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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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稍稍遺憾的是,這花瓣上缺了一個(gè)角,若是完好無損,買到當(dāng)鋪去,不知得值多少銀子。 邱清息手指顫抖的將這支玉簪捧在手中。 這把玉簪,是他爹給他娘的定情信物。同時(shí),也是他們邱府的傳家寶。 十歲時(shí),他娘拿著這支玉簪告訴他,倘若他有了心儀的姑娘,姑娘也心儀于他,那么他就去找她,將簪子要去,送給那姑娘,當(dāng) 做定情信物。 即便過了十年,這些話,邱清息仍記得清清楚楚。 所以,邱清息不可能會(huì)忘記這支玉簪的模樣。 不管是那荷花的形狀,還是花瓣上缺口的弧度,都與他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那花瓣上的缺口,是他在五歲時(shí),偷拿娘親的玉簪玩,因?yàn)檎{(diào)皮好玩,一個(gè)沒注意,不小心將那花瓣磕落了一個(gè)角。 娘親倒是沒說什么,只是說他沒事就好??傻谴螀s狠狠的將他教訓(xùn)了一頓。 此后,他便不敢再隨便拿這簪子玩了。 但是……這簪子,為何會(huì)在這里? 娘親和爹,不是玄約殺的么?為何會(huì)與什么石聞和山賊相關(guān)?! 邱清息怔怔的望著手中的玉簪,手心冰涼,兩眼愈發(fā)茫然無措。 所以,他這八年來的堅(jiān)持和仇恨,都是什么?……笑話嗎? 另一邊,太卿院刑房內(nèi)。 獄卒按照蘇卞的吩咐,顫顫巍巍的將飯菜端在了玄約的面前。 玄約涼涼的睨了獄卒一眼,問:“九卿大人呢?!?/br> 獄卒膽顫心驚的回道:“九卿大人回府歇息了?!?/br> 聽到蘇卞已經(jīng)回去了,玄約心下不禁有些郁結(jié)。 玄約氣悶:“端下去,本官?zèng)]胃口?!?/br> 什么餓了,根本就是玄約為了將蘇卞哄騙到刑房來看自己,故意找的借口罷了。 現(xiàn)在玄約苦心等的人沒來,玄約自然也不會(huì)吃。 獄卒想動(dòng),卻又不敢動(dòng)。 玄約他不敢惹,國尉他也不敢惹。獄卒站在原地,左右為難。 獄卒遲疑道:“可……這是九卿大人吩咐的,小的要是就這么冒然端下去,到時(shí)候九卿大人怪罪起來,小的擔(dān)待不起啊……” 玄約聽了,心下一動(dòng):“九卿大人吩咐的?” 獄卒忙應(yīng):“正是?!?/br> 玄約的嘴角慢慢的漾起了笑。 仿佛變臉一般,剛才還一臉陰沉的玄約,臉上瞬間堆滿了笑意。 獄卒看著倏的笑起的玄約,只覺心下愈發(fā)的驚悚惶恐。玄約一向喜怒無常,玄約臉上的笑容越燦爛,旁人也就越害怕。 不過,玄約這次是真的高興。 玄約笑吟吟道:“飯菜留下,退下罷?!?/br> 聞言,獄卒頓時(shí)宛如撿回一條命般長舒了口氣。獄卒應(yīng)了聲是,忙不迭的退下。 獄卒退下后,玄約盯著那飯菜,巧笑嫣然。 夫人嘴硬心軟的模樣也十分可愛。 真的……好喜歡夫人。 * 相府。 龍靜嬰回了府。 龍靜嬰回府,月瑤立刻迎上前,“大人辛苦了?!?/br> 龍靜嬰面無表情的踏進(jìn)府內(nèi),從月瑤的身側(cè)越過。 月瑤靜靜地跟在其后。 龍靜嬰穿過別院,直接踏進(jìn)書房。 龍靜嬰抬眼,看向掛在書房東面的一副畫。也是唯一的一副。 畫上的人表情冷淡,嘴角平復(fù),毫無笑意。 不是很出眾的面孔,比起龍靜嬰這種絕色,完全不值一提。但卻不知怎的,格外吸引旁人的視線,讓人移不開眼。 就如同蘇卞在二十一世紀(jì)的樣貌一般。 龍靜嬰站在書房內(nèi),靜默不語的凝視了畫像片刻。 少頃,龍靜嬰突然冷不丁的開口,問:“這世上,可有死而復(fù)生的可能?” 月瑤一愣,回過神來后,立刻搖了搖頭,“此事太過荒謬,絕無可能?!?/br> 龍靜嬰注視著畫,眼也不眨。 兩秒后,他薄唇微掀:“……未必?!?/br> 第141章 隔日, 早朝。 在一眾大臣驚詫的目光中,蘇卞不疾不徐的抬腳踏入乾清宮,隨后泰然自若的站定。 一眾大臣們看著蘇卞, 神情微妙怪異。 蘇卞這近一個(gè)月未上朝, 朝中不知有多少大臣上呈折子到晉帝那,明里暗里讓晉帝彈劾掉蘇卞九卿的這個(gè)位置。 稱他久病在身, 也不知何時(shí)能痊愈,而九卿一位不可無人, 索性不如直接換個(gè)身子好的, 能干事的人來坐這個(gè)位置。 然后, 便就在折子里,明里暗里的暗示蘇卞這位九卿辦事不力,能力不足, 以前在寧鄉(xiāng)時(shí),不知審出多少冤假錯(cuò)案。接著,便就 自然而然的引申出自己覺得能勝任此位的人選。 至于寫出的人選,無一例外的都是與自己相關(guān)的血親, 亦或是相熟相交之人。 晉帝見了這等折子就煩,每次見到這等礙眼的折子,他便就毫不猶豫的將折子丟進(jìn)火盆里, 讓其燒成了灰。 他的莊愛卿不好男色也不好女色,更是對錢財(cái)視如土芥。最重要的是,還不怕玄約! 其它的不說,就憑最后一點(diǎn), 誰能做到? 怕是到時(shí)候站在玄約面前,還沒說話,便就已經(jīng)被嚇尿了一身。 那些折子也遞到過季一肖的面前過。 然而,被季一肖給無視了。 事隔一月,蘇卞突然冷不丁的出現(xiàn)在朝堂,讓那些不知多想讓蘇卞從九卿這個(gè)位置下去的大臣們心下復(fù)雜的緊。 當(dāng)然,也有高興的。 不過,會(huì)高興的,大概也就只有謝道忱一人了。 蘇卞一月未上朝,閉門不出,也不見客。謝道忱去了莊府三次,都沒能踏進(jìn)莊府一步。到后來,謝道忱甚至是以為蘇卞得了無法 痊愈的重病。 謝道忱擔(dān)憂的不行,然而奈何不論他說什么,門童都不肯放他進(jìn)去。 時(shí)日一久,謝道忱的心情一日不如一日,整個(gè)人變得愈發(fā)的沉默。 自家哥哥消沉,謝晴筠想安慰,可奈何這回她也不知該如何安慰了。她張了張嘴,無從開口。 要是九卿大人……當(dāng)真得了重病……怎么辦。 皆以為蘇卞得了重病的二人,表情一日比一日沉重,一日比一日沉默。 甚至是一向開朗的謝晴筠,也變得郁郁寡歡了起來。 時(shí)隔一月,就在謝道忱完全以為蘇卞得了無法痊愈的重病后,突然冷不丁的出現(xiàn)在朝堂之上,謝道忱一愣,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產(chǎn) 生了幻覺。 但,在謝道忱的眼角余光瞥見周圍大臣們微妙的反應(yīng)后,謝道忱這才發(fā)覺,不遠(yuǎn)處的蘇卞,并非他的幻覺。 謝道忱怔住,一時(shí)間甚至忘了該如何反應(yīng)。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cuò)覺。 總覺得,時(shí)隔一月后,莊大人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些。 注意到謝道忱的眼神,蘇卞微怔,抬眼朝謝道忱的方向看了過去。 接著,蘇卞拱手作揖,喚:“謝將軍?!?/br> 兩秒后,謝道忱這才回神,他平靜的嗯了一聲,抿了抿唇,回:“莊大人?!?/br> 蘇卞誰也沒打招呼,唯獨(dú)除了他一人。 意識(shí)到這點(diǎn),謝道忱神色自若,就如同往常一般。 只是……耳根卻不自然的紅了起來。 蘇卞的那聲不冷不淡的謝將軍,就像是耀眼的陽關(guān)撥開了陰沉低郁的烏云一般,讓謝道忱心中的頹喪與消沉,一下子消失的無影 無蹤。 謝道忱默了片刻,紅著耳根,靜道:“莊大人身子痊愈了就好?!?/br> 蘇卞一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謝道忱指的什么。 本不打算解釋,但蘇卞突然想到,碧珠昨日說謝將軍親自到莊府來了三次,必定是十分擔(dān)心他的身子。蘇卞猶豫片刻,決定還是 解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