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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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約睡醒后,第一件事便就是將萬高湛叫來,問蘇卞這個人查的如何了。 玄約起身,丫鬟伺候著他穿衣的同時,萬高湛靜靜地站在一旁,報告著他一晚上查到的東西。 萬高湛靜道:“此人姓莊,名杜信。乃是寧鄉(xiāng)縣的縣令,昏庸無能,好男色。府內(nèi)常年留有一群男寵,平日里更是以調(diào)戲男子為 樂。凡是見到樣貌不錯的,就將其拐帶回府?!?/br> 玄約聽了,忍不住嗤了聲,輕笑道:“好男色?本官怎么沒有瞧出?” 看昨日晚上那一副生人勿進,無動于衷的模樣,說是柳下惠道還更令人信服些。 況且,如果當真是好男色的話,不可能對他的臉毫無反應。 而且,在他要將他留在玄府時,更不可能會是一副避之不及,恨不得立刻離開的模樣。 ——故作姿態(tài)和真心厭惡玄約是看得清的。 萬高湛語調(diào)一轉(zhuǎn),“不過……” 玄約揚眉,問:“不過什么。” 萬高湛繼道:“不過前些日子,不知為何,莊杜信突然心性大變,不僅將府中所有的男寵都趕出了府,更是再也未曾去街上調(diào)戲 男子了。前些日子,淮州知府的獨子因草菅人命被斬首,此案就是莊杜信親自審的。” 說到這里,玄約隱約間想起來了。 前些日子那通政使閔溫呈上一折子,說的就是這件事。 他還記得閔溫說那知府見事跡敗露,意欲賄賂。結果誰知不僅沒賄賂成,反倒被告上了朝廷。 想到這里,玄約便愈發(fā)的興奮起來。 如此‘有趣’的人,玄約這還是第一次遇見。 怎么也不能就這樣讓他輕易逃了。 想罷,玄約道:“莊杜信現(xiàn)在在哪?” 萬高湛恭敬答:“回主子,在悅來客棧?!?/br> 玄約恩了一聲,想也不想道:“吩咐下人,現(xiàn)在去客棧,將人給本官請來?!?/br> 萬高湛應聲,“是?!?/br> 萬高湛轉(zhuǎn)身欲走,但回想起昨日蘇卞推脫的模樣,玄約又改變了心意。 玄約道:“等下?!?/br> 萬高湛腳步停住,疑惑道:“主子?” 玄約開口:“你親自去請?!?/br> 萬高湛一愣,隨即很快回神,道:“是?!?/br> 萬高湛是玄府內(nèi)的掌事。 讓萬高湛親自去請,可見玄約有多重視這位寧鄉(xiāng)縣的縣令了。 第46章 碧珠呆呆的站在蘇卞的房間內(nèi), 她望著眼前空蕩蕩的房間, 表情一時間不禁有些茫然。 ……大人難道有事出去了? 碧珠想,然后便坐在房間內(nèi),慢慢的等了起來。 可她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等了又等, 卻始終仍未等到蘇卞出現(xiàn)。 除了空無一物的空氣以外,什么也沒有。 碧珠有些等不下去了。 于是她大著膽子, 站起身, 去搜了下放在桌子上的包袱。 她記得她和大人出府時,帶的是一百兩銀子。趕路了一路上,她與大人花了將近二十兩銀子…… 碧珠打開蘇卞的包袱看了眼, 然后打開錢袋數(shù)了數(shù)。 不多不少,八十兩銀子。 數(shù)完, 碧珠有些納悶的將包袱重新合上。 沒帶銀子…… 那大人是去哪了? 難道是去解手了? 可這么久了,大人也該回來了啊。 碧珠越想越納悶,于是探出房間, 將正恰從店外經(jīng)過的店小二給叫住。 碧珠道:“喂!小二!” 店小二應聲走上前, 問:“這位客官有何吩咐?” 碧珠擰眉,指向自己身后的房間, 問:“住在這間屋子里的客人呢?可曾看到他去哪了?” 店小二順著碧珠手指的方向看了眼, 立刻就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 店小二張了張嘴,表情欲言又止, 不知該不該說。 碧珠見店小二一看就是知道內(nèi)情的模樣,直接二話不說的上去用手臂卡住了對方的脖子。 碧珠粗聲粗氣道:“說!我們大人去哪了!” 店小二喘不過氣,忙求饒道:“小的說小的說!姑奶奶你先松手再說……” 碧珠冷哼一聲, 這才松了手。 店小二咳了兩聲,這才慢吞吞道:“昨日晚上來了一群官兵,然后……將……將你家大人帶走了!” 碧珠聽了,擰眉,毫不猶豫的反駁道:“據(jù)說!我家大人又沒犯事!也不可能犯事!怎么會把我家大人抓走!再說了,我家大人 可是堂堂的正七品縣令——” 店小二一臉委屈,“你問我我怎么知道……反正你家大人昨天晚上被官兵給抓走了?!?/br> 碧珠又問:“誰抓的?誰帶的官兵?” 店小二搖頭,“不知?!?/br> 碧珠還想再問,但這時掌柜在叫人店小二下去招呼客人了。 聽到掌柜的聲音,店小二仿佛像是撿回一條命一般,丟下一句‘小的下樓’去招呼客人,然后就溜了。 現(xiàn)在原地就只剩下碧珠一人。 碧珠站在原地,越想,表情就愈發(fā)的茫然。 抓他們大人的究竟是誰? 為何要抓她家大人? 大人昨日才到京城,為何晚上就被抓走了,難道來京城的詔書就只是一個圈套嗎? 不對,她現(xiàn)在應該要想法子怎么把大人救出來。 但問題是…… 她現(xiàn)在不知道大人是被誰抓走的,也不知是為何原因被抓走的,更不知現(xiàn)在大人的處境如何……她要如何救? 碧珠越想,便不由得愈發(fā)的茫然無措,慌張起來。 她家大人……現(xiàn)在不會已經(jīng)…… 此時,太卿院。 蘇卞靜靜的坐在牢房內(nèi),表情平靜。 旁邊關押著的,基本都是不出幾日,就要被推到午門斬首的犯人。 太卿院牢房里的犯人,均與朝廷官員,或者是皇親國戚有關。 基本可以算是頗有身份之人。 就好比之前的霍尊,倘若他要不是知府之子,恐怕早就在寧鄉(xiāng)被斬首了。 因為頗有身份,所以基本上養(yǎng)尊處優(yōu)。 而大牢,就算再大,也改變不了它牢房的性質(zhì)。 所以,即便是太卿院的牢房,也依舊躲不開老鼠,蟑螂等令人惡心的東西。 牢房里的那群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犯人被牢房里的老鼠嚇得又叫又跳,六神無主。 反觀蘇卞,沉默的不行。就算一只老鼠從他眼前跑過,他也毫無反應。 雖然牢房里又潮濕又陰冷,還沒有被子,環(huán)境簡直可以說是落魄的不行。不過在蘇卞的眼中,卻比玄府要好多了。 在玄府,滿漢全席,燈火通明,伺候的丫鬟下人更是數(shù)都數(shù)不盡,簡直全然的與牢房里的場景是一個天上地下。 可不知為何,蘇呆在玄府里,背脊總是隱約的有些發(fā)涼。 就仿佛陰風拂過一般,令人徹骨生寒。 蘇卞沉默不言,引得胳膊牢房的犯人不由微微側目。 隔壁牢房的犯人曾數(shù)次試探的想去打聽蘇卞的身份,但均被后者冷眼無視。 約莫是卯時,昨晚說要今日再審問的季一肖終于出現(xiàn)了。 季一肖一出現(xiàn),方才還安靜的不行的大牢立刻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喊冤聲。 “太尉大人,我是冤枉的?。 ?/br> “太尉大人,老朽是被人陷害的??!望太尉大人和少卿大人明察啊!” “太尉大人……” “少卿大人——”