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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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群眾懵逼了:每月初一?良衣坊?不見不散?這是什么意思? 良衣坊這不是良公主名下的成衣坊嗎? 隨后就有人“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肯定是良公主打算每月一日,在良衣坊出售所謂的‘秘密法寶’了,啊啊,明天就是初一了,是不是就要賣了?” 這消息一傳出去,整個貴婦圈都沸騰了,甚至宮里的后妃也蠢蠢欲動。 想像皇后一樣再次吸引夫君的注意的,立刻派人去打探,消息一點點傳過來,結(jié)果,竟然一個月只賣出一件?而且是拍賣形式的?價高者得? 于是……翌日,幾乎所有的貴婦都暗暗派了自己的婢女拿著銀票去拍了。 而最后良衣坊一日之間,火爆整個京城。 周良魚坐在公主府里,得到下面的人稟告時,淡定地躺在一個婢女的腿上,翹著二郎腿讓另外一個婢女喂葡萄,那桃花眼仿佛能放電,看得兩個婢女面紅耳赤,明明公主就只是看她們一眼,怎么覺得仿佛公主的目光像是鉤子一樣? 周良魚則是飄飄然:啊啊啊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醉生夢死的日子啊。 尤其是掌柜的遞上來的一張一萬兩銀票時。 掌柜的跪在殿外的房廊下,激動的雙手都在抖,一件衣服一萬兩啊,不知道被哪位貴婦給買走了,這大手筆,如果賣出無數(shù)件,天啊,要發(fā)了! 周良魚仿佛知道了掌柜的想法,慢悠悠開口道:“別想了,按照本宮的意思,每月初一,只賣出一件?!?/br> 掌柜的被潑了一盆涼水,不明白:“公、公主?這是為何?” 公主為何放著這么多賺錢的機會不要? 周良魚道:“你不懂,這叫做饑餓營銷?!彼龅倪@小東西其實很簡單,也很容易學(xué),若是賣得多了,人人都會了,也不過是賺一筆而已。 而物以稀為貴,他敢保證,私下里拍下來的那些貴婦,為了爭寵,絕對不會講自己拍到的東西到底是什么說出去,否則,這“寶貝”也就不叫寶貝了。 如此一來,只要保持住,他就坐等一月天降一萬兩就好了。 再說了,等用過之后效果卓著……哈哈哈,肯定下次拍賣更加火爆。 周良魚在錦盒上貼了特有的封印,也不怕掌柜的敢亂看。 不過為了防止這掌柜的多想,周良魚還是跟他講了一遍,掌柜的恍然大悟,敬佩不已:沒想到公主竟然能想到這個高招,對對對,還是公主說得對,要是真的人人都能擁有了,一件衣服而已,哪可能這么貴? 而另一邊,良衣坊最近的事也稟告到了譽王府。 譽王面無表情地翻看一本書簡,聞言并未抬頭,只是等下面的人離開之后,才抬眼,望著一處,鳳眸深邃:倒是有點小聰明。 第7章 去喝花酒! 周良魚這邊等掌柜離開之后,揮退了所有人,摸著婢女幫他按捏著額頭的小手,肌膚順滑,讓人忍不住飄飄然:“累不累???” 婢女被周良魚那雙放電的桃花眼看得心臟莫名砰砰亂跳:“不、不累……服侍公主殿下,奴婢一點都不覺得累……” 婢女這話倒是沒說假,她不是以前服侍公主的婢女,是這兩日剛剛提拔上來的,以前瞧著公主只覺得美艷逼人,但是也讓她們覺得不好相處。 但是真的接觸了,發(fā)現(xiàn)公主簡直……美美美! 每天腦海里仿佛就只剩下了這三個字。 啊啊啊,公主看過來了,好美好美! 公主跟她說話了,聲音好蘇好媚,她快要缺氧暈倒了啊啊?。?/br> …… 尤其是這會兒公主跟她這么軟著嗓子說話,婢女又覺得要呼吸不暢了。 公主還給她捏手! 婢女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就要繼續(xù)表忠心的時候,房外傳來一道稟告聲:“公主,焦公子求見。” 焦公子? 周良魚被婢女服侍的小心情飄飄然,正想“心疼”一番,結(jié)果就聽到這一聲稟告,他愣了一下這想起來這管家口中的焦公子到底是誰。 周良魚當(dāng)初看《寵妃》的時候,除了喜歡大美人,就喜歡兩個角色。 一個就是太后,而另一個就是大美人后院所謂的一位“男寵”。 說是“男寵”,外面的人傳的不像話,把他們比作是大美人養(yǎng)得“面首”,實則,不過是大美人閑來無事請來的幾位才藝人。 而這焦公子,就是一位琴師。 焦公子也的確只是一位琴師,只可惜,后來這焦公子為了保護大美人,不知所蹤,《寵妃》后半部分周良魚又沒看,所以直到他穿來的時候,他都不知道這焦公子是生是死。 但只憑對方這份對大美人的心,就足以讓周良魚對這焦公子頗有好感。 周良魚想起來這焦公子,立刻坐起身:“讓他進來。” 他身后的兩個婢女也規(guī)規(guī)矩矩站起身,一個隨身在側(cè),一個去準備茶水,井條有序。 不多時,就看到管家引著一位身材頎長的男子走了進來,繞過屏風(fēng),等出現(xiàn)在面前時,周良魚眼前頓時一亮。 《寵妃》里對這焦公子只有寥寥幾筆,身世可憐,自小被賣入琴坊,后來大美人聽到他的琴聲驚為天人,剛好那時這焦公子正被一位同樣聲名狼藉的尚佳郡主看上,對方那是真的聲名狼藉葷素不忌,大美人欣賞對方的才藝,怕對方被毀了,干脆就將對方給買了下來。 再后來被提到,就是替大美人擋了一劫…… 不過能被那尚佳郡主給看上,姿容自然不俗,一襲白袍將整個人襯得豐神俊朗,只是姿容略顯憔悴,卻已然難掩好風(fēng)姿。 進來之后,垂眼不多看周良魚一眼,進退有度:“見過公主殿下。” 周良魚對對方的印象極好:“焦公子不必客氣,坐吧?!?/br> 他話音一落,就有人搬來了一把凳子,這焦公子愣了下,大概是只想說完就走,想了想,還是依言坐了下來。 周良魚歪歪斜斜側(cè)臥在那里,他是個顏控,無論是男女,只要是長得好,他就忍不住多看兩眼,尤其是這種純天然的男色,多瞧兩眼洗洗眼也是好的:“不知焦公子這次過來,可是有事?” 周良魚并不知道這焦公子叫什么,書中也沒細寫,劇情開始的時候,這焦公子如今就已經(jīng)在公主府一年了。 焦公子似乎有顧忌,但是既然來了,還是拱手出聲道:“公主,我想……出府一次?!?/br> 周良魚恍然大悟,他還當(dāng)是什么要不得的大事,原來就是想要出府,周良魚隨意擺手:“焦公子想去就去吧,以后不必特意過來詢問了,想出府告知管家一聲,多帶兩個小廝即可?!?/br> 焦公子大概沒想到周良魚這么痛快難以置信抬頭,那雙黑白分明的清眸看著真是賞心悅目啊,薄唇動了動,才站起身,感激拱手:“多謝公主?!?/br> 周良魚無所謂地擺擺手,“不客氣不客氣,以后公主多給我彈彈琴就好了?!钡冉构討?yīng)下了之后,周良魚在他離開之后,忍不住多嘴問了句焦公子要去哪里,聽到對方要回琴坊忍不住愣住了:“啊?焦公子你回去作甚?” 焦公子大概是怕周良魚誤會:“前些年有位故人說要將一本琴譜孤本交給我,定的就是今日,先前我沒想到會在這里……所以約見的地點是在琴坊,如今……” 焦公子沒說完,周良魚卻是聽懂了。 那會兒還不知道會發(fā)生這種事,對方去了琴坊,他卻在這里,估計這焦公子是個愛琴之人,怕這孤本沒了,這才過來一趟想要出府。 但是讓這么一個美人去琴坊那種地方,萬一又遇到了那貪色的“尚佳郡主”怎么辦? 周良魚摸了摸下巴,想到什么,嘿嘿嘿無聲笑了笑,一雙桃花眼賊亮,一拍軟榻的扶手:“我決定了!” 焦公子一愣,以為對方要改變主意:“公、公主?” 周良魚眨巴了一下眼:“我決定……跟你一起去!” 啊啊啊他穿進來這么久,可還沒好好逛過什么青樓啊琴坊啊畫舫啊等等,這人生將失去多少樂趣啊。 再說了,鬼知道他何時可能又一暈直接穿出書了? 所以在此之前,他絕對不能留遺憾! 周良魚是個想到就做的主,立刻在焦公子一臉懵逼的表情下,讓人先在外等著,隨后揮退了所有人,開始在房間里尋找。 他猜大美人雖然一直男扮女裝,但是好歹是男子,肯定不會一直相當(dāng)女子,必然偷偷藏著的有男裝過干癮,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也好解釋,比如“女扮男裝”外出便利等等。 果然,等他找遍了所有的角落,還真的找到了兩套男裝。 周良魚立刻換上了,不過頭發(fā)太麻煩了,他瞧著這一把墨發(fā),都有些想念他的板寸了。 他干脆將焦公子給喊了進來,讓他給他弄個公子的發(fā)型。 焦公子望著手里的玉梳,再望了望一身男裝俊美的不像是真人一樣的“男子”:“公主你、你這是……” 周良魚哥兩好的摟住了焦公子的肩膀:“你看吧,我這可都是為你好,那尚佳郡主是不是肖想你?萬一你回琴坊剛好遇到了,她要是‘欺負’你可怎么辦?本公主是不是要保護你?但是吧,女裝不方便,本公主就決定為了你‘女扮男裝’了,感動吧?本公主都這么犧牲了,焦公子幫本公主束發(fā)一下不過分吧?” 周良魚無辜地眨了眨眼,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用男裝去泡美人了。 古代的美人啊,古色古香的大美人啊…… 焦公子握著玉梳許久,才垂著眼頜首:“……是?!?/br> 周良魚喜滋滋的松開了手,等最后焦公子給他束發(fā)完成,他瞧著里面又重新恢復(fù)了風(fēng)流倜儻的少年郎,差點感動的要哭了,拍了拍焦公子的肩膀:“哥們你這手藝不錯啊,放心,以后有……有本公主在,絕對罩著你。” 焦公子垂著眼,莫名神色動了動:“是公主。” 周良魚奇怪看他一眼,突然想到什么,蹬蹬蹬往后退了兩步:糟糕差點忘了自己是“女子”了,這他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咳那個焦公子你別多想啊,我絕對沒別的意思,也沒占你便宜的意思,就是如今不是男裝么,我先試試當(dāng)男人的感覺?!?/br> 焦公子垂著眼,倒是也沒看出任何不適,拱手:“焦某知道,公主放心,當(dāng)初公主救了焦某,焦某感激不盡,這條命都是公主的?!?/br> 周良魚自然是信對方的,后來對方也的確是做到了,周良魚嘆息一聲,以后一定要替大美人好好對這焦公子。 于是周良魚準備妥當(dāng)之后,就陪著焦公子出了公主府,直奔琴坊。 等拿到了琴之后,干脆一轉(zhuǎn)身直接直奔他早就肖想很久的畫舫。 先從小清新下手,啊啊啊,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被小美人喂酒的場面了。 而另一邊,周良魚這幾日的所作所為連同今日行動一起被稟告到了燕帝那里,馮貴稟告完了之后,頗有些膽戰(zhàn)心驚,不敢多話。 燕帝終于放下了狼毫筆:“她最近倒是開朗了不少?!?/br> 馮貴垂著頭,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良公主的確是看開了不少?!?/br> 燕帝:“行了,朕知道了,她倒是有閑心,陪著一個府里的琴師去琴坊,不怕傳出去又被詬病?” 馮貴:“這……老奴不知。” 燕帝:“說起來,朕也許久未出府放松一下了,剛好也出去散散心,馮貴,準備一番,朕要出宮,也多日未見到良公主了,那就……去見見好了?!?/br> 馮貴一頭霧水:皇上這是……就算是要見公主,讓公主進宮不就行了? 隨后就聽到燕帝繼續(xù)道:“喊上云王與譽王他們,聽說先前云王與良公主鬧了點誤會,剛好有朕在,也該解開一下了,順便聽聽琴也不錯。” 馮貴身體僵了僵,但是不敢多話:“是……老奴這就去?!奔热皇墙忾_云王與良公主的誤會,皇上喊譽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