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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惡婆婆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既如此,便讓她病了,從今往后好好在屋里養(yǎng)病,再不準離開半步!”突如其來的怒喝聲驚醒了一臉為難地看著彼此的兄妹二人,二人回頭一望,竟見靖安伯太夫人拄著拐杖走了進來,正怒目瞪視著地上的梁氏。

    “禍家精??!”太夫人啐了梁氏一口,只差沒有一拐杖打過去。

    “母親!”沈昕顏連忙上前扶著她落座。

    “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是我識人不明……”想到自己當日親自提拔的得力助手竟成了最大的蛀蟲,太夫人一臉痛心,更覺對不住女兒。

    “這與母親有什么相干,人心會變,再忠厚誠實之人也有變貪婪的時候。真要怪,也要怪女兒這些年不聞不問,以致助長了他們的貪念?!鄙蜿款伻崧晞竦?。

    靖安伯跪在太夫人跟前,一臉愧色。

    太夫人長長地嘆了口氣,目光落到跪在身前的梁氏身上,眸色一冷:“活至這般年紀,我也算是見過不少人,可卻從不曾見過哪一個女子似你這般無恥!你也算是令我大開眼界了?!?/br>
    梁氏一陣難堪,咬著唇瓣一句話也不敢說。

    “母親,是兒子之錯,兒子對不住meimei,也對不住府里。兒子會想方設(shè)法將她放出去的錢都收回來,至于她貪的meimei的錢,便拿她的嫁妝錢來還……”

    “那是我的嫁妝,將來是要留給慧兒他們兄妹幾個的??!”梁氏頓時便急了。

    “你動昕顏的錢,也是她日后留給盈兒兄妹二人的!”靖安伯毫不客氣地打斷她。

    “你不能,不能這樣,都拿走了,日后慧兒他們怎么辦?”梁氏扯著他的衣袖,語無倫次地道。想了想又有些不甘心,大聲道,“若不是你無能,我何需一個婦道人家想法子賺錢!”

    靖安伯陡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她,半晌,才慘然道:“是,全是我的錯,是我無能,讓你一個婦道人家不得不想法子偷取親妹子的嫁妝錢,更讓你一個婦道人家不得不昧著良心賺些傷天害理之錢?!?/br>
    想了想,又是一陣心灰意冷:“如此無能的我,想來也無顏再留住你了,咱們便和離吧!從此以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行我的獨木橋,再不相干。”

    說完,重重地朝著太夫人叩了幾個響頭:“母親,孩兒不孝,孩兒無能,只怕要讓靖安伯府蒙羞了?!?/br>
    太夫人眼眶微濕,只連道了幾個‘好’,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沈昕顏再也按捺不住,猛地跨出一步,重重地抽了梁氏一記耳光:“你簡直、簡直是豈有此理??!”

    梁氏在說出那番‘無能’的話時也后悔了,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被她當面這般罵無能,只怕這夫妻情分便算是斷了。和離雖然比休棄好聽些許,但又有何分別?離了靖安伯府,她還有什么?

    “伯爺,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要和離,不要和離……”眼看著靖安伯已經(jīng)在書案上提筆,她方寸大亂,撲過去摟著他的腿苦苦哀求。

    早被她傷透了心的靖安伯絲毫不理她,下筆穩(wěn)健。

    梁氏見狀更怕了,知道這回這個老實到近乎木訥的夫君只怕是來真的,當下起身奪過他的筆用力擲到地上,語無倫次地道:“你不能、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靖安伯不理她,從筆架上重新抽取一枝毫筆,蘸了墨又要寫。

    梁氏再度奪過扔在地上,生怕他再去取筆,干脆便將筆架推倒,把墨硯打翻,好好的書案頓時就一片凌亂。

    “不要不要,伯爺,我真的知道錯了,嫁妝、嫁妝都抵給meimei,印子錢、印子錢我也收回來,從此之后洗心革面,再也不會碰了。meimei,meimei,我知道你心腸一向就軟,大嫂求求你幫我勸勸你大哥吧。母親,母親,兒媳真的知錯了,求您看在幾個孩子的份上,便饒了我這回吧!求求您了……”

    梁氏瘋了一般在沈昕顏及太夫人跟前又是哭求又是下跪,絲毫不見往日的雍容體面。

    沈昕顏咬著唇瓣,心里對她恨得要死,可卻又再說不出什么狠話來。

    梁氏千錯萬錯,只待子女的一片慈心卻是真真切切的。

    只是,休棄也好,和離也罷,卻不是她可以作主的。她的兄長性子一向?qū)捄瘢坏┯|及了他的底線,就是八頭牛也拉不回來。

    如今他鐵了心要和離,別說她,怕是連母親也未必勸得住。

    梁氏作為他的枕邊人,想來也清楚他的性子,否則不會哭得這般絕望。

    “爹爹,不要趕娘親走!慧兒求求您不要趕娘親走!!”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頭撞開,下一刻,一個小小的身影便如同炮彈一般沖了進來,一下子就撲到靖安伯處,摟著他的腿放聲大哭。

    “都是怎么侍候的?怎的讓姑娘闖了進來?!”太夫人見孫女兒沖了進來,勃然大怒。

    緊跟在沈慧然身后侍候的丫頭嚇得一個激零。

    “還不把姑娘帶下去??!”太夫人見狀更怒了,喝斥道。

    那丫頭連忙上前將沈慧然從靖安伯身上扒了下來,半哄半抱地便要將她弄出去,哪知小姑娘掙扎得太厲害,她老半天抱不起來,一個沒用力,沈慧然便掙脫她撲到了沈昕顏跟前。

    “姑姑,求求你幫慧兒勸勸爹爹不要趕娘親走……”

    看著侄女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沈昕顏嘆息一聲,正想要說什么,那廂的梁氏已經(jīng)撲了過來,摟著女兒放聲大哭。

    一時之間,諾大的屋里便只響著這母女二人撕心裂肺的哭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太夫人才長長地嘆了口氣,問木然站在一旁的兒子:“你確定還想要和離么?哪怕將來慧姐兒會因為有這么一個和離的娘親而受人指點,峰哥兒兄弟日后也會抬不起頭做人。”

    靖安伯的臉終于出現(xiàn)了裂痕。

    沈昕顏知道,兄長最終還是心軟了。

    她也說不清是松了口氣,還是有些失望。但可以肯定的是,日后梁氏便要漸漸隱于府內(nèi),再不能掌一府事宜。

    “是,孩兒還是確定和離!”

    斬釘截鐵的話響起時,沈昕顏陡然瞪大眼睛望向有些陌生的兄長。

    第52章

    靖安伯痛苦地闔上雙眸。

    若是妻子僅是偷取了meimei的嫁妝錢倒也好說,他便是砸鍋賣鐵也會想法子將這錢還上, 可她偏偏還不知死活地去放印子錢, 那些黑心錢是能賺的么?長達數(shù)年, 積累的金額足以徹底毀掉靖安伯府。

    伯府不是他一個人的,他不能因為自己一房犯的錯而連累其他兄弟。

    可一切歸根到底,還是他沒用, 沒能給妻子富貴榮華, 以致讓她一個婦道人家走上了歪路。

    “你放心, 和離之后,這輩子我也不會再續(xù)娶, 我會好生撫養(yǎng)峰哥兒兄妹幾個長大成人, 絕不會讓人欺辱他們。至于你的嫁妝……你便帶走吧, 有了這些錢物防身, 你若是安安份份,下半輩子也能夠衣食無憂了?!?/br>
    梁氏的哭聲早就在他說出‘確定和離’時停了下來,努力睜大朦朧的淚眼想要看清眼前的男人。

    “你怎能如此狠心, 你怎能如此狠心??!我們這么多年的夫妻, 你怎能如此狠心!”她不知道還可以說些什么讓這個男人改變主意,只知道此時此刻, 她真的后悔了。

    “爹爹, 不要,不要……”沈慧然年紀雖小,可也看得清爹爹鐵了心要趕娘親走,又急又怕, 嚎啕大哭起來。

    “還不將姑娘抱下去?!”靖安伯雙眸通紅,不敢去看女兒,厲聲朝著手足無措的侍女斥道。

    那侍女再不敢耽擱,使出吃奶的力氣硬是將小姑娘給抱了下去。

    女兒的哭聲被隔絕在門外,梁氏終于徹底絕望了。

    沈昕顏也不知自己是如何離開伯府的,坐在回府的馬車上時,她整個人還有些恍恍惚惚。

    兄嫂便這樣真的和離了?

    對這個結(jié)果,她好像在意料當中,又好像在意料之外。

    她的大哥不但心腸柔軟,便是耳根子也有些軟,她原以為梁氏雖會因此事而受到重罰,但也不至于會落到這樣的下場。憑心而論,她真的希望他們和離么?

    好像也不是,沒了親娘在身邊照顧,峰哥兒、慧兒兄妹幾個今后又該怎么辦?母親年事已高,還能在內(nèi)宅里看顧他們多少年?靠兄長么?他一個大男人如何懂得內(nèi)宅的彎彎道道,更不可能照顧得周全。

    可是,他又說了今后不會續(xù)娶,以他的性子,說出口的話那是必然會做到的。

    秋棠雖然只是候在屋外,但或多或少總會聽到些,再看看沈昕顏出來后的表情,心里也有了猜測。

    這一晚魏雋航回到正房時便察覺夫人的情緒比較低落,想到方才才得到的消息,又知夫人今日從伯府回來,不禁暗地嘆了口氣。

    身為伯夫人卻長達數(shù)年私放印子錢,獲利數(shù)萬兩,此事若是被人告發(fā),再被有心人稍稍推動,靖安伯府將滿門獲罪,憑是誰也救不得。

    如今只希望他派出去之人能將梁氏放印子錢的所有痕跡抹去,否則,靖安伯府危矣!

    所以說,娶妻當娶賢,便是不那么“賢”,也要安安分分,否則,若是娶了個敗家精回來,敗了她自個兒倒也罷了,最怕還會連累一大家子。

    而這一回,想來那個性子和軟的靖安伯也終于強硬了起來。

    “你回來了?”沈昕顏也終于察覺屋子里多了一個人,抬頭一看見是他,勉強揚了個笑容迎了上來。

    魏雋航伸手在她嘴角上輕掐了掐:“不想笑便不笑,這般笑得難看死了!”

    沈昕顏:“……”

    一巴掌拍向那只可惡的手,她沒好氣地道:“做什么掐人,好好說話便不行么?”

    魏雋航見她終于又有了生氣,這才滿意地伸開雙臂,一副大老爺?shù)哪拥溃骸笆毯虮臼雷痈?!?/br>
    沈昕顏:“……”

    見她一副被噎住了的模樣,魏大老爺終于忍不住哈哈一笑,自己動手換上干凈的常服,又凈過手,這才給自己倒了杯熱茶。

    沈昕顏如何不知他在逗自己,嘆息一聲在他身邊坐下,悶悶不樂地道:“大哥決定和大嫂和離了?!?/br>
    “你不希望他們和離么?”魏雋航一邊品著茶,一邊問。

    “其實也說不上希不希望,我與大嫂的關(guān)系一直不過爾爾,只是好歹也做了這么多年的親人,乍一見她落到這般地步,終究有些不大舒服。”

    “況且,峰哥兒、慧兒他們兄妹幾個年紀還小,哪里離得了生母的照拂,日后只怕……”想到年幼的侄兒侄女,她又是一陣長嘆。

    “恕我直言,梁氏犯下此等不可饒恕之罪,大舅兄只是選擇與她和離,而不是將她休棄,已經(jīng)是相當仁慈的了。你可知道,此事最穩(wěn)妥的處理方法便是讓當事者徹底消失,大舅兄只要心腸再狠些,直接讓梁氏病逝,如此便可徹底解了伯府之危?!?/br>
    沈昕顏呆呆地望著他,似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這般輕輕松松地說出讓人“病逝”之人,是她那個吊兒朗當萬事不上心的紈绔夫君。

    魏雋航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攏嘴佯咳一聲:“夫人與大舅兄都是良善之人,自然不會想到這種法子。只是,種什么因便得什么果,梁氏當日既起了貪念,更做下此等傷天害理之事,有此結(jié)果已經(jīng)是上天對她的仁慈了。夫人再想想那些因為印子錢而被連累到家破人亡的無辜百姓,難道他們便不可憐么?”

    沈昕顏半天說不出話來。

    是啊,那些被連累到家破人亡的無辜百姓便不可憐么?朝廷明令禁止放印子錢,梁氏明知不可為,可因為心中的貪念卻依然為之,難道不是自作自受?

    “好了,夫人莫要多想,梁氏有此下場與夫人無關(guān),更與旁人無關(guān),不過是自作自受。夫人若是心疼峰哥兒慧兒他們兄妹,閑來多接他們過府便是了。前不久盈兒那丫頭還在我耳邊念叨著她的慧表姐呢!”魏雋航不以為然地道。

    “嗯,我明白了,多謝世子開導!”沈昕顏望著他的雙眼,認認真真地道謝。

    魏雋航呵呵地笑了笑。

    靖安伯與其原配夫人和離一事終究傳得滿城風雨。

    這也難怪,靖安伯府雖然已經(jīng)沒落了,但好歹也是有爵位的世家,之前又不曾聽聞這對夫妻有什么不和的傳聞,況且這伯夫人子女都生了好幾個,眼看著最大的兒子過不了幾年便可以娶妻了,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選擇和離,不得不讓人猜疑。

    傳到后來,居然變成了‘英國公世子夫人與其嫂不和,逼迫兄長與之和離’。

    “是哪個下作的東西胡亂攀扯咱們夫人!”夏荷聽聞這個流言時,氣得險些將她屋里的桌子都砸爛了。

    秋棠一臉凝重,這種流言不可謂不狠。早已出嫁的姑奶奶因與嫂子不和,慫恿兄長與之和離,若是真落實了,夫人這輩子什么名聲也沒有了。

    可偏偏,那流言還傳得有板有眼,只道英國公世子夫人前腳回娘家,后腳便傳出伯爺夫妻和離的消息,這不是她慫恿的還能是誰?

    是誰在背后傳出這樣的流言來毀夫人的名聲?難不成是那梁氏懷恨在心,故而才傳出去的?

    流言越演越烈,最后連大長公主都被驚動了,連忙喚來沈昕顏問問是什么回事。

    事關(guān)娘家丑事,沈昕顏自然不可能全盤實言相告,唯有挑著自己嫁妝鋪子被私吞了大半進項之事告訴她。她只是透露了小半的事實,大長公主卻已腦補了事情的真相,認為許是靖安伯查出原來私吞了meimei嫁妝錢的是妻子,一怒之下便要休妻,但因顧及伯府顏面,才選擇了稍微好看一點的和離。

    “難為你了,這可真真是無妄之災(zāi)!”大長公主安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