這……這……可讓焦糖一個人住也不妥???” “怎么不妥?公主若是擔(dān)心小竹那幾人,盡管放心,本王派了十個侍衛(wèi)守著,他們不會知道的。反倒是公主住過去,才容易引起他們的注意?!壁w譽城直接一錘定音,焦堂宗雖然知曉公主對他沒別的心思,但男女到底有別,也是同意的。 “公主,王爺說得對,還是我一個人住在后院即可,差點忘了,稍后還有一個人要過來,公主再住在一起,怕是不妥?!苯固米诔芰剪~解釋道,昨日見到公主太過激動,差點把那個人忘了。 “嗯?還有一個人,誰?。俊彼挥浀媒固沁€認(rèn)識玨太子之外的人??? “……是師父的盟友,公主可還記得當(dāng)初師父誤會公主強逼我入府,當(dāng)時說過當(dāng)年離開的時候,我若是有難可去找魯灃。這個人就是魯灃的主子,喚作黎彥弈,說名字公主應(yīng)該不知是何人,不過王爺應(yīng)該聽過,江湖上有個神秘組織,喚作一刀閣,這人就是一刀閣的閣主,魯灃是一刀閣的副閣主,也是師父的義兄。這次魯大哥去大荊國幫師父了,所以是黎閣主送我過來的,他受師父所托這段時間護我周全,他如今去處理一些私事,過兩日會再來譽王府?!苯固米趯睚埲ッ}解釋了一番,周良魚就懂了,眼睛瞬間亮了,小碎步朝趙譽城挪了過去。 “喂喂喂,一刀閣什么,聽著好牛逼,那閣主武功是不是比你還厲害?”周良魚激動的搓了搓手。 “怎么?出師了,想換個人?”趙譽城淡定地抬手,掌心不經(jīng)意搭在一旁的木人手臂上,輕輕一掰,嘎嘣一聲,木人成了獨臂木人。 周良魚:“……”威脅!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 周慫慫蔫蔫跟著趙譽城回了主院,那慫噠噠的小模樣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瞧得趙譽城既好氣又好笑:“你可知一刀閣是什么組織?” “不知……”周良魚來了精神,本來已經(jīng)滾進(jìn)了床里面,迅速挪到床邊,探著頭眼里求知若渴。 “這一刀閣之所以叫一刀閣,因為這閣樓里的每一位,一出手只一刀,即可取人首級,絕無二刀,所以……被稱作一刀閣?!壁w譽城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一直落在周良魚身上,清楚地看到對方本來還巴巴的小眼神,迅速瞪圓了,慫慫地將床幔扯了扯,擋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桃花眼,燭光映在眼底,仿佛在發(fā)光,以前怎么沒覺得,這周良魚一雙眼生得當(dāng)真是好看。 趙譽城發(fā)現(xiàn)自己思緒有些飄,迅速收回來,低咳一聲:“還想學(xué)嗎?” “不、不用了……我對殺人沒興趣?!备星槭沁@樣的一刀閣啊,不就是殺手閣么,他還以為是什么刀劍宗派。 周良魚打消了念頭,很快睡著了,趙譽城躺在他身側(cè),昨夜未睡,卻依然毫無睡意。 他想了一夜,才終于梳理出一些頭緒,周良魚昨晚上醉酒把他當(dāng)成了美人兒,強親了一下,他當(dāng)時惱羞成怒之后,冷靜下來,發(fā)現(xiàn)自己并未感覺到任何不悅,甚至…… 他早就該想到,他如果真的討厭周良魚,就不可能會答應(yīng)這樁婚事,到底還是…… 一開始,只是覺得這人有意思,可隨著這些時日發(fā)生的一切,朝夕之間,他耐下心思幫他改變,費盡心思為他鋪路,為他的以后著想,一步步勞心勞肺,這一切……本就超出了他平日的所作所為。 周良魚…… 趙譽城枕著一條手臂,輕嘆一聲,閉上了眼。 趙譽城剛隱約有了些睡意,就感覺懷里突然拱進(jìn)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他迅速睜開眼,借著微弱的光,就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周良魚睡得迷糊中,整個腦袋拱進(jìn)了他懷里,大概是覺得姿勢不舒服,還手臂整個環(huán)上來,摟住了他的腰,大概是睡夢中覺得摟的腰不夠纖細(xì),胡亂咕噥了一聲:美人兒,你怎么粗壯了? 趙譽城:“……”他枕在腦后的手掌咯吱咯吱捏響了,結(jié)果懷里這個作死的,臉蹭在他胸膛上更歡實了,又嘀咕了一聲:嘻嘻,像趙譽城那家伙的…… 還順手捏了一把,不知睡夢中又夢到了什么,露出一臉的驚悚,抖抖抖整個將腦袋埋進(jìn)了趙譽城的里衣里。 趙譽城:“……” 翌日周良魚清醒的時候,第一直覺就是這一晚簡直身心俱疲,不知是不是昨晚被趙譽城那掰斷木人的那一嚇給驚到了,晚上他做夢本來夢到小美人嬌滴滴依偎過來讓他埋胸,他捏著小美人的小細(xì)腰正想調(diào)戲兩句,結(jié)果,小美人瞬間變成了趙譽城:嚇?biāo)浪恕?/br> 周良魚迷瞪了一下,這才按照慣性深了一個懶腰,只是伸的時候感覺……有點怪,難道他又將枕頭抱過來了,這手下的觸覺……有點硬?。?/br> 他本來是半趴著的,忍不住伸著爪子摸了摸,等摸著溫?zé)岬娜缤∧w一樣的觸感,周良魚閉著眼吞了吞口水:為啥……他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而這時……更不祥的是頭頂上方傳來了一道低沉還帶著睡意的聲音:“看來公主是醒了,要不要本王脫了給你摸?摸得會更順手?嗯?” 周良魚迅速將爪子收了回來,繼續(xù)裝睡。 但被趙譽城這廝這么盯著,周良魚苦大仇深地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半夜不知何時滾進(jìn)了趙譽城的懷里,這也就算了,自己那爪子竟然還膽肥地伸進(jìn)了人家衣服里……他這作死的爪子,他不要它了! “哈,哈哈哈……王爺早啊?!敝芰剪~迅速滾進(jìn)了里面,錦被一裹,在里面摸了摸,發(fā)現(xiàn)衣服還好好穿在身上,松了口氣。 “早?已經(jīng)巳時一刻了,公主再睡會兒可以直接用午膳了?!壁w譽城坐起身,動作極為淡定地將敞開的衣衫穿好了,淡定直接下了床榻,周良魚迅速捂住了眼,生怕看到辣眼睛的。 結(jié)果偷偷張開指縫,發(fā)現(xiàn)對方的里褲還穿得好好的,拍了拍胸口,幸虧自己還沒這么禽獸。 趙譽城回頭就瞥見他這慶幸的小眼神,挑眉:“還不起?” 周良魚迅速點著頭嗯嗯要爬起來,只是爬到一半:“誒不對啊,王爺你今天竟然也醒這么遲?”這不正常???想到趙譽城先前徹夜不歸,周良魚摸著下巴,嘿嘿曖昧的笑笑:“王爺你是不是……偷偷去私會佳人了?” “是啊,有位‘佳人’大晚上扒著本王死活不撒手,讓本王著實、頭、疼,公主說……怎么辦才好?要不要晚上直接給捆起來?這樣才會老實?”趙譽城不為所動,淡定回?fù)袅嘶厝ァ?/br> “……”臥槽,這廝怎么突然道行提高了? 周·佳人·魚默默低下頭:算了,是他爪子先“調(diào)戲”了人家,懟兩句他受著也就是了,誰讓他就是這樣心胸寬闊的周魚魚? 趙譽城瞧著他那慫噠噠的小模樣,轉(zhuǎn)過身時,眼底卻浮掠一抹笑意。 周良魚等用完了不是早膳的早膳,終于知道趙譽城這廝今日休沐,怪不得睡到這會兒才起,被趙譽城盯著訓(xùn)練了一會兒,才趁著趙譽城不注意,偷偷去找焦堂宗去了。 趙譽城是背對著他的,只當(dāng)是沒看到,趙管家看到了,欲言又止:“王爺啊,那焦公子……跟公主感情很好嗎?” “還可以?!壁w譽城邊往外走,回頭看了眼不遠(yuǎn)處一蹦三尺跳的人,他以前到底是怎么從未懷疑過對方這模樣到底哪里像女子了? “那王爺你……就不在意?”趙管家更糾結(jié)了。 “嗯?!壁w譽城完全不擔(dān)心,周良魚是男子,如果兩人真的有事,早兩年就出事了,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 趙管家望著趙譽城的身影,靠著墻捂著心口:竟然王爺真的跟公主……不是一對,王爺你怎么就能這么不上心呢?公主多適合當(dāng)娘子啊。 趙管家既想將兩人湊成一對,但又不想湊成對,只能心情低落的去置辦年貨了。 剛走出主院,就遠(yuǎn)遠(yuǎn)看到一道身影到身后拖著一個東西過來了,還掛了長長的一串流蘇。 “郡主?你這是……做什么?還有你頭頂上戴著的這是……什么?鬼面么?”來人正是尚佳郡主,因為熟悉了,譽王府的人對尚佳郡主倒是不攔著了。 尚佳郡主將頭上戴著的面具往下一拉,戴在了臉上,然后將身后的大風(fēng)箏往前一抖:“趙管家你看我弄到了什么?他們說這個能飛起來,也不知真的假的,我偷偷告訴你,你別跟公主說啊,等下好好給公主一個驚喜……” 尚佳郡主湊過去,靠近趙管家耳邊小聲嘀咕,公主總是羨慕王爺會輕功,有了這個,公主也能飛起來啦。 趙管家繞著那大風(fēng)箏轉(zhuǎn)了一圈:“可這行嗎?” “行行,我在府里試過了,只要從高一點的地方飛下來,能飛好高,真的像會輕功一樣。”尚佳郡主一拍胸口,問了問周良魚去后院了,等下還會去訓(xùn)練場,尚佳郡主想到訓(xùn)練場有一棵大樹,瞇了瞇眼,將面具推上去,拒絕了趙管家找趙大傻幫忙的請求,拖著大風(fēng)箏往后院訓(xùn)練場去了。 等下她就將繩索掛在樹上,背上大風(fēng)箏,突如其來出現(xiàn)在公主面前,肯定能“嚇”公主一跳。 后院幾乎沒什么人,小竹他們又被弄到主院旁的偏院看守起來了,整個后院,如今除了周良魚以及焦堂宗,就只有那一顆大樹了。 尚佳郡主到了訓(xùn)練場,站到樹下,將大風(fēng)箏以及繩索往身后一背,就開始爬樹,她如今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的體重,若不是她常來譽王府,怕是走出去誰也想不到這位就是半年前“讓人聞風(fēng)傷膽”的尚佳郡主…… 尚佳郡主從一邊直爬到樹枝很高的地方,將繩索綁在枝椏上,穩(wěn)定確定不會有危險之后,才將大風(fēng)箏背在了身上,固定好了,躲在那里,只等公主一來,她就閃亮登場。 結(jié)果……尚佳郡主躲在枝椏間還沒等來周良魚,不經(jīng)意往下一瞄,一抹血光就映入眼簾。 尚佳郡主以為自己看錯了,使勁兒揉了揉眼。 定睛一看依然是一個血人,正躺在枝椏上,渾身有幾處刀口,將身上墨色的衣袍染紅了,對方像是沒感覺到一樣,雙臂枕在身后,無聲無息的,像是……死了一樣。 不是……死人要陷害王爺或者公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