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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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內(nèi)之事, 所謂的什么九卿,不過就只是個(gè)徒有其表的虛名罷了!” 一想到他爹跟昏了頭似的, 就算是熱臉到貼冷屁股, 也要死命想要討好蘇卞,穆睿就直恨得牙癢癢。 想到這里,穆睿拍桌,不屑道:“我爹見這位九卿大人與國尉大人交好, 便以為這位新上任的九卿大人頗有才干,絕非池中之物 ……依我看,不過就是靠著爬上國尉大人的床,才得到這個(gè)位置的。那日國尉大人與那位新上任的……” 穆睿這邊正說的痛快,一旁一直沒說話的晉臨突然摔杯,將他打斷。 晉臨厲聲道:“夠了!” 穆睿一愣,聲音驀地戛然而止。 穆??粗鴷x臨扭曲的神色,表情莫名道:“……臨兄?” 晉臨正要?jiǎng)优晦D(zhuǎn)眼看到面前穆睿疑惑不解的表情,瞬間這才意識到了自己身在何處。 晉臨慢慢的熄了火。 晉臨咳了聲,緩和下些許的氣氛后,隨即緩緩笑道:“那國尉大人又不好男色,怎的會讓旁人爬上他的床。再說,那新上任的九 卿大人難道是什么國色天香不成,還能讓國尉大人瞧上了眼?” 穆睿聽了,擺了擺手,嗤道:“臨兄沒見過,自然不知那九卿的姿色。雖不是什么國色天香,但那不茍言笑的模樣,看起來也別 有一番風(fēng)情。” 晉臨臉色微沉,心下一動。 晉臨道:“……是么。” 回答晉臨的是穆睿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間滑下,穆睿長嘆了聲,道:“今日我爹又讓我去給那勞什子的九卿送禮,我拒絕了。然后我爹就動了怒。 我就想不明白了,我爹是著了魔不成?” 已經(jīng)打算待會去親自會會蘇卞這位九卿大人的晉臨呵呵笑道:“令尊一時(shí)想不開也實(shí)屬常理,畢竟那再怎么說,也是九卿不是? 上能治朝臣,下能罷免地方官員,如此位高權(quán)重,沒人不想巴結(jié)?!?/br> 穆睿聽了,又是長長的嘆了口氣。 晉臨安慰罷,繼道:“別說這喪氣的了,來,好不容易有空聚上一回,喝!” 這半個(gè)月的怨氣也差不多抱怨完了,晉臨說罷,穆睿也不再多說,就這么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因還記掛著待會要去那位新上任的九卿大人那,所以晉臨也沒多喝,就是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穆睿一直不停的喝。 終于等穆睿喝醉了,晉臨這才差人將穆睿送回穆府,自己則乘上轎攆,去了那位新上任的九卿大人府外。 也就是莊府。 轎攆停下,晉臨掀開轎簾向外看了眼,僅止一眼,臉色當(dāng)下就變了。 晉臨蹙眉道:“這不是之前千歲的府邸嗎?為何現(xiàn)在會是莊府?” 一旁的下人搖頭道:“回主子,這其中的來由小的也不知。” 晉臨擰眉,轉(zhuǎn)眼瞥到一旁緊閉的相府大門,本想去敲門,直接當(dāng)面去質(zhì)問,但一轉(zhuǎn)念想到府中的不是別人,而是龍靜嬰,便就又 訕訕的打消了這個(gè)念頭。 質(zhì)問龍靜嬰?就是當(dāng)今的皇上也沒有這個(gè)膽子。 一想到龍靜嬰那百年如一日般,雷打不動的冰冷面孔,晉臨就忍不住打了個(gè)寒顫。 龍靜嬰此人是,倘若就算是不說話,只是那樣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你,都讓人不由遍體生寒,宛如置身與冰天雪地之中。 而且,龍靜嬰此人看似不露聲色,從不輕易出手,然而,實(shí)際上他的殘忍冷血程度,與玄約不相上下。 晉臨看了眼,訕訕的咽了口唾沫。 晉臨回頭看向身后的下人,道:“去敲門?!?/br> 下人恭敬的應(yīng)了聲是后,乖乖的上前去敲門。 晉臨站在莊府的大門外,冷笑。 他倒要看看,這個(gè)能讓國尉大人為之夾菜的九卿,究竟是何等貨色。 大門再一次被敲響,本應(yīng)該是碧珠去開門,但因?yàn)樘K卞離得近,索性就懶得去麻煩她了。 于是蘇卞…… 裝作沒聽見。 ——不叫碧珠去開門,自己也不開門。 這半個(gè)月,大門都快被人給敲破了,目的來來回回的就那幾個(gè)。 不是要送禮,就是邀請去赴宴。 又或者是什么有要事相商。 可他不過才來京城半月,哪有什么要事。 太卿院內(nèi)的分內(nèi)之事,蘇卞也全權(quán)一并交給了太卿院少卿邱清息,所以也就更不可能有事了。 所以,顯然易見,什么有事相商,不過都是冠冕堂皇的幌子。 誆他前去才是真正的目的。 應(yīng)付了一個(gè)兩個(gè)也就罷了,多了,蘇卞就沒耐性了。 蘇卞本也不是個(gè)什么極有耐性的人,話說過一次也就足夠了,重復(fù)一遍兩邊三遍就沒意思了。 所以,為了少費(fèi)些口舌,蘇卞干脆裝沒聽見。 蘇卞這邊充耳不聞,門外的下人將門敲了又敲,卻始終沒得到回應(yīng),于是不由回頭,對著晉臨遲疑道:“主子……府內(nèi)好像沒人 ?!?/br> 晉臨擰眉,想也不想道:“不可能,這偌大的府邸,怎么可能一個(gè)人都沒有!繼續(xù)敲!” 下人應(yīng)了聲是,然后只得繼續(xù)敲門。 可敲到手都紅了,也無一人來開門。 下人敲了半個(gè)時(shí)辰,終于忍不住了,回頭對著晉臨小聲道:“主子,說不準(zhǔn)人家根本不愿開門,不然我們改日再來罷……” 晉臨眉頭一橫,冷聲道:“今日不見到那什么九卿,本王今日就不走了!你,給本王翻墻進(jìn)去!” 那下人看著晉臨不容置喙的神情,只得哭著臉又應(yīng)了聲是。 下人朝手里吐了口唾沫,正要準(zhǔn)備找個(gè)地方翻進(jìn)去,這時(shí),大門終于被人給打開了。 蘇卞拉開莊府大門,扭頭看了眼正摩拳擦掌準(zhǔn)備翻墻的下人,面無表情道:“不必翻墻了,門已經(jīng)開了。” 那下人立刻像得救了般,長松了口氣。 莊府是什么府?九卿大人的府! 像九卿這樣的一品朝臣,府中一定有不少的護(hù)衛(wèi)!他這樣不經(jīng)由主人的允許,擅闖他人府邸,就算是被打死,都不會上報(bào)到官府 那去! 下人長松了口氣后,乖乖的回到了晉臨的身邊。 晉臨的目光上下的打量了眼前的人一眼,擰眉道:“方才本王身邊的隨從敲了那么久的大門,為何不開門?難道是聽見了敲門聲 ,裝壓根沒聽見不成?!” 蘇卞面無表情的恩了一聲。 沒想到蘇卞直接承認(rèn)了下來,晉臨一時(shí)間不由得沉默了。 晉臨:“……” 晉臨沉默了少頃,怒道:“大膽!你可知本王是何人?!” 蘇卞依舊面無表情,“不知?!?/br> 晉臨冷笑,接著毫不猶豫道:“告訴你,本王就是……” 沒等晉臨將自己‘驚世駭俗’的名號說出口,只聽站在大門前的蘇卞再次面無表情的說道:“也沒興趣知道?!?/br> 晉臨:“……” 晉臨再次沉默了下來。 蘇卞沒什么耐性,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這位公子有何事?” 晉臨深吸口氣,按捺下火氣,努力平心靜氣道:“你們大人可在?我找你家大人。” 聽到這話,蘇卞微微的愣了愣,挑眉。 對方好像是把自己當(dāng)成門童了。 不過也是,別人府里的都是成堆的下人,門童,伙夫,掌事,丫鬟和雜役等,不說上百人,起碼也有七八十人。 更何況蘇卞還是新上任的九卿,官一品,大權(quán)在握。 就算再怎么窮酸,也不可能窮酸到府中一個(gè)下人都沒有,以至于到老爺要來親自開門的程度。 再者,這哪有讓家里的大人親自來開門的,簡直不像話! 因而如此,晉臨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陌烟K卞當(dāng)成了府里的下人。 蘇卞挑眉看了晉臨一眼,也懶得解釋,臉不紅心不跳的丟下一句,“我家大人不在?!?/br> 說罷,便二話不說的關(guān)上了大門,留下晉臨與他府中的下人兩人眼對眼,相顧無言。 門外的下人指著門,瞠目結(jié)舌道:“主子,他竟然……” 晉臨瞪眼,表情難以置信。 他……他竟然被一個(gè)下人給拂了面子?! ——豈有此理! 晉臨怒道:“去敲門!” 下人哎了聲,又重新回去敲門了。 府內(nèi),碧珠聽到門外震耳欲聾的敲門聲,不由疑惑的看向正從大門方向走進(jìn)院內(nèi)的蘇卞,道:“大人,門外敲門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